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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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水河畔,风声兮兮“你为何要用毒针伤那老人。”卓一航背着身子坐在岸边,心里好不受话语里有些责难。
李莫愁瞧了许久,见卓一航到真的不回头心想这个乞丐倒算个君子,才脱下自己的道袍,放心到河里清洗伤口。“你这小子,真当他们好心会放了咱们,我中了毒一时半会儿也解不了,要是他们追来,以你一人可敌的过他们?”
卓一航听到水声,脸一红:“我我…”一时无言以对。夜深人静,李莫愁洗好后穿上衣服便叫着卓一航按原路返回。此时的破庙里早已空无一人,让卓一航欣喜的是他的老马还在,而李莫愁的驴却不见了。
“咱们今晚便在这儿过夜,你先找一块厚布把那里的毒镖收好。”李莫愁不愿与他多说话回到了原来的位子闭目疗伤去了。
卓一航听了李莫愁的话先找了块布叠了好几层,把毒镖慢慢收集齐了包好放入怀中,问这有什么用,李莫愁叫他收好便是以后自有用处。夜已入深卓一航先坐在离李莫愁几尺远的地方,然后慢慢蹭到李莫愁身边。李莫愁只觉得男子的气息越来越重甚怕这人又要轻薄自己却又不敢乱动,只听她身边说:“李道长,在下还不知道道长仙名?可否赐教?在下卓一航。”李莫愁蹙眉不语面生怒相。卓一航也不晓得哪里得罪她了,于是说:“不说便不说了,我便叫你李仙子吧,我听他们都这么说。李仙子要吃些东西吗?我这儿还有干粮?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饼,递了过去,哪料李莫愁手甩手,把饼拍到了地上,愤愤怒视卓一航:“别碰我!”卓一航先一呆:“不是的,我想你也饿了...”见李莫愁又闭上了眼,只能拾起地上的干饼躲到破庙的另一边坐下。
天刚亮便是阴沉沉的罕见的下起了小雨,卓一航理了理东西就牵起老马带着李莫愁上路了。一路泥泞,他们先是往南走,李莫愁忽然叫他掉头向晋北走,说是去南边的定是让那些人堵住了,自己的徒儿还在那些恶人手里想卓一航帮忙去救人,卓一航欣然答应。途径一家茶铺,二人已一夜未进食,于是坐下叫了点东西吃,酒足饭饱之后,卓一航发现周围又坐了几桌人,个个高头大马面露凶光。李莫愁对他使了使眼色,小声道:“那些人都是来抓我的,全是些小角色,你去帮我把他们杀了。”
卓一航一听又要杀人心中老不大乐意于是当作没听见,自顾自的咬着馒头。李莫愁见他爱理不理的样气道:“你若是不把他们杀了,就让他们把我杀了,不用你在这儿假惺惺!”说罢起身甩袖便走,周围的十几个大汉也跟着起身。李莫愁绕过山角,见卓一航还没跟上来心中难免有些失望,心想不来便不来,谁要你个臭乞丐陪我,又想现在武功只恢复了一两层,也不知这些人知不知道我中了毒,先吓他们一下。突然驻足转身只见道袍一甩,拂尘一摇大声喝道:“你等休要命否!”十几个大汉抽出兵器把李莫愁围了起来。只听其中一人脸上生疤笑嘻嘻的道:“不知仙子驾临,我等在此相迎还望仙子到我寨中小坐片刻。”李莫愁阴柔的笑道来:“你们是山西的响马,与我素我冤仇我不想你们往送了性命还是快些散去了吧,省的我出手。”领头之人心想那赤练仙子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如今却与自己好生的攀谈有些奇怪,只是李莫愁名声在外不敢贸然出手,白白往送了性命就不值了,反正原本也轮不到他们只是赶赶场子而已,只得道:“别人都说仙子歹毒,我看不然,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却值那一万两的黄金,大大不止,回头我得去和乐老板谈谈让他加加价,兄弟们走。”挥手示意叫手下散去。
李莫愁是心中是涟漪不断,在加那头顶的红日背上早以出了一身的香汗,心想总是让她混了过去急欲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我看那李道长今天定然是有恙在身。”李莫愁摸出冰魄银针好生戒备,转身见那人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和尚。和尚双手合十笑道:“在下少林无垢,见过李道长。”刀疤脸一听,见那和尚眉清目秀一派淡然,原来是少林高僧:“大师有礼了,大师怎么知李仙子有恙在身?”心中却有五分相信,马贼又聚拢在了一起。
无垢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看李道长气息微弱,呼吸不匀定是有伤在身,今日所见却又不像李道长的脾气,当下猜得一猜。”
李莫愁也哈哈一笑:“大师与小女子素味谋面,好一副火眼金睛呀!”说罢抛出冰魄银针便退。刀疤脸见状立刻带领手下追赶,不料被那毒针连杀数人不敢在追。李莫愁见身后以无人方才安心喘了口气,不想从一个土丘山跳下一人,就是那无垢和尚。
无垢似笑非笑的道:“道长还有针吗?”
