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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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来应征男奴?”花语焉百思不解。
“这其中,一定有大误会。”宋小曼千分之千肯定。
“我马上下令放了他。”花语焉言行一致,立刻站起身。
“不急,让我想想看……”宋小曼抓住她的手,脸上露出恶女的笑。
“你该不会想整你小哥?”花语焉亦露出震惊和反对的表情。
“正有此意。”宋小曼露出贝齿,笑容变得更邪恶。
“宋小曼!你不可以!”花语焉双手叉腰,大声地义正言辞。
“别那么大声,我没有耳聋。”宋小曼嘻皮笑脸,还用手指转了下耳涡。
“你不觉得陷害自己哥哥,是件超烂的事吗?”花语焉狠白她一眼。
“我觉得这是磨练他的好机会。”宋小曼自以为是。
“你知不知道男奴是怎么训练的?”花语焉平心静气的说。
“怎么训练?”宋小曼做出注意听的表情,其实她早就打定主意。
“为了让他们百份之百的服从,会经常鞭打他们。”花语焉同情的说。
“很好,可以让他身体变强壮结实。”宋小曼满意地点头。
“男奴要像哈巴狗一样服侍女人。”花语焉皱起双眉。
“顶好的,可以让他的老婆将来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宋小曼微笑。
“所谓的服侍,包括二十四小时的床上服侍。”花语焉惺恐的说。
“这也不错,可以增加他的‘办事‘能力。”宋小曼竖起大拇指。
“宋小曼,你有病!你疯了!”花语焉快被气吐血]。
“我没病,也没疯,我只是有点坏。”宋小曼不打自招的说。
“何止有点坏,简直是坏得无可救药。"花语焉跺脚。
“好奇怪,你又不认识宋常睿,干嘛要帮臭男人说话?”宋小曼诧异。
“因为我一向重视手足之情,最看不惯骨肉相残。”花语焉理直气壮。
“没那么严重吧?”宋小曼的嘴角闪过一个淘气的笑容。
“我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花语焉咬着牙说。
“语焉,你听我说,豪门宋家有五个小孩,除了小哥以外,其他都有点坏,大哥冷酷,二哥暴力,三哥好色,而我,平常很乖。”宋小曼用柔软的语调说:“但是,只要一有欺侮男人的机会,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坏,如果不让我使坏,我会全身起红疹发痒,难过得半死。”
宋小曼的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带着哭音说。
这就是她厉害之处,能在一秒钟之内,多次改变天使和恶女的性格。
花语焉曾三次目睹她这种转变,三次都发生在有欺侮男人的机会来临时。她以为小曼只会对外面的男人使坏,却没料到小曼连自己哥哥都不放过,她大意外了,意外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为什么小曼喜欢整男人?语焉问过她,但连她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初见小曼,语焉记得很清楚,是在芝加哥医学中心的急诊室,和今天一样穿着牛仔裤,头发梳得像被风吹散了似的,嘴唇像随时准备微笑,使她看起来像只有十六岁的**,不过她却是那间医院最棒的护士。
不容置疑地,小曼非常特别,但跟她交往以后,语焉才知道她从来不觉得她自己特别,因为她说她是靠努力才使自己特别,和她四个哥哥天生特别,完全不一样。
或许就是这个缘故,小曼才会对男人萌生这种奇怪的敌意。
她该怎么办?伸张正义?还是睁一眼闭一眼?
