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最近都是迟到,看来真要补偿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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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中午太阳不再是天空中唯一的主角了,因为它已经被漫天的乌烟遮盖,大地上在冲天的火光下预示着将是一片的焦黑,同时还有那惨烈的嚎叫——那个不屈的斗士的那声大叫被大地的“大叫”掩盖了,不过他还是带着那道红光越过他身后的同伴坠落到火幕中,然后就有了以上的一阵声音回荡在天际间。
在艳丽的火舌中,似乎隐约可以看到那个被吞噬的身影,他的声音就如战斗的号角在吹响了,那些也是满身带伤的巨兽人已经别无选择——那个同伴的惨叫表明了再不行动,那么他们也会有这样的结局。然而他们对面那个严阵而待的军阵中的众人也是面色凝重,空中似乎飘有焦糊的味道了。
这一次下来的将会是一次死斗!不过此时的双方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安静,似乎都要等待着那一刻到来——那声音依然高亢地在挣扎,久久萦绕不去。
就在风吹着脸接过了部属递上来的一个大木槌,看着面前的巨大敌人慢慢被涌前的浓烟再度湮没时,他的身后发生了变故,把这段应该的平静打破了。
那些巨大的敌人也提早地动手了,在那段渐已细微的声音中冲了过来,一个个脱离了那股浓烟,猛地扎入了这片略为突起的乱石间,顿时喊杀大作,激战一触即发。
不过风吹着脸已经看不到了,他已成为了那一波攻击中的受害者,正扑倒在地上——然而几乎与他同时遇袭的同伴就非常不幸了,许多都被拦腰斩断了,那片血花瞬间把阵中的兽人打懵了。
恰如此时对面的打击也开始了,幸好他们的斗志很快就恢复了,在找上对手后就各自为战,不过由于失去了适时的调度,很快被敌人几乎冲过了这片岩礁。
在听到了那声大叫时,玛花和鸦的手都立刻缩了回去,然后的那段时间里两人几乎都感到非常的漫长——她们没有等到她们要听到的声音。她们只知道那阵狂风停了,四周很静,至于其他的声音她俩都没有在听,因为他的声音后她们的所有感觉都被夺去了!
“哇!”两个人几乎是同时一跃而起,那个时间只是距离持斧的巨人被打飞后不久——玛花和鸦却已是经历了一段非常悠长的煎熬了。
玛花大手一挥,把身旁所有能击打的事物都扫倒了,然后再在那些对手的错讹中,冲前抱起了一块大石,以迅猛的速度把它投向了她已经看到的目标——这群人里面最高大的那个人,太明显了。
此时的鸦才开始了她的大屠杀,原来起身有些狼狈的她第一时间并没有像暴怒的玛花那样找身边的对手泄愤,而是背对着玛花踉踉跄跄地向前俯冲了,那里是一片石头,一时也是把那些吓住了的猴子和小个子们撞得东歪西倒。
在玛花的打击中回复过来的对手正要对她采取措施时,但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道寒光,鸦抡出了一个很大的光圈,霎时血雾绽开,然后落下了一片鲜活的残肢和血淋淋的内脏。
远在圈外的没被波及的兽人看到了一个手持大铡刀的狰狞敌人站在那圈血肉中央——鸦在刚才就已经注意到那击飞的大刀片落下的地方了,接着她就和那个赤手空拳的另一个突然“诈尸”的巨人汇合了,并与那些冲了上来的敌人一起和他们绞杀到一起,不过她们的方向却是向着那块正被冲锋的巨大敌人抛在身后的巨石杀奔而去。
风吹着脸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后会有大石飞来,并把他给砸趴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能一下暴发这样分量的打击也只能他刚才面对的敌人了——怎么会跑到身后的?
接着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阵震动和惨叫,这时他身边的那些惊魂未定的部属才手忙脚乱地上来挪开背上的大石并扶起他,可是风吹着脸没有时间回身去看了——他看到那些站在面前的人速度地被一个巨大的躯体冲倒了,然后是一个又一个这样的身影越过了他。
站起的他还没缓过来,一阵强大的风声从他头上生起,风吹着脸举手一挡,“咔嚓”一声断裂和闷响,手臂有些生痛,可是那个攻击的武器断了,软塌塌的——原来是一个狼族的战士。
只见到他的身驱已经软瘫地垂在地上了,一个巨大的敌人正提着他的一只脚,又是左右的扫拨一轮,已经惨不目睹了!原来这些可恶的敌人居然使用自己那些勇士的身体做兵器,愤怒的风吹着脸也冲了上去和那个在他眼前施暴的巨人扭打起来——其他的牛族也是数人一起围殴敌人。
狼族就实在不是敌人的对手,推就翻,捉就起,不过他们在牛族缠住对手后的抽冷刀,却是大量地杀伤着对方,而且在岩石丛中,他们总是和他们的巨狼一样勇敢地跃起扑上敌人的身上,反倒是牛族有些僵硬了——不时被那些畜牲用口咬得“哇哇大叫”。
风吹着脸在扑倒对手后,其他的兽人马上加入,刀棍乱起——“把它的头砍了下来。”风吹着脸异常地疲倦的说。
他这才又有空站到一块石头上观看全场,所有的布置都被冲散了,混乱的石滩,混乱的战事,混乱的人影——“嘭”他又被一个不知来自何处的敌人推倒了,再站起时对方已经跑远了。
不过很快风吹着脸也找到自己下一个目标了,他在一阵的助跑后从一块岩石上跃起,向着一个正在快意地把他的族人随意打倒的敌人的头上压了下去。
这样的打斗在这里不断地重复着,巨大的身影也慢慢地失去了活力,但此时兽人们开始有序地向后撤了!