李莫愁摸了摸袖里早以是空空如也,暗道不好。经一路追赶早以没了力气心想那少林和尚定是武艺了得早可以禽下自己,刚才却不出手定然有诈。也就开门见山道:“好你个狡猾的和尚,骗了我的银针。”
无垢:“我佛慈悲,贫僧不想伤你,也不想仙子伤了贫僧。仙子的银针用在那些无辜的人身上到不如用在这些杀人越货的贼子身上为民除害,杀一人而救万万人又何不为。贫僧可是为仙子积德,所以才出此下策,呵呵,仙子见谅。”
李莫愁讥讽道:“如此对小女子,小女子到要好生的感激咯,大师好佛法啊,你们和尚不是说众生平等嘛,怎么不去渡他们放下屠刀,来追我做什么,莫不是想杀我一人救的万万人?呵呵呵......”
无垢却说:“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只是说了该说的话而已,怪不得贫僧,贫僧可不想破那杀戒。”举手间使出那少林绝学“捻花指”点了李莫愁的**位:“李道长得罪了。”一把抱起李莫愁,把她抗在了肩上。李莫愁被年轻男子如此抱着顿时浑身发烫,面红耳赤道:“好你个不正经的秃驴,男女授受不亲还不快快把我放下,不然我非要了你的命不可。”无垢正色道:“色即是空,空既是色,女人如老虎,古人不欺我也。”又点上李莫愁的哑**不让她多说话坦坦荡荡的大步朝西而去。李莫愁平生何时受过此等的侮辱,是无可奈何欲哭无泪,恨不得与那和尚同归于尽。行在途中无垢忽觉耳边生风,一道紫薇光乍现,不料此时卓一航突然杀出,无垢单手御剑只听得“啪啪啪”三掌之后卓一航一把抓着李莫愁的衣服把她揽在怀里,落地长剑直指着无垢和尚,周围狂沙作响迷人眼镜。卓一航嘴里头轻声对李莫愁说道:“仙子在下来晚了”,原来是卓一航见李莫愁走后终究是心里难安,想那李仙子有伤在身终是不忍,草草结了帐后一路尾随,见那活强盗被李莫愁吓退本欲现身一见,岂料半路杀出个无垢和尚所以先欲观之,待机而动。
无垢见来人剑法了得却是那全真教的路数,心想全真教何时出了这么个人物,又见他年轻却与那女魔头如此“亲密”于是行礼道:“阁下可是全真七子中哪位门下的高徒?”
