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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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到蓝色大海,白色沙滩,宋常睿才发觉自己,心里根本没有恨。
女人国确实美丽,没有烟囱、没有废水、没有噪音,只有和风、绿茵以及树林鸟唱,这样的净土,如果毁在战火之下多么可惜,他很高兴自己没有失去理智,做出破坏自然的坏事。
很安静的夏日午后,沙滩上不见人影,但他不打算偷偷溜进宫中,虽然他绝对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地找到公主寝官,不过他想先和女王见一面。
他大摇大摆地朝后宫走去,一直走到草坪上,一个熟悉而孔武有力的背影在不远的前面,那个从上船就不停虐待他的壮女人,正在跟兔子玩,他的心隐隐一动,原来在粗暴的外表下,她也有一颗柔软的女人心。
不过她整得他很惨,死罪和重罪皆可免,但小小的教训一定要有。
他大吼一声,壮女人迅速转过身,一见他就抽出腰带上的皮鞭,活像驯兽师般朝他节节逼近,他已不再是昔日被手铐脚镣箍制的男奴,几次漂亮地闪躲,轻易夺下她手中的皮鞭,然后一记右钩拳,壮女的左眼乌青麻黑。
接着他拽着壮女的手臂,往议事大厅跨步走去,到了大门口,两个管理员挡着,壮女以洪亮的声音向门内传话:“报告督官,捉到一个不速之客。”
“说话老实一点,是你被我捉到。”宋常睿推开她。
“宋常睿,你回来干什么?”花想蓝打开大门。
“我是来见语焉和女王的。”宋常睿笔直地走进门内。
“放肆!公主的名讳不是你能叫的。”花想蓝关上身后的大门。
“要什么条件才让我和公主结婚?”宋常睿眯眼,以异能力打量环境。
“你有什么资格跟公主结婚?”花想蓝鄙夷地一哼。
“我爱她。”宋常睿大大方方的说。
“爱是什么东西?你拿出来让我瞧瞧!”花想蓝有意刁难。
“爱在我心中,如果你想看,你自己拿刀来剖。”宋常睿挑衅的说。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花想蓝迅速地从衣服里取出一把枪。
“你若要杀我,上次在酒店为何不动手?”宋常睿眯着眼凝视花想蓝。
“因为你狗命好,公主求情。”花想蓝不鸟他的说。
“我知道你尽力在演戏,其实你的心里很高兴我回来。”宋常睿笑。
“你少往脸上贴金。”花想蓝脸色丕变,百口莫辩。
“躲在布帘后的女王,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来?”宋常睿抓狐狸尾巴的说。
女王以极优雅的姿势走向王座,脸上丝毫没有被揪出来的狼狈表情,反而是胸有成竹的自信表情,这点令宋常睿微感吃惊,从女王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她跟他心灵相通,所以知道他今天会来女人国。
怎么会这么准?是女王会卜卦?还是他的身边有间谍?
其实是宋小曼的红娘大计准,一天不多,一天不少,正好跟预测的五天相同。
“你好,宋常睿先生,你为何重回女人国?”女王明知故问。
“我想请你把外孙女嫁给我。”宋常睿必恭必敬。
“嫁!不对,公主是娶男人做亲王。”女王严词纠正。
“随便,都好,只要能跟语焉一起,其他都不重要。”宋常睿豁达的说。
“我只有一个外孙女,她的幸福,对我来说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事。”
“我是这世上唯一能达到你的要求的男人。”宋常睿自夸。
“口说无凭,你必需证明。”女王不为甜言蜜语所动。
“你要我怎么证明?”宋常睿感到又有特大号倒霉的事要发生了。
“踩过火炭路。”女王简单的说。
“这又是什么整人游戏?”宋常睿真想掐死发明这游戏的变态女人。
“它不是游戏,是爱的试炼。”女王照着小曼准备好的台词,逐字不漏的念。
“好,就依你的,走火炭路,证明我的爱无价。”宋常睿背挺得像根椿。
“想蓝,立刻带他过去。”女王挥手命令。
“火炭路已经铺好了?”宋常睿惊奇。
“恭候多时。”女王神秘地一笑。
宋常睿越来越觉得诡异,女人国好像有个非常厉害的隐形人在设计他……会是谁呢?会是哪个没天良的女人,设计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考验?
