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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秀梅一直在苦苦的思索,突然开口说道:“王兄,纵然有对付十二金钗的办法,只怕是也来不及了。”。
王修道。“如若真有对付十二金钗的办法,那办法就在这巫山下院之中。”
方秀梅道:“就在这巫山下院中?”
王修道:“不错,我想到了一点线索,但还得和蓝姑娘仔细的谈谈才成。”
方秀梅道:“难道蓝姑娘?”
王修道:“她可能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蓝始娘取得了一样东西,在下相信,那东西一定和十二金钗有关了。”
方秀梅道:“原来如此……”
她想忍耐下好奇之心,但忍了又忍。仍是忍耐不住,低声按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
王修道:“说起来,这还是从十二金钗平上瞧出的线索。”
方秀梅苦笑一下,道:“王兄,咱们的才智,可差了一段很大的距离,小妹是越想越糊涂了。”
王修问道:“姑娘可瞧到过那十二金钗手上的玉环么?”
方秀梅道:“不错、十二金钗每人手指上都全套着一个翠玉指环。”
王修道:“那把环使在下想到,另外一枚玉环……”
方秀梅道:“两枚玉环,可有相似之处?”
王修道:“形像虽有不同,但它们都是玉环。”
方秀梅道:“也许王兄确有过人之处,瞧到了一枚玉环。
就联想到了破去十二金钗之法。“这几句话,虽是赞扬之词,却带有讽刺的味道。”
王修轻轻叹息一声道:“方姑娘,目下的情势咱们非得紧密合作才成。”
方秀梅笑一笑,道:“是啊,所以你应该多告诉我一些隐密。
王修道:想必姑娘心中,仍然怀疑肴翠玉指环的事,因为那玉环,收藏大大秘密了。“方秀梅道:“收藏在什么地方?”
王修道:“和丹书总纲,及丹书最后一章并同收藏在指尘上人的腹中,那指尘上人收藏了金顶丹书中最精华的东西决不会收一个全然无用的翠玉指环;在下推想那是一件十分宝贵之物。但却一直未想出来,它有些什么作用?适才瞧到了十二金钗和人动手,冷厉刀芒中,常问起一片翠光,那可能就是那玉环之上发出,在下确也在那玉环上启发出灵感,想到,那枚为指尘上人和蓝夫人保存的玉环,出许和十二金钗有关,这件事,在下已然思索了很久,觉着那枚玉环定然有着很大的用处,而且用处和十二金钗有关。”
方秀梅道:“那翠玉环现在何处?”
王修道:“现在蓝家凤身上。”
方秀梅道:“王兄可否先把玉环找出来,咱们或可能在那玉环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王修道:“江少侠就要醒来了,等他醒来后,咱们再找那玉环瞧瞧。”
方秀梅转头望去,只见江晓峰脸上逐渐正常,头上的白雾,也逐的淡了下来。
两人等了片刻。江晓峰缓缓睁开双月。
方秀梅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子,道:“王兄,可以去了。”
王修站起身子,行到厅外,四下瞧了一阵,道:“现在去有些冒险。”
方秀梅道:“什么冒险?”
王修道:“韦刚现在此地,他随时可以回到大厅中来,此人最为多疑,说不定早已在暗中监视着咱们……”一面说话,一面说话,一面不停的在大厅中来回走动。焦急之情,泛现于神色之间。
方秀梅瞧的大为奇怪,低声道:“王见有事情?”
王修道:“是阿!他应该来了。”
方秀梅道:“什么人?”王修道:“鸟王呼延啸。”
江晓道:“我义父么?”
王修道:“正是,天亮时分他就应该赶回来了,我原已和他约定午时联络,如今已经过了午时很久……”
话未说完,突闻一阵羽翼划空之声,一个红嘴黑毛八哥,突窗而人,绕厅飞了一周,落在一棵树上,道:“王修,王修王修一挥手道:”在下就是,八哥兄有何见教。“红嘴八哥道:”你们可以去了,厅后五十丈处,有两条大鸟等你们。“也不再等王修答话,展动双翼,穿窗而出。
王修为难的瞧了方秀梅一眼,道:“方姑娘,我要和江少侠离开这里一阵,要姑娘单独留此应付一阵。”
方秀梅沉吟了一阵,道:“两位去吧。”
王修道:“一个时辰之内,在下就可以回来了。”
方秀梅道:“多留一会,也不要紧,小妹能够成付得来。”
王修道:“你准备如何应付?”
