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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语冷冷说道:“大师名重江湖,飞钹绝技,更是人人敬仰,何以不敢现身一战,却步步退避,图诱我等进人埋伏。”
天音大师道:“蓝天义如若真的想仗武功,和我们少林寺一分高下,何不堂堂正正,约期一战,少室峰顶,各凭武功,以决胜负,现今却四路遣人,夜袭少林,蓝天义既已不择手段,老衲等也只好以毒攻毒,各逞心机了。”
江晓峰、君不语,各各听得暗暗欢心,忖道:“原来少林寺中,并非只有此处一路戒备,既已知蓝天义四路遣兵,自然最四路分人拒档强敌了,看来,蓝天义这偷袭之策,已经是完全失败了。”
蓝福高声说道:“兵不厌诈,愈诈愈好。”
天音道:“蓝老管家,有什么过人才智,不妨施展就是。”
蓝福借他答话机会,估定了天音大师停身之处,左手一扬,按动机簧,一枚毒针疾射而出。夜色暗,林李中更是视界不清,蓝福虽然发出一针,但却无法知晓天音大师是否会伤在针下。倾耳听去,半晌不闻声息。
蓝福哈哈一笑,道:“天音大师,老夫很想再听听你的声音。”
但闻左侧响起了大音的声音,道:“蓝老管家手中夺命金剑虽然利害,可借此地林木交错,阁下本费一番心机了。”
听音辨位,天音大师最少移动了一丈以上的距离,蓝福心中暗道:“这老和尚果然是沉着的很,竟然能悄然移动方位,衣袂未带飘风之声。”只听天音大师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蓝老管家小心了。”
蓝福知那天音大师飞钱之技,冠绝江湖,听他之言,倒也不敢大意,立时全神贯注,静待飞钹。
原来,天音大师发出的飞钹,中含巧劲,常于盘旋途中,折转伤人,而且转旋之力,十分庞大,中途如若遇上阻挡之力,钹势另有变化,的是叫人防不胜防。
那知天音大师呼喝一声之后,并未发出铜钹。
蓝福凝神戒备甚久,不见铜钹飞来,,亦不闻全风破空之声,心中大感奇怪,忍不住怨声喝道:“贼和尚为何不发铜钹?”
天音大师的声音传了过来,道。“蓝老施主目下已是天道教的总护法,希望你谈话要顾到身份。”
蓝福冷冷说道:“老夫久闻你飞钹的利害,很希望见识见识。”
天音大师道:“老衲飞钹已经出来,蓝总护法感觉不出那只怪你耳目不灵了。”
蓝福正待答话,突闻一阵破空之声,传了过来。回头看去只见一片金芒,破空而至。蓝福沉声道:“你们躺下。”
君不语应声伏在地上,江晓峰正在犹豫,却被君不语伸手一拖,只好借势伏倒于地。抬目望去,只见蓝福全神贯注,望着那飞来的铜钹。
只见那铜钹呼的一声,竟从蓝福的头顶上掠过。
蓝福的神情很严肃,但却站着一直未动,任那飞钹由头顶掠过。
江晓峰低度声说道:“君兄,这飞钹是怎么回事?”
君不语道:“天音大师的飞钹,手法怪异,认谁也不知道他了发出的铜钹的变化。”
但闻嗤的一声,一面铜钹突然间破空而下。这一次,铜钹直向蓝福的头上劈去。蓝福右手一抬,长剑陡然出手,夜暗中只见寒光一闪,直向铜钹上面迎去。但闻波然一声,长剑和铜钹触接在一起。
只见那铜钹,呼的一声,斜斜向一侧飞去,转入了密林之中。
江晓峰低声道:“君兄,天音大师的飞钹,果然是很奇怪。”
君不语低声说道:“天音大师的飞钹之术,在武林中一向被视为奇绝之技,你安心的看下去,有得热闹好瞧。”
话犹未完,只闻嗤嗤两声,两面飞钹分由两面飞了过来。
一次,两面飞钹一前一后,飞袭前胸后背。
蓝福长到一推,迎向前面飞校。
但闻一声金铁相触之声,前面铜钹,突然斜向一侧飞去。
蓝福一剑拔开了前面的铜钹,身子突然向前一侧,伏在地上。
后面铜钹擦着蓝福的后背而过。
两面铜钹似是长翅膀一样,交错而过,又转人密林之中。
江晓峰低声说道:“君兄,那天音大师身上带有多少铜钹?”