卓一航一听又是全真教,定是与我那师傅有大大的关连:“什么全真七子我不知道,我师傅是王重阳。”
无垢听他说后一惊便想了,只是那重阳真人早就驾鹤仙去了何来如此年轻的弟子,瞧那人面色又不像是说假,就刚刚那几招的的确确实实是正宗的全真剑法,若是他要骗我便可在全真七子中随便说个名字便可,何须如此:“少侠好剑法,只是这李仙子贫僧答应下了贵派的孙刘二位真人是定要把她带去的贫僧绝不难为仙子,若是少侠不信可与贫僧同去便知。”
李莫愁心想自己大半身孤苦伶仃漂泊江湖事别人都视我为罗刹恶鬼现在却只有个乞丐帮自己也不知是凄凉还是欣喜的好,忽然又想起了那陆展元先前不也是对自己情意绵绵,自己为了她被师傅逐出师门可到头来呢还是取了那贱人为妻,普天之下男人便就没一好东西,此时靠在卓一航的怀里是小肚肚里是百转千折,又羞又涩又恼又恨。
卓一航:“我为何要信你,我只知你们处处为难一个女子,连你个和尚都不害臊。”
无垢:“既然少侠不允,那贫僧就得罪了。”卓一航哪容他废话早以一剑刺去,无垢迎面双手夹剑使的是那少林绝学“大力金刚掌”的掌劲。卓一航只觉他双掌犹如千斤灌铁长剑被牢牢锁在了两掌之中,于是一个翻身到无垢身后,借着软剑的柔劲脱开了他的铁掌,再回身举剑顺势划下,无垢轻轻跃起,两脚大张只见长剑击地扬起沙尘。无垢不敢大意脚踩连环,使得是那“如影随行腿”犹如流星赶月,连进几招都被卓一航巧妙的躲过。无垢和他师兄武艺在少林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下山以来从未遇过对手。如今遇上这么一个少年高手心中大震看家本领一股脑的都使了出来,卓一航见他掌法生猛难挡腿法变幻莫测顿时精神抖擞,不敢怠慢,二人连拆百招,无垢始终进不了卓一航的剑圈。无垢见卓一航的剑法中、正、平、和,无不拿捏的恰到好处,却处处暗藏杀招比之全真七子的剑法,剑劲更是霸道异常,不给自己丝毫的喘息的机会,反观自己被他逼的是险象环生连连败退。无垢哪知卓一航每日在崖顶迎着狂风暴雪练剑,劈风斩雪凶狠无惧,用剑之道非常人所比。只因卓一航经验尚浅不敢出全力,久而久之越打越精神,待到心中有数,只听剑风声逾快逾响好似要划破耳膜,紫薇光霎时间一分为三,无垢连退数步,双掌化万变,掌劲四起铺天盖地向卓一航打去。瞬时那剑气与掌劲相碰,无垢仰身倒地口喷鲜血,五脏六腑在体内翻腾均被剑气所伤,而卓一航握剑的手与被震的垂地颤抖。

卓一航收剑回鞘,看了看自己颤动的手又看那倒在地上的和尚,便先解了李莫愁的**道,见无垢伤势颇重不忍心把他留在此处,便带着无垢与李莫愁想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为他疗伤。
天色渐暗,见前方有一处灯火原来是处农家。卓一航上前敲开大门,见桌子上摆满了酒菜却不见有人,心想救人要紧,也不管不顾便进去了,他先把无垢放在床上自己去寻水喝,那李莫愁见机拿起一旁的剪刀便要往无垢身上刺“当”一声被卓一航打落:“仙子这是做什么?”
李莫愁:“这个和尚轻薄与我,我定要把他除去方解我心头之恨!”