语焉叹了一口气,脸部表情渐渐地出现松动缓和的迹象。
“语焉,我不求你帮我,但我希望你不要阻止我。”宋小曼见机不可失。
“下雨天时,你最好小心雷公。”花语焉默许。
“来,亲一个,我的好姐妹。”宋小曼圈着嘴唇,做出亲吻状。
“我不想得爱滋病。”花语焉双手十字交插,做出防卫动作。
“搞不懂你,女人国性风气开放,而你却保守得像尼姑。”宋小曼摇头。
“我就是因为不习惯男奴制度,所以才逃到芝加哥。”花语焉无奈。
“亲王,你未来的老公,不就是从男奴中……”宋小曼哪壶不开提哪壶。
“别再说了,我根本无意选亲工。”花语焉长了一脸苦瓜似的。
“女王都已经八十岁了,你打算什么时侯让她老人家退休?”宋小曼问。
“我想把位子让给我妹妹。”花语焉笑了笑。
“她人呢?”宋小曼接着问。
“听说去环游世界了。”花语焉信以为真。
“如果她对女王的位子没兴趣,怎么办?”宋小曼追根究底。
“唉,我只好认命了。”花语焉发出绝望的声音。
“可怜。”宋小曼口是心非,其实她心底非常希望花语焉能做女王。
因为,她要让宋常睿当上亲王,声名大噪。
宋常睿和她年龄最近,最会吵架,不过四个哥哥中,她最喜欢小哥。
这六年以来,酷男人、坏男人和色男人的名气,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唯独臭男人,简直像在地球上消失般默默无闻,她觉的不服气,臭男人其实是最聪明的,从每次玩桥牌的结果就知道,臭男人从未输过。
前面三个哥哥,什么都有,有名、有事业、有老婆,连孩子都快生了。她随时掌握着他们的消息,但一想到小哥一无所有,她就难过。
她要帮小哥后来居上,而她所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亲王这个头衔。
放眼天下,驸马爷一堆,但是亲工只有一个一一英女王的老公。
只要小哥能娶到语焉,就是绝无仅有的第二个亲上,光凭亲王这个头衔,臭男人三个字就足以压死酷男人、坏男人和色男人。
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让语焉爱上臭男人。
打从一开始,语焉就莫名其妙地站在小哥那边,这是个好预兆。虽然欺侮小哥让她心疼,但她不但不能心软,而且还要欺侮得彻彻底底,让小哥痛不欲生,激起语焉的同情心,由同情生爱,不失为好办法。
宋小曼拾起地上的马尼拉纸巷宗,问:“我可以看吗?”
花语焉暧昧的说:“看看有没有满意的,几个都行,我可以安排。”
半晌,宋小曼哀声叹气:“看了半天,没一个顺眼的。”j"让我看看……”花语焉上当地接过资料,忽然整个人僵住。
“语焉,你觉得我小哥长得怎么样?”宋小曼故意把臭男人放第一页。
“人家说眼睛是灵魂之窗,他闭着眼睛,我哪看得出来。”花语用镇定的说。
“不管眼睛,你觉得他五官的其他部分如何?”宋小曼非要问到满意为止。
“你们宋家男帅女美,这样说你满意了吧。”花语焉应付的说。
“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他是在室男。”宋小曼附耳的说。
“关我什么事?”花语焉整个耳朵都红了。
“要我不整他也可以,除非你愿意替我做一件事……”宋小曼顿了一顿。
“什么事?”花语焉迫不及待的问,像只自己急于送人虎口的羊一样。
“摧毁他的贞节牌坊。”宋小曼石破天惊的说。
“你整他吧,你尽量整他,我不反对。”花语焉冷硬的说。
宋小曼挑高着眉尾,以一种审判的眼神凝视花语焉,她正在翻其他男奴的资料,脸上仿佛写着“别吵我”三个字。
这是什么意思?借故以本来不想看的资料结束话题,表现出她说话比看男奴资料更令她不高兴模样,宋小曼很快地分析出语焉的肢体语言。
花语焉真的生气了?是这样的吗?
宋小曼反而觉得,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心虚的表现。
是的,宋小曼猜想得没错,花语焉被摧毁这个字眼吓到了,她感到生气、慌乱、震惊、却又难以形容地兴奋起来……所以她假装看男奴的资料--她最不愿意做的事,以逃避宋小曼锐利的眼神。
都是那张脸,宋常睿那张脸,令她的内心涌起复杂不安的情绪。
其实那张脸不是她所见过最帅的一张脸,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不自然,像是被迫睡着似的,深皱的眉头,真让人想伸手抚平。
幸好她刚才没有坚持放他走,不然她就无法……无法了解他。
为什么想了解他?她也说不上来,让时间告诉她答案吧!