君不语道:“有人见过他四钹齐飞的绝技,但通常他只带两面铜钹。”
江晓峰奇道:“他如只带两面铜钹,何以这般发之不尽。”
君不语道:“他铜钹之上,有着一股强大的回旋之力,除非击落了飞旋中的铜钹,或者能改变他铜钹飞旋的力道之外,这两面铜钹,仍然飞回他发钹之处。”
江晓峰啊了一声,道:“这的确是称得起一种绝技……”
但闻金风破空,两面铜钹一先一后的掠着两人背上飞过。
这一次,式样又变,两钹一路飞向蓝福。
蓝福避开适才两钹之后,人已站了起来。
但他既不敢跑,也不敢扑向夭音大师的停身之处,站起身子之后,就全神戒备。
但见蓝福右手一抬,长剑闪起一片剑花,两面一前一后飞到的铜钹,尽都被蓝福的剑势挡开。
但见前面铜钹,吃剑花一挡之后,竟突然一个翻转,由下向上飞去,唰的一声,掠着蓝福的头顶而过,划破了蓝福的头巾。
后面铜钹却打个旋身,掠腿而过,划破了蓝福身上的长衫。
这一次飞钹变化诡奇,几乎使蓝福伤在钹下,看的人触目惊心。
江晓峰大为惊奇,问道:“君兄,这两面铜钹有如活的一般,有时彼来此去,有时一齐飞来。要到几时,才能了局呢?”
君不语道:“很难说了,在下记得江湖上有过一个传说。一个武林高手,被困于天音太师的飞下,足足有一个时辰之久。”
江晓峰吃了一惊,道:“这么说来,咱们也要一个时辰了?”
君不语道:“这个么?在下也无法答复。”
只听蓝福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君护法,你过来。”
君不语怔了一怔,站起身子,道:“什么事?”
蓝福道:“你站在老夫的前面。”
江晓峰心中一动,暗道:“他要君不语在他的身前,分明是要他抗拒飞钹了。”
君不语回顾了江晓峰,暗施传声之术,道:“如若我不幸死于飞钹之下,你要小心一些。”
举步对蓝福行了过去。
只见蓝福对君不语低言数句,缓缓把手中长剑,交到那君不语的手中。
君不语点点头,接过长剑,以作戒备。
蓝福突然一仰身,倒卧于地上,暗中贯注林内举动。
只要夭音大师发出双钹,由君不语替代蓝福拒档那飞来的双钹,蓝福即将以快速绝伦的身法,飞人林中。
哪知足足等了一盏热茶工夫,仍然不见天音大师的双钹飞出。
蓝福大感不耐的说道:“威动江湖的飞钹之技,也不过如此而已,和尚何以不再施放?”
但闻夜风吹动树叶,响起了一片沙沙之声,不闻天音大师回答之言。
蓝福霍然站起身子,又从君不语手中取过长剑,道:“你去招呼罗清风和马、羊两位护法,要他们全部进来。”
君不语应了一声,举步而去。
江晓峰站起身子,暗道了一声侥幸,君不语的武功虽然叫人莫测高深,但他决难强过蓝福,如若那天音大师,再行发出飞钹,君不语很难逃出那诡奇莫测,变化万端的飞钹之厄。
心中念转,人却举步行近蓝福,低声说道:“总护法,那贼和尚的飞钹如何?”
蓝福也用极低的声音,应道:“很利害,老夫实未想到,我们会在途中遇上天字辈的高手拦截。”
江晓峰心中忖道:“武林中一向遵奉少林一门为泰山北斗,看来,果然是有些道理。”
口中却接着问道:“我们现在应该如何?”
蓝福仰脸望望天色,道:“我们已经过了限期,还未到少林寺前。”
江晓峰道:“事出意外,如何能怪到总护法呢?”
蓝福答非所问的道:“老夫已决定冒险而进,纵然难免伤亡,那也是顾不得了。”
江晓峰道:“这林中还有少林寺的埋伏么?”
蓝福道:“文超,你以后要多用头脑想想,如若这林中没有埋伏,天音大师您会收了飞钹退走?”
