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集结超级八人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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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而知道火车站看的大车是什么了,那东西就叫公交车,写的数字代表着几路,可以从站牌那里到它去的地方。这是我在首府中遇见最合算的东西了,只要一元钱,在它的范围之内随便走。我也是靠它带我回到了工大的本部。无人售票车,就是比有人的好,而且还是天然气为动力,环保没得说。
宿舍楼内似乎热闹了很多,在楼下就可以听得见。402的门开着呢!还好,不是我和木南组成一个班级,我调整了一下心情,面带微笑走了进去,里面的八个铺都有了行李,桌子上也放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喝的和吃的占据了百分之九十五的空间,剩下的是包装袋,一对中年夫妇在靠桌子的床铺上坐着,旁边还有几个男生,见我到来,都表现出惊讶的目光,一个头发比我还要卷的带眼镜男生道:“你是?”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道:“我叫薛芸辞,赤峰的。”我指着自己的床铺道:“这个就是我睡的地方。”那男生道:“我叫乔治•旭,包头的是你对铺的兄弟。”我也不理这个瘪三似的人物,又望向那对中年夫妇,毕竟人家是大人嘛!在他们旁边有个很精神的小伙子,皮肤健康(是很黑),露着雪白的牙齿向我道:“我叫杰克•强,这两位是我的父母。”他从桌子拿起一瓶可乐给我,表示友好,我也不客气,接过可乐打开,坐在我的下铺,咦?怎么软绵绵的,回头一看,被子下面还有个人,他探出头笑道:“额死谁在泥夏扑的熊弟,额山他妈丝铮。”他的口音太重,我根本没听懂,旁边的杰克•强忙给我解释,我才明白,他是睡在我下铺的兄弟,叫托马斯•珍,看着他胖乎乎脸上的一对小眼睛,不像什么好人,我微微点了点头,门后有个家伙正厥着砍大人叠被子,无视我们的存在。我上前打招呼道:“你好!”他转过头道:“我叫安东•尼生看着他强身体,我不由一惊这家伙和我高中教导处主任是一个名字,但我见他憨厚可受,并没有什么坏像,明显是个强壮有力型的男子,不去工地打混凝土真是浪费国家的宝贵资源。正在这时,又走进两位满头大汗的人,带眼镜的那个长得特别像胡汉三,只不过没有汉奸的头形,皮肤更加健康,他打招呼道:“额叫迈克•琪。”另一个酷似基地组织头目拉哥的道:“额叫汤姆•江。”不用说,两位和我下铺的兄弟来自同一个地方,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三个都来自伊盟,进来的两位一个叫迈克琪,一个汤姆江我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坐在安东尼•生的对铺。我数了一下,共七个人,问道:“难道就我们七个人吗?为什么这里有被子?”安东尼生道:“是这样的,舍间老师统一发放了行李,以为你还没领呢!”我道:“原来是这样。”杰克强的父亲递给我烟,我也不犹豫,举起了左手,通常这么问都是要给烟抽的,我的那个盒石林快光了,挺舍不得抽的,杰克强的父亲道:“你可不要带坏他们呀!”我脸一红,收回手笑道:“我也不怎抽,只是玩玩。”杰克强的母亲道:“年轻轻人要多注意身体,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我陪笑点了点头,叫中却想:“现实和理论是两码事。都知道犯罪不好,为什么还有不少人犯罪?这种大人的话语在我看来,显幼稚无比,包子是带馅的,馒头是胖的,只有吃到嘴里才是实在的,杰克强的父亲又望着托马斯珍道:“小伙子,你抽烟吗?”托马斯珍想也没有想道:“额木抽,额虫来却不抽!”可我从他的牙齿上可以看见大片的烟渍,估计好几天没有刷牙了,又是一个穿上裤子,就骂别人是婊子的假清高。