船一靠岸,平时一点声音都没有的甲板,突然骚动了起来。
宋常睿静坐在床铺上,因为狭小的舱房被9072占据,他搓着手不停的走动,像只**的公狗,迫不及待想上岸找母狗。虽然宋常睿也有迫不及待的心情,但却和9072急于做男奴的心情完全相反。
过了一段时间,终于听到门外传来钥匙声,门一打开,三个女人面无表情走进来,一见到9072,走在前头孔武有力的女人就拿电击棒击中他……”你们干什么?”宋常睿当然挺身而出。
“谁允许你说话?”孔武有力的女人拿电击棒指着他。
“去你的!母猪!”宋常睿先发制人,飞快地伸手想夺下电击棒。
“找死!公狗!”孔武有力的女人速度比他更快,用电击棒电得他无法反抗。
接下来,悲剧开始了,宋常睿如同待宰的鸡,被另外两个女人架起来,双手被皮手铐扣在背后,双脚被铐上皮脚镣,嘴巴被塞进令他无法说话的口衔,然后那个孔武有力的女人不怀好意地一声冷笑,拿出剪刀,把他的衣服剪掉。
很快地,他一丝不挂了,他感到惊慌和愤怒,但无能为力。
他被推到通廊上,这才发现在他的前面已经站了一排和他一样全身赤课而且手脚被缚的男人,他们要被带到哪里去?他心里暗暗着急,头一动,他的肩膀立刻挨了一鞭,一阵彻骨的刺痛令他咬牙切齿。
只要男奴一有姿势不对,无情的皮鞭立刻落下,发出霹啪的声老天爷!这不是贼船,这简直是地狱船,他突然有一种感觉,他回不去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前面的男奴一个个减少,终于轮到他被先前那几个孔武有力的女人押进一间舱房内,房内坐了一个穿着浆硬白外衣的女人,显然是医生,骨架匀称,眼睛大,那眼睛可以说是他所见过最明亮的眼睛,长相很好看。
乘乖!现在这种节骨眼,他居然还有心情窥女医生!
他及时把理智从月球上拉回来,臭着脸,观察她的心,明确地看到她同情他,或许,他强烈地意识到她极可能是他的救星。
她同情他,是因为她是花语焉,她知道他将会碰到什么惨事。
而那些遭遇,他本来可以不必承受的,要怪只能怪他有宋小曼这个坏妹妹。
按下来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宋常睿完全无法预料,身后孔武有力的女人钳住他的肩膀,然后女医生一边用听诊器,一边用手在他身上又按又敲,他知道这不过是健康检查,可是他的男性象征尴尬地翘了起来……花语焉红着脸,命令的说:”把他口衔拿掉,我要检查他口腔。
一拿掉口衔,宋常睿逮着机会说:“医生,请你听我说……”闭嘴。”孔武有力的女人用皮鞭抽打他的后背。
“不要在我面前用鞭刑。”花语焉蛾眉蹩紧。
“是。”孔武有力的女人低着头退后。
“他不会对我怎样,你退出去,到门口守着。”花语焉很权威的说。
“这不合规定……”孔武有力的女人面有难色。j"有什么事,我负责。”花语焉冷
冷的说。
“属下告退。”孔武有力的女人不敢再有异议,转身离开。
待舱门关上之后,有三秒钟的时间,宋常睿对自己的处境--赤身站在一名淑女面前,而且那玩意挺得跟对准莫斯科的长程飞弹一样,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
不过,他很快地松了一口气。当他看见女医生从角落拉来一张椅子,并从壁柜中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他立刻知道她的心意,感激得想像男奴,匍匐在地上,亲吻她的脚趾头,谢谢她的仁慈。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形下相遇,他想他一定会爱上这位好心的女医生。
这么好的女医生,臭着脸观察她的心,是不对的。
宋常睿长长吐了一气,访佛吐掉秽气般,回复俊脸,并展露适度的微笑。
“坐。”待他坐下后,花语焉将毛巾盖住他身体的重要部位。
“谢谢。”宋常睿感到喉陇有些阻塞。
“现在你不会再被鞭打了,有什么话你尽管说。”花语焉露出医生的和善。
“我是被绑架,被打麻醉针,才会在这艘船上。”宋常睿简短的说罢。
“你的遭遇,我很同情,可是我能做什么?”花语焉故意装不明白。
“你可以放我走。”宋常睿恳求的说。
“这里四面环海,你怎么走?”花语焉轻笑,但没讽刺的意味。
