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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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的火焰迅速地从床上燃烧到空气中。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但是彼此的身体却像找到另一半似的契合,水乳交融,如胶似漆,仿佛他们原本就是相连的,只是失散多年,现在终于又团聚了。
宋常睿含住她的**,舌头绕着它打转,舌尖推挤着它,牙齿轻咬着它,这感觉太美妙了,美妙的让他不想松口,像只正在吃鱼的猫,连鱼骨头都要吞进肚子里,什么也不放过。
虽然在上银赛夫人的课时,他都是漫不经心,但到今天要用时,银赛夫人所提过的女性敏感地带,一一浮现在他脑中,他想如果银赛夫人看到他现在的表现,一定会给他满分,因为此刻在他身下的身体,艳红得像颗成熟的水蜜桃。
他抚摸她身体每一处,当他修长的手指来到黑色的三角地带,虽然他刚才已经探索过这里,不过他的手指却表现得像考古学家,在寻找埃及金字塔的所在地。
他不停地摸索入口,在三角地带和大腿内侧游走,一个陷落,他的手指仿佛掉入深奥的陷阱,滑进她体内,一直到整只中指看不见为止。
她发出一声好听的吟哦,上半身向后仰,而下半身则向前靠。
这样的动作,使她的**显得高耸而诱人,他粗野地咬着她的****。
最美的是她显而易见的幽谷,在湿濡的潮水中,泛着乳白色的光芒。
他的中指抽进抽出,她立即强烈地反应起来,身体有力地收缩,像是想把他的中指困在里面,不让它出来,这使得他的**一阵阵发热,男性象征随即如卫兵站岗直挺挺地立着。
“啊……”花语焉手抓着床单,长发散在枕上。
“你真美,比我想象得还美。”宋常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你常想我吗?”花语焉哑着嗓音问。
“每天,不论是白天晚上,就连睡觉也是想着你。”宋常睿微笑。
“我也是,我想你的次数有天上星星那么多。”花语焉强调。
“亲爱的,你让我好快乐。”她的话让宋常睿精神百倍。
“所以你要加倍努力。”花语焉半开玩笑的说。
“我会让你快乐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宋常睿浑身血液沸腾。
“我喜欢这个说法。”花语焉眼里燃烧着旺盛的**火焰。
“语焉,我好爱、好爱你。”宋常睿全身的血液都跑到男性象征似的。“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花语焉如梦吃语。
“我真想多听你说话,不过我忍不住了。”宋常睿粗声说。
“我还以为你要到天亮才进来。”花语焉模糊道。
“天亮恐怕是第五次进入。”宋常睿夸口。
“你好坏,想累死我!”花语焉脸颊胀得通红。
“语焉,我会很温柔地进去。”宋常睿的**抵着洞口。
“嗯……”花语焉抬高臀,双腿越张越开。形成一个请进的姿势。
“会不会痛?”宋常睿轻巧地进入湿润的**内。
“一点,一点点而已。”花语焉吟哦。
“我爱你。”宋常睿缓缓地蠕动。
“你一辈子都要爱我。”花语焉激动地要求。
“下辈子,下下辈子,不论轮回几次,我都爱你。”宋常睿承诺。
“啊……嗯……”随着节奏越来越强烈,花语焉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
他们的身体渗出汗水,冲刺的动作不断地增加、再增加……在这疯狂的时刻中,她感受到心爱的男人身体的一部分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时,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这感觉不仅是飘飘欲仙,简直是成仙了。
撕裂的身体,使她痛苦地咬紧牙,但他从银赛夫人那儿学来的技巧,很快地结束了她的苦难,开始享受**放荡的极限快乐。
**使得他们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一阵抽搐,绚烂归于平静。
他紧紧抱着她,在她的耳畔轻轻低语,她根本不在意他说什么,只觉得他的声音像催眠曲,使她眼皮渐渐合上,并以”我爱你”向他道晚安。
夜已深,霓虹灯光穿过窗帘,室内忽明忽暗,花语焉坐在床上;静静地,手臂抱着双膝,注视着宋常睿,她的模样看起来完全没有刚才快乐的影子,显得很悲伤,而是令人心痛。
她原先以为,上床之后她的良心会好过一点,可是并没有,如嘉德利亚兰的高贵个性,使她深深地体认到,爱他越深,就越觉得欺骗他是一一一罪无可赦。
但她怎么能告诉他,她是公主,是害他成为男奴的帮凶……虽然她曾经反对小曼的心态,可是她意志不坚定,表面上她把这件事当成宋家的家务事,然而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她好自私,因为她对他一见钟情,所以想了解他,其实她哪里会不知道医生的身分,会让他很容易地爱上她。
害他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委屈,她怀疑,只有爱,能弥补他吗?
