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老是迟到,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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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玛花!”纠葛的两人在雀的叫喊中停手了,都好激动哦!
可是雀没有马上继续说,而是快手快脚地把那些瓠的皮剥完,旁边的人也是快手快口的吃,然后在她的那句话后喷了她一身的白色瓠肉——“华哭是因为他尿不出,可能有东西给堵住,玛花来照上次一样处理一下!”她没能继续了,情不自已的华已经打断她了。
上次那样,巨大的手指!华不可思议地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前面的“小嘴”有多大啊?啊,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可是雀已经站起走开,要去塘边洗刷一下,路上还叫嚷:“肯定是向那锤子燧火时烫坏了!”大妈和母亲同时回身,忧心忡忡地走过来了。
打了冷颤的华一下子站了起来,并警惕地向后退了——天啊!真是有人信的,我做错了什么啊?只不过没有过好语言关而已,要这样折磨我,还有我那可爱的、幼小的小朋友。
最终被按在逃跑的路上,一路上还有那个站在水边的向导在大叫——“姆。他跑去那边了!玛花去左边啊!对,前面……”;那两位应该算是很有外科经验的妇女已经把我“大”字般地固定了——平时她们可是经常“解剖”猎物的;都拥有“临床”经验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那个地方——华这次可是欲哭无泪啊。
幸好“主治医师”对着“小医师”发话了:“没事啊!很正常。”拉长按扁,多角度观察,最后没有进一步的“开发”——都这样了,还要怎么“开发”啊?
为什么在这段时间里自己都要和这些“屎尿屁”搭上关系呢?根据脑海里的搜索,华可以找个一个词完全代表他对这些“不堪回首”的经历的观感——狗血!
被她们松开后的华马上跳起,并在退后的过程中不断地张合着双腿,有些痛——平时不做“柔体术”,霎时拉个“一字码”,那种体验好难忍受啊!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那个加柴火的人来了。
母亲还是老实的说:“没有什么不同,缩成一团了,呵呵呵。”傻笑了。
“是不是很可爱呢?哈哈哈”大妈看着面带符号的两个女儿笑了。
小恶魔的好奇心完强被调动了,手舞足蹈地说:“什么?我也要看!”那个大头还四处的张望。
哗!那时的华感到一阵冰冻,汗水就像瀑布一涌而下。现在他知道了食人魔另一个秘密,他们变态的!
就在那三人要继续深入“探讨”并赋予行动时,华侧着身站直,低着头,伸出了手,示意她们等等,嘴上带着哭腔说:“不要过来,尿尿了!”
华走到一个光亮处,站好姿势,特意找了一个向光的角度,挺起小“咕咕”——酝酿中。
小朋友快尿啊,不然就要再来一次了!如果上次是“会诊”,那么接下来的就是“治疗”了,而且加多了个“蒙古大夫”,保证你这次不尿,以后也不用尿了,要尿也会有阴影的!憋气,下压,来了来了……
“汩汩”的声音没了,她们也就散开了,华的“表演”终于是成功完成。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这又能怪谁呢?
“啊~”坐在那滩水迹前的小胖忽然仰天大叫,他默默地下了一个决定——以后一定不能随便地哭了,哭的后果很严重;还有就是没有想好,决不开口说话,虽说沟通无界限,可是理解有差异!
在一个明媚的清晨,华首度在公众面前展现了他“海派”的“雄风”,两次——实质是两次半,一次是半梦半醒,一次是慷慨就范,还有那半次大家心照不宣啦。
当玛花和鸦看到那晶莹的水柱出现时,心里头的大石才算放了下来。两人不约而同的互望了一下,同时呼了一口,但还是直到华尿完,她们才回到了刚才各自的岗位上。
而那个雀跃的大女孩就带了一脸的失落去继续洗身子了,刚才似乎还没有洗干净。本以为会有什么总大的“成果”出现的,怎知道是她的“发现”方向出现错误了——那么“尿尿”是什么意思呢?总不会为“尿尿”哭吧?雀还在继续琢磨小胖哭的原因,因为她以后要做个好的姆,那么现在就要多学习了。
坐得远远的华情绪还没恢复,他发现自己似乎很抗拒某些事情,尤其是性别方面的——雀不是整天都“坦胸露乳”吗?她有介意吗?还常对他是又搂又抱的。母亲啊,大妈啊,也是经常这样的,更甚的是有时她们连腰下都只是随便的用兽皮围一下就算了的——春光总是“绽现”。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坦然呢?似乎丑陋男那时他们都这样的!
华低着头在自己的脑瓜里努力地寻找着答案,因为他发现自己对这里的一切都会有着相应的对照物——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问自己是谁了,又为了什么要来到这里。
对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在意这些问题呢?我就是华,成长在一个叫夏的食人魔家庭,母亲是玛花,还有鸦和雀,她们都很爱我,这就足够啦!那我还要这么多的区分干什么,我只要当好我就可以啦,为什么还要去找那个谁呢?