玛花是急疯了,对待她面前的刀枪棍棒毫不在意,只是一味的向前冲,阻碍她的就扫倒,对于身后她没有丝毫的在意,而她的对手也只是阻挡了一下就撤了——身后那个拿着大铡刀的可是真的狠!

几乎最后所有的攻击都落到鸦的身上了,可是她紧紧地追着玛花。这样的配合下敌人也只能时聚时散——当集中冲时,她却跑了;当刚追上,她就来了。那把大铡刀斩人就像切瓜剁肉一样,没人能匹敌啊!狼族的战士也是以坚韧著称的,只是一直没有把她扑倒——她们可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把那些角度给封死了。
很快追击的兽人们就放弃,也只能放弃了,因为对面的那些的巨大敌人冲了上来,而且他们也根本没有可能冲过去——在一阵激烈地对碰中他们就散了。
玛花一路走到她认为华应该在的位置上,一旁的鸦却紧紧地环视着四下,因为在这里打斗的双方都是她们的敌人,直到那些畜奴们冲了过去,她才和玛花一起找寻不知“遗失”在哪里的小胖。
“华!”
“华,我是鸦啊!”
“华。呜呜呜。”
……
浓烟早已随着那些畜奴的脚步来到了这里,四处都不是看得很清楚,而且温度在急剧地上升——鸦可以感到皮肤的紧绷。
“姆,找不到呀!哇~”玛花失声大哭了,“呜呜呜,我怎么可以让他自己跑丢的……”开始自责了。鸦一时都是毫无主义,她也只能干着急了。
玛花一边哭,一边弯着身在慢慢地趟,生怕把突然在地上出现的华踩着了——可是这样邪恶的想法始终没有被实现,反倒是不时地捡起那些大猴子的尸首。
玛花带着咳嗽问鸦:“没有啊!姆,华是不是说他回来救我们的?”开始发傻了。
“玛花,没事的!可能我们听错了,我们去别处找吧。”鸦的双眼都红肿了,正默默地淌泪,但她还是在安慰玛花——现在不能有任何的迟疑,没有了一个就不能全搭在这里了。
可是玛花甩开了鸦拉扯的手,硬硬地说:“你都听到了!那就没有错了,华是出事了,他就在这里。我死也不走的!”她的固执又来了。
于是鸦和玛花就在这片黑暗中继续呼叫了,而她们的旁边正在浴血拼斗。
“玛花,一定要走了!”这次鸦非常地坚决,因为她是从前面退回来的——大火已经就在跟前了。
“不!”玛花也是非常的坚决,“我不走!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儿子的。姆,就让我去找我儿子的吧!他就在这里的。”玛花开始哀求自己的母亲了,因为她看到鸦的眼,感到了那只大手异常地有力——她一时挣脱不掉。
此刻双手紧握着女儿,并拉近看着她的鸦心都碎了!
“玛花!姆不可以没有了自己的女儿的。”
良久鸦才说出这句话,闻言后的玛花一下子虚脱了,面如死色,念念地说:“我也不可能没有自己的儿子的!”泪流如渠。鸦松开了一只手,用手按着自己的面痛哭不已。
在一片火海前的一块巨型的大石边上,一个巨大的身影一手扶着头部,另一斜拉的手上连接着一个摊坐在地上同样巨大的身影的一只手,还有另一只手轻触在身边的大石,红亮的光影把它们完全地笼罩了,大石、她和她的影子怅怅地拖拉在黑色的岩石地面上。而此时的浓烟早已经荡然无存了,在烘烘的烈焰面前它们无所遁形,早早地被迫奔向前方的那片乱石地去了。
花儿花飞带领的队伍就象身后的风一样掠过这片草野,齐整地把草推到,并践踏上去。最后他们在那片焦焦的火地前停止了,由于风的关系,火在这边只能细细的残喘着。
花儿花飞踌躇了一会后就挥手从一片岩石里进入了火场——他知道身后的队伍不会有丝毫的犹豫的,因为他们相信他,而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跳得非常的厉害,似乎有一把声音在不断地敦促他:“进去吧!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于是他冒着风向的突改的危险进去了。
看来这片岩地只有些草烧烧而已,现在除了黑黑的灰烬外,四处都是光秃秃的地表,突起的岩石都被熏黑了。就在所有人把提起的心都放下——不会有复燃的任何迹象,忽然前方传来了厮杀的声音,远远地飘扬而来,这支马队顿时加快了速度。
花儿花飞心中莫名地兴奋了起来,在越过一片较为平坦的地面时,他已经看到远远的那片浓烟中倒卧着的巨大黑色尸首——是食人魔,没错,他听到空中的那种暴喝声。
果然他们来到了一片火海边上,看到里面烧焦了的尸体,除了巨大的食人魔外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也是十分高大的体形的种族死尸,当然更多的是一些大个子和类似犊的大型生物尸体。
什么人在和它们作战呢?看来他们的战力很强哦!那么他们又是从何而来的?他们为什么会这里打起来呢?他们是敌是友呢?
花儿花飞在不知不觉地思量间,被那股热气把他的思绪拉到了火海的另一头——不知道结果如何呢?那厮杀停止了,浓烟使好奇的花儿花飞无能为力,不能前进了,因为那片烟雾中还有火焰——谁会冲进火里的?
可是展现在他们的眼前就真是有的。一个歪着头的巨大身躯在烈火中冲了出来,他高举着的一只手中正握捏着一个已经被火烧得一蹋糊涂的人,更奇怪的是那人没有死去,而是在努力的抗争着——那只手举起的原因。
它的出现,证实了许多的事情,花儿花飞举起的手挥下了,这片明亮的天空黑了那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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