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整理发现有些写得太细,马上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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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着脸率领着身后的众人在一阵迟疑后就追随着那些再度回身消失在浓烟中的敌人。怎么他们刚才不是不要命地要冲过去的吗?但在一阵较为娇细的大叫中,它们就止住了前进,然后速度地退了回去——应该是跟着那声音走的!难道它们的首领不是刚才那个“他”吗?
风吹着脸最后挑选了自己的族人追上前去,狼族此役伤亡惨重啊——芭格生死不明。那声音在前面不断地吆喝着,因而追赶的他们还是能找到方向的,而且火势在乱石间也转弱——可以烧的事物少。
鸦在前面不断地回身喊:“不想死的,跟上来啊!我们在这……来啊……这里啊……”这是在华醒后说要带上它们的——他们也是食人魔,是可敬的对手,留下就只会被屠杀而已。
玛花在前面抱着软软的华,在他的指引下速度地在火和烟中穿梭,并不时地回身看看身后的鸦是否掉队了。身后逐渐多起了一些脚步声了,是他们赶上来,但玛花却没有丝毫的害怕。
因为她的另一只手上正提着一把石斧,也是因为在见到火海中的它,华才会说出那句话——“我们也救他们出去吧!”然后他的精神劲才慢慢地恢复过来——此时正不断地提点着她应向哪里跑。很奇怪的是他说的方向都是些已经烧过或没有危险的地方,恰恰一路下来就是一条贯穿这片火烟的路径。
在非常燥热中,昏昏欲睡的华感到四下的黑暗正在被一股红光给驱离,可是自己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躯体——肉身和自己分离了。一种危险的意识在临近了!
他大叫了,可是没有人;他四处地找人,可是眼睛没有张开——这感觉似乎回到了他开始有知觉后的那片黑暗。当时的事后他坐着云霄飞车来到这个有他们的世界,不知道这次他又要去到什么地方呢?
这时华忽然感到了温暖,有人在好用力地摇他,在带着哭声呼唤他——呵呵,对不起了,我也无能为力了。华只能对着那个他非常熟悉的声音道歉了,他似乎看到了自己那个胖胖的身体紧紧地被一个臃肿的肥大身躯搂在怀中。
然后一只大手伸了过来不断地拍打他,可是他没有任何的感觉——哇!好大力啊,应该很痛的!可是打的不是我,是它——我的身体。
接着华知道她搂起他走了,而且似乎走得很勉强,仿佛前面有什么在拉扯着她向着某个方向前进,她只是仅仅地配合着——好累哦,不行了,我要休息了。华终于在颠簸地路途上迷糊了,他感觉自己快追不上了,黑暗终于到来了,好静哦。
平静中,他最后见到的是此生第一次见到的那张脸——那时的他笑得有些傻,不知道他现在好吗?她将会很需要他在她身边的。
“她”,想到这时华的耳边传来了那“砰~砰~”的心跳声,在某个早上开始他的心曾和着它合二为一地跳动着……他忽然透过骨子里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的两个心跳声慢慢就连在一起了。
华感觉自己猛地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吸了回去,惊吓中的他猛地张开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就带着泪水咳嗽起来,接着就是一张湿漉漉地面孔碾了上来,还有不住念念的大嘴——原来我正被母亲紧紧地搂抱着,并站在黑烟缭绕的乱石里。
大妈在母亲的呼叫中也回身过来看他了,此时他也看到了前面打斗的场面——那些“帮手”们已经退出了这片乱石,而那些可恶的同类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十来个紧紧地挨在一起向前冲。
她们自己已经是跑在最后面了,再前面就是那一些挣扎着要站起并受了重伤的同类——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走出去了。
华这才回想起自己前时发生的事情,那块大石一拳打飞了“斧头”后,如陨石一样坠落,产生的威力把也跳开的他给震飞撞晕了——在风声中,他松开了手中的木棍,转身扑开。
“姆,向后跑啊!”这就是他在醒后的第一句话,而玛花在不断呼唤后并没有为意他有否回应她就直接转身跑回了浓烟中,跑向已烧到乱石的火海——现在只要是她儿子说的,就算前面是刀山,她也会去闯。
前面回身敦促玛花快些一起向前冲的鸦在愣了一下后,也跟着那对母子身后跑了,不久还一起跳入了火幕中。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就是那道火墙只是眨眼的事,后面的火根本不大,而且玛花的路线既然都是在那些大火之间的间隙。
不过很快玛花在火海中的一片空地上停住了,鸦看到了坐在她怀中的华抬手指向了地上。一具被大火烧得一片模糊的巨大尸首,这片空地明显就是他在挣扎中形成——那么有什么可看的,这里华又能认识谁——看到了,那把在火光的映射下闪着缕缕金光的斧头正握在他的手中。
鸦过去从那紧紧地手中夺回那把应该属于她们的武器,这下就可以看得出这硬绷的躯体在停止活动前受到多么大的痛楚。
鸦在走回来时,一声不吭,后来也是默默地把石斧塞到了女儿的手上——她想起斧头的主人了,她的女儿!所以当华说出那话时,鸦受到了很大的触动,然后回身跑了——她是可以救他们的,那么她也是可以被救的。
不久,在鸦大声地呼叫中,慢慢隐约地看到身后的那些黑影的玛花继续上路了,而鸦也很快地赶了上来——这一刻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有着同样的希望,都有着共同的敌人。大火在风的鼓动下,是越烧越快,而玛花他们也是越走越快!
