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又是迟到,三更第3次也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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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依旧没有出现在任何的夜宴上,他很是不习惯,但这只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就是那会让他不断地回想到小时候的他总是只能远远地看着母亲以及一直被搂抱着的弟弟,那个怀里是他做梦都不能拥有的,而且每一次这样的活动,弟弟都会被母亲精心的打扮一番,而自己永远都只是自己在操持,他好希望得到母亲的过问,但从没有实现过!
因此裁不喜欢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感觉到自己总是那么的不讨喜,再者就好似现实中大家也都不喜欢他出现在公众的场所——那里是母亲和弟弟的舞台。
裁喜欢和西鸿士一起,听他讲骑士们伟大的事迹,或者独自在房间里看书,他不喜欢去运动,因为在那些场所总有人拿他与弟弟比较——记得有一次在剑击的比赛中他输给小他2岁的弟弟,其他人的表情他都忘记了,可是母亲那欢快和满足都一一地烙印在他的心田——原来自己的失败能带给母亲那么多的快乐。
裁拿着那本他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的《主神的议定》,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空旷的大厅异常的冷清,他只是点了一个蜡烛,黑暗完全统治着这个大厅——这里是裁议事和平常起居的地方。这里就有一张椅子和一张长桌而已!
正当裁的脑海里又再度现出那双带有无比幽深的眼神的眼眸时,蜡烛“噗”地熄灭了。月色透过飘台和窗格把大厅装扮得就像一个清淡的女子,给人一种脱俗的清秀以及自然。
不自觉间的裁慢步走出了飘台,举目俯瞰面前低下整个光火明亮的茄克,心道不知道母亲知道自己在这里干的这些会怎样呢。带着莫名情绪的他看到了另外那个竖塔的露台,那里光火通明,但却是不见人踪——那里不是那个女人的住所吗?都想不起她的模样了,嗯,似乎她也是金发的。
“叮叮叮”,门铃响了!裁快步走了回去,整理了一下仪容后说:“我在!什么事?”门一下子开了一条缝,那道光马上把害羞的女子吓退!
裁用手扶了一下头,坐了下去,不然一会那人就不会走了——其实这里原本是有三张椅子的,但自从那人喜欢来这里后,裁就撤剩一张了。
“大公殿下!你怎么不点蜡烛的?怪黑的。”红头发的圣雅里斯人伤之光拿着一座15柱的烛台进来了。
又没人要请你来的!再说每次就你知道要拿烛台进来这里——走道外可是非常光亮的。
裁没有理睬他,而是自顾自地把蜡烛重新的点上,然后坐回椅子,看着那团有些刺眼的光靠近。
满面红光的伤之光也不客气地说:“呵呵,我心里高兴呀!你知道吗?哦,你不知道,原来他们还好,哦,这你应该知道了,我说些你不知道的,你可知道他们的起源吗?原来他们是来自横山秘会的教友,那可是一个非常久远的……”裁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神使会一字不漏地告诉他的,否则他就不来了。
伤之光说道最后似乎有些不乐意,于是他不说了,只是看着这个一脸漠然的青年,可是持久了一会后,他又沉不住气了,说:“你到底关心过些什么呀?大公,你就不能宽容一下么,你看人家歌莲蘭小姐用微笑就征服了你所有的部下,多有教养的孩子!”这下裁回头望了过来,说出了一句让这位发线严重后退的中年人为之气结的话——“没事可以走了吧!我要休息了。”
“好!我败给你了。我是来告知你,大后天我要为一个女孩子举行洗礼,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是大教堂完工的日子,也是我在这里首次举行的新生儿仪式!”
裁打断了神使的话:“什么?我们哪里来的孩子?”
“哦!都说了你要出去多走动,不要总躲在这里或工地里,现在这里满大街都是女孩子,看起来你和歌莲蘭很般配哦!噢,大公,你不要生气,你的部下都是严格的遵守着骑士条例的,不要激动,你那天来参加不就可以知道了吗?”
阻止了暴走的裁后,神使也带着胜利的笑容,拿着烛台出去了,并在门外吹灭蜡烛时,听到了裁的叫喊:“把马修给我叫来!”
此时的费尔法也刚刚笼罩在夜幕下,索尔斯雷亚的满头秀发也开始出现苍霜,面上也渐有老态,这只是她的儿子离去没多久而已,原来思念是这般的折磨人。
切尔西四世本来是急冲冲地进来的,但一见到妻子这般模样就马上放轻了脚步——本来满心的欢悦也在此刻消散了,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呢?
正在犹豫之际,端装的夫人已经注意到那个肥胖的身躯了,当年的他是多么英俊威武,现在满头的金发都快掉光,满身的累赘肥肉——唉,都老了。
看到自己的男人又要走出去后,她开口说:“怎么啦?一点国王的仪态都没有!有事就说吧!哦,是儿子的消息吗?”本来尽量温柔的声音,随着心思的泛活,她心有灵犀地想到了,顿时站起来厉声的追问。
胖胖的王,不好意思的走了回来,搓着双手说:“对,差不多!”
没能继续下去,心急的夫人已经上前捉住了他的手,急切地说:“他出事了?”语带悲切,非常的落魄。
“呃,不是!”