江晓峰垂首说道:“总护法教训的是,属下的机智,实不足以行走江湖。”
蓝福似是对那高文超特别有缘,责骂了两句,似又不忍之状,语气缓和的说道:“等一会我们进入这密林之后,你要随时跟在我的身后。”
江晓峰点点头道:“晚辈记下了。”
蓝福回首望了君不语一眼,缓缓说道:“你去要他们全部来此。”
君不语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片刻之后,君不语带着乾坤二怪,金刀飞星周振方,千手仙姬祝小凤,一齐走了过来。
这些人中除了乾坤二怪之外,其他的人,都对蓝福有着很深的敬畏,距蓝福七八尺左右时,停下了脚步,齐齐抱拳,道:“见过总护法。”
蓝福一摆手,道:“不用多礼……”
群豪垂手站好,蓝福才轻轻咳了一声,接道:“少林寺派出了天字辈的高僧,拦阻我们,实在大出意外。致使我们的计划受到了一些影响。教主号令森严,诸位早已知晓,如若我们不能约定的时限内赶到会合之处,必然会受到教主的责罚。因此,老夫决定不计损伤,强行闯越……”
目光如电,扫拣了身侧群豪一眼,又道:“不过,这林中有着少林寺的埋伏,诸位要各自小心。”罗清风道:“请问总护法,他们有多少人?”
蓝福道:“老夫不清楚有多少人,也不知他们如何下手,对付咱们,只有随机应变,各逞手段,老夫开道,走在前面,你们有各尽所能破除阻力。”
周振方等众护法齐声应道:“属下遵命。”
蓝福长剑护胸,当先向前行去。江晓峰急跨两步,紧随在蓝福的身后,君不语却故意落后两步,和踏雪无痕罗清风站在一起。
行不过四五丈远,突闻一阵急促的木鱼之声,传人耳际。
蓝福听那木鱼声,从左面一棵大树上传了过来,立时一扬左手,按动机关,打出一枚毒针。
木鱼声顿然而住,接着蓬然一声,一具尸体由树上摔了下来。
蓝福冷笑一声,举步向前行去。
只听嗤的一声,一道红光,直飞过来。
蓝福长剑一挥,啪的一声,击在那飞来的红光之上。
红光着地,化成一团火花自行燃烧起来。
君不语突然急行两步,到了蓝福身侧,低声说道:“总护法,这火光能只不过是部路之计。咱们已经暴露在少林僧侣的暗器之下,要分散开些,才能减少伤亡。”
蓝福四顾了一眼,不见一点动静,心中有些不信,低声说道:“什么暗器?”
君不语道:“什么暗器,属下不知道。不过,一定是暗器就是。”
蓝福道:“据老夫所知,少林寺中和尚,除了飞钹之外,很少用别的暗器,那一定是飞钹了。”

君不语道:“不会是飞钹……”
语声未完,突闻一阵尖风破空之声,十余支劲箭,电射而至。
蓝福大声喝道:“散开。”
长剑展开,闪起了一片护身寒光。
只听一阵**之声,数支近身劲箭,被蓝福长剑击落。
这时,周振方、江晓峰等都已经亮出了兵刃,一片刀光剑影,近身劲箭尽力击落。
蓝福突然大喝一声,绕身寒芒,化成了一道银虹,直向密林之中投去。
江晓峰一面拨打劲箭,一面留心着蓝福,看他连人带剑,飞人了林中,消失不见。
紧接着传了几声问哼惨呼,林中箭雨,忽然停止。
江晓峰暗暗叹息一声,忖道:“只怕伏于林中弓箭手,大部份仍在那夺命全剑的毒针之下。”
但闻罗清风大声喝道:“咱们冲进去。”
一跃而起,飞鸟般投入密林之中;他外号踏雪无痕,轻功了得,一个飞跃,竟有两丈以上。
乾坤二怪,紧追在罗清风的身后,联袂而起,冲人林中。
君不语、江晓峰、梁拱北、祝小风等,也各举兵刀护身,行人密林。
星光闪烁之下,只见蓝福手执长剑,站在五具身着月白僧袍的尸体前面。
两具尸体残缺,似是伤在了蓝福的剑下,另外三具尸体无损,想来定然是死于那夺命全剑的毒针之下。
乾坤二怪和罗清风并肩几站在蓝福身后三尺左右处。
江晓峰望望那五具尸体,光头上烙有戒疤,定是少林僧侣无疑,心中暗自奇怪道:“天蝉、天音两位高僧,都是身负绝技的高手,不知何故,突然撤走,如若两位留此相助,蓝福虽然越过埋伏,也未必能够如愿。如若两人退去,只留下林中埋伏,想阻拦蓝福这等杰出的高手,只怕是极不容易。”
心念转动之间,突然呱呱呱三声鸦叫,传入耳际。
蓝福挥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竹哨,也放在口中,吹出了三声鸦叫!