“可不可以借我一艘船?”宋常睿强调:“等我自由之后,我会还。”
“我是医生,交通工具不归我管。”花语焉爱莫能助。
“一支大哥大也行。”宋常睿退求其次。
“大哥大是什么?”花语焉不动声色。
“无线电话的一种,用卫星传送,难道你没见过?”宋常睿震惊得合不拢嘴。
“我从出生就在岛上,没见过外面的世界。”花语焉谨慎的回答。

“这里有没有可以打长途电话的电话亭!”宋常睿不死心。
“9073,我明白地告诉你好了,只有皇宫里才有跟外面世界联络的电话。”
“皇宫在什么地方?”不管是龙潭还是虎**,宋常睿都闯定了。
“上岸后,你第一个要去的地方。”花语焉告知。
“那就有机会打电话了。”宋常睿决定叫U5小组开战斗机来救他。
“在女人国,男奴跟狗一样没有行动自由,随时要被拴起来。”花语焉泼冷水。
“这些手铐脚链,关不住我的。”宋常睿自信满满。
“难题在狗炼的皮圈上……”花语焉咬着下唇,犹豫该不该说。
“皮圈有什么难题?”宋常睿不由自主地摸了摸皮圈,感觉不出任何异状。
“别乱碰,里面有毒刺和炸弹感应器。”花语焉大叫:“随便解开,脖子会炸掉,戴着它逃,不出一个小时脖子会中毒,两者都是死路一条。
其实狗炼跟身份证一样,只有识别的作用。:那些话全是宋小曼编出来的,她事前算出宋常睿会问什么,早有对策。
事实上,当花语焉说完那些话后,她发现小曼编的谎话自相矛盾,先要她谎称足不出岛,没看过大哥大,表示女人国科技远不如外面世界发达,所以狗炼一说根本不合情理,这就是最大的矛盾。
此刻,花语焉紧张得像背不出九九乘法表的小学生,害怕被老师发现,如果宋常睿现在用异能力,保证看见花语焉正在想宋小曼…偏偏宋常睿相信花语焉,轻而易举地被宋小曼可笑的谎话唬到。
“那狗炼岂不是要戴一辈于?”宋常睿哭丧着脸。
“两年契约一到,毒刺和炸弹自动解除。”花语焉虚弱地一笑。
“我要求晋见女王,向她解释清楚。”宋常睿毫不气馁。
“男奴只有在被传唤时才能到女工寝宫,也只有在那时才能见到女王。”花语焉忍着笑意说:“女王今年人八十岁,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见男奴了。”
“老天爷!女人国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宋常睿近乎崩溃地抓着头发。
“还有其他事吗?”花语焉耸了耸肩,表示不想争论下去。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宋常睿直接问,这表示只想交朋友,没别的意思。
“花语焉,语言的语,焉是像马又不是马的焉字。”花语焉有点失望。
“语焉,很好听,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宋常睿没发觉。
“只要不在人前,你想怎么叫都行。”花语焉点头。
“希望私底下你叫我名字,宋常睿,而不是9073。”宋常睿说。
“好,宋常睿,你有没有问题?”花语焉关心的问。
陡地门外响起啄门声,孔武有力的女人禀报:“医生,女王找你。”
在女人国,公主通常有另一个身份,或是医生,或是钢琴师,或是舞蹈家,在未登基以前,男奴们即使见到公主,也不知道见过的女人谁才是公主,而所有的子民,在男奴面前必须紧守口风,保护公主的真实身份。
“好,我马上回宫。”花语焉回应。
“语焉,带我去见女王。”宋常睿机会难得的说。
“很抱歉,我不能违反法律。”花语焉露出身不由己的困难表情。
“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敢出手救我?”宋常睿皱起眉,看到花语焉心里有个结。
“你能看透人心?”花语焉吓了一跳,她在芝加哥时听过这种异能“只要我集中精神,纸张、衣服,甚至人心,我都看得透。”宋常睿坦承。
“色狼。”花语焉双手反射地挡在胸前,脸又红又烫。
“你放心,我保证绝对不会偷看你的身体。”宋常睿很有风度。
“也不准愉看我的心。”花语焉命令,因为人性有时是不堪人目。
“医者父母心,我信你是我的朋友。”宋常睿同意。
“检查结果一切没问题,你可以走了。”花语焉深觉惭愧。
“语焉,我还能见到你吗?”宋常睿依依不舍。
“你不能,我说过,男奴没有行动自由。”花语焉摇头。