方秀梅道:“如若情势必要。小妹准备挟蓝家风以自保。”
王修点点头,道:“好办法,我们去了。”
方秀梅道:“小妹可否先找出那玉环瞧瞧?”
王修道:“等我回来,就可以决定全盘计划,姑娘再请忍耐一阵。
方秀梅道:“两位情便吧!”王修当先举步,缓行出厅。
江晓峰低声说道:“妹姊保重。”
秀梅道:“不用担心我,你身负重任,要好好的听从王修的话。”
江晓峰道:“小弟全力以付。”推开后窗,飞跃而出。
片刻之后,王修也绕了过来,道。“快些走!”飞出围墙,疾奔而去。行约五十丈,果然见两头巨乌,并排而立,左首一头巨鸟背上,站着那红嘴八哥。
王修一挥手,道:“江少侠,快些跨上鸟背。”
江晓峰纵身而起,落上鸟背,道:“咱们去后。蓝姑娘和我方姊姊……”
王修也纵身落上了鸟背,一面说道:“目下已无万全之策,不管咱们如何作法,都是冒险。目下咱们最要紧的事,是设法争取时间。”两人谈话之间。巨鸟已破空而起,直上云霄。江晓峰和王修虽然武功高强,胆识过人,但在那云气蒙蒙的高空中,也不禁心中畏惧,伸手抱住乌颈,但觉天风过,身上微生寒意。紧张刺激的飞行之中,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
但听飞行的双鸟,突然一声长鸣,双翼忽然一敛,直向下落。距地百丈,双翼又展,轻飘飘的落在了实地之上。抬头看茂林修竹,一座茅舍中,缓步行出来鸟王呼延啸。
江晓峰急步奔上前去,道:“义父。”屈膝跪了下去。
呼延啸道:“孩子,快些起来,我还有事要和王修谈谈。”
王修一挥手道:“东西是否已经准备?”
叮廷啸道:“一切准备妥当,丹炉中火已升起。”
王修道。“好!咱们立刻动手。”江晓峰道:“什么事?”
王修道:“此刻寸阴如金,在下无暇仔细对你解说,但望江少侠相信王某,在下自信失败的机会不大。”
一面说话。一面举步向茅舍中行去。
江晓峰、呼延啸紧随而人。只见茅舍中一座丹炉,炉中火头碧绿,上面驾着一个砂锅,上覆锅盖,不知锅中放置何物。丹炉旁侧,放着一张木榻,上铺垫被,最妙的是,垫彼上放置着一捆绳索。和一盆银针。江晓峰暗中数计,那银计足足有一十二根之多。
王修轻轻咳了一声,取过银针绳索,道:“江少侠,躺上去。”
江晓峰怔了一怔,却未多问,依言躺了上去。王修取过绳索,竟把江晓峰牢牢的捆在木榻之上。
江晓峰几度话到日边、但却又忍了下去,没有问出。
呼延啸轻轻咳了一声,道:“没有危险么?”。
王修道:“诱捕那千年火鲤,在下实无多人把握,但呼延兄却能完成大任……”
呼延啸道:“主要是王兄的设计高明,始取得火鲤内丹。”
王修道:“那么呼延兄,应该相信兄弟了。”
呼延啸道:“如是兄弟不相信,就不会同意你这等涉险之法,王兄知道,兄弟生死看的很淡,但江晓峰……”
王修接道:“呼延兄,如是兄弟这番用药失败。兄弟愿为江少侠偿命。”
呼延啸道:“王兄不要误会,兄弟并非此意。”
王修道:“我知道,但兄弟如这次失败、咱们自然不用回去了,眼看武林同道,全数毁灭,先死何异,呼延兄不下手,兄弟也要自绝。”
呼延啸道:“在下相信王兄。”王修右手一挥,一枚银针,刺了江晓峰的**道之中。
这一针,刺入了百汇要**,江晓峰感觉到头一晕,全身的劲大顿失。这时,江晓峰纵然想运气反抗,亦是有所不能了。
王修又取了两枚银针,道:“江少侠,天欲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苦其体跃,在下仗一颗大鲤内丹,和银针疏火之法,助你在十二个时辰内,登人大乘之境……”
江晓峰虽然已无力挣功,但他的神志仍很清醒,缓缓接道:“可能么?”