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道:“金本水火土,来人不过五,各位是何方神圣?”
别人听了还不明白,但蓝福却是极为清楚,当下说道:“东南西北中,武林归一统,在下乃齐天大圣。”
仍闻那低沉的声音道:“你可以带两人同行,前进五十步。”
蓝福低声对江晓峰和君不语,道:“你们跟我去。”
当先举步向前行去。
君不语、江晓峰相互望了一眼,紧迫在蓝福的身后而行。
江晓峰一面举步行走,一面忖道:“那两句金术水火土,东南西北中,分明是他们一种特殊的连络暗记,但那人会是谁呢?而且他竟能潜伏在少林寺僧侣埋伏之地,而不为少林寺的僧侣发觉。”
他心中充满着疑问,但却不便开口相询。
忖思之间,已然行够了五个步。
江晓峰抬头看去,只见停身之处,在一株高大的古松之下。
蓝福流目四顾了一眼,道:“在下已然行了五十步。”
只听那巨松上枝叶分动,人影一闪,飞落下一个人来。
江晓峰凝目望去,只见那人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僧抱,身躯很高大,脸上戴着一层很厚的蒙面黑纱。不禁心头一动,暗道:“这人模样,分明是少林寺中的僧侣,难道他是内奸不成?”
那蒙面人态度十分倔傲,缓缓说道:“由这棵大松树起,少林寺后面的埋伏,都已经完全撤走。”
蓝福对都蒙面人身份,似亦不清楚,双目盯注在那蒙面僧人面纱上瞧了一阵,道:“大师是少林寺中人么?”
蒙面人语声冷漠的说道:“总护法如若想知晓在下是何许人,回去问问篮教主就明白。”
蓝福在夭道教中,自居功高,又和教主相处数十年,情同手足,自觉夭道教中,除了教主之外,自己该是首座人物。
那蒙面人给他一个软钉子碰,心中太感不悦,冷然说道:“大师认识老夫吧!”
蒙面人的语气更为冷漠的说道:“首先我要纠正你,别称我大师,我穿上僧袍,不一定就是少林寺中和尚……”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至于你的身份,我想天下无人不知了,你是天道教中的总护法,过去是教主的仆从……”
蓝福脸色一变,道:“住口,仆从也是你叫的么?”
蒙面人冷一笑,道:“蓝福,你不用如此卖狂,蓝教主也不会如此对我。”
江晓峰心中暗道:“这人隐于少林寺僧侣埋伏之中,竟然未被人发觉,不论机智武功,都该是第一流的人物,如若他和蓝福闹翻,也许会对少林寺帮个大忙,免去了一场浩劫。”
那蓝福虽自居功高、骄狂,但他究竟是有着丰富经验,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觉出情势,立财忍气吞声,辣轻咳了一声,道:“咱们同为教主属下,希望不要因意气之争,误了一大事。”
“蒙面人似是余怒未息,语声仍甚冷漠的说道。
“少林寺原本在下面设下罗汉阵,准备把你们拦阻于这片树林之中,一由飞钹天音和冷佛天蝉主持,除了罗汉降外,他们还准备了施展火攻,但却被在下路施小计,惊的他们全军而退,这一道主要的关卡已撤,沿途上虽然还有拦阻名人,但狭亏卡。已不足拦阻你总护法了,你们已误了时限,可以动身赶往少林寺了。”
言罢,也不待蓝福答话,僧抱一拂。破空而起,一跃间,顿失踪迹。
江晓峰看他高大的身躯,一闪而没,动作快速无比,心中暗暗惊道:“只看他的轻功,已可列武林中第一流的高手。”
蓝福望着那蒙面人的去向,出了一阵子神,冷笑两声道:“咱们走吧!”
江晓峰低声说道:“那穿僧袍的蒙面人最何身份严。”
蓝福摇摇道:“老夫如着知他是谁,量他也不敢在我面前如此发狂。”
君不语道:“好像是教塞内定的少年分坛坛主。”
蓝幅遗:“区区一个分坛坛主,也敢对老夫如此无礼,日后有得他苦头好吃。”
君不语道:“总护法的身份,以及和教主的关系,凡是天道教的门下,有谁不知,这人既然政和总护法当面顶撞,必然有所凭仗,总护法对此事,度该小心一些处理?”
蓝福回顾了雷不语眼,缓缓说道:“原来君护法、是一位湖腹锦绣,智计多端的人物,老夫平常倒是小看你了。
君不语道:“总护法过去对愿下的责法如何?”