说出真相,他还会在乎她的爱?接受她的爱吗?
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如游丝的气息,却有着沉重的烦恼。
“怎么了?”宋常睿抬手**她的后颈。
“我在想……你快乐吗?”花语焉支支吾吾。
“不快乐。”宋常睿的声音透着比蝉翼还要微薄的怒气。
“我说错了话吗?”花语焉惊讶地张嘴。
“因为你不该问这么蠢的问题。”宋常睿捏了捏她的下巴。
“对不起,我……”花语焉不知不觉地流下一滴眼泪。
“语焉,你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哭了起来?”宋常睿以舌尖接住眼泪。
“我担心失去你。”吃眼泪的动作,使花语焉感动万分。
“我要结婚,是你说要什么佛教婚礼。”宋常睿小小抱怨。
“结婚之后再离婚的人,满街都是。”花语焉哽咽。
“我们豪门男人,是绝不容许婚姻失败。”宋常睿握住她冰冷的手。
“万一有人想拆散我们……”花语焉有口难言。
“谁敢拆散我们,我就跟谁拚命,就算上帝也不例外!”宋常睿情誓旦旦。
“但愿你能打得赢。”花语焉破涕为笑。
“你的爱,就像大力水手的菠菜,让我成为全宇宙最强壮的男人。”
“证明你的强壮给我看。”花语焉用充满**的声音。
“我担心,你处女膜刚破,一个晚上两次会身体不适。”宋常睿疼惜的说。
“两次!你是说你一个晚上只能两次?”花语焉故意用激怒人的口吻。
“我不知道自己一个晚上能几次,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宋常睿解释。
“我们试试看……”花语焉倏地握住他的男性象征。
“你下面不痛了吗?”宋常睿立刻强而有力地挺起来。
“我已经痊愈了。”花语焉温柔地抚慰它,使它变得更伟大。
“宝贝,你好棒。”宋常睿发出迷乱地**。
“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花语焉深情款款的说。
“分开腿,让我现在就进去。”宋常睿像个国王似的命令。
花语焉服从地摆出他喜欢的姿势,迎接他的重量、他的**和他的爱情。
宋常睿深深地刺进她的体内,以猛烈的速度抽前抽后,使她的身体跟着上上下下摇晃,漂亮的**像一波跟着一波的浪花……天空呈现出微蓝的颜色,他们才疲惫地分开身体而眠。
算一算,一整个晚上,他们做了睡,睡醒了又做,在床上、在化妆镜前、在浴缸里、以及在阳台上,一共做五次,在床上有两次,其中又以在化妆镜前的**姿势最狂野,可想而知他们将来的性生活会很美满。
他们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听到一双有如猫脚踩在地毯上的声音。
倏地,花语焉感到肩膀被人用力地摇了好几下,她知道摇她的人不是宋常睿,他不会这么粗鲁待她,既然不是他,就代表第六次还没开战,她翻了翻身,本想继续睡,但却被“公主”两个字吓醒。
“是你?”花语焉本能地把被单拉到脖子的高度,掩饰裸身。
“属下奉女王之命,特地来请公主回女人国。”花想蓝面无表情的说。
“我不回去!”花语焉推推身旁的男人,可是他却熟睡如死人。
“请公主穿衣!”花想兰把衣服整齐地放在被单上。
“你把常睿怎么了?”花语焉忧心如焚。
“他看起来很累,所以我让他好好地睡一觉。”花想蓝讽刺。
“在他没醒来以前,我哪里也不去!”花语焉任性的说。
“为了完成任务,只好委屈公主了……”花想蓝举起手刀节节近近。
“慢点,你这样拆散我们,是破坏姻缘,会有报应的。”花语焉泪如雨下。
“公主很爱他?”花想蓝一副动了恻隐之心的表情。
“你瞎了眼看不出来吗?”花语焉没有好气。
“他知道公主的身分?”花想蓝问。
“他不知道!”花语焉抚摸着他浓密的眉毛。