原来自己一直都生活在一个相对的空间里面,那里有着各式相应的事物和条条框框,是他迷失并隔离了自己。
“华过来呀!呀呀,再给你一些吃的”鸦推了玛花几次后,都没有让这个倔强的孩子回心转意,她认为华既然不是为别的事在哭,那么就一定是为了食物在闹,连雀说宝宝把自己那份都吃光了的事实也不相信,最后鸦只好证明给她看了。
想通了华,顿时没有了那么多的拘谨,光条条地跑了过去,那围裙在刚才的“表演”时为“艺术”牺牲了——现在都没有再“穿”上。

华二话不说地接过了鸦送上一块瓠,不客气地吃了起来。鸦高兴地点着头,对玛花说:“看吧!我都说了他已经不挑食的,刚才是我自己不好啦,乱想而已,然后就是你乱想,还有你啦!”鸦逐一地点了女儿的名。
玛花看着一面自然地孩子,似乎多了一些什么她说不上的东西,没有反驳鸦。可是雀可不依了,嘟着嘴说:“那他为什么哭呀?要不是尿不出来,他会哭吗?他可是很少哭的!尿完后,现在多活泼,不然要是以前,他还不会这么爽快地要过你的瓠呢?”果然还是小恶魔的观察入微。
闻言的两个大人一同看了过来,这次华可是放开了心,大声地回应:“我,我,苦,是因为,我……想苦啊!”全场倒地——对不起,母亲,我不想要说谎的,是因为我不想说出来,太丢人了。其实更深层的就是有些词我也不会说,既然那样不如小事化无算了。
雀简直是不敢相信原来自己猜对了,只不过自己不能肯定,小胖子就是那种任性的人——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爽就哭!
鸦却是另一种反应,弯身紧紧地抱起华,并用头不住地蹭他,笑呵呵地说:“好咯也,宝宝不做‘闷葫芦’咯!会主动地回答呀呀的话了!”这样搞得华很难受,他的小朋友蹭到鸦了——看来自己还是不能完全的习惯哦。
玛花心里无限感概,华最亲的居然是鸦,而不是自己的姆,不过他能主动的说话这事还是十分值得高兴的。
“喔!”鸦高兴地站了起来,举起了华,转起了圈。身旁的雀也受到了感染,发出了舒心的“哈哈哈”声。
“呀呀!听啊!混。”华的咬字仍是十分的不好,不过他还是勇敢地说了出来。
果然鸦听到后马上停止了动作,但依然紧紧地抱着华,她在为他的改变感到开心——华在各方面都比其它的莫希干孩子优势,他的所有第一次都是那么的使人惊讶,但唯独在语言方面,快四岁都未曾主动地说出过一句完整的话,他只会不断地重复着别人的话语或那些听不明白的字句。
“玛花,你听到了没有,华叫我停了。”鸦把怀中的华摆动了下,看在眼中的玛花也是激动不已。
鸦却没有停留在玛花那里,她完全地沉浸在欢乐中,于是她抱着华在树林里到处地逛悠,并不断地说出所见的事物,而华也是不断地重复着,显示出了他那良好的记忆力和领悟力——发音和咬字都在不断地进步。
“鸦鸦,我们挥去!”
终于在华的发话下回到了原地,但鸦还是没有放过他,指着自己说:“我叫什么?”
“鸦!”
“呵呵呵,那么她呢?”指着一直跟在身后的女儿。
“雀!”
鸦开怀大笑:“哈哈哈,那么她呢?”指着一直默默注视着他们的母亲。
“马哈!”功亏一篑,临门的一脚却不知把球传到哪里了!
对不起了,母亲——华深感抱歉。
不过鸦和雀却没有在意,因为她们的都对了,雀更是大叫:“我以后也不用做小鸟了!华,来,再叫我一次啦!”从鸦那里抢过了华。
又是一个巨大的身影在塘边的森林里跑了几圈,伴随着“哈哈”和“呵呵”的两把声音。慢慢地坐下的玛花不住地回头望去,心里异常的复杂。她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好气!
一只手拍在了她的肩上,抬头一看,原来是一直看着那边的鸦,她没有看向玛花,说:“要是他们在就好了!我肯定会比现在更疯。你记得宝宝的第一次爬吗?那天火是多么的兴奋……”开始啰嗦了,不过玛花却是不住地点头——火已经错过了许多的第一次了。
“好了!回来了,疯丫头。”鸦总算是制止了还在继续的雀,“回来吃完你的东西。”
雀呼着气地跑了回来,放下华,就准备吃东西。刚咬了一口,她就用另一只手把自己的瓠递了过去,并含着东西说:“叫我!华。”
“雀!”华也不客气地拿过了。
“哎!”雀回答得可大声了,以后可以有多一个人和她说话了。
玛花把自己的一块瓠重新添给雀,还对华说:“不能再要了!不然鸦和雀就没力气去为华打猎了,姆这给你一块。”然后又从自己那里拿出一块瓠给他了。
“哦!”华回应了一句,却没有要拿过玛花给出的食物,并且回身马上地跑开了。此刻的玛花的心直线的下跌,她的儿子刚开始说话,叫错她也就不稀奇了,咬字不行,但居然不要她给出的食物就让她很难受了。玛花感到心里像是被扎了一下!不过她还是努力地忍住了在眼睛里打转的眼泪。
这时坐在对面的雀才发觉到不对劲,用手肘撞了一下从开始就没把视线离开过华的鸦,然后低头沉默地吃了起来——姐姐真奇怪,可能太高兴了!但为什么不过来抱抱华?
鸦连忙看了过来,看到眼眶红红的玛花,伸手过来摸着女儿的头,感叹地说:“傻孩子!”听者百感交集。
华风一样地跑了回来,他可是在昨晚就准备好了一份惊喜给三个肥婆的,在母亲的提点中才想起来。
只见兴高采烈的华非常郑重地从挂在他脖子上的包包里掏出了一块甘棱,那是一块咬了一小口的甘棱,递给了傻住了的鸦;然后又掏出一块这样的甘棱,但却是咬了很大一口的,双手送到了含着食物的雀面前;而深怕着第三次失落的玛花低下了头——一块咬了一大一小两口的甘棱慢慢呈现在她眼前。
时间仿佛又会回到那个中午,这次华感动了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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