“那是怎么了?”夫人猛地撒掉提起的手,发狠地说:“有事你就快说,急死了人,你应该知道一个母亲的心,尤其是儿子都不在身边!”往常的雍容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在看到夫人的一通脾气后,王也放开了心,走到桌前坐下,大声地说:“是的!是儿子的消息,是好消息,但是你的另一儿子的。好了吧!嗯,他可能没有死。”随在丈夫身后的夫人在男人的一顿大吼后,愣了一下后,就茫然地回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一直发呆。

这下可吓坏刚轻松下来的切尔西四世,他连忙站起来,面向着妻子,双手扶肩,轻摇,说:“王后!你没事吧?我刚才是失礼了,你就原谅我吧!要是你想儿子,我把多明戈召唤回来,他就在余月要塞,还没出大风……”
夫人总算是抬手制止了丈夫的发言,怅怅地叹了一口气后,想了一下后说:“不用了!这是他的理想,就随他去吧!愿主神的庇佑……”最后越说越小声,但王听得出是一段经典,应该在为儿子祈福。
看到妻子没事后,王也放心地松了口气,然后默默地注视这段时间内一直不佳的夫人,颇为的忧心,可是最好他还是被夫人摇手请退了——“我想静一下了!王,你能让我一个人吗?非常感谢你带来的消息。”
“哟嗬”一声长长的“嚎叫”,声音速度地游巡在森林里的各处,在这片的天地间,比那和煦的晨光还要瞩目啊!
哈哈哈,没错!又是我,聪明绝顶的华夏,早上起来,精神劲足,不活动就浪费了,哎呀!谁打我的脑袋瓜——正在脑海里自编自导地玩耍的华被某路过的胖女生飞拍了一下,打断了。
死人小屁孩就是不能对她好的!
华心里一边恶毒地咒骂,一边自然反应地摸向腰上,他一直把那根小木棍别在那里的。
喔,忘了,昨天给大妈没收了!不过华还是“愤怒”地追了上去,一定要打雀一下才心息。
一旁的鸦和玛花看着这么有活力的一个早上的开始,心里的不愉悦也慢慢地消退了。
当起了“小尾巴”的华直到看见那两件事物后才安静下来,因为他想不到大妈和母亲既然会有这么灵巧的手艺!
那个石碟居然是一扇双刃的斧头,每一面都带有数十个不规则的刃面和锋利的尖齿,整体的造型居然如此的夸张而有张力,简直就是个艺术品,如果用华的表述——象一只抽象展翅的大鸟,长长的脖子就是用硬木和皮革制成的斧柄。
至于那个大圆石锤实在是太简单了,把一根大木头,还是一头大的,从那大算珠中间的洞眼一穿再弄牢大的一头就齐活了——真是大拙见不凡。
华又是摸又是看的,还绕了好几个圈,最后他上前使劲地拔那竖放着的石锤,而斧头太“先锋”了,不是他的型!哎哟,扛不动呀!好沉。怎么会这样呢?
华正要细想就被玛花挪开了,她们要开始收拾了,一会就出发了!
华被鸦拉着上一边吃东西了,这些都是今个早上才挖集的——当然华在撒了那泡尿后就继续睡了,可是她们仨可没停。
哦,对了,早上,应该叫黎明前的黑暗才对,真的很黑——黎明不黑,满帅的一哥们,脑海里有印象,他女朋友也挺白的……迷糊了,对不起,当时华是在半梦半醒间的状态里胡思乱想的,他其实只是想说那时的天色给他的影响,不过还在睡眠状态中的脑瓜就蹦出了这些杂七乱八的东西,其实他一个也不认识,以前就不知道了——他也不想知道了,当下他需要的是睡眠。
“吁吁,来尿一个,宝宝”母亲的声音。
“让我来!”大妈的,然后阵阵微风——怎么就只吹我的小**?同时响起了最“讨厌”的小恶魔声音:“要不我们也让他直接放血吧!哎哟。”
果然空中有一股血腥的味道,华马上打了冷颤,小**也不堪“受辱”,终是让人如愿了——现在回想起来就是“吹呀吹!让这风吹,抹干眼眸里亮晶的眼泪;吹呀吹!让这风吹,哀伤通通带走,管风里是谁”——风的季节,哎,久违了!
为什么眼眸里会有亮晶的眼泪?那不是刚睡醒,被人弄得不行了嘛!
看来她们让我做了一些事——在鸦把一块瓠瓜塞到华手中时,他知道今天的那个黎明他被“诱迫”在三肥婆面前表演撒尿了!呜呜呜……她看到接过食材的华在发了一段呆后就把小脸收紧了,五官无比痛苦地纠结到一起,非常的悲愤,还没出声就已泪如断珠,一串串地落下,顿时由脖子一直红上全脸。
“怎么了?孩子,不要哭,鸦也知道委屈你了!”鸦没有安慰住华,反倒自己也难过得哭了。
玛花突然听到了哭声,扭头看了过去,看到了母亲正握着华的手在哭,而那手上拿着一块去了皮的瓠瓜。
玛花走上前,问:“姆,干什么?”
“呜呜,姆在生气,真没用,没有把最好的给予你们,现在又要委屈华!”
鸦一时的难过下,说了出来,结果就是三个巨人的拉扯,当然还有呆坐在地上的小胖——没哭了,只是木楞地看着早上的“情景剧”——呵呵,晨播没了,不过不时还能来上一段高级的视觉大餐也是不错的。有前提的,那就是华自己不能参演,就像现在这样。
散场咯,鸦抱着玛花走开了,只剩下雀在陪着他。
“你不活啦!居然在你姆面前挑食。”雀正要开展大妈的优良传统,数落人,可是她这次没能继续了,眼前的华正大口大口地嚼着瓠,吃完随手俯身拿了两个在手,左右开弓地啃着。
雀一边剥皮一边问:“华,你哭啥啊?看你也不是装的!”
“尿尿!”嘴里含着东西的华还是模糊地回应了。
雀继续低头干活,说:“早上不是尿过了吗?那团热气你忘了,还用手挠了!你这个屁蛋的孩子。”
……
华顿时笑了——不就是尿尿,都一起便便啦!大惊小怪的。随后雀的叫喊让华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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