第3章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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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庶终于确定了自己身上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了,严格的说来是世界上(板砖),呃……,好吧作者承认——是自宇宙诞生以来最最最最最……,……,N+1个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更多读者的板砖)啊哟……,认罪,作者老实的认罪,本书作者确实有侵犯其他作者创意知识产权的不光彩行为,并且是极不光彩的,在N+N+1个跟风者之后,再次愚蠢的,无耻的进行了,有预谋的侵权盗版行为。沉痛的(被读者板砖拍的)宣布:由于以上原因,所以,致使韩庶进行了一次。在多元宇宙中第N、N+1、N+1+1……,N+N……,N+N+…1个,灵魂越境偷渡这种最没有技术性的犯罪行为,就是俗称的——重生!韩庶重生了,重生在自己13岁时的臭皮囊上了。这个事件终于在韩庶经过不厌其烦的、严谨的、令人伤痛(比如愚蠢的用牙咬自己的手指头、再用受伤的手指头去欺负自己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肉,在自己痛得受不了的时候再跳起来,像家里的小狗--小黑大人一样去用自己的头去修理家里不平整的墙。)的试验了之后,已经详细的、严格的、肯定的、绝对的确定了。至少在时空管理局的工作人员,或者说是:地狱使者、天使、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等等同行,将韩庶缉拿归案之前。韩庶重生了!!!
在韩庶确定自己确实是重生并不是做梦之后,韩庶唯一能想到的,合理的行动就是,装病,这样至少在准备好之前,不用去学校面对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就像那些蹩脚的三流小说里的剧情一样:为了不使自己在铁幕之后,被秘密的送到绝密级的研究所里度过余生,必要的伪装还是必需的。其实以韩庶的智力来逻辑判断:就是他大明大胆的到中科院去,然后化不可能为可能,聚齐所有的院士和研究员,然后,再用极其严密的详细的逻辑和事实,来报告党中央:“自己是从未来重生过来的。”再然后,韩庶有99%的可能性被送进精神病院,剩下1%的可能是被判诈骗罪。但是为了防止自己没有作出以上的那些行动之前,就有99%被送进精神病院可能性。就像没有和火车对撞的勇气一样,韩庶也没有与世俗的惯性力量对抗勇气。韩庶选择了狡猾的伪装,将自己伪装成普通的,地球上土生土长的土著。
韩庶就开始了装病计划。首先在妈妈起床之前先偷偷的准备好一杯热水,用温度计量好到四十多度的时候,装在瓶子里捂在自己的被窝里面,等到该韩庶起床的时间,再将热水含在嘴里,等妈妈叫他的时候,韩庶赖在床上,捂着头直喊头疼。等妈妈拿着体温计一量,都40度快了,那个时候连队上又没有医院,如果是小毛小病就吃点药在家修养,如果是大病就只好到几十公里外喀什的医院去。队里虽然也有卫生员,可是一般卫生员也就量个体温或者为常见的小病开个药打个针。如果感冒这样家里有常用药的小病,一般不会去麻烦卫生员。所以韩庶轻易的骗过了妈妈。
何秀翻箱倒柜的找来了药片,细细的又看了一遍说明书,端来水,这才将药递给披着棉袄半躺着的韩庶道:“来吃药,吃了药病一会就好了。乖,一点都不苦的。”又试了试水温,递上水。“啊唔,多喝点水。”
将韩庶吃药的事情忙完,何秀又忙起韩庶的早餐,心里想着韩庶感冒可能没有什么胃口,何秀又淘了一点米,将炉子里的火烧旺了,将昨天剩下的饺子用油煎了,用高压锅煮了一锅粥,去菜窖弄了一些酸菜,因为害怕韩庶感冒抵抗力弱吃了拉肚子,又将酸菜炒好,拿了些上海寄来的肉松,忙了一头的汗,这才将造饭端到韩庶床前。