晚上十一点半准时熄灯,我们七个人躺在床难以入睡,借着温柔的月亮光,呼吸新被子发出的气息,心中有说不出的孤独,虽然没有人说话,但心里明白,谁也没有睡着。乔治旭终于耐不住这无聊的压抑道:“大家都来自哪能里?趁此机会聊聊吧!”屋子里片静异常,没有人回答他,旭有些不甘心,又问道:“大家都睡着了吗?我为什么睡不着?托马斯珍:“个拌法,额水木着的十猴久树吐子,很好拥的。”安东尼生道:“我都数三千只小白绵羊了,还没睡着呢!”汤姆江道:“泥含尿树吐子叭!肖白面羊不好拥的!”迈克琪道:“嚼毛货,树羊儿子和吠子都不管拥,食屎树毛驴哆来来!”乔治旭道:“芸辞,你怎么不说话?睡着了吗?”我道:“没有!我想媳妇呢!”乔治旭道:“媳妇有什么好想的,一个人睡多舒服,再说这床的质量可不允许多个人。”杰克强道:“那我宁愿躺在地上,让她睡在床上。”汤姆江道:“那是干么?”乔治旭道:“这都什么时代了,你妈还告诉你这个,我们是祖国的老花朵,七八点钟的太阳,不找以后就没机会了再说,爷爷不玩玩不就得了吗?还要和她过一辈子!”汤姆江从床上坐起来道:“男人是泥捏的,女人是水做的。说不得!”杰克强道:“真理!”汤姆江道:“选择一个女孩儿就是选择一种信念,信念都没了,还要干什么?”他努力说着普通话,把这经典的语言讲出了,大家不禁哗然,也不知大家都说了什么,说了多久,反正睡着了,很香甜。

翌日上午开动员大会,校领导让我们顶着烈日听他讲了两个钟头,我则喝了三瓶矿泉水。现在到处都是骗子,校领导也不例外。网站总是说我们是免费的。电信局道:我们是亏损。警察说: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老板说:我不会忘记你的贡献的。女孩:这是我的第一次。客车司机说:准时出发。公司职员说:明天我就不干了。商贩说:大亏本、大出血、大甩卖!明星说:我们只是朋友关系。顾客说,我一分钱了没收。妓女说:我这是头一回,现在领导又对我们说:下面我简单说两句,我KAO,I服了Y,从没见过这样的,你要是仔细说两句还不听到我们毕业有了孩子呀!幸好他肥大的肚皮有限,里变的热量不足以让他坚持下去。我们才开始发校服,交款单上写着校服费一百多,穿上之后却像丐中丐,沾上点头都洗不干净,军训之后我便扔掉了它,让它从我的世界上消失,以免我认为这个世界是黑暗的。
接下来的六天活是军训,大清早我们便挤在水房的门口,只有在排这么长队伍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是龙的传人,好不容易挤到个地方,正要放水,一双细嫩的手伸在我眼前,一个女孩儿拎着个大盆,冲我笑道:“兄弟!借个光。”当她从我消失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只穿着一条内裤,其他人比我好哪能去,妈的,这是什么地方呀!还有没有性别观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宽松式管理吗?带着多个疑问,我们穿好校服去操场集合,来自各方的朋友从许多方位钻出,目标只有操场,我说不明白了,多安装几个门能死呀!我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终于找到了大部队,木楠正指挥着站队,大家满怀喜悦的心情开始了军训生活,站好队之后教室来到我们面前,面无表情道:“我叫彼得刚,你们这次的军训教室由我担任,相信大家会在这七天之中有所收获。”他指着移动在操场边的大广告牌道:“坚持就是胜利!”我小声问木南:“你在哪能儿住呢?我怎么没看见你?”他道:“我们在西苑AB座,那儿是四人间。”教官道:“你们尽情的笑吧!马上就没有机会了!”大家又是一阵笑。没有在意他的话。公管班和市销班是七连一班,整个商院新生为一连,女生据着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的数量,娇柔笑之声不绝于耳,连绵不绝,彼得刚道:“你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许做任何的动作,包括转眼睛!”从队伍中传出一个声:“教官,呼吸可以吗?”彼得刚道:“不可以!除了新陈代谢我无法支配你们,其它都不可以!”那声道:“可呼吸也是新陈代谢的一部分呀!”托马斯珍不由笑出声来,彼得刚大怒道:“那个男生,你站出来!”声音有力,带着强烈的命令性,托马斯珍似乎有些不服气,怒视着彼得刚,头昂得比公鸡还厉害,彼得刚道:“你不服是吧!我可以现在让你卷行李回家,你信不?”托马斯珍立刻软弱下,后来他才知道,教官是没有这个权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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