如果真有这一号女人存在,他倒很想看看她是何方神圣?
走过火炭路之后,宋常睿忍着脚痛来到公主寝宫的门外。
对女人国来说,不要说叛逃的男奴,就算亲王候选人也不能到此。
这是不寻常的讯息,守在寝宫外的女卫兵,不但没有阻拦,反而微笑欢迎。
公主寝宫,宋常睿合上眼,并不想用眼睛的异能力穿透门板,他用人脑想像里面的情景一-女人的闺房,他只去过妈妈和小曼的,妈妈喜欢富丽,小曼喜欢简单,语焉喜欢什么?浪漫?温柔?洁白?
以他对她的了解,他认为她喜欢大海的神秘。
打开雕着维纳斯从贝壳诞生出来图形的铜色双重门,映在他眼帘的是一个雪白天地,全部的家俱和墙壁、地毯都被白布罩住,除了点燃的白蜡烛闪烁一丝橙色烛光之外,整个房间透露了一种哀伤的气息。
他猜错了……不!他没有错,他看到白布罩着的床露出一角蓝色滚边蕾丝。
房里很安静,语焉大概在白纱垂落的四柱铜床上睡觉,他轻轻地关上身后的门,站在房间正中央,沉思自己做什么?叫醒语焉吗?
不,他要等她自己醒来,阻断别人睡眠是不道德的行为。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床头,拉开床帘,她的脸看起来和这房间一样悲伤、长长的睫毛上仍然可见泪珠,看来她刚刚才因为哭累而睡着。
一股花香的味道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他深吸一口气,伫足地看着她的睡态,她穿着古希腊式的长袍,也是白色,宽松的领口,白皙的**半露,腰部有一根麦穗似的丝带垂落,显得她的腰好细,丝被被踢到脚下,袍子在辗转反侧中缩到大腿上,姿态撩拨得足以让人流鼻血。
他的**升到高点,他很轻很轻地躺在她身边,红肿的脚伸到床外。
但柔软的床垫仍无法避免地压缩不到零点一公分,她动了一动,领口倾斜,一只浑圆的**跳了出来,他咽了一口口水,犹豫了半分钟,违背了自己原先的想法,他伸出手来摸她的**,那儿像一颗漂亮的小小浆果,在他的触摸下悸动,勃发着生命的光采。
“常睿?”花语焉缓慢地睁开疲累的眼皮。
“我回来了,语焉。”宋常睿一边微笑,一边揉捏她的胸脯。
“你在干什么?”花语焉眼神朦胧,感觉今天这个梦境特别真实。
“要你。”宋常睿迫不及地解开她的腰带,将袍子从她的头上拉出去。
“你今天想怎么玩?”花语焉闭上眼,享受如幻如梦的快乐。
“我要吻遍你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宋常睿手滑下至她内裤的上沿。
“你今天特别猴急。”花语焉舒展四肢,发出无力而深长的叹息声。
“隔三天才再见到你,我当然迫不及待。”宋常睿抚摸她柔软卷曲的体毛。
“我们根本没有分开过,昨晚我们才做过爱。”花语焉呐呐。
“你在说什么?”宋常睿思念地抚摸她可爱的小**。
“你每天夜里都会跑来我梦中求爱。”花语焉发出慵懒的吟声。
“这不是梦,我真的躺在你身边。”宋常睿紧紧抱住她的身体。
“不可能!梦中人居然会说谎!”花语焉嘎声而笑。
“语焉,你这个小傻瓜,在梦中你会有这么湿吗?”宋常睿的手指探入。
“嗯……不会……”花语焉抬高臀部。
“我爱你,宝贝。”宋常睿有节奏地引爆她的热情。
“我也爱你,深爱着你。”花语焉的手臂环住他颈子,让两人更紧贴。
热烈地拥抱之后,她快速地去除他的衣衫,抚摸他的胸膛,倾听他的心跳,同时她的泪水滴在他心脏上,不需要解释,他们都知道这是喜极而泣。