躺在被窝里看着妈妈着急的忙进忙出,韩庶只有将歉疚珍藏在心的深处。“妈妈,咳咳,你去上班去吧,我不要紧的。就是一般的小感冒,吃点药,过两天就好了。咳咳,再说爸爸不是在家呢么。”韩庶憋红了小脸儿,不停的的咳道:“没事的,妈妈,你就去上班去吧。对了,帮我向老师请个假。”
“把早饭吃了再睡,来妈妈作了稀饭,这些大米是阿克苏的新米,可香了,还有这几个煎饺子也要吃掉。多吃一点。”
要知道那个年代就是在江南吃一顿大米饭也是不易,大多数人家都吃得是籼米,更别说新疆了,那时候全疆就只有阿克苏附近一小块地方产水稻,南面没水,北面寒冷。所以当时在新疆大米的珍贵不下于现今那些日B所谓的无污染大米。大多数人家一辈子都不一定吃的到,当然价钱也就比一般的白面稍贵一点,没有现在小日B那么黑就是了。
妈妈的额头上满是因忙碌而密密布上了一层细小的汗珠,刘海和碎发有些散乱的粘在额头和脖颈,面庞因为来回奔忙而生红晕,韩庶忽然觉得妈妈好美,韩庶怔怔看着妈妈,只想将妈妈现在的样子永远的记忆在心灵的最深处。
儿子如此的专注的看着自己,让何秀一阵慌乱,“是不是妈妈脸上那里弄脏了?”何秀边说边用手擦了擦额头和面庞,又将手放到面前看了看,见没有什么脏印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是不是妈妈的头发乱了?”何秀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儿,又将散乱在面庞的散头发挽到耳后。
何秀是上海的知青,加上解放前何秀的家庭是知识分子家庭也算是中产阶级人家,虽然解放后不再兴那些了,可是何秀也是当时少有的高中生,从小养成了习惯,平时就对自己的仪容甚是注意,所以气质风度好得没话说。可不是团里其他那些北方小城市来的丫头们可以比得。众所周知何秀那可是公认最美最有气质的美人,当年追求何秀的男子,加起来足足有好几个连。
曾有粉丝这样说过:“咱们团,那是美女团阿,简直就是又红又专又美的三又团啊,咱们团里的那些姑娘们就像花儿一样。”有好事者问:“怎么像花了?”此位仁兄答曰:“团里除了何秀所有的姑娘简直都是一棵棵的玫瑰。”此话传出,这让众位姑娘无不窃喜,虽然口中谦虚着,其实心里还是很感激那位仁兄的,真是大长了姐妹们的气势。好事者知道这位仁兄是何秀的粉丝,隔日又问:“何秀如何?”那位仁兄深吸一口气然后长叹一声深沉的道:“何秀就是唯一长花儿的那朵。”此事之后,听说,后来那位仁兄结婚后被其妻惩罚硬是睡了1年木工长凳,再后来那位仁兄简直是对花过敏,只要说话的时候一提到花,便至少要去睡一个星期的木工长凳。以至于到后来简直是闻花色变,达到了鲜花猛于虎的地步。
边说话,何秀将一碗煎好的饺子端到韩庶的面前。
不知为什么,韩庶突然想到二十多年后那个躺在病床上因病痛而形销骨残,六十来岁却干瘪苍老的妈妈,映在韩庶眼睛里的是妈妈芊长光润双手,端着一碗黄澄澄的煎饺。那双手却在韩庶的眼中慢慢的苍老干枯,最后化作那双因疼痛紧紧的攥着的枯瘦干瘪的双手。那双满是褶皱和斑纹在最后时刻不舍的牵着自己的手。
没有支声,默默的摇了摇头。
忽然间韩庶的泪水汹涌的夺眶而出,不受一点点的控制,韩庶不敢让妈妈看见自己的泪水。只好低着头,捧起手里妈妈一早熬的那碗粥,用力的哽咽着,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韩庶舀起碗里的粥,大口的吞咽着,泪水大滴落下,落在碗里,又被无情的送进韩庶的嘴里。韩庶不能控制泪水,就只好将妈妈的爱,和自己的悔恨,一同咽下,藏在心里,化成茧。
小家伙好吃的将头都快伸进碗里了,见儿子在病中都吃得如此香甜,何秀满眼幸福的看着儿子,“小家伙正在长身体,以后要给他弄些有营养的东西,”何秀如此的盘算着。“小馋猫,都是你的,慢点儿吃,别噎着了。”何秀打趣的话语里透着些许得意。儿子的胃口就是对母亲灶头前、厨房里所有辛苦最大的回报。
