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要看你这个老板的意思了。看你的资金情况和今后的打算。”张教授把问题又返回到陆泽宇身上。
“我？” 陆泽宇想了一下说道，“按我的想法就是先生产现在市场上需要的民品，占领钢材的高端市场，同时弄清楚这两套设备的原理，有了雄厚的资金后再进行今后的动作。我想没有钱的话什么也干不了。”
张教授点了点头，说道：“有道理，我们几个人也商量了，觉得先把生产发展起来再说。目前技术方面最迫切的任务是解决它们的焊接问题和硬度变化过快的问题，同时也要解决怎么生产管道、其他型材的问题。现在的瓶颈是那种神奇的设备太少，只有两套，如果多几套设备则管道生产问题就不是问题。我们已经试验可以通过这两套设备能生产出质量很高的管道，但这两套设备保证了电弧炉的需要就不能满足管道生产的需要。我们正在考虑把那两台小设备由固定位置改为可以移动的，也就是在炉内材料化成铁水后我们把它们移到铸造这边来。你认为呢？”
“好，这方面的你做主，反正我们现在的生产量过剩，把一半以上的时间用在试验上也可以。要不把时间调整一下，试验就在白天进行，生产安排在晚上进行，毕竟工人年轻些，你们专家年纪大了，最好不熬夜。” 陆泽宇建议道。
“哈哈，你这么为我们考虑我们真要感谢你。这样也好，在白天的效益肯定要高些，而且这样分开进行也有利于技术保密。”张教授也有点佩服陆泽宇的办事方式和气魄了。
“要说感谢的话，我应该感谢你们。对了，设备研究进展情况怎么样？” 陆泽宇问道。
张教授摇了摇头：“还是没有什么进展，虽然你从他那里得到了那些零碎的理论，但我们发现你学的理论还只停留在基本的上面，还没有深入到其实质，就象你才开始学物理一样，对一些现象有一定的了解。而且他的那些理论与我们的理论相差悬殊，就一个原子模型就把我们头脑里故有的原子模型给推翻了。不过我们还是在强迫自己去接受他的理论。哈哈，他翻译水平差，你接受能力有限，而我们对他的理论验证能力几乎没有，所以想快也是不可能的。我们还是按我们商量的办，由秦教授跟你一起研究跟踪它们的原理，我们几个人则重点研究这两套设备的应用，了解它们的性能。我看你老伯对你把信息透露给我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张教授继续说道：“我们在这神奇设备的应用方面取得了一些进展，特别是原料组成方面。但对它们的性能了解还是为零。简直就是不知从何着手，它们不发射出任何信号或什么任何能被我们侦测的信息，而且我们也无法阻挡它们产生效果，无论我们用金属、非金属把它们包围起来还是密封起来都没有用，只要给它们电，它们的作用就永远存在，而且作用距离也是固定的，不会因为我们用金属把它们密封起来而减少，也不会因为我们把它们裸露在外面而增加。我们有时还真以为鬼神存在。一般来讲铅板或水泥对阻止射线是有效的，但无论我们怎么试都不行，也许它们不发射射线什么的。”
陆泽宇小声问道：“哦，那就慢慢来吧，他是一个老实人，而且我估计他也知道我从他那里学了以后就告诉了你们。他心里是有点不好受，但也没有阻止我这么做。对了，张教授我还要问一个问题，他有一次无意说起，说我们的产品比我们世界同类产品先进二三十年，而这套设备的技术则先进几百年，好象是说这套设备应该在几百年之后才出现。哈哈，你看奇怪不？他好象是来自我们的未来一样，我一追问他，他就说是电脑里分析出来的，而且说没有什么来自未来的人也没有能回到过去的人。真是奇怪，这电脑怎么能分析出来，而且既然设备出来了就不应该说是先进了几百年，最多说是比某某国家的技术先进几十年上百年的。我是想问你他说的是不是有道理。既然制造出这种板材需要这两个设备，那么应该是先有了这两个设备才有这种板材出现，也就是说这神奇设备应该先出现，他怎么会反过来说板材只先进几十年，而那两个设备却先进几百年？难道是先有板材才有这种神奇设备吗？”
张教授一边沉思一边说道：“哈哈，好象是那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老问题。”他好象想起了什么，就说道：“你提出的这个问题，倒使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我看等一下还是把新加入我们的刘老，刘教授请过来，也许他能知道一点什么。”
陆泽宇点了点头，之后看着张教授，认真地听他讲他想起的事。
张教授说道：“当时我邀刘老来参加我们的研究的时候，他看了我们的板材，也知道我们产品的成分后，先是很奇怪，问我说是不是我们在纳米技术上有新的突破，实现了原子的逐个有序排列。当他知道仅仅是因为那两台小设备起的作用的时候，就一下迷住了，拒绝了别人的高薪聘请一心一意地扎到我们这里开始了研究。要不我现在把他喊过来，问问他纳米技术是不是也能达到生产这种板材的目的？”说完也不管陆泽宇答应不答应就起身去喊刘老去了。
刘老是滨海理工大学物理系教授，专门从事复合材料的研究，与张教授关系很好，因为老家是湘南的，所以当他退休后一个月回老家探家的时候被张教授知道了，就把他喊过来请教，不想他一来就不想离开了，虽然这里条件很差，除了饭菜美味可口以外，一无是处，而且外面有几个大企业高薪聘请他，但他连工资都不要就在这里开始了研究。
刘老的人还没有到屋，他爽朗的话就飘了进来：“张教授，我不吹牛，只要三个月我就保证能找到控制板材硬度变化的方法，甚至要它什么时候变化就变化。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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