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内功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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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偷偷摸摸躲在那里干什么,是不是偷听我和靖哥哥说话,真不要脸。。。。”华筝见了那少年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生气道。
“什么,,,偷听。”那少年闻言失声笑道:“我可是来偷羊的,小姑娘。”说完耸了耸肩膀上的肥羊。
“哼,赖皮脸,偷东西还说得这样理直气壮。”华筝回头看向郭靖道:“靖哥哥,就是他吗?啊。。。靖哥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华筝,你先回去,今天无论如果我也要抓住他。”郭靖狠狠道。脚一蹬地向少年冲去。
少年见郭靖冲了过来,忙紧了紧肩上的羊,向前跑去,只留华筝一个人在原地跺脚,跺了几了下后,一咬牙,喊了声:“靖哥哥,等等我。”也跟着追了上去。
郭靖实在很恼火,以前大漠上也丢羊,但是都是随机的,所以大家也不太在意。直到两年前,从自家里的第一只羊被偷以后,每隔七八天就被偷一次,而且总是自已一个人时,在自已面前偷。大汗上次赏的200只羊,差不多一半没了,每次母亲问起,自已都自能只低头不语,所以这次郭靖下定决心,就是累死也要赶上偷羊贼。
那个偷羊的少年就在自已前方,郭靖看得很清楚,与自已只有一百步的距离,他不时的回头瞧瞧,似乎乃留有余力,郭靖不管,这次他眼中只盯住了那人肩上的羊,以它为目标,向前冲。
大草原很大,两人一追一跑,大概有一个时辰了吧,最后面的华筝早没了踪影。两人的速度也都明显慢了下来。郭靖只觉得心跳狂快,肺快要炸开了,但他还是凭着坚强的意志坚持着。
“操,郭靖,算你狠。”少年把羊往地上一摔,大口喘了几下气,消失了。
郭靖这时候早就跑的头冒金花,眼前一片白茫茫,入眼处似乎到处都是羊,他竟然不知道停下来了,跨过少年扔的羊继续向前跑。
“砰。”似乎什么东西相撞了。
“啊哟,。。。。。。。呼呼。。。。咦,道长。。。。呼呼。。。。对不起呼。。。。撞。。。上。。。。呼呼。。。。。你了。”郭靖躺在地上喘气道。
“哈哈,没关系,小友,听你口气是中原人啊,你叫什么名字。”被撞的是一和蔼的道人。
“我叫郭靖,道长,你也是中原人?”郭靖很惊奇。
“。。。。。。。。。。。。。。。。。。。。。。。。。。。。”
“。。。。。。。。。。。。。。。。。。。。。。。。。。。。”
两人相谈甚欢,郭靖已经忘了他的羊,后来华筝也赶到了这儿,正好有白雕在前方山顶上打架,于是三人一超去看雕。只留下一只羊在躺在草地上。
羊似乎被人用擒拿手卸了骨,躺在草地上不能动弹,连羊下巴也被卸了,所以叫不出来。
一根烟的功夫过去了,那羊竟然缓缓向上升起,原来是草地向上凸起,不一会儿羊摔了下来,那片草地却翻了过来,下面是一块木板,木板把草皮顶开后,露出一脑袋,接着是一个人就蹦了出来,正是刚才偷羊的少年,这少年不是别人,自然是五年前留在山上跟梅超风学武的殷宕了。

“我晕,这郭靖可真够撅的,追了这么长时间,累死我了,拿他来练耐力,可真是没的说啊,呵呵,”殷宕自言自语道:“还好在这里做个机关,不然不知要跑到什么时候,这小子真是比阿甘还牛。”
殷宕一边说一边背起肥羊,顺手给羊上了骨,羊又开始叫了。正准备回去,草原上忽然刮了一阵大风,哗啦啦,大风吹来了一件东西,似乎是一本小册子,殷宕一手扶着羊,一手拣起来一看。另一手立刻把郭靖家的羊扔了,那羊一落地,撒腿就往回跑,似乎认得回家的路。
殷宕哪里还有功夫去管羊,因为手上的小册子上写得四个字让殷宕兴奋不已:“全真内功。”
“哈哈,一定是刚才那个道士掉的,”殷宕刚才在地下,上面郭靖和道士的谈话自已是听得很清楚。
翻开第一页,是手写,墨迹很新,估计刚抄录不久,上面写着:‘赠郭靖’再翻到后面,都是吐呐口诀,每句口诀旁边还有详细的注释。一看就是为内功入门的人准备的。
殷宕这下可乐开花,自已现在最缺的就内功,这书估计是刚才郭靖和那道士相撞,那道士掉下来的,那道士应该是马钰。
看来马钰当初是想把这本内功秘笈送给郭靖的,原著中估计也是这样,只是后来见郭靖实太笨了,才决定留下来亲自教,所以这本书他一直没拿出来。
这下倒便宜自已了,实话实说,自已这五年可没有白混,跟着梅超风练功,梅超风本身练的就是外功,擅长的是横练铁布衫,桃花岛武功她是不敢教自已的,九阴真经上的武功要上卷的内力做基础,也是不能教的,倒不是她不舍得。自从那次事件后,两人关系一直很融洽。
梅超风是绞尽脑汁,最后决定先让自已练外功,打基础,铁布衫经过五年的修练,也算小有成就,只是有个小问题,就是不知道自已照门在哪,连梅超风也看不出。
至于轻功,自我感觉也算不错,爬那个悬崖现在是很轻松的事。论耐力,在和郭靖的追羊跑中,更是提高的飞快。
梅超风说了,要想更快的提高,只有内外兼修,她自已就是吃了这个亏,不然武功还能再上一个台阶。
现在好了,有了正宗的内家心法,殷宕已经开始盘算练内力大计了。
得意样样的回到居住的那个山顶,梅超风正在练她的鞭法。见殷宕空手回来了,停了下来,道:“羊呢?”自从殷宕能自已下山后,梅超风就很少下崖了,专心练武。
“啊,什么羊,哦,忘了,管什么羊啊,你看这是什么?”殷宕从怀里掏出那本册子,递了过去。在回来的路上他就想好了,自已不可能瞒着梅超风偷偷练,也不想瞒,大家一起练,说不定还能互相研究。
“什么东西?”梅超风接了过来,有些凝惑道。
“全真教的内家秘笈!”殷宕得意道。
“啊!”梅超风拿册子的手竟然有些发抖,这可是好东西,当年自已和老贼还专门到全真教去偷听过。
“宕小哥,你不是哄老娘开心吧!”梅超风的声音也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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