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集结超级八人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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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始训练,托马斯珍则射太阳就是金鸡独立的姿势,双手做托枪动作,瞄向火热的太阳,之于什么滋味,你不妨试试。直至解散休息之后,他才被批准入队,杰克强宜适的把水递给他,听托马斯珍咒骂教官。我水喝的有点多,顺便去趟厕所,前方有个女生跌在了地上,无法站起来,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上前将她扶起,她应该不是个北方女孩,一身清香,令人陶醉。回到队伍中后,大家围成个圈子看表演,市销一名叫丫丫的女孩儿站在中间唱歌,她个子不是很高,脸色出奇的白,中间还有粉红的痕迹,这是日本抗战时期的艺妓吗?怎么和我成了同学!她的嗓章不是很好,却主动大胆。虽不是我心中那个类型的,却也颇有好感,一曲之后,她自我介绍原来也是赤峰人,我对她的印象又增加了几分。我突然发现,刚才扶起的女孩就在我的对面,她正望着我,见到我的目光,不由低下头,手指在地面不停的画着。
结束一天的训练之后晚上大家在操场上一起练歌,第一首歌是军中传唱很广的“光荣的连队”教官拎着他那破锣似的嗓子一句一句教我们,唱出的声音则是:光着腚的连队、光着腚的兵,光着腚的思想红彤彤……大家不由哄然大笑,这时一阵芳香迎面飘来,光线很暗,看不出她的模样,但我可以断定,她是我上午扶起的女孩,她无声的坐在我身边,也不看我,悄悄道:“上午谢谢你!”我道:“没什么!愿意为你效劳。”她没有看我道:“你这个人幽默的。”我道:“也不行喝多了也吐,骑摩托车也上树。”她没再什么,只是坐在我身边,同大家一起欢笑,直到练歌结束,她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我有些好奇,难道我得罪她了吗?唉,怪不得牛顿说,我可以猜透万有引力,却猜不出女人的心啊(好象他没这么说过)!
熄灯之后,大家又开始聊天,乔治旭道:“咱们班的女生你们都看了?”安东尼生道:“看了,人倒是不少,就是没有好质量的。”杰克强道:“也不能这么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嘛!”我道:“咱们班女生为什么这么多?”托马斯珍道:“泥久屎外行了吧!咱们砖叶都屎蚊克的,挡染女生多!”我道:“这我倒不清楚,我本身就是个理科,不知为何被你所谓的文科录取。”珍道:“万屎都油例外!”迈克琪道:“鱼溅泥也屎个例外!”汤姆江道:“男人宿舍梨的话题,永远都是女生吗?”我道:“同样,女生里的话题也是男生!”安东尼生道:“说不定哪能个女生宿舍正谈着拉哥呢!”汤姆江知道在说他,也不生气道:“笨人英菌校撒,分离倜傥,当然油人说额了。”乔治旭道:“你应该是风流倜傥——总受伤,英俊潇酒——总失败。”汤姆江道:“不理你了!”乔治旭道:“挺大人男生和女人似的,不理你喽!你好坏哟!”大家一阵哄笑,进入睡梦之中。
接下来四天都是无聊的军训生活,教官还是开始的那样,我们在烈日残酷的训练下,忘记了以前的自己。对生活有了新的认识。每天除了等青青有的信外,没有任何的事做,我和另外六个舍友也渐渐很熟,在旭,强和我的带领下,另外四人的普通话提高明显,说话也可以接受。木楠找到了我,说有一个新同学,班主任让我们去接他,外面下着雨,我们两个没有伞,衣服有些湿。终于在西广场找到那位同学,他个子不高,一副板寸的头型,小眼镜一带,显得特别有修养。我和木楠帮他办理了相关手续,才知道他也是赤峰的,名叫雨来。正好宿舍还有一个空位,便将他带入其中。与舍友认识一番,大家应该对他没什么恶意。我们互相报了年龄,雨来以绝对的优势获得了老大地位,托马斯珍是老二,安尼生是老三,汤姆江是老四,迈克琪是老五,乔治旭是老六、杰克强是七,我则排到老八。不是因为我早,主要他们几个都是战士,在复习班呆过,老大雨来一呆就是三年,我们两个挺投缘,又有吸烟的爱好,加上是老乡,一只烟抽完以后隔在我们之间的窗户纸被彻底捅破。烟虽然对人体有害,全世界每年因它而死亡的有几千万,许多国家明确设立了禁烟令,但它促进了多少人的关系,没有人统计过,也无法统计。
军训的第六天,动作都学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是大家密切配合,教官靠金嗓子含片维持着声音,真有些感动,他忽然道:“停!走进队伍之中拉出一个道:“怪不得一直走不齐呢!原来有一个害群之马!”我一抬头,那不是老大雨来吗?这能怪他嘛?他才来了一天,以前又没有军训过,走不好也是理所应当,可教官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像草原上的野驴一样,疯狂的怒吼着,罚老大走鸭子步,这招可真损,双手放在背后,蹲着围操场走一圈,虽然仅是四百米,老大已是满头大汗,彼得刚满意的点了点头,让班里的一名女生教他,其他人刚挺军姿,时间是一小时,我们努力的坚持着,汗水自头部滑入校服内部,可以看见前排湿透的后背,仿佛是一面镜子,自己也应该和他们一样。我用余光看着对面也站军姿的七连二班,那个女孩已是汗流满面,白嫩的脸上微显粉红,她的眼睛正望向我们这里,目标是谁却不得而知,我有一种感觉,茫茫人海之内,我和这个女孩有无尽的缘份,当然,男人看上女人并不一定代表爱情,有的是为了,或许有更高贵的东西囊括其中,我无法说出,也尚未体会。