这三天,她如行尸走肉地呼吸,除了哭和想他之外,她什么也没做,到现在她还是不太敢完全相信她的眼睛,但发热、发烫的身体消除了她的怀疑和不安,她知道他这次回到女人国所代表的意义……只有一个意义,他将成为她今生的亲王,唯一的爱。
他比三天前看起来更英俊,浑身都是男子汉气息,让她更加爱他。
接下来,她已经无法用脑思考,他的唇、他的手指、他的身体主宰了一切,她像个女奴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任他带她到云端上面,甚至飞到月球,只要有他在,地狱都会变成天堂。
她沉浸在无法以言语形容的快乐中,大胆而狂野,忽上忽下,牙齿像兔子一样啃噬,身体像蛇一样扭动,四肢像八爪鱼一样乱抓乱踢,不仅把他的胸前咬出一个个红印,而且还在他背部抓出一条条蚯蚓,一个不小心碰到的痛脚……“啊!”宋常睿纠着眉头,倒抽一口气。
“你的脚怎么了?”花语焉起身检查,看到一些水泡。
“刚才通过爱的试炼。”宋常睿感到十分骄傲。
“什么叫爱的试炼?”花语焉偏着头,天真模样像个三岁女孩。
“就是走一百公尺长,铺着烧红木炭的路。”宋常睿已知自己被耍了。
“女王太过分了,我去找她理论。”花语焉气愤填膺。
“不要,我一秒钟都舍不得你离开。”宋常睿紧急搂住她的纤腰。
“欺人太甚,她怎么可以整你……”花语焉的嘴像铁卷门卡住般不上不下。
“你想到什么?”宋常睿发现她有难言之隐。
“不是女王的主意,女王心没那么坏。”花语焉无法明讲。
“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人在我身边。”宋常睿咬着她的耳垂。
“你的脚要擦药膏。”花语焉缩了缩脖子,一脸娇羞的红晕。
“我行的,只要你动作别太粗鲁,别碰到我的脚丫子。”宋常睿蓄势待发。
“不要做就不会碰到你的臭脚丫子。”花语焉推开他发烫的身子。
“这样就生气了!”宋常睿觉得女人脾气比天气还难搞。

“你欺侮我。”花语焉不依地撤娇,粉拳像雨点落在他胸膛上。
“错了,应该说别太热情,不过我会努力赔罪……”宋常睿拉着她躺下去。
躺在凉爽的丝质床单上,花语焉合上眼睛,舒展着四肢,沉浸在他修长的手指**之中,强烈的**使她放纵地扭动身体,配合他的节奏。
她喜欢,好喜欢在他手指探索下的湿热感觉,她的腹部某个深处燃烧着火焰,一股热情直窜她的腰部,她感到全身又酥又麻,她亢奋地抬高臀部,让他进得更里面、更深入,引爆她最原始的快乐。
以前她曾经视**如瘟疫,但现在她完全改观了。
若不是名师出高徒,她想她一定不可能这么快就享受到鱼水之欢的深奥。
当他把她的双腿抬到他肩膀上时,她整个人仿佛被突破了一道关卡,一种飘着香味的汗水从她身体各处的细胞渗了出来,她开始恳求、开始哀求,她需要他的占领,他向前一冲,发出快乐的**,而她露出胜利的微笑。
他们缠绕在彼此手臂里喘息,等待从云端回到地面的平静时刻。
经过长途跋涉和用力过猛的身体,他的身体需要比她长的时间蓄精蓄锐,当他正处于调理时间,她忽然翻上他的身体,膨胀的**挤压着他的胸膛,硬挺的**摩挲他的皮肤,使他感到男性象征再次沸腾起来。
“常睿,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花语焉若有所思的同。
“再给我几分钟的休息时间,我会让你更满足!”
“讨厌,我问的是你和我如何治理女人国?”
