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当真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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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一航醒来已是第三日的中午,摸着自己的后脑也不知天是几何,回想昨日的情形,心道:没想那李仙子当真要杀自己,心中是一落千丈,忽又想那李仙子若当真杀自己,自己又哪能在见那隔日的太阳心情顿时大好起来,点头道:“看来李仙子绝非那种歹毒之人。”
屋内早以空无一人,却见那桌上又摆满的酒菜,环望四周。难不成真有什么精怪,疑神疑鬼的坐在了桌旁,又想无垢说过真有精怪之事不觉有些生冷,转而又想莫非是李仙子为自己准备的?只是两日未进食,也不管是谁当下举起筷子便吃了起来。饭后出得门,却见老马拴在门外摇着脑袋是连连称奇,倒地是谁帮自己都准备好的,走前对着空屋子道了一声:“卓一航特此谢过。”自当去大同城寻那李莫愁去了。
大同春季时常刮起“黄雾”,一路上姑娘小孩均用薄的各色纱布把头包裹住。卓一航自南边“奉天门”进城,入城后抖了抖身上的衣服见这城中提着家伙的武林人物颇多,却也是那“丐帮”弟子为最,卓一航心想:“这丐帮果然是天下第一帮派。”他曾听无垢说过大同城中的“名侠”乐子羊要在家中摆“烹蛇大宴”对付李仙子,就到处打听“乐府”在哪,倒是被别人误当了丐帮弟子要去找此处的堂口,只因丐帮的分舵现在暂时就设在“乐府”之中,带着他东走西走总算是寻到了,领路的人他还有事叫他自己与丐帮中人相会又说什么后悔有期便告退了,卓一航谢过。
卓一航找到之后凡事好办,于是就找了家就近的茶室。不想那茶博士连忙招呼,心想做个江湖中人还真有些的好处,其实只因现在城中武林人士不少,动不动就是哪方的“英雄”,店主家也是略有耳闻的,所以也不敢狗眼看人底,是只要是出钱喝茶的无论是什么人都是大爷,是谁都不敢得罪。
卓一航找了个空位子坐下,正好能看到外面的动静。只见门外走进来的人颇为眼熟,原是那唐门的家主唐玉季和他的老仆人,卓一航见势用手握拳放到嘴前头微微一侧用头发挡住面容。唐玉季和他的老仆人也自顾自走过,听店中有许多人向他二人打招呼,他是理都不理径自上楼去。卓一航的心中唏嘘不已,又听那对门的肉铺传来了叫骂声,乍眼一瞅是一个小姑娘和一个老太太,听了半天卓一航是听明白了点原来是那肉铺的肉快买完,小姑娘等了半天才轮到自己,巧的是也是最后一块的猪条肉,本要买下,不料身后的老太太却强插一步强买了下来,小姑娘不愿便破口大骂,老太太是拿着肉也不太与她争辩只是时不时的插上几句说什么自己也等了半天腿脚不方便什么的,周围的路人见一个小姑娘骂个老太太也纷纷指责她,此事熟对熟错也不得而知。
再说那唐玉季不一会就独自下了楼出去,卓一航见机跟上,想瞧瞧他做什么。没走多久唐玉季忽然加快了脚步,卓一航一个不留神见着人消失在人群里,正回头倒把他一吓,却是那唐玉季搭着自己的肩膀:“这位兄台好面善啊,不如与我喝酒去。”钩着卓一航的背带他来了一家酒楼,路上卓一航本想挣脱,唐玉季却说她知李莫愁之事,才安安生生的跟着唐玉季走。
“此处是“杏花楼”,酒家最有名的便是杏花“汾酒””唐玉季指着那牌匾,卓一航见那店门不大,门外挂着副对子,上面写道:“酒气冲天飞鸟闻香化凤,糟粕落水游鱼得味化龙。”心想这店好生的牛气。唐玉季要了雅间,便带着卓一航上了楼去,说那楼上格了三间小房子都是雕梁画洞布置的极为雅质,唐玉季要了最西边的那间。不一会小儿送上了酒菜,唐玉季打了赏钱吩咐小儿出去把门关上,便问:“还不知兄台姓氏,在下唐玉季像是阁下已经知晓了吧。”帮卓一航把酒满上。
卓一航起身行礼:“在下卓一航见过唐门主。”
唐玉季罢罢手笑道:“卓兄客气了,我看咱们也一边大,叫我玉季便成我便唤你一航如何。”
卓一航不知唐玉季想干什么,也不再与他客气:“玉季兄,不知你带我来这里为何?”
唐玉季玩笑道:“当然是喝酒的了,哈哈哈哈…我看一航跟着我,我当你是在找我讨酒喝呢。”
卓一航:“一航岂敢劳烦门主。”
唐玉季不罢到:“你看,一航又唤我门主了…是不是看不起在下啊?”
