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尽量不迟到,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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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三个大人都没有动,华顿时感到非常的纳闷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省”下来的,还差一点给咽住。咬雀的那块时太大口了,然后给某人叫了一下,当时的心里直发懵……
“鸦丫,姆,雀,吃吃啦!”华开始催了,可是大妈和母亲都只是支支吾吾地应和着,而没有说话,连那个神经大条的雀也没有理睬他,只是默默地低着头。果然首先“发作”的也是她,一下子把走到她面前的华抱住了,“哇哇”的哭泣了。
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她观察细微,但又常常莽撞——自小的多次磨难都因她而起,刚才那次也都是这样,不过又真是很难生她的气,虽是麻烦不断,但总是在重要时刻“挺身而出”,总之华对雀是又爱又恨。
这不正是家人只有的“特权”吗?可能在她们的眼中,自己也是如此的吧!家人总是可以互相包容的,无条件的,不离不弃。
又是良久,太阳从树林顶跃了出来,把这个不大的“天井”一下带入了上午。
“好了,好啦,大家打起精神来!我们准备出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打倒一只岩鳄,晚上庆祝一下。”鸦站了起来,非常带劲的嚷。
华非常困惑地望了过去,这种喊叫应该是抱着他的人才会这样做的——大妈似乎不是很热衷去打那些家伙来吃的。于是在雀一松开他时,华走了上前,拍着鸦的大腿,仰着头问道:“鸦丫,为什么要去杀……吃了会肚子的!”有个词不会说。
鸦居然没有回答,而是首先向着玛花说:“看,你儿子问我问题了,我都说了上次他不吃肉的就是这个原因,哦,我家宝宝好厉害啊!”华给人掐脸了。
“我们需要肉食补充体能,只要控制食量就没有问题了,这可以作为改善生活的,而且我们要从那边离开这里了。”玛花一面正经的回答了,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她想让宝宝吃到肉,这也是鸦勉强同意的原因,至于雀就单纯得多了——她只是想打到猎物。
鸦接着说:“是啊!这边的动物不知怎了,都不见了。”刚看向玛花的华赶紧回身看着说话的鸦,同时发现了鸦伸手打了一下旁边的雀。
在鸦继续说话时,华转头向雀望去,只见她正张嘴咬着那块甘棱——呵呵呵,真傻,呆呆的!然后雀也停止了动作,满脸的奇怪表情,跟着她也伸手掐华的脸了。
“鸦丫,雀起伏我。”华告状了。
一边的玛花看到后,也不禁摇头苦笑了。多大的孩子呀?还是小,说正事也没个正经样的——适才鸦说:“我们从没有在这里的旱季呆过这么长的时间,我想肯定是发生了某些异象,而我们又不知道的,只要这次吃饱后我们就马上连夜离开这里,”话没说完就被打闹的两小中断了。
忽然玛花接到了鸦的眼神,于是她也开始珍爱地品尝起那块华为她留着的甘棱——嗯,真的非常的甘甜清爽。
“好了,都赶快了!”大妈干劲十足地催了,“还有什么事快做啊!玛花,我去装水了,你也过来扛一囊,我们不会来这里了。雀,你看好华!”
此句一出,那一大一小可忙了——雀仔收拾装备之余,还要不时地看着小胖,而华却在四处乱拱,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他都没什么东西的啦,基本都在身上了,一个挂包,一个兜披,一条皮裙。
咦,跑去哪里了?
那条皮裙正搭在肩上的华裸露着下身站在已经收掉兽皮的地方苦想,那根小木棍呢?