“那你能不能常来看我y宋常睿像在苦苦哀求。
“我尽量。”花语焉点头,眼睛湿湿的。
然后她走到门口,把舱门打开,一个弹指,孔武有力的女人带走臭男人。
“怎样?”宋小曼像花语焉的影子跟在她身后。
“什么怎样?”花语焉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化妆台前梳发。
“我小哥的男性象征伟不伟大?”宋小曼以捉把柄的表情,端详镜中的反影。
“伟大。”花语焉处变不惊地微笑,早料到会有这种恶毒的问题。
“怎么个伟**?”宋小曼有用嘴逼疯人的不良记录。
“像大象的鼻子一样伟大。”花语焉夸张的说,满足小曼楔而不舍的好奇心。
“这么说,他会成为最优秀的男奴。”宋小曼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
花语焉不予置评,以外表来说,宋常睿确实拥有成为最优秀的男奴的有利条件,这点是不容置疑的,花语焉无法否认宋小曼的看法。
他比照片中的他好看十倍,肌肉结实,富有弹性,肤色虽不粗旷但干净,在她看来,他的体格不是自己运动健身的结果,而是长期受到专业的良好照顾,这种照顾像医院里的品种改良栽培实验室……她摇了摇头,以他叛逆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被关在实验室。
正因为他顽强,这点使他无法成为最优秀的男奴,甚至可能是最差的。
男奴,不仅要有好看的外貌和体格,高超的床技,还要有情趣,和百分百的的奴性。他心须满足女主人任何需求,帮女主人洗澡、按摩、学狗爬、被鞭苔,再不合理的刁难,他都甘之如贻,才能达到完美无瑕的境界。
宋常睿绝对做不到这点,即使被鞭打得皮开肉绽,他也不会屈服。
这份不可动摇的尊严,深深触动花语焉的心弦,她要的就是这种臭脾气男人。
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忧,如果他不合作,他就不可能被花想蓝列为亲王侯选人,不能成为候选人,就表示他随时随地都可以被享用……他将成为最低等的男奴,四肢被绑在床柱上,男性象征被搽上神油,任由女人跨坐在他身上,把他当成按摩棒使用。一想到他可能会有的遭遇,花语焉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脏像掉落在磁砖上的水晶杯,发出破碎的声音。
她不能忍受任何女人碰他,她现在没时间去想为什么不能,她只想帮助他。
她所能想到唯一办法,在万不得已之下,她会以立他为亲王做交换,答应外祖母要她做女王的条件,但结婚是权宜之策,只要她正式成为女王,她会找各种理由休夫,还他自由。因为……宋常睿他绝不可能娶女人国的任何一个女人为妻!
在他言行举止之中,充分表现出对女人国的恨意,或许他已经立誓总有一天要消灭女人国的宏愿,到时候他将是她的敌人。
花语焉叹了一口气,以后的事以后再想,放下梳子,先关心今晚,事要紧。
“晚上有男奴鉴赏会,你去不去?”花语焉转移话题。
“是什么样的活动?”宋小曼拿着化妆台上的香水,任意喷洒。
“男奴光着身体让女人品头论足。”花语焉明说。
“去,我当然去,一定要去。”宋小曼不怀好意地嘻笑。
“你不怕长针眼?”花语焉立刻感到很后悔,有坏事要发生了。
“不怕,就算眼睛会瞎,我也不怕。”宋小曼一副不怕天打雷劈的表情。
“你自己去,我要保护我的眼睛。”花语焉不敢恭维的说。
“我不但要去,而且还要用针孔摄影机偷拍小哥。”宋小曼好笑。
“老天!宋常睿会把你皮剥了。”花语焉真是后悔莫及。
“他不敢,那卷录影带是我的护身符。”宋小曼做好了东窗事发的准备。
“你又坏、又聪明,当心没有男人敢娶你。”花语焉恐吓,希望她能改邪归正。
“你说错了,是我要想嫁谁,谁就得娶我。”宋小曼比石头还顽固。
“被你看中的男人,一定是属乌龟的。”花语焉为那个可怜的男人流泪。
“什么意思?”宋小曼扇动长睫毛,不解的问道。
“命长到不怕被你整死。”花语焉解释。
“我才不会整他,我爱他都来不及了。”宋小曼娇羞的说。
“拜托你,恶女就是恶女,装淑女会让人……”花语焉做出呕吐状。
“我怀疑地球上根本找不到我爱的男人。”宋小曼感慨地叹气。