卓一航:“玉季兄,一航不是着个意思,只是不明白,为何玉季兄要引我来此处。”
唐玉季细细的泯了酒口酒:“天下大事,喝酒必汾,汾酒必喝,看色,嗅香,三品味,那是妙趣横生,人生一快事矣。如此美事当与人一同分享才是乐趣,你说不是?”
卓一航拿起杯子却又放下:“玉季兄,一航不会喝酒也从未喝过酒。”
唐玉季觉得有趣他可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大男人不会喝酒的:“从未喝过?我到是劝一航尝上一尝,这酒如琼浆,实为佳友,这朋友是当交上一交的,呵呵...”
卓一航听唐玉季如此说来,学着他的样添了添,瞬时舌头是苦辣相交难堪不得,直摆着手不敢再试。唐玉季见他样哈哈大笑也不勉强。
唐玉季转而问道:“那李仙子怎么不同卓兄一道呢?”
卓一航就纳闷了,不是他说带我来见李仙子的嘛?:“玉季兄,不是你说带我去寻那李仙子的吗?怎么到问起我了?”
唐玉季摇头晃脑:“呵呵,只是前日见那无垢和尚听他说起卓兄之事,说这个朋友当交上一交,唐某就只能如此诓骗卓兄陪我来喝酒了,卓兄不会怪我吧,呵呵只怪那和尚不能喝酒,这城中的那些人不是我瞧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瞧不上我,没想这什么唠子的大宴真是无趣,早知便不来了。”
卓一航一听知自己被骗来陪酒,起先确实有些不高兴不过人家都那么说了也只好作罢,再听那唐玉季与无垢和尚交情不浅,也就没往心上去:“那一航,到是要谢玉季兄请酒吃了,不过在下酒量不胜倒是有负玉季兄的美意。”
唐玉季挑眉道:“有卓兄愿意相陪,唐某是不胜感激还敢奢望什么。听那无垢说你是全真教的弟子?”
卓一航:“并不是。”
唐玉季:“我就说嘛,那帮臭道士怎么能教出像样的徒弟来,一个个满口的仁义道德光会耍嘴皮子也不见得怎么样,重阳真人风彩迟早被他们那帮徒子徒孙给殆尽了。”只因唐门暗器甲天下,不过在那些正道中人眼里颇有不屑,常常啜之以诋,久而久之唐玉季是越来越不待见那些所谓的名门侠士。唐门向来低调,怕的就是那帮大侠们没事找事做上门找麻烦。再说此次大会唐玉季为何要亲自前来,不过是少年心性想在旁人眼中耍耍自己的手段显显威风也让江湖中人也只我唐门有这号厉害的人物。此次他几番定计抓那李莫愁,却老让那全真教的道士压着讥讽说什么阴险毒辣非正道所为的废话把他气,险些和全真教的人翻脸,其是他不知此次抓那李莫愁全真教非到万不得已是铁了心的保那李仙子,所以对那全真教格外记恨。
酒过三巡却听隔壁有动静,唐玉季食指放到嘴边“吁”,小声道:“一航这酒后尚有餐点。”
卓一航附耳倾听,只听那隔壁一男子声音道:“陆兄不瞒你说,昨日午夜我见那乐府的南墙上突然间多了九个惨红的血掌印吓的我一宿都没睡着,此等手法却是那女魔头惯用的计量说是每杀一人便在那家墙上留一个枚血掌印。乐府上百号的人也不知那女魔头是怎么进去的,邪门的紧。”
那位陆兄声音阴沉:“王总管,既然乐府上下几百号的人,为何只留下了那九个掌印?”
王总管:“我怎知,只要阿弥陀佛保佑没我份就好,想家中还有十几号人都靠我养着,子侄都在学堂读书,菩萨保佑啊。”
陆兄:“如今乐爷主持大局,各方的英雄都到这大同城内,想那女魔头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王总管不要太过担心了。”
王总管:“陆兄说的是,只是那个女魔头行踪诡异我家老爷几次都抓她不着,极为辣手。不过陆兄我家老爷吩咐此事万万不能在于旁人提起,只因陆兄乃我挚友我才说出这心里之事。来王某敬陆兄一杯。”剩下的二人均谈些琐事。
唐玉季锁着眉头道:“昨晚那掌印我也见了,当时听到叫声我便立刻赶去,在场的已有有全真四子,乐子羊和他的侄子冷吾宜。赵温瑜,无垢,无想,丐帮的薛铜,石不川,河南双侠陈起楚、风北破、塞外名剑纪子星,那叫声便是乐府总管王穆。说来也奇怪只是乐府戒备森严而那南墙之处却在我与刚刚所说众人所住的院子里,均是一等一的好手量她李莫愁就算轻功再高也不可能容她如此放肆,更不可能毫无察觉的就进来,还留下九个掌印。你说怪也不怪?”