卓一航不知为何见那李莫愁嗔怒的样只觉好看。
李莫愁见卓一航如此看自己便躲到一边:“我本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你与他们一样。”
卓一航连忙告罪:“我...我只是觉得仙子好看,并没有冒犯之意。”
李莫愁听卓一航说她好看心中一喜,看着卓一航,一双明眸灿灿,红唇皓齿微动柔声清出:“真的。”
卓一航笑道:“仙子当然好看拉,哪有真的假的。”
李莫愁面带笑意犹若春桃,所说话语却如寒风刺骨:“你真若与他们不一样,便为我杀了这个秃子。”
那寒风切到卓一航的心头让他好是难受,咬着牙迸出:“人命关天,仙子所说一航做不到。”
李莫愁脸色一变:“哼,好你个人命关天,还说与他们不一样,那你为何要救我到不如让我随那和尚去了,你也好安心省事。”欲拔门而走被卓一航拦了下来,卓一航好说歹说,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又是想自己大敌当前这乞丐倒是有用之身,等自己伤势好后再找机会,便再由不得别人了,想到次处,嘴角微翘,便回到屋中找了个椅子做下,背对过去不瞧那两人。
卓一航见李莫愁总算是留下了,这才安心为无垢疗伤。二人盘膝而坐卓一航内力精纯浑厚双掌抵着无垢的后背缓缓输入真气,不一会儿两人均满头大汗。李莫愁四下无事,见屋中虽然简陋上算干净,这桌上的饭菜还是热的,想这家的主人去哪了,时尽三更却还没有人来觉得此中定然有鬼,而此刻肚里空空,瞧着那满桌的饭菜又不敢动筷,只能画饼充饥干咽口水。
李莫愁又瞧那卓一航倒是觉的这乞丐不像以前那么讨厌了,又见那桌子上的剪刀眼中心思叫她起身慢慢的摸过去,碰着剪刀的握手一把紧紧拿在手里眼珠死死的盯着卓一航和无垢慢慢走过去,举过头顶。
李莫愁此刻是百味心头绕,她杀人如麻没有哪次像今天一样犹豫不决,最后还叹了口起是恨恨的罢了手,心中道:那乞丐的命是我的,我何时都能来取!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一夜过去,屋里的人却是个种心思,无垢知那卓一航为他疗伤心存感激只是想不通他为何要与那“女魔头”为舞。耳边却响起了女子的柔情蜜意的歌声,听她唱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去,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因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歌声一转,却又是古调声哀怨“江有汜,之子归,不我以!其后也悔。江有渚,之子归,不我与!其后也处。江有沱,之子归,不我过!不我过,其啸也歌。”无垢虽是五蕴皆空,但也自晓音律,这女儿家的心思还是听的出来的,那种淡淡的凄苦也由不得自己也跟着一声叹息,没想那女魔头却也是个性情中人。鸡鸣狗叫天以亮,卓一航撤手换气,无垢睁开眼已觉伤势好多,二人下榻无垢告谢:“多谢少侠相救,请受贫僧一拜。”双手合十行礼。
卓一航作揖笑道:“大师严重,在下区区不过只是稍尽绵力而已。”
无垢谢过后,便问:“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卓一航;“小子姓卓名一航,大师就别少侠少侠的叫了,别人不是叫我乞丐就是叫我一航大师这么叫我,叫的我好不自在。”
无垢也笑道:“桌施主,一派天真果真可爱,呵呵呵……”转而对李莫愁行礼:“李道长,贫僧多有得罪,还望李道长海涵。”
李莫愁冷哼了一声:“不敢!”
无垢见那桌上的饭菜以凉,便拿起了筷子:“贫僧倒是饿了,二位不用吗?”
李莫愁好不好语气的道:“你这和尚好没规矩,怎能乱吃别家的东西。”
无垢不管,夹起菜就往嘴里送。卓一航见状也觉的李莫愁说的是:“大师李仙子说的是,没经主人家的同意怎么能乱吃别人家的东西,咱们没经同意强住了一晚,以是不对了。”
无垢吃了几口呵呵一笑:“卓施主这家主人贫僧可认得,可知这山里有狐精有时候喜欢和人开开玩笑有时候却乐善好施,贫僧是吃了他们好些次的恩惠了。李仙子放心,贫僧已经试过了,请用吧。”
卓一航听无垢说什么精怪自是不信:“大师,出家人可不打诳语,休要欺我。”
无垢说:“卓施主来时门可是开的,这慢慢长夜又可见了这家主人?”