见儿子美美的吃好早饭,何秀收拾好碗筷,又帮韩庶把热水瓶提来,将中午要吃得药分好装在一个瓶盖中放在韩庶床头的小柜子上,这才又重新理了理头发和身上的衣服。
“别提你爸爸了,昨天晚上团部来通知,部队里打来电话,说是部队里缺人,又有任务,让你爸爸发扬革命同志的精神。今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走了,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说是回来休假3个月,这还不到一个月就又走了。”何秀气苦的抱怨道:“真是个不负责任的爹。”“妈妈,其实也什么没事,只要拿个药什么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在说宸宸可以帮忙的。”韩庶尽量的安慰着妈妈劝说到。
看了看手表,上班的时间快到了,又看了看孩子,何秀有点左右为难。“那苗苗你自己当心,热水瓶妈妈帮你拿过来了,不要叫宸宸去倒开水,他人小不当心会烫到的,药在桌子上,多睡一会,把被子捂好,不要再着凉了,出一身汗病很快就好了,妈妈去报个到一会儿就回来,自己乖乖的啊。”何秀匆忙中罗哩罗嗦的叮嘱着,见韩庶旁边的被窝里的韩宸早已醒了,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妈妈,一会又转过头看看哥哥,何秀捏了捏韩宸的鼻子,在他粉嫩的小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才急匆匆说到:“哥哥病了,妈妈不带你去上班了,一会儿自己穿衣服,起床后不要乱跑,自己要乖乖的啊,如果宸宸听话,妈妈回来给糖糖吃好不好。”“宸宸乖的,妈妈宸宸乖乖的在家里照顾哥哥的。”

妈妈走后韩宸从被窝里坐起,披了件棉袄,和还赖在床上的韩宸有一句没一句得聊了起来。用昨天韩宸给自己的那三个奶糖作诱饵,韩庶不着痕迹的敲着边鼓。三句两句的,将现在的环境几乎了解了个通透。
“哥哥,我到你的被窝里睡好不好?”虽然是疑问句,但韩宸在韩庶回答前就坚决的采取了以实践为主的方针,已经从两个被子中间钻了过去。“不好,哥哥感冒了,会传染给你的,快回到自己的被窝里去。”韩庶四十多岁的灵魂有点承受不住童年世界的纯真。“不要我就要和哥哥一起睡。”韩宸固执己见。
眼见着没办法,韩庶妥协道:“睡过来可以,不过要乖乖的,不许闹,咱们好好的说会话。”“好吧!”韩宸不负责任的爽快道,韩宸扭了扭身子,用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韩庶的身边,忽然又想到还有两个糖没吃呢,又爬起来拨了糖吃,又是一阵扭动,这才躺好。
韩庶正为将来的日子何去何从烦恼,见韩宸又闹腾个不休心中一阵烦燥“老实一点,不然回自己被窝去。”说完,见韩宸扁着嘴,委屈极了,不由得心下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乖一点,哥哥不骂你了好了吧。”见韩宸背过身去不理自己如此的孩子气,韩庶一阵好笑,心情却放松下来。
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韩城的后脑勺,笑道“好了,哥哥给你将个故事算是赔礼道歉好不好?如果不好就算了。”
韩宸动了动肩膀,却没有转过来“两个,不,三个故事。不然我就再也不理哥哥了。”韩宸回答道,声音听上去却有点狡猾。
“唉,那就算了,哥哥今天就只有想到两个故事,宸宸都不理哥哥了,还是算了。”韩庶逗着小家伙。
韩宸急急忙忙转过身来抱着韩庶的胳膊央求道:“哥哥,你就再想一想么,求你了,再不行现在就讲两个,还有一个…”韩宸眼珠一转,小小的狡猾了一把,用小大人似谈判的语气道:“就等你想起来了晚上再讲好了。”
看着韩宸渴望的用近似崇拜的眼神仰视着自己,韩庶忽然觉得人生的目标就在自己的眼前,只要自己的家人能过上更好得生活,实现他们的愿望,只要自己爱的人和自己爱的人能过的幸福,不是比什么都重要么?
