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处男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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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柔软,一团香气,怀抱着星,感觉自己冰冷麻木的心正在被她的体温柔软。
我们相拥了许久,我不知道我从哪里得来的勇气,可以让我对她做出这样非礼的举动。自己平时都是那么彬彬有礼,对她也是又敬畏有加,但此时自己的行为似乎完全不受控制。只是一个念头的功夫,我已经发现星进入了我的臂弯。但此时的我却没有邪念,只是感觉积压了许久的孤独感正在慢慢释放。。。
自己的突然的动作,让星似乎也措手不及。微微的战栗,我感觉自己胸前的星的脸蛋变得滚烫,除了双手扑在我的肩膀,星似乎紧张得不敢动了。我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背,告诉她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抱抱她,从她那里借来一点温暖。她唯唯诺诺地点点头,声音如蚊蝇般不易察觉,只是原本略显僵硬的身体开始慢慢放松起来。直到此时,我才惊人地发现星的身体是多么柔软----她的小腹顶在我的两腿之间的部位,我努力克制着自己怀抱她后背的手不会滑向她的臀部。一时间,自己沉睡依旧的男人反应,成倍地觉醒。
“星,你相信神么?”最后一丝理性被我抓住,自己好不容易脱离**的控制。我知道此时的我和她都没有真正准备好,自己也不希望接下来发生的事变成绝望男女的饮鸩止渴的游戏。
“为什么这么问?”一脸潮红地星似乎还没有从我的粗糙地示爱技巧中反应过来。
“星,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是上帝派来为他的小说采风的书记官,你相信么?”矛盾了太久,终于还是把我身上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星一脸疑惑,从他的眼神中我读出“中邪”两个字。
“星,刚刚是我在乱世中第一次感到亲人般的温暖,你的温柔和理解打动了我,让我鼓起勇气跟你分享在我身上的这个最大的秘密。”我松开我怀抱她的双臂,跟她面对面坦然地对视。既然自己都说出来了,索性不要什么遗漏吧。“其实,我来自两千五百年以后的太平洋彼岸,我是跟上帝签订协约的人。。。”于是,我在她一脸惊讶中,把自己来到异世前后的一切大概地说了一遍。星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而我的心情却变得越来越轻松。。。
“好了,我说完了。”此时的我感觉畅快淋漓,仿佛挤压在胸口的整整一年的巨石已经被我卸去。“无论你是多么不相信我,还是觉得我中了邪,我依然感谢你耐心地听完我的‘疯言疯语’,谢谢你,星。”看着陷入沉思的星,自己莫名的一阵爱意涌上心头,是感激她的聆听还是自己的灵魂真正被她占据了一部分,我不知道,我还想抱他,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先斩后奏的能力----勇气又一次离我远去。
“我相信你,但是你需要证明。”许久,我听到星说出她的感觉。“你的话虽然荒诞不羁,但连在一起却合情合理。虽然我不相信你所说的上帝,但我相信你能给我你来自未来的证明。”
“你要证明,好!”心中一阵狂喜,自己竟然看到了被理解的曙光,说不定,她最后能真正接受我的秘密。我快步冲进卧房,不一会翻出了那本时尚杂志以及世界地图。我跑回她的身边,气喘吁吁地打开书以及地图。“你看,这是我们生存的世界,这是中华,这是我们所在的宛城,对,虽然名字不同,但是就是这里没错;那,大海的那头是我来的地方,叫做美国;还有你的出生秦国,上面标明的叫做陕西的地方;看这件衣服,是2009年的新款库奇,深蓝色的衬衫配有肩章以及前胸褶皱。。。”接下来的两个时辰,我绘声绘色主讲地理,历史,宗教,政治,哲学,以及能在这两件物品中体现的一切未来的元素,以及这些元素与古代中国的联系。这让本来就已经一头雾水的星,更加迷惑不解了。
看着星茫然的表情,我暗叹自己一时兴奋过度,忘记了星跟我处在不同维度的事实。微笑着拍拍星的肩膀,把自己手里的地图和杂志递给她。“能代表未来世界的物品很多,但能最大限度概括物质与精神发展的就是代表时间的时尚,以及代表空间的全球观念。我把这两件物品送给你,就当作我曾经在你面前发疯的证据吧。”淡淡地一笑,发觉星第一次在我面前变成了一个小学生。
星,依然迷茫,好几次好像她想到了什么,但话到嘴边似乎又忘记了如何问我。全新的知识,理念充斥着她的大脑,让她都没有功夫去消化。有时候她会被我的表情感染而变得眉飞色舞,但很快不理解的表情又会回到她的脸上。人类两千年的文明要在两个时辰里理清头绪,这对任何一个普通人类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人物。但星明显不是“普通人类”。。。