卓一航听唐玉季说的如此诡异心想李仙子伤势刚刚痊愈刚吃过亏,断不会贸贸然的去乐府找麻烦,莫不是救她的徒弟?那为何要留那手印告诉别人她曾来过,此中蹊跷一下子也想不明白:“定是有人冒充李仙子之名,会不会是那院子里的人做的?”

唐玉季若有所思道:“我也曾想过,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看此事还未结束,十日后便是大会,这十日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
卓一航:“玉季兄就是告诉我这个?”
唐玉季:“呵呵,在下知卓兄关心李仙子,这件事既然与李仙子有关,卓兄不会袖手旁观吧?”
卓一航:“这个这个…”不等他说,唐玉季便接着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今卓兄便己知晓,过后还有更多的人知道,旁人有谁相信李仙子的作为,我虽如此说也不敢完全肯定不是李仙子做的,所以这世上或许只有卓兄能相信李仙子了。”
卓一航细细想想,他可容不得别人被冤枉:“那我要这么做?”
唐玉季凑了过去:“很容易只要…”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杀…了…我。”
卓一航一惊:“什么!”
唐玉季:“周围的眼睛太多,卓兄当着众人的面把我“杀了”,方便我行事,但是若要瞒过去一定要一位武功高强之人帮我,此中方寸拿捏差之毫厘我便可能真的重伤或真死了,而且需要此人与此事无关!”
卓一航心想自己才与他唐玉季刚刚结交,怎么对自己如此的放心又把此间秘密告诉自己真是为了李仙子不受不白之冤?不觉疑问道:“玉季兄如此相信在下?”
唐玉季苦笑道:“我是个好奇的人,不让我知道真相会比死还难受,或者说管了这闲事说不准真能成为大英雄了,呵呵,说实话现在又有何人能真的相信呢。”
卓一航听唐玉季如此的真诚待己怎么说也不能辜负了人家,一咬牙也不管那杯中的未到如何一饮而近:“一航任凭差遣!”
唐玉季也拔起桌中之酒敬了卓一航一杯:“明日你便这样……….”
卓一航向唐玉季告辞,好奇隔壁那二人长相如何,不曾想人以不在了。出得杏花楼,只觉这天是一片黄蒙蒙的,一下子不知自己应当去往哪里,只能慢慢在街上晃着。突然见到前面的杏黄色背影是如此的熟悉:“李仙子!”跑去却以不见,难道是自己看花了?
果不出唐玉季所料,天近傍晚这城中的各色江湖人物便开始谈论起乐府南墙血掌印之事,越传越奇。整个把李莫愁描绘成了个噬血成性无恶不作的恶鬼怨妇,听的卓一航咬牙切齿,只觉那些人无理取闹以讹传讹不知真相却胡乱的说。晚上卓一航便去了在唐玉季帮他预备的那家客栈,而他的房间窗户正巧,能看到乐府的后门。这夜卓一航只因白天之事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身去窗口吹风,瞧着那两边深邃的街道乐府黑压压的大门,心想那到小门里的人现在究竟在做什么。突然想起了燕伯伯不知他现在过的可好,那江南路远途中繁繁琐琐也不知哪日才能到达,这夜色好静,静的让人有些发毛。正当卓一航冥想之时,那道小门的那边,幽灯之下乐子羊靠在太师椅上饶有兴趣的在看一张名单:“宜儿,明日之事可曾办妥?”说罢便把那张纸放在了桌子上,冷吾宜见那纸的头一处用红笔写着个“石卢”二字再想往下描乐子羊已起手拿起纸片放在灯烛上任它烧着了。冷吾宜微微点头道:“乐师,为什么要如此看重此人?”
乐子羊忧而难语却是另一番的心思:“辰儿还没找到嘛?”
冷吾宜为难的摇了摇头。乐子羊:“唉…都怪老夫明知那小子性子犟唉…不提了,不提了。”
冷吾宜:“乐师,小公子吉人天相必定会没事的,等他在外面耍腻了定会回来的。”乐子羊又是一声的叹息后转而看着冷吾宜谈笑道:“昨日我与那丘真人攀谈,他到是好生的夸奖你,说想把你带去终南山,你意下如何?”