“好吧,不过哥哥给你讲故事前先要问你一个问题。”韩庶一阵轻松,就像心一直被某块大石压着,而这块巨大的石头就在小韩宸的目光中飞灰湮灭,说起话来都有点儿飘起来的哪种跳脱的感觉。
见韩宸点头“小宸宸,你最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都行?”
见韩庶点了点头“那我就要大白兔奶糖,好多好多的奶糖,要一房子那么多。”韩宸用短小双手比划着,他将双臂伸出被窝尽量伸展作着合抱的动作,然后又不确定的指着房子,好像那些糖就在那儿,明显的陷入幻想的小家伙,流着口水拖长声音大声的说道,就像是用声音的大小长短来证明房子的大。
“有了奶糖还可以要别的东西么?”小家伙见哥哥看着他笑,好像也知道这个愿望好像太不上台面,又有些不舍那些空气中的奶糖,于是,又弱弱的问了一句。
见哥哥不回答他的话,只是不停的笑,韩宸有点不好意思“那就不要那么多的糖了,只要一点,就将妈妈的糖罐头装满那么多这总行了吧。”韩庶还有点不死心,继续为自己争取福利“好吧,好吧,那我就要一架飞机,然后我就开着飞机飞到月亮上去,去看看月亮上的那个小姑娘是不是真的有个兔子,如果真的有个兔子,我就给她讲故事。”韩宸表达了一个伟大的理想,并且在这个理想里有一个童话版的嫦娥。
“为什么要给她讲故事?”韩庶有点儿跟不上韩宸的思路。
“她一个人在月亮上很可怜的,平时也没有人给她讲故事,她一定很郁闷的。”韩宸解释道。
看到韩宸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你会那么好心?”韩庶揭穿小恶魔的本质,将他刚藏好的恶魔小尾巴毫不留情的拎了出来。
“好么,我承认,给她讲故事是为了等她听上瘾了,我再收费。如果,嘿嘿……她要是还想听更新,就让她用小兔子来冲值。漂亮的小兔子就归我了。”韩宸为自己高明的注意得意忘形道:“你想啊,她一个小姑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带在月亮上好几千年,多郁闷阿?到时侯有故事听,那还不是发了疯的要我更新啊?嘿嘿…到时侯不要说是小兔子,就是她自己也不是迫不及待的要卖身听故事啊?到时侯我就将她收了回来。”韩宸一边流着口水一边YY道。
“天!这个小奸商!记得后世的那些YY文学网站,也无非就是搞这一套,搞个什么VIP账号,等着那些孤独郁闷的宅男宅女们自动送钱上门。邪恶!这小子真是太邪恶了,简直就和后来万恶的文学网站一样邪恶……”被韩宸的一席话给唬到了的韩庶不由得为自己的智慧感到悲哀,在心理嘀咕着,肆意诽谤着面前这位商业天才少年。
“你将她收回来?”韩庶冷汗直冒,本着对韩宸年龄的了解,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道:“你收她回来干什么?”