晚上,汤姆江找到了我,说要出去喝酒,我说大哥你没有搞错吧!明天还要会操呢!军训若是毕不了业,明年还要重修的,他说他不是很能喝,一杯扎啤就差不多了。我心想你咋不早说呢!有人请客吃烧烤,干嘛不去。我二人从小南门出来,不远处有许多烧烤摊,大凉伞之下看不到里面究竟坐着什么人,我和汤姆一边吃一边喝,听他对我道:“芸辞,我想问你个问题?”我学着他的口音道:“么屎泥塑,大家都屎熊弟么!”汤姆江道:“这几天军训的时候,我看见一名女生,心里似有一只小兔子,上窜下跳不止息,我没谈过恋爱,不知这是不是爱情。”我笑道:“你哇!你真是个笨蛋,一个人谈恋爱吗?这是你在单相思。两个人都有感觉才叫恋爱,继而擦出爱情的火花,对了,你是文科生还是理科生?”汤姆江道:“文科生这与爱情有什么关系?”我心想这就好办多了,笑道:“关系大着呢!这男孩儿和女孩儿就像电的正极和负极一样,必须同时接在电源上,保持它的有电性,当我们引出两根线,轻轻的一声擦,就会出现火花,爱情也一样,也必须两人人同时有感觉,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为她接受通电源,她若是不带电,你们准没戏!特别要注意的是,火花是迅速擦出来的,可不是叫你粘住人家女孩儿不放,会造成连电的,你明白吗?”汤姆江道:“如果真是这样我想我是遇到麻烦了。”我道:“这有什么麻烦的?”江道:“我和你说了,我从来没谈过热爱,一点儿经验也没有,我,不知道我该干点什么。”若是别人说这话我肯定不相信,但拉哥老实可爱,没有撒慌的基础,所以我也诚心实意道:“这要靠你的个人魅丽以及你们之间是否有缘份,你也不必死缠不放,这东西是强求不来的,但也不能轻意松手。”他道:“感情是什么东西?”我笑道:“感情这东西谁能说得清,我当然也不认识它,你每天想要得到的时候,总是得不到!当你对它彻底失望的时候,它偏偏降临在你身边。爱情的真谛你或许现在不懂,我也不是很懂,这需要我们大家感悟,二十一世纪的主人就应该有这样的勇气去面对,或许有一天你会认为我今天在这里放屁,很臭的那种,但我相信,追求爱情才会让你的生活更加完美,不白活一回。”汤姆江被我说的有些激动,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好!从现在我要开始个人的爱情生活,为她接上电源,擦擦出火花。”我道:“不是我打击你,爱情这东西还得执卓,当初我追女朋友的时候,不知受了多少打击呢!你一定要坚持住,才会进入蜜的世界。”汤姆江道:“好!那我先制定第一个五月计划,你看怎么样?”我道:“四哥,兄弟支持你!”那晚我们没喝多少,走路却打起了晃,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后来,汤姆江告诉我,算帐的时候,老板说每肉串两元,我当时和人家吵起来了,说俺们家那儿才五毛,一块钱三个,老板本来是要抽我的,忽然钻进许多吃烧烤的人为我打抱不平,就这么几块羊肉,还有猪肉掺杂其中,昧良心要我们两元,确实有点儿过,老板在强大压力下妥协,退没退钱已经不重要了。
一个星期的努力,在主席台前走了不到一分钟。这是我们第二次见到校长是什么样子,也是最后一次。终于摆脱了地狱一样的生活,教官含着泪水把我们交给班主任,他的任务完成了,我们也要开始新的大学生活,在工大破旧的图书馆前照一张影,也算是留念。大家找自己新认识的朋友合影,我则和乔治旭杰克强留了一张,不知现在还能不能找到。
我和雨来无事找个阴凉之处抽烟,不知从哪里飞过一个小纸团打在我的头上,我站起来,向四周看了看,人山人海哪能看到目标,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是移动公司的,也没在意随手放进了裤兜,大哥笑道:“是不是有女孩儿追你啊?”我道:“不可能,我这样的谁跟呀!对了,大哥你都这么大了难道还是单身一人吗?”雨来道:“唉,老了,不终用了,这个世界是你们年轻的,我凑什么热闹!”嘿!他丫的还装上了。
晚上,我们八个人聚在一家饭店,推杯换盏,庆祝军训结束。同时也宣告我们402八人组正式成立,还有四年大学需要一起渡过,当然免不了有些摩察,大家应互相谅解,至于悲欢离合,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还不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托马斯珍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吸上了小烟,我KAO,还是七块钱的红云,人不可貌像呀!穿上校服的我们没有什么区别,没想到他那样的居然抽红云,看来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阴差阳错走人一个共同的世界在这里,我们要寻打属于自己的梦想,彼此什么样还都有不清楚,在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无法料到,就等着时间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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