“我还以为你问第二次什么时候开始?”宋常睿手指划过她的乳沟。
“不正经。”花语焉拨开他的手指,却发出诱惑的笑声。
“美女当前,就算柳下惠也无法不为所动。”宋常睿故意抵着她的幽壑。
“不要闹,我问你的事,你还没回答我。”花语焉一脸假正经。
“我们彻底改变女人国的性观念如何?”宋常睿征询的问。
“你想怎么做?”花语焉以手指在他胸膛画圆圈。
“当然是先从废除男奴制度着手。”那是宋常睿的切肤之痛。
“没有男奴,女人国的生理需求如何解决?”花语焉质疑的问。
“建立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宋常睿抓起她的手指,一根一根亲吻。
“只有性,女人未必能得到完全的快乐。”花语焉有感而发。
“爱,才是使人身心俱乐的万灵丹。”宋常睿同意的说。
第二天一早,花语焉弄来一辆轮椅,推着脚伤的宋常睿走出公主寝宫。
“这么早,你要带我去哪里?”亲王难做,宋常睿打着哈欠问。
“去看我们的女傧相,你喜不喜欢?”花语焉卖关子的说。
“你决定就好了,我没有意见。”宋常睿慵懒无力。
“不行。”花语焉坚持。
“能不能中午再去,我们再玩两次如何?”宋常睿饥渴的说。
“你讨厌。”花语焉口气暧昧,显得她有点心动和犹豫。
“我保证让你飘飘欲仙。”宋常睿使出浑身解数。
“没兴趣。”花语焉虽然想要,但她更怕被戴上见色忘友的大帽子。
“说谎,昨晚你天亮都还吵着不让我睡。”宋常睿摸着扶把上的小手。
“在众目睽睽之下,你不能随便碰触公主的身体。”花语焉甩开他的毛手。
“老天!我们赶快结婚吧?”宋常睿叹气。
“我也想赶快,可是要结婚也得等你脚伤好。”花语焉无奈的说。
“都怪那个想出火炭路整人的混蛋!”宋常睿恶狠狠地咒骂。
“你自己进去吧。”花语焉推开花草栽培室的玻璃门。
“你为什么不进来?”宋常睿纳闷。
“我要去试穿新娘礼服,拜拜?”花语焉推了轮椅一把,然后急忙跑掉。
语焉到底在搞什么?跑得那么急,活像这座玻璃花草房内有埋定时炸弹似的,不但要闪得快,还要闪得远,才能避开被炸弹波及的危险。
宋常睿转动着轮子,穿过一大片紫色薰衣草的苗圃时,看到在玫瑰花丛之间,有一个绑着马尾,穿着吊带牛仔裤的女孩,背对着他,正在摘玫瑰花,令他惊讶的是,**上的刺都不敢刺伤她,仿佛她是玫瑰花花神。
宋常睿感觉到越来越靠近她时,一股莫名奇妙的心悸就越来越明显。
为什么心悸?是紧张?是好奇?是高兴?还是微微的生气?
生气?他居然会对一个绑辫子的背影生气,真是诡异!
偏偏这种诡异的现象,十分严重地干扰到他。
难道她会是那位让他心惊胆跳的女人!
突地,绑着马尾的女孩转过身一脸灿笑的对他打招呼:“嘿!小哥!”
“宋小曼!你在这儿做什么?”宋常睿心脏差一点被吓停。
“我来当你的女傧相。”宋小曼蹦跳地靠近轮椅,不过仍保持一段小距离。
“你来女人国,怎么不通知我去码头接你?”宋常睿热切的问。
“是我接你,我比你还早到女人国。”宋小曼扇着又长又密的睫毛。
“你说什么?”宋常睿一时没会意过来。
“我和语焉在芝加哥就认识了。”宋小曼不再打哑谜。
“她不是在认识我以前,从未踏出女人国半步……”宋常睿打住。
“你别怪她,是我逼她那么说的。”宋小曼一肩挑起的说。
“你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宋常睿终于想通了来龙去脉。
“简单的说,你今天能娶到公主,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宋小曼洋洋得意。
“放屁!”若不是脚底长水泡,宋常睿真想把妹妹的嘴缝起来。
“拜托你,卫生一点。”宋小曼用两只指头掐着鼻子。
“我和语焉是两情相悦!是天注定的姻缘,才不是你这只鸡婆帮的忙。”
“没有我,你们两个人八竿子也打不到。”宋小曼毫不留情的说。
“我放大臭屁臭死你!”宋常睿激动得口出脏话。
“你别忘了,男人在女人国讲脏话,要打巴掌的。”宋小曼危言耸听的警告他。
“我今天拼了这双脚烂掉,也要好好地教训你。”宋常睿火大了。
“小哥,你要是敢打我,我就破坏你的婚礼。”宋小曼敏捷地退后几步。
“我就不信,你可以在我婚礼上撒野。”宋常睿简直火冒三丈。
“我有很多办法,如果你不信邪,尽管站起来打我。”宋小曼占上风说。
宋常睿手撑在轮椅的扶把上,试着站起来,可是脚一碰到地面,一阵锥心疼痛便他又退回椅子上,他深呼吸似的喘气,这时他的脸色大变……小曼变了!六年不见,她变得他已经不认识了。
她本来不是这样冷血的动物,看他痛苦挣扎的样子,居然无动于衷,仿佛他们是陌生人,或者更严重的仇敌关系,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狠心的修理他?