“当然是帮咱家洗衣服、扫地、做饭、洗碗、劈柴、空闲了还可以帮我或者妈妈捶个背什么的。反正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多了去了。”韩宸奇怪的道“哥哥真笨!BS你。”
韩庶彻底……
两人又杂七杂八聊了一会,韩庶终于听懂了,韩宸的理想就是作宇航员,开着飞船(并不是飞机,韩宸还不了解飞机和飞船的区别)到各个星球去旅行,拐骗童话版的嫦娥其实只是顺手牵羊的额外收获而已。
韩庶郑重其事的对韩宸保证:“宸宸快快的长大,等你长大了,可以开飞机了。哥哥一定买一架最最好最最快的飞机给宸宸。”
韩宸并没有因为韩庶的一张空头支票而减少韩庶的负债,两个短期债务,一个长期债务。
“从前……”韩庶用了一个传统的开头。
“又是从前。哥哥能不能换掉这个恶俗的开头?”韩宸一副专业评论家的姿态。
“那你还要不要听了,这个故事就是这个开头,不听就算了。”韩庶不负责任的用霸王条款应付道。
“……唉,好吧,将就一下吧。”韩宸有气无力的凑或着。
“有个魔法学院……”
“哥哥,什么是魔法学院?”
“呃,就是大家一起学魔法的地方。”
“那哥哥,什么是魔法?就是像孙悟空72变一样吗?”韩宸无休无止的好奇道。
“不是变来变去的,那些魔法师们会发火球冰弹,很厉害的。”韩庶解释道。
“火球冰弹是扔出来砸人的么?”韩宸继续好奇,见韩庶点了点头,又道“那有什么厉害的,还不是和我们讨伐作者时用的板砖也差不多。还不如李向阳那样用枪呢。”
“呃……可是魔法大陆那里没有枪。”韩庶尽量解释道。
“那他们就不会用弓箭吗?”
“……,可能是弓箭带起来不方便。”韩庶竭尽全力
“那就像我们一样做个弹弓。”
“……,好吧我承认是他们笨,但是魔法还是很厉害的。”韩宸屈服道。
“在魔法学院里有个叫‘哈罗-皮特’的孩子…”
“哥哥,为什么叫‘哈罗-皮特’?”
“呃……,因为西方人打招呼的时候就会说‘哈罗’,小朋友们和皮特打招呼的时候就会说:‘哈罗,皮特’,所以时间长了,皮特就叫哈罗-皮特了。”
“好难听,我觉得还是叫‘哈里-波特’好听一点。”韩宸不满的嘟囔道。
“??……!!!”韩庶暴汗中,群众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那好吧,就叫我们宸宸发明的‘哈里波特’。”韩庶肯定道。
“……,故事中,……”
“……然后,那个坏蛋就被哈里波特打倒了,再然后,哈里波特又可以再磨法学院里快乐的学习了。”
“没意思,一听就是骗小孩的故事,一点都不真实。”韩城作着评论的最后总结。
“还有一个。”韩宸有点像个小讨债鬼。
“从前……”
“哥哥……”
“打住,就这个开头,不然就没了。”
“魔娃造了一个魔戒,那个魔戒功能强大,可以为拥有者带来神奇的力量,但是那个魔戒会使戴着他的人变坏,变成魔娃的帮手,然后去帮着魔娃去做坏事,……”
“哥哥,为什么魔娃要造的是魔戒,而不是魔手套,我觉得还是魔手套好一些,如果有人用剑来砍魔娃,魔手套可以抵挡剑而魔戒就不可以。”
“………”韩庶彻底筋疲力尽。
直到韩庶口干舌燥的讲完两个故事——哈罗-皮特和指环娃的故事。
再次确认了长期债务的债权和负债期限之后这才作罢。
“我要努力,为了妈妈的手,为了宸宸幻想中的那一房子奶糖,为了爸爸殷切的期望,为了那些爱我的和我爱的人。这一次我绝对不能再让他们失望了,再也不能让自己悔恨。”韩庶暗暗在心里承诺着“我要打倒一切前进道路上的障碍,绝对不再逃避,不管你是什么。为了幸福。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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