卓一航:“人倒是没见,但也没见什么狐狸精怪?”
无垢半开玩笑道:“贫僧和李道长的道法高深,那些精怪可不愿见咱们。这山中山精之形,如小儿而独足,去向后,喜来犯人。卓施主可知这深山老林湖泊河川的一草一木一物均有灵性百年方成精千年成仙,守着一方的平安福泽四方百姓,而我等凡人却曾想过它们为山中行人指引明路,用自己的身躯滋润万物成长,方才有了贫僧、卓施主还有李道长,不过凡人不知报恩便罢了只因它们非我族类长相怪异欲除之后快,而大多人也只知向大山河流索取却忘了精灵与人也是一样有情有义有天命,现今这山精河灵是越来越少,也不知道百年之后江山如何。”
李莫愁瓢了无垢一眼:“乞丐,别听那秃驴胡说,吃饭便是了。”也动起了筷子,堂堂的赤练仙子可不管这家的主人是人是鬼。
卓一航听的将性将疑,见李仙子也动筷子了自己也不欲落后。饭后无垢与卓一航搬了椅子在门外谈笑,聊到他的师承武功卓一航想到燕北海曾对他说不要提起山上之事,只说是一位高人教的,无垢说他一身的全真武艺精纯,令师必定是那全真教中之人,否则怎么教出这身如此上层的玄门功法,还夸卓一航剑法了得内力深厚只是经验欠佳比那全真七子还要高出几筹哩,将来必定能扬名天下,劝他定要认祖归宗,说那全真四子现均在大同城内,那丘真人见你定然欢喜的紧。卓一航也不忘向无垢讨教江湖之事,无垢说当今武林的大侠唯有镇守襄阳抵御蒙古多年的的郭靖郭大侠,又说江湖上大大小小的奇事把卓一航说的一愣一愣的什么五绝啊,什么丐帮啊,还有少林的什么事,那重阳真人便是那五绝之首,全真教的开山鼻祖。卓一航听了之后心想:“那我不成了全真八子了?”
无垢问他怎么与那李莫愁在一起,卓一航这下听了欢喜,心想原来仙子叫李莫愁,便把庙里的事一一道来。
无垢笑道:“原来你已与那两位真人动过手,看来不需贫僧引荐了,卓施主可知你救下的这位仙子来头不小,可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杀人无数的女魔头。”
卓一航此时再听无垢的话,倒也有了几分相信,却还是道:“一航却要是亲眼见着方才相信仙子如大师所说。”
无垢立马摆摆手掌:“贫僧到是愿意卓施主与李道长在一起永远见不着的好,哈哈哈……”
卓一航听了无垢的话一窘:“大师休要笑我。”
无垢看时候不早了便要告辞叫他一切小心,正要走李莫愁此时冲了出来:“乞丐休要放他回去找帮手!”
卓一航看看李莫愁看看无垢一时间也不知是听谁的,无垢双手合十敬礼道“阿弥陀佛,还忘李道长好自为之。”说罢扬长而去。
李莫愁见那和尚就这么走了心中只恨自己伤势未愈却也无可奈何,走到卓一航身边闭着眼镜伸长了脖子道:“那秃驴阴险的很,你倒是把他当作好人,我便是他所说的女魔头,你信他便是,杀了我就是为武林除害,你卓少侠也可以扬名江湖了!”
卓一航心里头也是叫冤:“在下是绝不相信李仙子是个乱杀无辜的人,大师也是好心,我想他必定不会说出咱们之事。”说完便自己回了屋里,留李莫愁一人在外面。李莫愁见卓一航不理自己却又想到了那负心汉:“那我便杀了你!”心一狠甩起拂尘往卓一航的后脑去。
卓一航也不避,不料李莫愁的功力几经好了四五分,现在当真是下了杀手。卓一航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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