“公主为什么不让他知道?”花想蓝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问。
“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与你无关。”花语焉抿着唇,不愿多谈。
“我想,公主不让宋先生知道,是因为怕他不愿意当亲王。”花想蓝戳破。
“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比我想像的聪明!”花语焉嗤鼻。
“公主你何不让他知道,让他自己选择!”花想蓝好心建议。
“不,我不要冒他会恨我的风险。”花语焉懦弱的说。
“不管他了,反正公主一定要跟属下回去就对了。”花想蓝坚持初衷。
“我不回去。”花语焉歇斯底里地大叫。
“女人国需要你。”花想蓝冷言。
“我不要,我不要当公主,不要当女王,行不行!”花语焉气呼呼。
“女王年岁已高,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女人国怎么办?”花想蓝反部。
“让妹妹当女王,我当普通人,可以吗?”花语焉推卸责任。
“二公主因为杀了小表公主,昨天被公审定罪,唯一死罪。”花想蓝冷酷道。
“天啊!女王没有出面阻止吗?”花语焉感到肩膀颤抖。
“是全国子民一致的决定,女王也无能为力!”花想蓝铁面的说。
花语焉手指插进头发里,陷入亲情和爱情两难的挣扎中……她该怎么办?继承女人国?嫁夫随夫?慢点,从古至今,不论是英明的君主或公司总裁,为了王国或企业永续经营,选择传贤不传子的例子比比皆是,女人国同样可以传贤不传女,她不能一天没有他。
“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请你转告女王原谅我不孝。”花语焉心意已决。
“如果他爱你,他会回女人国跟你成亲。”花想蓝苦口婆心。
“不,他不会娶一个害他变成男奴的帮凶。”花语焉悲观地摇头。
“如果公主不回去,女王可能会迁怒宋小姐。”花想蓝照计划进行胁迫。
“你们把她怎么了?”花语焉大吃一惊。
“协助公主和男奴私奔,罪大恶极。”花想蓝数落道。

“算你狠,我会跟你回去,不过我会永远恨你。”花语焉开始穿衣服。
“公主,他如果爱你,一定会爱乌及屋,来女人国当亲王。”
“我知道他爱我,可是只有爱够吗?能让他忘记男奴的耻辱吗?”
“如果他没来追你,表示他并没有深爱你。”花想蓝一口咬定。
“你今天口才突然变得非常好,我根本说不赢你。”花语焉穿好衣服。
“属下所说,句句肺腑之言!”这全是宋小曼写的台词,花想蓝只是照着背。
“好,今天你脑筋这么好,你说我该怎么做?”花语焉赌气的问。
“留一封信给他,让他来追你。”花想蓝露齿而笑。
“你要我怎么写?写什么?”花语焉走下床,拿出饭店的备用纸与笔。
“你的身分和苦衷。”花想蓝明白指出。
“不,让他知道我一直在骗他,太残忍了。”花语焉恐慌的说。
“写信不好,那就弄醒他,当面要他做出决定。”花想蓝作风强硬。
“不,更残忍、我还是写信好了。”花语焉忍气吞声。
“写信,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尴尬。”花想蓝在一旁说风凉话。
“他会原谅我吗?”花语焉呆看着纸,喃喃自语。
“他如果不原谅你,我们就要准备打仗了。”花想蓝叹气。
“我想,一个人静一下。”花语焉手指按在太阳**上,显得十分苦恼。
短暂的幸福像坐云霄飞车,高高低低,还没过瘾,就到了下车的时候。
从宋常睿失踪的那天开始,楚门就比美国中情局还要忙碌。
世界各地,和暗天皇、豪门男人有交情的组织或是个人,都投入寻找臭男人的行列,几乎地图上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仍然一无所获,不禁怀疑他到哪里去了。天上,被外星人抓去,地下?被人毁尸灭迹?