“走啦!华。”雀站在前面对他喊话了,再不远就是玛花和鸦——三个人都背者三个背包,手持着武器,要出发了。
华也只好低着头,无奈地跟上雀,并举手拉住她的手。
“干什么呀?”雀低头问了,发现华不怎么的开心,“不想去!那我们就留你一个在这里咯,我们不会回来的了,不要你了。哈哈,看,小脚踩过火炭吧,都被弄黑了。”
华抬起头,接着松开了手,雀奇怪地看着他——不是自己的话吓着他了吧!华真是独特的孩子,如果是三通他们肯定叫嚷着抱住她的手或大腿的。
三个大人都相继地站住了,雀和姆她们的距离已经有好大一段路了。鸦大声地问:“雀!怎么了?快呀,我们今天要赶路的。”原来刚才的一路她和玛花已经说好了许多的细节。
“噢!就来了!”回头应了一下的雀又扭头向着那个跑回来的小胖叫了,“快点!华,快跑。好咯,看看你拿着什么,这么重要的!”其实她一早就看清楚了。
华大口地吸着气,得意地把手中的那根一头不知被什么包铸着的木棍,赶时间,他也没仔细的看——跑到已熄灭了许久的火堆遗址,他一眼就在那些黑色的残堆里看到了它,当然就是抽起就跑,也没看那头。
举起来后华才发现它似乎变得很沉了,木棍前面竟被一层灰黑色的金属给包裹着,表面粗糙,起了许多的小疙瘩。
还没让他收回,并想用另只手去触摸时,华拿棍的手就被雀捉住了,弯身的她向身后轻轻的一甩,华不及细想就双脚一蹬,在空中一个回身——稳稳当当地坐到了背后的包裹上了。
“来,华,坐好了!”雀的那手一直没有松开。
这下华可高兴了,他连忙向雀的脖子靠近,光裸着的下体紧紧地贴了上去,跨坐在雀的脖子上了。松开手的雀还细心地把他的两只脚都用力的向身前拉了下,她自己也觉得稳当后,才提醒:“华,尿尿要说话哦!睡觉的皮毯都在包裹里的。嗯!”话没说完,双眼就被一个包包打到了。
原来华把自己的挂包也挂到雀的头上了,那么他就双保险了——那个挂包也挂在他的脖子上的。“我怎么看前面阿!”雀虽这样说,但没有脱下来,而是把它拉了下来,露出了双眼,用鼻子卡住了它,“好!出发。”一声令下,弯着身的雀站了起来。

华顿时升上了树顶,金色的光芒一下把他包围住,那感觉就像一个得胜的将军坐在高大的坐骑上接受着来自各方的瞩目。哈哈哈,人形坐骑!
华一手捉住了雀的独角发髻,一手兴奋地挥舞着他的武器,嘴上叫嚷着:“冲啊!上啊!跑快些,跑快些。”真是投入啊。低下的雀刚一下还有点痛的,可是很快她也进入角色了,不过嘴上还是不停地提点:“你的的棍子,别乱扬,小心打着我了!”脖子上的华高兴地动来动去,他都忘了自己没有穿东西的!
雀并有直线的追上去,而是不断地在树林里跑过来跑过去地蜿蜒前行,她要注意不要让树枝把头上的华打着了。此时的华就像在绿色的云彩中飘浮一样,大地上的一切事物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可以任意驱使——别忘了他手中还有“指挥棒”的,指那“打”那。
当某些枝叶轻轻地在他身旁或身上划过,还能带给他一种刺激。
天空的太阳似乎也十分好奇地注视这个戴着兽头帽子的小家伙行走在这片绿海之上,热情不减,温度在提升;寂静的大地上不时地传扬着那如散落在森林地面上的阳光一般的笑声——“呵呵呵,啊呵呵”灿烂异常!
经过一夜的奔驰,哈萨斯是气喘如牛啊!不懂,看他身边那个巨大的身形,老大的两个鼻孔在一张一合,不过他的嘴没有像这个坐在座骑上的胖子般一样的表现——没办法,他张大的嘴才有人家的鼻孔大。
可见此行是多么的艰辛,对于一个胖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当然还包括他亲亲的好伙伴卢奇啦!就是那只一直不辞辛劳地驮着哈萨斯的四眼小兽,其实它也不瘦的,此时的它都贴趴在地上了,伸出四肢!
