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还是没有动手继续写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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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的天气就是变换得快,每天早上雾一散就开始下雨,但很快就阳光灿烂,大地上的植物无不滋润得生机勃勃。动物也象植物一样猛的增加了,那里一群,这里一片的。
今天已是他们逃离追杀的第八天,天正下着密密的小雨,早上的天气有点凉,但是很舒服。雨水打在由皮做成的遮篷上,然后积满就慢慢溢出。他无精打采的坐在皮毛上看着外面的雨景,由于现在的所在地非常的隐蔽,而且视线开阔,除了身后和侧面是巨大的岩壁。
遮篷是构筑在石岗半腰的两巨石交合的一角上,一面临水,最后一面可以远眺整个东北面的景色。一条大河就发源于这个山岗,他看到它静静的穿越过青葱的大地,一直消失在东北的地平线——河流的源头就在他下方,身旁水潭的溢出的水形成小瀑布不断的补充到河里,他一直想:这石岗的水资源居然能孕育出这样的一条河!真是神奇呀。
忽然一滴清凉的雨水落到他的头上,把他在远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头顶的窟窿上去,皮蓬上有许多的小圆洞——箭射穿的。这张皮本来是小太妹那天的皮蓑衣,现在又被展开了,一侧的2个角并被固定在岩壁上,另一侧则用2个树干支起,做成能遮太阳档雨水的篷布。那些洞其实就是“不断的刺打着皮蓑衣,他清楚地听到穿透的声音”的箭做成的。
他叹了口气,又要挪到干的地方去了!于是他向里面爬去了,那边的洞比较少,顺便去看看小太妹。小太妹在结束旅途后就马上生病了,在这石岗的3天里都还没醒,一直发高烧。
在岩壁的下方,皮蓬的最里面,躺着一个被兽皮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只不过在阴影里不易发现而已。他们可是一直不停不休的迂回了4天才来到这里的,一安顿下来,小太妹就倒下了!
在他再次见到大妈和母亲的时候已是离开山洞的第二天早上了,对于婴儿来说,忘却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睡觉,他那天也是这么做的。当见到她们时,他激动得哭了,最后是伤心的哭了!
大妈没有像往常那样过来掐他的胖脸,她的一只手流满了血,看来受到很大的创伤。母亲第一时间过来抱住他,不断的用头亲昵他,抱得他可用力了,差点喘不过气。直到平静后,他才发现母亲身上也有多处伤口,一些裂口的肉都翻露了出来。他的心直线下落,最后还是小太妹的哭声把他的注意吸引过去了。
只见她的皮蓑衣上挂着或插着不少的箭,脸上干透的血由于眼泪又被化开了,而她正用手不断的乱抹,就像个大花脸。他惊讶的观察着这样切,原本离洞时她们亮丽整齐的装束,现在基本上都破烂不堪了,大家都非常的狼狈和惨重。
事后在整理伤口时,他看到大妈背后多个伤口,而且肩膀几乎贯穿,被弄折的矛头有四个之多,外加各式的伤口一堆,好在人比较胖,大多是皮肉外伤,只是手和那四个洞比较麻烦;母亲看来也差不多,但在腹部给划开了一个大口,肠子他都看到——不是他们平时吃的肠子,是肚子里面消化平时那些肠子的肠子。
很庆幸就是小太妹没有受伤,但遗憾的是他们只剩下小太妹背着的背囊了。在简短的进食后,他们就继续上路,他继续由小太妹负责。小太妹在大妈的鼓励下也再没哭鼻子了,接下来他们不眠不休的走了3天,期间只有吃东西才停顿,其实她们没吃什么,纯粹就是他要吃东西。