“要集你四个哥哥特色于一身,这已经不叫男人,叫神。”花语焉挖苦的说。
“不说我了,我小哥对他要做男奴的反应如何?”宋小曼回到正题。
“我想他快气炸了。”花语焉满脸愁容。
“豪门男人不会那么轻易被击垮的。”宋小曼反而喜上眉梢。
就凭语焉的表情,她百份之两百肯定--花语焉对臭男人起了同情心。
太好了,只要她继续扮演坏妹妹,花语焉必定难逃情网,甚至会为了救小哥,以假结婚的雕虫小计保护小哥的处男身……一看到宋小曼嘴角泛着笑容的沉思方式,花语焉就感到无限忧烦,她好担心宋常睿会受到伤害,赶紧找话题说:“对了,你小哥好厉害,他的眼睛有异能力。”
“什么异能力?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他的眼睛特别亮而已,晚上停电时,远远看去还以为家里有猫头鹰。”宋小曼怀疑花语焉故意打断她的思绪。
“他的眼睛能看穿纸张、衣服和人心。”花语焉崇拜的说。
“看穿纸……我懂了,他每次玩牌时脸都很臭,原来他脸臭的时候,就表示他在发功。”宋小曼斩钉截铁。
“所以你以后千万别跟他赌博。”花语焉气若吐兰。
“来不及了,在我决定离家出走的前一晚,他故意找我玩牌,赢光了我存折里所有的钱,害我以边走边打工的方式浪迹天涯。”宋小曼气愤地直跺脚。
“他……本意是好的,他不希望你离家出走。”花语焉自知帮了倒忙。
“他可以离家出走,为什么我不行?”宋小曼气呼呼。
“你是个女孩子,他怕你出事。”花语焉相信宋常睿是护妹心切。
“他错了,女人不是弱者,我要证明给他看。”宋小曼不领情。
“你打算怎么证明?”花语焉露出忧虑的神色。
“报复他。”宋小曼故意让声音中透出些微的恨意。
“他在做男奴,这算不算报复?”花语焉苦苦哀求似的抓住宋小曼的手。
“不够,我要亲手教训他。”宋小曼心意已决的甩开她的手。
花语焉越是求饶,她也演得越人木,不止三分,简直是三百分。
其实她真想大笑三声,哈哈哈,太好玩了,她现在终于领会到猫捉到老鼠时,为什么不马上处死老鼠的原因了,因为逗弄的乐趣。
八字,已经有了女的一撇,但男的那一撇,可就没那么简单!
宋常睿身处险境,脑子里一定整天包括作梦都在想逃亡计划,无暇想儿女私情,她必须想办法让他们俩常见面,才能迸出爱情火花。
有了!朱小曼在心里一弹指,她有了绝妙好计划。
“你……你想怎么教训他?”花语焉站起身子,表现坐立难安的情绪。
“鞭打他的工作,就交由我负责。”宋小曼握着拳,一副要把人碎尸万段的样子,
“不行,他是你哥哥……”花语焉大叫,无法压制身体的颤抖。
“喂,宋常睿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拚命帮他求情?”宋小曼佯怒。
“我是为你好,怕你被老天爷惩罚,你别多心。”花语焉小声的解释。
“你不让我报复,是不是因为你心疼他?”宋小曼毫不客气。
“我没有。”花语焉急急的否认,还咬破唇肉,血的腥味流进她心里!
“如果你没有,就不要阻止我。”宋小曼激将的说。
“随便你,他眼睛有异能力,你自己保重。”花语焉退缩。
“我会避开他眼睛,只打他的背。”宋小曼毫不畏惧。
“既然你坚持,我会交代属下,让你痛快的报仇。”花语焉无奈。
“那你呢?你会不会故意在他眼前想我,让他生吞活剥了我?”宋小曼挑衅。
“他已经答应不看我的心。”花语焉白她一眼。
“男人的话能信,母猪就会爬树。”宋小曼冷言冷语。
“好吧,当他脸臭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不想,这样可以了吧。”花语焉嘟嘴。
“勾小指头。”宋小曼翘起小指,一脸防贼的表情。
“我说话算话,绝对不会妨碍你逼死自己哥哥。”花语焉不理会。
“你怎么舍得让他死,医者父母心。”宋小曼一语双关。
花语焉抿着唇,回答得越多,越容易掉人陷讲里,她索性走到纱窗前,倾听树叶的
沙沙声,这样的身影更显得她郁郁落寞。
恋爱中的女人,不都习惯这样倚窗想情郎的嘛!
宋小曼微笑地走出公主寝宫,准备去安装针孔摄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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