王修右手连挥,又在江晓峰身上,**了两枚银针,道:“世间任何人,都无法在短短数目之内,把一个人增长出数十年好的功力,区区自然亦是无此能耐。
但咱们有一个万年难遇的机缘,呼延兄竞发现了这条千年火鲤,火鲤难求,千年以上之物,更是见所未见,再晚几年,它可成形飞升,脱离水籍,成为精灵之物,但却不早不晚的被你们发内丹之后,能把它纳人丹田,随同内力发出,即可具有无与伦比的阳刚之劲,应该正是十二全钦修炼之功的克星……“
又刺入两枚银针,接道:“不过,这内丹阳火太旺,服下之后,体质内脏,都难适应,所以,我配制了一帖至阴丹,同时服用,这银针过**之法,也在清你问火。外术内药,一齐服用,只要你能渡过十二时辰,就不至再有危险。你已可驭剑伤人,可证任、督二脉已通,只要再稍经习练,就不难运用自如”
江晓峰苦笑一下,道:“老前辈觉着在下能够胜任,那就行。”
王修右手连挥,十二银行,尽刺人江晓峰的**道,又道:“良药苦口,江少侠忍耐一下。”
回顾了呼延啸一眼,接道:“呼延兄,内丹上炉多少时候了?”
呼延啸道:“已近十二个时辰。”
王修道:“可以服用。’行近丹炉,打开锅盖。顿然间,一股奇腥之气,冲人鼻内,中人欲呕,王修疑目向锅中瞧了片刻,熄去炉火,道:”火候已到。“十二枚银针,使得一身武功的江晓峰,全无了抗拒之力。王修把炉火练煮的火炼内丹,投入了江晓峰的口中。而且把一碗煮丹腥永,也一起灌了下去。
那奇腥之味,当真是有着难以人口的感觉,可惜的是江晓峰已无抗拒之能,硬生生的被王修把一碗腥水灌下。片刻之后,江晓峰感觉腹内中泛起了一股热流,而且愈来愈强,很快的扩散全身。那是人间至大的痛苦,内腹五脏,有如被滚水烫泡,四肢百骸,似受火炙,其痛苦之感,当真有着生不如死的味道。
呼延啸目睹江晓峰痛苦之状,心中大是怜惜,沉声道:“孩子,再忍耐一下。”
伸手摸去,触到银针,顿感热流滚滚,顺针上传出,竟然有烫手之感,心中大惊,急道:“王兄,身上银针。亦有烫手的感觉,内腑的热量,可想而知,得快想个法子才成。”

王修道:“给他服用药物。”
呼延啸打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十二颗白色丹九。
江晓峰连服三粒,内腑的热苦稍减,却沉沉的睡了过去。
两个时辰后,热力重生,硬把江晓峰又烧得醒了过来。王修又给他眼下丹九,压下热流。如此者数次,十二颗丹药服完,已撑过了十二个时辰。火丹溶消,痛苦大减。
王修长长吁了一口大气,拔下银针,解去绳索,道:“江少侠,在下幸未辱命,只是害你吃了不少苦头。”
江晓峰道:“但愿在下这番苦,没有白吃……”
缓缓下了本榻,接道:“此刻应该如何?’”,王修道:“练气,把火丹精气,收人丹田,运行经脉,以达收发随心之境。”、“江晓峰依音盘膝而坐,应付吐纲z不。他H川怵一——‘任、督二脉,运行之间,事半功倍,不过两个时辰,已把火丹精气,行转丹田。王修拨出长剑,道:”江少快,试试这柄剑。“江晓峰接过长剑,道:“如何一个试法?”王修道:“你握着剑柄,试试把内力输送到剑尖之上。”
江晓峰依言施为,不过片刻工夫,剑身突然软软垂下,有如面条。
王修喜道:“成了,比我料想中的还快了两三个时辰…-。。”
目光转到呼延啸的脸上接道:“呼延兄,我们借两只巨鸟先回巫山下院,呼延兄在一个时辰之内再带着鸟群,由此地动身。
呼延啸道:“为何不走在一起?”