冷吾宜低头笑语:“宜儿承蒙道长错爱了,只怕宜儿自治愚钝辜负了丘真人的期望,还是免了这个自讨没趣的好,再说乐师的本领宜儿还没学像样怎敢再去奢望别的。”乐子羊面带笑意:“既然不愿也就罢了,我算是替丘真人问了。”接着道:“纪子星欠我一个人情,明日之事还需他帮忙,你现在便去请他。”
冷吾宜想不明白,那纪子星不过是塞外的一名流浪剑客可以说在中原是默默无名,为何乐子羊此次派自己亲自去大漠寻他来,只是依稀听闻纪子星早年曾救过乐子羊的命。
冷吾宜领命:“乐师天色以晚早些休息,宜儿告退。”
纪子星年约三十皮如枯木手指修长,此刻正挥汗如雨,独自在小院内对着天上的月亮练剑,这是他从小到大的习惯,剑如流星当他离开广阔的沙漠,来到繁华的大城市总会变的焦燥不安,此时此地也只有月亮和天上的星宿还能让他感觉到一丝家乡的气息。
“原来这就是“流星快剑”却是那冷吾宜在小院门外站着。
纪子星平生最讨厌旁人看他练剑:“冷公子!纪某打扰了。”提剑便走。
冷吾宜正要寻那纪子星走过回廊便见他在院中练剑,到想瞧瞧他的剑究竟如何,起了观剑之心:“长夜慢慢,不想也有人与我一样睡不着。”
纪子星面无表情的擦过冷吾宜。
冷吾宜拉住纪子星的肩膀,弯腰恭手行礼道:“大天观宿心剑法”剑分一百八十二剑,为何纪大侠练剑少了那最后的青龙宿三十二剑?吾宜听乐师对纪大侠的剑法推崇备至,所以有个不请之请,想看完那最后三十二剑,不之纪大侠能否成全?”
纪子星想都没想便随便丢下一句欲走:“除非你逼我出手。”
冷吾宜大开折扇微笑道:“多谢纪大侠成全。”说罢甩手折扇飞出,挺身出掌,掌风袭进纪子星。
纪子星没料那冷吾宜果真出手,心想自己就会你一会看看你这个黄毛小子有多大的能耐,当即出手到也是留了情面收着三分的余力。
却看那折扇从纪子星的面前飞过,冷吾宜双掌掌法叠出纪子星已经避之不急,哪料折扇犹如飞燕回旋在空中盘旋一圈后便往他的后脑去,纪子星一个侧身躲过只见那扇子到得冷吾宜面前却被他的掌劲轻轻一碰又飞了回来,如此那折扇好似回旋的飞刀在纪子星身边不停的打转让他心神不凝,总有所顾忌,此间手法一气而成掌扇合一,便是冷吾宜自创的御扇之法“回燕自来掌”。如此怪招到是让纪子星一时手忙脚乱只是四十招后纪子星知其路数使剑方才挥洒自如,这“大天观宿心剑法”共分二十八宿:亢金龙、女土蝠、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斗木獬、牛金牛、氐土貉、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獝、奎木狼、娄金狗、胃土彘、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分一百八十二剑,玄武宿主守式外,其余三宿青龙、白虎、朱雀均为攻宿,以攻见长以快著称。只见其剑花四散宛如那天马流星(拳……恶恶)滑过夜空,纪子星见冷吾宜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武功犹在自己当年之上到起了爱才之心,也不急着定胜负将三大宿的剑法全使开了出来,想看看这年轻到底还有多少本事,冷吾宜忽而数掌连绵,忽而棉掌御剑借力,忽而纸扇横飞,忽而折扇击地弹起左右散打,刚柔并济身法老道岂不知这套掌法虽然巧妙但极耗内力在加纪子星剑法凌厉数招之后便迫的冷吾宜是节节败退眼见着自己被逼到角落双脚如若壁虎游墙,竖踏墙面跳到纪子星身后,此时冷吾宜心想刚见纪子星的剑法并没有什么出奇,怎么如今与他对手却好似变了个人,剑到他手犹鱼得水变幻莫测,久斗下去自己非败了不可,心一横欲兵行险招逼他出,于是手接折扇,掌中蓄力以久借着纪子星的剑气以扇代剑一招现学的(伪)“奎木狼”十六剑,连打纪子星的下盘,纪子星没想这小子天赋极高只看了自己的几遍剑法便能使出“白虎宿”的杀招虽然生疏却到有六七分的神似,感叹之余跳上半空中只见一人化影分四面罩下这便是东三十二剑之一的“亢金龙”,以一人化四各守一方均使不同四剑用以幻象迷惑对手寻求杀机,斗然间冷吾宜只觉四面的剑气强压不敢乱动立刻眼闭心观忽有寒光渐闪左手折扇大开右手一起,那剑刺破扇面被冷吾宜用两指夹住,不料此剑之强不在幻身之法而是其一出便有的三十二道劲力,无奈冷吾宜指力再强,剑势未尽剑身硬是滑过冷吾宜的指间,直刺脸颊,眼见着剑尖快压着皮肤,纪子星手腕一转整个身体像个陀螺摇了三圈才收住了剑势,冷吾宜的左手轻轻触了触左颊剑尖留下的一道淡淡的红印。(第一次写东西,下笔诚惶诚恐,言语幼稚还望各位大侠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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