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类似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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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团稀薄的白雾悬浮在空中,若隐若现,微风吹过,竟然聚而不散,殷宕呆呆的瞧了会,心中道:这难道就是内力?不会吧,内力不是无形无影的嘛,怎么能看得见。
想不通,好奇的伸出一只手去摸了一下,热乎乎的,很像煮饭时冒出的来水气。
张口用力向它吹了口气,白雾略略散开,但很快又聚集在一起。哈哈,很有意思,殷宕忍不住凑近观察。
这一靠近,出问题了,随着自已的呼吸,那白雾竟然很容易的钻进鼻孔,殷宕大惊,这吸进去不会有事吧,要是再走火入魔那就亏大了。
忙憋住呼吸向后退去,这一退,更奇怪的事发生了,那白雾竟然沾在鼻孔处,随着殷宕移动而跟着动,在空中拉成了圆圆的长条形。
不管殷宕怎么动,就是甩不脱,殷宕已经满头大汗,又不敢吸进去,憋得脸通红通红。
可是这闭气能有多长时间呢,人总是要呼吸的,在憋了约有一分多钟的时间,殷宕忽然一拍自已的脑袋,真是傻了,鼻子不能呼吸,那嘴用来干嘛的,人重感冒没有憋死,不就是因为嘴也可以吸气嘛,自已一时情急竟忘了。
当下张口深深的吸了口气,好舒畅啊。
啊,遭了,这一口气,反把白雾给吸了进来了大半,只留一小部分挂在鼻孔旁。
殷宕忙闭嘴,心中不安的等待着,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
咦,这一口气吸进去,只觉一股暖流冲向头顶,直至神庭**,经百会,风府,,,,,最后由大椎,直入督脉消失得无影无踪。
虽然有点撕痛,但是第一次感觉到内力流入奇经,又有一种奇妙的快感,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少女破瓜:痛,并快乐着。
这种感觉让人有再次尝试的冲动,这不,殷宕控制不住**,干脆把鼻孔旁的白雾也吸了进去,这次是用鼻子吸的。
白雾进入鼻孔后,也化作一阵暖流,流至承浆**,然后经天突,华盖,,,,,,,进入了任脉。同样是:痛,并快乐着。
吸完白雾,殷宕感觉浑身轻松,飘飘然,这感觉就像是一个烟鬼,三天不抽烟,然后点燃一撮肥厚的正宗云烟丝,深吸一口,慢慢的喷出,爽啊。
自我陶醉一会,殷宕清醒过来,回想了下,知道刚才流入任督二脉的,应该就是白雾化成的内力,可惜那真气就像是水滴入海,无影无踪。
再感觉下丹田,也是空空如亦。这时候梅超风已打坐结束,精神奕奕道:“宕小子,你还在吗?”
“梅姐,我在这儿,”殷宕道。
“哈哈,这内家功夫果然了得,”梅超风明显感悟良多。“宕小子,以后你也跟着练吧,不过这内家功虽然了得,但据我所知,练之风险却比外家功大得多,一定要小心,下次有练新的口诀,由我先练,你再跟练。”
何止有风险,自已刚才差点小命不保,殷宕知道梅超风是关心自已,当下答应。
以后日子,殷宕和梅超风一起修练全真内功,正所谓光阴似剑,日月如梭,一眨眼,又是两年过去了。
这两年梅超风内功,外功皆有大进,最近更是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至于殷宕呢,现在正在大漠上走着,目标:郭靖家羊群。
一边走,殷宕一边回味这两年练武的状况,唉,全真内功还是天天在练,可惜的是,每次只要练得丹田之中蓄有内力,再去练十二常经脉的中手太阴经时,总会忍不住顿一顿,这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然后就是,喷雾,吸雾,现在那雾化内力不光散入任督二脉,象冲脉,带脉,,,,,,等其它六脉也抢着吸收内力,总而一句话,殷宕每次辛苦修练出来的内力,很快就被奇经八脉瓜分。

殷宕很郁闷,梅超风听他说了这事后,也觉得很奇怪,只道殷宕也许不合适练内功,只是督促殷宕强练外功。
不过事情有坏的方面,必然也有好的方面,最让殷宕爽的事情也这是喷雾的内力,每次奇经八脉瓜分完内力,殷宕都感到飘飘然,快感十足。
更重要的是,自从内力经常散入奇经八脉后,殷宕的外家功夫却是练得成倍的加快。
特别是铁布衫,现在只要一用劲,寻掌的刀剑跟本砍不进来,而且没有照门,这点殷宕很得意,以后跟人打群架,只要不是高手,应该伤不了自已。
还有每天的爬悬崖,虽然练得是普通的轻功心法,但是轻功进步更是飞速,每次偷郭靖家羊,虽然没有内力的支持,但是肩上抗着他家的羊,还是跑得比他快。
这一切,殷宕自付,应该是那白雾内力散入奇经八脉的作用,因为奇经八脉遍布全身各处,虽然感觉不到,但可以肯定它对自已的外功修练有着强大的辐助作用。
边想边走,已经快要接近郭靖家放羊的地方了,郭靖一般都是一边放羊一边练武的。
爬在草丛中观看了一下,江南‘七’怪不在,只有郭靖在练着越女剑法,华筝坐在一边看。郭靖这两年武功进步很快,剑招也耍得有模有样了。
殷宕见形势很安全,大模大样的从草丛中钻了来,径直走进了羊群,拎了一只看看,太瘦,扔掉;再拎一只,太肥,扔掉。。。。殷宕现在挑羊的本领也是飞涨,哪只羊的肉好吃,那是一摸就知道。
由于是从郭靖和华筝背面方向走过去的,直到羊群被殷宕挑得直叫,才被发觉。
郭靖练功太投入,还是华筝先叫了起来:“靖哥哥,不要练了,那偷羊的小贼又来了。”
郭靖忙停了下来,注视着殷宕在那挑羊,也不动,不知他在想什么。
华筝撅着小嘴道:“靖哥哥,快去抓他呀。”
“等一下啊,马上就选好了。”殷宕闻言坏笑道。
“哼,太过份了,偷人家羊还挑三拣四,靖哥哥快去呀。”华筝很似为郭靖抱不平。
“华筝,你不要急,他这次跑不掉的。”郭靖信心满满道。
“是嘛,那我可走啦。”殷宕已经选好中意的羊,肩上一抗,向两人摆摆手,向前掠去。
殷宕一动,郭靖也动了,只见他一个燕子三抄水,竟然离殷宕只有几步远了。
殷宕听到后面风声,知道郭靖离得近了,我靠,几天不见,这小子轻功怎么进步这么大,难道是马钰老道教他的金赝功。
不过想追上我也没有那么容易,殷宕一发劲,又拉开一段距离。
两条人影在草原上越跑越快,直似两条青龙。
看得华筝拍手叫好,敢情这丫头,原来是喜欢看免费的马拉松啊,难怪一直催郭靖去追,郭靖家的羊被殷宕偷得差不多时,她又求他老爹赏了郭靖家很多。
“还不把羊扔了?”后面追的郭靖开口了。
“开玩笑,扔了我晚上吃什么。”殷宕大惊,这小子这么高速飞奔还能说话,不是盖的啊,还好自已也不是省油的灯,当下道。
“那你就试试吧。”郭靖说完这句不再说话,暗暗加劲。
殷宕也不说话了,把外功运到了极至,全身的力量都放到了腿上。
两人正跑得起劲,不知不觉,发现旁边多了一个东西在跑,却是一匹浑身通红的小马。
那小红马向两人瞅了一会,不屑的打了个响啼,跑到两人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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