“你说晋国会被魏赵韩三国所分?还有乱世会被秦王嬴政终结?”沉寂许久之后,星第一次打破沉默。与其谈论千年以后的事,不如关注身边的这个乱世更加现实。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不该详细解释这一切。首先,知晓未来是我的底牌,我的资本,告诉了另一个人代表着我失去这最重要的秘密武器。其次,让一个古代人知晓历史的发展进程,势必会造成历史的混乱:想像一下,如果她找到我的祖先并且杀死他们,我还会存在么。但是,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而且,自己真的很喜欢这种当人老师的感觉,尤其是美女学生。
我又说了很多,内容大部分是春秋战国历史。我眉飞色舞地说,星专心致志地听。天暗了下来,我们回到了我的卧房。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我跟她在一个房间里单独相处如此之久,嗅着她的体香,以及她是不是问问题的动人声音,感觉浮躁的心渐渐安静下来。
那晚星没有回到她的房间里睡,她说的是怕这样会引起下人的误会,毕竟我们名为夫妻,却两个月不曾同房,虽然她一直在许多场合说明原因在于我太忙碌。但这次她在我房里呆了三个时辰,也是深夜了,此时回到自己房间睡觉,明显是告诉别人我和她的婚姻名不副实。于是,第一次地,我的床边枕着一位异性,她没有说我可以碰她,也没有禁止什么。两个人背对着,挤在不大的檀木床上。她不说话,我也沉默着。聆听着各自的呼吸,想象着她熟睡的模样----为人妻的她,似乎依然保持着少女的羞涩,整晚似乎都没有翻身。只是静静地躺着,直到天变得白皙。。。
我是直到凌晨才睡着的。这就是处男的煎熬,这也是理想主义的恶果:我既不敢也不屑在她没有明确表示同意之前触摸她,同时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做。虽然AV看得不少,但实战经验毕竟还是零。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星已经不在我身边。翻过身来,从枕间嗅到她发梢的余香,苦笑着自言自语。“你还想无为而治多久,你的坐怀不乱都快赶上柳下惠了。”
翻个身还想再睡,忽然门被敲响。敢在我睡觉时打搅我的人不多,难道是星,她要我继续给他讲“铁臂阿童木”的故事?我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揉揉眼睛,发现一个飘逸的白色身影站在我的面前。
“鑫君,别来无恙啊~”声音很熟,定睛一看,原来是颜回回来了。
“哈哈,我的子渊啊,想死我了,快进来坐。”半个月前收到子渊在楚国的最后一封信,说是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按理说楚国国都离宛城只有十天左右的路程,这几天我还在担心他不会有什么意外。现在可好,还是我们那个风度翩翩,却带有一些病态的子渊。
“贺喜鑫君啊,我走了三个月不到,你已经当了新郎了。兄弟我没能恭贺你的大喜之日,这次我特别给你带来了三件礼物,以表示我的愧疚之情。”子渊还是那么客气,虽然语气已经足够平易近人,但内容还是从不失礼。
寒暄几句,我让他现在内庭小坐,自己去换件衣服。整理一新回来,与他面对面跪坐在桌几之前,从酒柜中取出半罐自己酿的米酒,为他和我斟满。
“想你啊,兄弟”觥筹交错间,把这两个月来宛城的一切向他徐徐道来。我正讲在兴头上,之间颜回缓缓站起身,微笑着看着我说。
“鑫君,你真的不想知道我为你准备的三件礼物么?”
我不是盼望出差的爸妈带礼物回家的三岁小孩了,而且颜回的清贫是有名的,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礼物能让我动容。
看着我一脸不解的样子。颜回笑着拉着我的手向外走去。
“喂,我的性取向很正常,这样会引起别人误会的。”赶忙跟这家伙保持距离。
“知道啦,鑫君是真正的男人,平时是国事繁忙无法顾家,但真正顾起家来可以从下午发奋到第二天中午。。。”一边说,一边还用“**”的眼神望着我。靠,谁说圣人古板的。人家不但消息灵通,而且还懂得开带颜色的玩笑。
“谁。。。谁告诉你的。”颜回应该刚到宛城不久,如果他都已经知道了的话,说不定已经传遍了半个宛城了。
“鑫君,不必窘迫,食色性也,下人们也为你高兴不是?”看来还没有我想得那么严重,颜回是从府邸的奴仆那里了解到的。
“不说这个,你这是带我到那里去?”颜回带着我向城西的方向走了半里,然后在一大间瓦房面前停下来。“医馆?”我不解地看着颜回。
“对,你跟我来。”只见颜回走到了那间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间门口,把门帘慢慢旋开。“让我们看看是谁来了---”
我走进房间,之间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坐在床上,用木勺喝着米汤。动作不那么协调,以至于米汤洒到了他的衣服上,但他的神态是那么专心,眼神是那么坚定,明显他不允许任何人把他当作病号一样,喂他吃饭。
“子路!你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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