蓝橡道:“过去,我觉着你有些莫测高深,现在我觉着你搬腹智计,日后,老夫有什么事!例要和你商量一下才成,不君不语接邀:”不过什么?”
蓝杨笑道:“不过,老夫很怀疑你的忠诚。”
君不语道:“总护法如若怀疑属下,属下以后不再多口就是。”
蓝福微微一笑,道:“但你确是一位胸罗玄机的人,老人如若不重用你,,那未免太过可惜了。”
君不语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若总护法对属下心中存疑,最好把属下往往一处分坛之中听差。”
蓝福道:“要不要重用你,由老天决定。”
君不语一欠身,道:“总护法说的最。”
蓝福轻轻咳了一声,道:“现在,咱们应该如何?”
君不语沉吟了一阵,道:“属下可以提供意见么?”
蓝很道:“老夫既然问你,自然是要你说了。”
君不播轻轻叹息一声,道:“在下少林寺的憎斯已然交全撤走,咱们可以长驱直入,直通少林寺外,”
蓝福道:“那人身份不明,。他的话咱们能够听么?
君不语道:“目下的情况似乎是,咱们已经别无选摔了,除了直奔少林寺外,总护法只怕无法向教主交待?”
蓝福道:“说的也是,那人不肯说明身份,也可能是少林寺中派来的,如若他真是咱们天道教中的人,量他也不敢对老大如此无礼了。”
君不语道:“属下的才智,还无法了解那人的身份是真是假,超同前咱们唯一的办法只有先到少林寺去瞧瞧。”
蓝福点点头道:“不错,咱们先到少林寺去,如若沿途上没有少林僧侣的阻碍,那人的身份,就可以确定。”
君不语齿启动,欲言又止。
蓝福目光转到乾坤二怪的脸上,道:“你们两位开道。”
蓝幅紧迫在乾坤二怪身后,向前行去。
乾坤二怪应了一声,大步向前行去。
君不语、江晓峰、周振方等鱼贯迫在蓝福身后。
一切都如那灰衣僧人所言,一路行来,竟然未遇到少林僧侣的拦截。
一眼顺利,直到少林寺前,仍未遇到过有人拦阻。
夜色中只见少林寺巍峨的大门,屹立在山风之中。
星光闪烁之下,但见少林寺一对大门,紧紧的关闭着。
四周一片静寂。静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蓝福一皱眉头,回顾了君不语一眼,道:“君护法,这是怎么回事?”
君不语道:“总护法问的什么事?”
蓝福道:“教主函中示明,察我等在少林寺中会合……”
君不语接道:“教主可曾说明会合的时间么?”
蓝福望望天色,道:“现在,已经过了会会的时限。”
君不语征了一怔道:“那是说,其他各路人马,未能依限赶到了。”
蓝福低声说道:“如若其他各路人马,都不能配合,那灰衣僧人,定非咱们天道教中人了。”
君不语还未来及答话,突闻东门开动之声,少林寺两扇紧闭的木门,突然大开。
第二十七章豪气干云
两个身着灰袍僧侣,当先行了出来,手中高举着两支火把跟随在两个灰袍僧人之后的,是四个身穿色袈裟的和尚。
四僧手中各拿着两面铜钹,背上斜插着一柄戒刀。
最后一个是身着月白袈裟,手中握着一柄禅认,胸前白髯飘飘的老僧。
两个手举火把的僧人,出了寺门之后,迅即闪向两侧。
四个身着红色袈裟的和尚,也行向两侧,中间让出一条路来。
身穿月白袈婆的和尚,由最后行了上来,走在最先。
四个手执铜钹的和尚,紧随在伯髯老僧身边。
篮福右手一挥,低声说道:“你们也退到我身后去。”
乾坤二怪依言退到蓝福的身后。
蓝福向前行了两步,仗剑而立,蓄势以待。
那白髯老僧行勤蓝福身前八尺左右时,一停下了脚步,望了蓝福一眼,道:“老施主可否把你的姓名见告?”
蓝福道:“老夫蓝福,请教老禅师的法号。”
自髯老僧神情肃然的说道:“贫僧成诗院的主持天镜。”
蓝福心头一动,暗道:“又是天字辈的高僧,不知这少林寺中有好多天字辈的人物。”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原来大师是待院的主持,老夫失敬了。”天镜大师道:“”老衲不善虚言,蓝老施主寅夜之中。
带人进逼我少林寺外,想来定非天因?”
蓝福道:“我们迢迢万二而来,当然是有些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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