在花儿花飞再度举手时,那有些忙乱的队列才制止了下来——他们已经适时的停滞了后退的步伐,重新列队并再次准备投矛了。花儿花飞默默地看着适才的进攻效果,那个它的所在已经布满了投矛——果然它已经狂华了!

那具“尸首”开始动了,带着满身的长刺,带着不断渗出的体液,拖着缓缓地脚步,无视着地上的那些长杆,艰难地前进了。花儿花飞高举的手没有落下,他知道它完了——那个它手中的他也完了!
“后撤!”花儿花飞果断地下令了,那边的声音再度停歇了——那是在一段惨叫中发起的厮杀。花儿花飞已经肯定那些食人魔战败了。它们的这次袭击是失败了,但它们的对手却也是惨胜,现在失去理智的它们随时会从这里某处出现。
那么为什么他们不撤退?因为花儿花飞要看看它们的对手是谁,这将关系到他们军队未来的去向——华,就在火海的另一边不远处!
果然等待的结果就如他预料的一样,有两个巨大的身影在火海的烟雾中出现了。都被烧得黑黑的,但它们的眼睛是那么的晴朗和愉悦,即使是见到不远处排列得整整齐齐的他们也使毫无惧意。
所有的洛逊克人都受到了深深的刺激,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前方的空中——等待着那只手的举起和落下。可是那片空中一直是空的!
花儿华飞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看到了出来的第二个人手中的那把让他在那一年中不断出现的大刀,马上他就印证出两个人——虽然体型瘦了,也是黑漆漆的,但她们的神态就如当日最后他见到的模样一般,尤其是……对,那天她们也带有一个幼兽的,它也长大了!
接着不久就不断有这样的黑色身影出现,十多个也。花儿花飞这才马上举起了手,在那些带有狂喜的巨兽冲上来前——看来它们没有战败,而是和上次一样摆脱了对手的围捕!
又是那对可恶的母兽,这次一定要他们死得难看。花儿花飞在挥下手之际,看到领头的两个巨兽居然没有向前冲,而是向着侧面跑了——头也不回地跑了,把那些向着他们冲锋的同伴扔下了。
在一阵“咚咚”声和惨叫后,那些向前冲的巨兽才止住了脚步,呆呆地看着洛逊克人的军阵,然后在受创的前面几个同伴的呻吟下后面开始有巨兽扭身向着已经跑远的两个身影追去了——叽里呱啦地叫了一通。
花儿花飞也是心急如焚,那两个他心中的目标已经跑得老远了,然而此时的军阵是不可以动的,因为前面这群“冲锋”的对手。
可是出于意料的是随即它们也速度地向着那个方向跑了,除了被钉在地上的两个受创最严重的巨兽——接下这两双不解的眼神迎来的却是一只手的快速落下,然后就是不甘了。
风吹着脸简直疯了!火海里面的火根本没有想象中大,而且有的地方已早早地熄灭了——那些可恶的畜牲一早想好了退路,看它们走的路径就知道了!但为什么他们还要发起那次无谓的攻击?白白地死掉了那多的同伴?难道它们就这么肯定能战胜我们吗?……
带着诸多的疑问,风吹着脸是越跑越急,因为他越想越怕了——它们并不像哈萨斯说的那样没有脑筋,那个秘密不能让它们**去的,要杀光它们,一定!
忽然他呆了一下,因为他听到了一阵惨叫,随即他再度唱起歌谣——我们前面应该没有人手的,难道是开战前留守后方的狼族绕了过去,那要赶快了。
在那两声长悲痛的哀鸣中,他们越出了火海。风吹着脸的面色凝重了,一边马上施放各式的图腾,增持和恢复己方的战力,一边细细地打量起远处的那列全副武装的军队,他完全陌生的矮子骑兵。
随后他看到了日光下的那两滩鲜红的血肉。一滩在他们那边,两个插满了短矛的巨兽人尸首;另一滩就在他们的跟前不远,也是插满了短矛的,不过却没有那边那么多的血红。因为这边只有一个,而且它基本没有血,主要的血是从他一直高举的手……不对,是两具尸体。
花儿花飞正要促使队伍变阵追赶时,火海里再次出现了一些模糊的巨大身影,而且数量更是庞大!他马上制止了行动中的队伍,并严阵而待了——现在不能有丝毫的马虎的,要冷静。
花儿花飞抑制住了自己那颗渴望的心,因为他在出发前就已经暗下了决心——只要有可能,他都要把他们带回“家”的。
在那个突兀的对方出现后,花儿花飞看到了他的错讹,随即就是谨慎——他是一个可以与那些巨大的魔兽匹敌的巨人。幸好他的手下都没有巨兽般的庞大,可也是非常健硕的体型,起码他们洛逊克人是远远地不及——他们的**最多只到他们的腰上。
他们也是被火烟熏得黑黑的,不过他们的眼睛充满了敌意。尤其在那个在他们中非常不协调的大个子上前察看那个狂化的魔兽尸体后,其实他只是在看那个被数根投矛贯穿的人——他非常小心地从那片乱矛中“解”下了他!然后就是一短段不知所言的大叫后,花儿花飞知道了他们是敌人。
“他们是人族!该死的矮小人族杀了芭格。”
风吹着脸大叫,他已经认出这个烧得明面全非的尸体了。他身后的同族立刻恨恨地盯起了对面那列是他们十数倍的军队,不过他们的冲锋被他们的首领制止了。
风吹着脸的心中充满了恨意,为了那群正在跑远的巨大身影,为了对面的军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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