找不到臭男人,其实是应该的,因为女人国根本不在世界地图上。
不过,他平安地回来了,以招牌表情一一臭脸回到楚门。
楚门的大厅坐满了关心此事的人,除了宋夫人之外,他们对她封锁消息,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到齐了,有法国神探曼丹夫妻、身为主人的楚夫人和仔仔、暗天皇的代表铃木拓介、还有身体回复正常的玛丽莲姐妹……当然,奥朵雅兄妹并不在此,伊恩最后还是选择了雀喜儿,奥朵雅黯然离去,在洛莉巫术使然下,没有人找得到她们母子的下落,这件事让伊恩最近被骂得满头包,而且动则得咎,跟过街老鼠没两样。
另外,绿蒂、宾雪、雀喜儿也坐在一旁,静静地观看豪门男人的发展。
宋常睿本来想直接上楼,随便找一间客房睡觉,或是喝酒解愁,但圣龙一看到他进门,就拉着他的手坐到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其他人包围着他坐。
整个情形就像公审大会,令臭男人脸更臭……“看到你的车子撞成那样,我心脏差点停了。”圣**先表示。
“一听到你出事,我和绿蒂就从威尼斯立刻赶来楚门。”宋常邑不远千里。
“大哥偏心,我两次差点进鬼门关,你都不关心。”伊恩表示不满。
“闭嘴,你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臭男人才是主角。”圣龙狠瞪他一眼。
“整整五十天,你跑到哪里去了?”宋常邑直接切入主题。
“……”宋常睿看着大家,却像什么也没看到似的,眼神空洞。
“看你又掉了不少肉,是不是又被人抓起来关?”圣龙掂了掂弟弟的手臂。
“常睿,你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宋常邑忧心忡忡。
“来,让我看看,你的舌头是不是被猫咬掉了。”伊恩弄巧反拙。
“这里没你说话的余地。”圣龙立刻以拳头,送给伊恩一记当头棒喝。
“我心很烦,你们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宋常睿受不了地大叫。
“别当我们是傻子,我们看得出来,你遭遇的是为情所困。”宋常邑一语道破。
“你何不把问题说出来,让我们帮你想办法。”圣龙拍了拍弟弟的背。
“三哥就不必了。”宋常睿轻蔑的说。
“我才最有资格**情顾问的人……”伊恩十分不服气。
“你再说一句废话,我就把你打成肉包子。”圣龙摩拳擦掌的说。
他早就想重振坏男人的英姿,重重地给色男人几百拳,让他了解脚踏两条船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奥朵雅跟宾雪渊源深厚,为了奥朵雅的事,宾雪碍于雀喜儿在场,不敢有任何不满的情绪发泄,只好关着房门哭。
奥朵雅虽然解除了诅咒,但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却是另一个诅咒的开始……一想到奥朵雅的人生,不要说宾雪想哭,连坏男人这么强硬的铁汉,都想大哭一场,老天爷也太捉弄奥朵雅了,难道红颜注定薄命吗?
不!还是有差别待遇的,像绿蒂、宾雪和雀喜儿三个美女就很好命,不过,圣龙心中积压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是洛莉那个未来巫后告诉他的--雀喜儿不会生。
真是冤孽!自作孽!
老天爷到底是在惩罚谁?伊恩?雀喜儿?奥朵雅?
这场三角恋爱,可以是三败俱伤,没有人赢,都是爱情输家。
圣龙冷不防地揪住伊恩的衣领:“真是越看你越生气,恨不得立刻揍你……”
“圣龙、伊恩,你们两个要打架去外面打。”宋常邑端出酷男人的架子。
“我可以做你们的裁判!”铃木拓介凑热闹地插上一脚。
“算了,打你,我手会痛!”圣龙不甘愿地放手。
“打坏了我这张脸,我老婆会心疼的。”伊恩得了便宜还卖乖。
“懒得理你。”圣龙别过脸,老天自会有处置的决定。
“小弟,快把你的遭遇说来听!”铃木拓介催促。
“我的心情,只有大哥才能了解……”宋常睿咬了咬下唇。
“我懂了,是一见钟情的初恋。”宋常邑了然于心。
宋常睿点头,井然有序地从车祸说起,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大家明白,他终于得到了自由,可是他不快乐,这种不快乐的情绪令他迷惑至今。
他不否认,在刚知道她的身份时,有一会儿的时间他感到生气,也可以说是伤心,或者是迷乱,总之他说不出话来,一想到爱她等于爱女人国,那种可怕的感觉又再回到他心中。
他错估了自己,他以为他会撕烂那封信,可是他没有,他的眼泪滴到信纸上。
那个傻公主,她怎么可以以一封信自私地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爱她,胜过女人国带给他的耻辱千万倍。
爱情,使得谎言微不足道,她的一切,都可以得到他的原谅。
只是他希望她不要做公主,更不要做女王,和他一起做快乐的凡人就好。
但他根本不是凡人,他的眼睛太特别,就像语焉的身分特别,他们无法隐藏、忘记、甚至欺骗自己,自己是多么与众不同的人。
在爱与自由,两者不能兼得的情形之下,他该怎么办?