“不行了!哈,哈。”没说上一句就哈着气了。风吹着脸回身看了一下这个和身下一个死样的胖子,习惯性地晃着头,中气十足地说:“大家停下,修整!”没有坐骑的他依旧是这队伍里最高大的。
“哗啦”胖子从同样胖大的宽狈背上滑了下来,几乎一个模样的他俩都吐了舌头不动了——大家千万不要误会了,说他们长得象并没有贬低哈萨斯的意思,对于兽人来说,这是一种恭维!
“嘿,哈萨斯•;贝,今天晚上能去到那里吗?”风吹着脸递了一个皮囊过来,并问。
哈萨斯还是在喘气,持续了好一会才缓缓地抬手接过那袋已放在前方许久的酸昔,费劲地拔开塞子,仰头就是猛灌,放下后还是继续的喘,手不断的摇,说:“再,再。”不能继续了。
“再走多久呀?”旁边已经赶来了一个狼骑——那是一头黑狼,背上的人一脸的彪悍,满身的肌肉隆起,是个能发狠的主。
风吹着脸抬手制止了欲上前的芭格,说:“就让他歇息下吧!我们这么赶也是不行的,络牛也需要休息,不然到了地步还要它们驮水的,可不能让它们累坏了,这样反而延慢了我们的行程。”壮实的芭格欲言又止,临行前狼主吩咐过他要听从风吹头人的话的,他只好纵着座狼绕了两圈,一脸的不耐。
哈萨斯在那凶利的注视下,困难地爬上了卢奇,喘着气说:“好了,好了,可以,可以出发了。”芭格才快速的跑向前方,并不住地督促路上的人们准备上路了。
风吹着脸向着这个摇摇欲坠的胖子挥舞起那根在他手中才显得小的“木棍”,一阵低沉而不失欢快的歌声。哈萨斯连同卢奇都被一股绿光包围,在其速度的消逝后,身体和精神都大为地改善了。
“谢谢哦,风吹头人!”哈萨斯知道这是水系的常青藤图腾,“能再来一次吗?”
“呵呵,哈萨斯,你也太贪心了。临神的福祉只会降临在意志坚强的人身上,状态越差,效果越佳。恢复得差不多了,现在是锻炼你的意志了。”风吹着脸依旧和蔼的说,“请你也体谅一下狼族!这次事关他们的者神之身,我想你也是了解的,怎么说你们狈族也是狼族最亲密的盟辈。如果近来病倒的是你的卢奇,我想你会尽量挽留它的,者神之身都不能保住,是每个兽族都不可以接受的。”
“嗯!”哈萨斯点着头,同时还说:“我家卢奇很健康的!”然后他就速度地向前奔了,似乎在彰显着座下宽狈的实力。
“呵呵”带着笑声,风吹着脸迈开了脚步,速度地跑了上去。这是一支由大量的络牛组成的队伍,两侧和前锋都有狼骑在穿梭,他们的任务就是快速地去到华——取水。
昨晚,在兵神的仪式上显示出了一个非常地“结”,是祸事。当时即刻是一片寂静,风吹着脸也是一面的凝重——离开夏时的出发前曾举行同样的仪式,得到的是一个“续”,祸福不定。
网络骑士立刻要求他再问兵神:归又如何?得到的是一个“续”。这下可难倒他们了——在场三人:风吹着脸,哈萨斯和网络骑士。
最后还是网络骑士下了决心,立刻整装全体回去夏。不过随即风吹着脸就和他说了,那些病患需要鲜活的水进行治疗,否则带回去也会就是个“结”。
网络骑士马上就下令组织一个编队去取水回来,其他的先行离去,病患堕后的同时等水治疗。为什么会有牛族?因为风吹在那个“结”中看到了“斗”门——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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