王修道:“在下赶回去,恐怕还得一番布置,呼延兄一个时辰之后再去,正好赶上和人动手。”
呼延啸道:“好吧!就依王兄之意。”
王修道:“这是最后一战,不知要有多少伤亡,呼延兄去时,多召些凶禽带去。也好助我们一臂之力。”呼延啸道:“这个兄弟明白。”
王修举步向外行去,一面说道:“咱们要快赶回去,早回去一刻时光,蓝姑娘和方姑娘,就可以减少一刻的危险。”
江晚峰正望着手中软了的精钢长剑出神,听得王修呼叫之言,丢弃手中的软剑,奔出屋外。
王修拉着江晓峰跨上鸟背,催促巨乌飞起,又转回巫山下院。但此刻巫山下院的形势,已有了很大的变化。
王修和江晓峰在巫山下院百丈之外,要飞鸟停下。两人落在实地,工修已警觉到有些不对,低声对江晓峰道:“江少侠,情形只怕有了意外的变化,咱们要小心一些。”
其实,江晓峰也觉出了情势有些不对,因为,巫山下院外面太静了,静的给人一种死沉沉的感觉。王修一面举步而行,一面低声说道:“江少侠,十二金钗手中的化血刀,不但锋利无比。而且中人之后,只要见血,那人就再无生存之望;庭院中一番搏斗,必有人伪装中刀死亡,希冀选得一命,但他们不知那血化刀的厉害……”
摇摇头,叹息一声,接道:“可惜那吴半风也死在化血刀下,他本来有事情要告诉我,目下他已死去,只好凭咱们猜想了;不过,这些事,都已无关紧要,整个天道教如若毁在了十二金钗手中,不论吴半风要告诉我什么隐密,都已经成为过去,用不着再去想它了。”
回顾了江晓峰一眼,又道:“如是万一要和十二金钗动手,你要小心一些,不可让她们占去先机。”
江晓峰道:“老前辈之意,可是说要晚辈先行下手么?”
王修道:“是的,但一切听我的吩咐行事,能忍就忍,不打最好,一旦助手,你要以迅快之势,先行冲出逃走……”
江晓峰道:“老前辈呢?”
王修道:“不用管我,也不用管蓝姑娘,需知你发出的掌力。如若能够挡住十二金钗的克星,但你此刻还没有胜她们的把握,你如逃离虎口,必将令韦刚大感震惊,在下和蓝姑娘还可保全性命,如是你也被擒,咱们就只有听从韦刚的摆布了。”
两人谈话之间,已到了大门口处。江晓峰还准备说话,却被王修摇手拦住。抬头看去,只见院中的尸体,都已不见。王修和江晓峰举步行入大门,耳际间已响起了一声冷笑,道:
“两位才回来么?”
王修和江晓峰同时转头看法,只见韦刚背手而立,脸上是一片冷漠。王修淡淡一笑,道:“韦兄,咱们去会一个朋友,来不及奉告阁下。”
韦刚冷冷说道:“两位去会鸟王呼延啸,是么?”王修道:“不错!“韦刚道:”那呼延啸来了么?“
王修道:“要来,不过,要等一会才来。”韦刚望望天色,道:“两位回来的很好,如是再晚回来一阵,两位即看到一幅十分凄惨的景象。”
王修心中明白,口中却故意问道:“什么事?”韦刚道:“两位先进前厅中瞧瞧再说。”目光突然停在江晓峰的脸上,凝注不眨。江晓峰冷笑一声道:“阁下瞧什么?”
原来,江晓峰服用火鲤内丹之后,脸上已泛起了一片特异神采。韦刚皱皱眉头,却未答话,转身向厅中行去。王修施用传音之术,道:“江少侠,小不忍则乱大谋,对韦刚咱们要多多忍耐。”
不待江晓峰答话,放开脚步,紧迫在韦刚身后,行人大厅。目光到处,不禁一呆。
只见多星子、方秀梅等一干豪雄,整整齐齐的坐在大厅之上,四个绿衣执刀的金钗,分站四周。江晓峰目光一流转,四顾了一眼,却未见蓝家风何在。他想问,但又怕多言招祸,只好强自忍了下去。
王修心中虽然十分震动,但表面上却极力保持着镇静,淡淡一笑,道:“这些人,都己被韦兄点了**道,是么?”