听完之后,铃木拓介就断言:“她一定是有把柄被捉住,才不得已离开你。”
“那个把柄是,一个跟小曼妹妹同名的女孩。”宋常睿肯定的说。
“这世界还真巧?”圣龙睁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
“小弟,你一定很想再见她一面。”宋常邑说。
“我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重回女人国?”宋常睿叹气。
“如果要歼灭女人国,我全力支持。”铃木拓介当仁不让。
“不,我不希望她难过。”宋常睿怜花惜玉的说。
“那你就带着她逃到天涯海角。”宋常邑建议。
“她是绝对不可能丢下女人国不管。”宋常睿了解的说。
“会做这种不负责任事情的人,只有色男人。”圣龙忍不住讽刺。
“干嘛又把矛头指向我?”伊恩气得像踩到地雷似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只是提醒你,爱情要专一。”圣龙挖苦道。
“都是你害我一次遇到两个XO美女……”伊恩不甘示弱。
在这场三角恋爱中,他恐怕才是最痛苦的,但没人关心他的感受,大家都把他骂成臭头,酷男人觉得他该千刀万剐,坏男人要他挥剑自宫,铃木拓介比较仁慈,叫他出家做和尚,最后由雀喜儿决定,买了一条铁制的贞操裤锁住他的**。
只有奥朵雅了解他、原谅他,甚至还感谢他让她拥有爱情结晶,这么好的女人,他却不能爱她,所以他才是最想哭的……他不得不承认,他爱奥朵雅比雀喜儿多一点,一点点而已。
奥朵雅是他心目中的女神,雀喜儿虽然也是女神,但多了个战字,女战神,从这就可以区分出来,奥朵雅温柔,雀喜儿刚强,奥朵雅会做女人的家事,而雀喜儿却会做男人的王作;奥朵雅是理想的妻子,雀喜儿却是最好的伙伴。
不管奥朵雅有多好,他除了割舍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
如果他喜新厌旧,只怕不止雀喜儿想杀他,全天下的大老婆都想杀他。
他不在意大家奚落他,那是他应得的,但他却无法不在意奥朵雅,在原始的丛林中,如此一个柔弱的女人,如何生养没有父亲的孩子!
他的心,到现在都还如刀割……”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宋常睿敲得桌上烟灰缸里的灰烬飞了出来。
”都是他不对……”圣龙和伊恩两个互指对方。
“从现在起,你们两个都给我闭上狗嘴。”酷男人忍无可忍。
“常睿,她现在一定很孤单,很需要你的爱。”绿蒂出其不意地开口。
“如果你爱她,身分和地位都不重要。”宋常邑附和。
“对,女人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她,你爱她。”宾雪补上一句。
“听女人的话,将来会大富大贵。”圣龙一脸幸福地揽着老婆。
“爱,本来就有苦有乐。”雀喜儿语重心长的说。
“不要怕痛苦,勇敢地人爱吧。”伊恩总算出一句没被骂的话。
“好,我立刻去女人国!”宋常睿咽了口口水,感觉却像是咽下一块大石头。
全场洋溢着祝福和鼓励的掌声,唯独铃木拓介一脸不以为然,在他看来,为爱赴汤
蹈火,是愚蠢、是无聊、是低级的行为。
他本来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感觉还不错,但今天看到豪门男人,什么豪门男人,一个个都是被老婆牵着鼻子走,这种妻管严的应声虫,可以说是男人的耻辱,远比被打得遍体鳞伤、满地找牙更让男人觉得没面子。
天底下有志气的男人,千万不能学豪门男人,对老婆言听计从。
爱情,根本就是小人有心栽种,专门用来摧毁大男人主义的毒苹果。
如果有哪个自作聪明的女人敢卖毒苹果给他,他一定、一定要她自食恶果。
身为大男人的第一要件就是--不要相信爱情。
铃木拓介,决心近日找个大女人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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