莫非她知道离家前一晚的牌局,是他作弊赢来的!
其实她知道也无妨,他问心无愧,当初会那么做纯粹是为了保护她,一个女孩子家跟男人争强斗狠,根本是极幼稚的行为,这个世界是男人在统治,用指头算就知道,元首中有几个是女人当权?
小曼是聪明人,只是心性傲慢了一点,应该不难想通他是为她好才骗她。
更何况女人再强,**的时候,大多时间还不是男人的身下囚!
这种大男人的思想,正是这个世界的主流,就算这世上有一百个宋小曼,也没有办法改变这种趋势,除非男人甘愿抛弃自尊心,否则没有男人会让女人骑在他头上。
宋常睿以兄长的口吻,训诫的说:“你明知我在受苦,你不但不救我,反而陷害我,难道你不怕我结完婚……”
“小哥,你穿丁字裤满好看的。”宋小曼一句话堵的他哑口十秒钟。
“你敢讲出去,我会撕了你的嘴.”宋常睿撂下狠话。
“我不会讲,我打算发行录影带牟取暴利。”宋小曼老神在在。
“要怎样你才会把底片交出来!”宋常睿没力的问。
“把你过去赢我的钱,乘于十,全部捐出来。”宋小曼勒索有理。
“捐到那个慈善机构?”能用钱解决,宋常睿觉得最好不过。
“一半捐给国际展望会,另一半捐给大女人俱乐部。”宋小曼规化好了。
“什么大女人俱乐部?”宋常睿双眉紧蹙。
“拜你之赐,我因为受了你们这班大男人的气,发奋图强的结果。”
“迟早有一天,会有个很强壮的大男人,砸毁你的俱乐部。
“正好,打败大男人,一向是我的人生乐趣。”宋小曼哈哈大笑。
“当心,乐趣变成苦趣。”宋常睿笑得比妹妹更狂妄。
“在这世上,能打败我的大男人还没出生。”宋小曼夸口的说。
“我会找一个优秀的大男人,让你痛哭流涕。”宋常睿决定煮豆燃豆其箕。
“依我看,到时候痛哭流涕的会是大男人。”宋小曼相当有自信。
“我想起来,把我打得皮开肉绽的就是你。”宋常睿后知后觉。
“我这样打你,是替你制造和语焉独处的机会。”宋小曼理直气壮。
“你这个没心、没肺、没肝的冷血妹,公报私仇。”宋常睿指控的说。
“我最常说,苏东坡他家最聪明的不是他,而是……”宋小曼被打断。
“苏小妹,可惜她是女儿身,不然状元是她的囊中之物。”宋常睿都会背了。
“那是古代,现代不一样了,女人随时都可以有一番大作为。
“我还是那句老话。总有一天,会有一个男的整垮你!”
“嘿,你所说的那一天,永远不会出现!”宋小曼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
“咱们走着瞧!”宋常睿握紧拳头。
“走!你现在只能爬了。”宋小曼哈哈大笑。
“原来火炭路也是你的杰作。”宋常睿气得牙齿打颤。
“为了怕你不守信用打我,我只好先下手为强。”宋小曼不知悔改的说。
宋常睿不再作声,表面上看起来,他似乎认输了,但事实正好相反。
一个计划,叫做甜蜜复仇计划,在他的心底酝酿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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