韦刚道:“不错,但他们都还能说话,王先生想知晓详情,只管和他们谈谈。”
王修还未及开口,方秀梅已抢先说道:“韦兄怀疑你们忽然离去,有什么诡计,故而迁怒到我等身上。”
王修点点头,道:“这也难怪,王某在江湖上,一向的名誉不好,难怪韦兄有点多心。”
韦刚道。“谈你们的事,不用扯到我身上。”
方秀梅道:“小妹说的都是实话,韦兄不信,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王修不理会方秀梅,却转身望着韦刚,说道:“韦兄若对兄弟有些什么怀疑,希望能给兄弟一个解释的机会。”
韦刚冷笑一声。道:“呼延啸请你们去,定然要有一番作为了。
王修道:“说了韦兄也许不信,呼延啸在深山大泽之中,罗致了很多猛禽,在他的役鸟术的训练之下,竟然都能听命行事,对敌之时,一声号令,万鸟群集,**层层,攻向敌人。”
韦刚冷笑一声,道:“只有这些么?”王修道:“他会演给兄弟瞧看,果然是声势惊人,纵然是身负极高武功的人,也不易抗拒。”
韦刚道:“他准备役用群鸟,对付兄弟么?”
王修道:“那倒不是……”
韦刚道:“那他的用心何在?”
王修道:“准备对付蓝天义。
韦刚道:“天道教中,人数众多,但凭鸟群难道能消灭天道教么?呼延啸蠢如牛马,不去说他了,你王修应该知道,此事万难成功。
王修道:“这就是他请兄弟去的原因了。
韦刚道:“你是一代才人,定然有高明主意。
王修道:“办法倒有,只不过,在下未说出来。”
韦刚过:“为什么?”
王修道:“在下告诉他,对付蓝天义的事,已经用不着他费心了。”
韦刚哈哈一笑,道:“当然用不着他费心,十绝阵在十二金钗一夜冲击之下,已破毁大半……。”
王修接道:“那蓝天义呢?”
韦刚道:“蓝天义率领部份残余人手,退入了一座山洞之内,凭险固守。”
王修道:“蓝天义如若不死。天道教就可能死灰复燃。”
韦刚道:“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已经查过那个山洞,是一个后无退路的死地,我已留下了八名金钗,守在洞口,任何人只要离开一步,立时搏杀。”
王修道:“可是那山洞之中,有什么厉害埋伏,连十二金钗也无能冲进去?”韦刚冷笑一声,道:“我相信,以你王修的才华,目下至少知道了一件事情。”
王修道:“十二金钗武功天下再无敌手。”
韦刚道:“你既然明白了,那就不应该对此再存有怀凝。”
王修道:“在下不是对十二金钗的武功有怀疑,而是……”
说话一半,故意停下。
韦刚道:“是什么?”
王修道:“蓝大义精通用毒,如若他在山洞中布下毒物,只怕十二金钗就很难抗拒了。”
韦刚冷笑一声,道:“这么看来,你王修还对十二金钗还了解的不够。”
王修道:“怎么说?”
韦刚道:“十二金钗已到了百毒不侵之境。”
王修道:“即是十二金钗无所畏惧,韦兄何以不肯乘胜追袭,一击间,攻向山洞,生擒蓝天义,或最把他搏杀出洞一中,以绝后患?”
韦刚道:“蓝天义的羽翼,已剪除大半,余下人手不足为患,我要把蓝天义困于山洞,让他自愿投降。”
王修道:“这么说来,韦兄是别有用心了?”
韦刚微微一笑,道:“每人都有打算,王兄也许早已清中在下的心意。”
王修道:“韦兄才略如海,只怕区区很能猜到。”
韦刚脸色一整,道:“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不说也罢,在下要和王兄谈两桩正经事情。”王修道:“在下洗耳恭听。”
刚道:“千百年来,武林中纷争不息,全是因为有些人学会了武功,如今蓝天义已然杀去了大部份武林人物,放眼天下,武林人物已然所剩无几……”
目光环顾了大厅一眼,接道:“杀去大厅中之人,各大门派纵不完全断绝。但也差不多了,这点王兄意下如何?王修道:”水虽能覆舟,但亦可载舟,不能因水可覆舟。就不要水,这道理显浅,高明如韦兄,必知其理。
书刚笑一笑道:“王兄果然有服人之能,此事兄弟可以兼作思虑,不过……”
王修道:“不过什么?韦刚道:”江晓峰……“王修接道:“江晓峰什么样?”
韦刚道:“兄弟容他不得。”
口中说话,两道目光,却盯在江晓峰的身上。
王修缓媛说道:“韦兄准备如何对付江晓峰呢?”
韦刚道:“本来兄弟可命十二金钗,一举把他搏杀,但兄弟知晓他和王兄相交甚深,因此可以网开一面,只要废了他的武功,便放他离去。
江晓峰剑眉耸动,俊目放光,但却强自忍了下去,未加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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