一路上他是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下度过的,直到石岗我才可以好好的休息和观看这里陌生的环境。虽然是第一次来,但他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由于所剩的食物已经不多了,可以说已经不够维持下一顿了,玛花决定出外寻找食物。鸦在华休息了2天后,观察到环境还安全,所以也要求一起去。玛花不同意,因为事实上鸦的伤口愈合很不理想,准确地说是有腐烂感染的迹象。
“我也不想去,但你状况也比我好不了多少。”鸦耐心的和玛花说,“我们现在急需草药和营养,尤其是雀!”玛花和鸦这时都同时的把目光注视到仍在沉睡中的那个黑影。
鸦见玛花还没松动,就继续说:“我们在这里都3天了,各处的环境都应该没问题,而且现在我们的所在地必须要趟过水潭才可以到,应该野兽过不来,再说我和你去还有照应,快去快回就没事了!”玛花也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了,虽然有些风险,但事实上她们真是等不起了。
玛花的伤势导致身体发力困难,好在摆脱敌人后,她们马上休息了2天,现在有了些好转,所以她才迫不得已的急着出外。
“姆,我当时决定离开山洞可能是个错误。今天我们落到这样的田地!”玛花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低头小声地说,“把平时健壮的雀给连累了,我怕再发生一些意外,我会很难过的。”鸦看着歉疚的玛花,心里也非常的难过。
在迷离的月色下,两个巨大的身影坐在水潭边,慢慢的靠近,最后一起低声的哭泣起来。不远的皮蓬里的两个孩子正在呼呼的睡觉,浑然不知两个母亲的心情。
良久之后,鸦抬起还能运动的手,抱了下玛花,说:“你干的很好,玛花,那天你不是及时地到来,我们仨应该给捉了。离开的决定也是对的,起码现在我们四个人还是自由的。没想到会有那么多洛逊克人来到我们那儿,而且还带着畜奴。看来我们的相遇不是偶遇的,他们应该已经利用猎獒在搜索我们了,而且事前就围山了,那么找到我们是迟早的事,留在山洞只是等死,突围时间越迟危险越大。”

玛花默默地听着这些,但没有说话回应,只是抬头望着天空的2个月亮,后来闭上双眼,泪水慢慢地从脸颊流下。
鸦见到久久不能释怀的玛花,继续开导:“雀,主要是受到惊吓,再加上劳累和饥饿所致的。这些事她迟早要经历的,所以不关你的事,只是过去的生活太安逸了。最近你瘦多了,再不补充营养,我怕你会没奶水喂宝宝,那才是重要的,雀会慢慢的好起来的。现在我们需要担心的事是明天是否能弄到我们需要的食物!”
玛花转头看着鸦,看着她开朗的说着话,一丝忧虑都没有,心境也慢慢的活了。“虽然我的手还不行,但我还有腿可以跑!你又跑不快,那么明天我们一个追,一个拦截。保证手到拿来,呵呵呵。”鸦还调侃各自的伤势,“好了,现在我俩好好休息,明早努力,争取在太阳出来前回来。”然后鸦拉着玛花一起去皮篷下休息了。
虽然鸦面上故作轻松,但每当她看到高烧的雀,那忧愁的目光还是给玛花捕捉到了。玛花在进入梦乡前,心里暗暗的下了决心:明天一定要打到猎物;鸦却在心底里盘算雀的状况,希望她能好起来。为迎接更有挑战的明天,于是两个满怀心事的妈妈也很快地睡了。
第二天的早上就出现了他先前独自一个人陪着小太妹在宿营地的事情,这是他来到这个叫华的地方的第3天。他是肚子饿得不行,被捣弄起来的,醒来就发现他和小太妹并头的睡在一起,怎么不见大妈们?
于是他好奇的爬了起来到处张望,他不担心她们会遗弃他俩,毕竟他们共历过生死!呵呵呵,其实我什么都没做。
外面开始下起小雨了,这里景色非常的迷人,远处的大地郁郁葱葱,玛瑙似的河水镶嵌在大地上,细雨仿佛轻纱一样笼罩着大地;旁边的水潭寂静得使人感到安详,对岸的岩石间点缀着树丛,山水之间使人留连忘返。
咦,怎么有人拉着他的腰!他回头一看,一条系在大石块的蔓藤在我与大石间绷紧了,它的另一头捆在我的身上,使我离不开皮篷的范围。看来是大妈们干的事,那么他们应该是有事出外了。
雨势越来越大,落在潭面形成许多的波纹,由于滴水的原因,他最后回到小太妹身边。他看到她昏昏沉沉的迷糊着,胖嘟嘟的小脸烧得红彤彤,他用手摸了上去。哇,好烫哦!怎么办呢?
对了!他找到一个滴水最近的地方,用双手合在一起接水,然后捧到小太妹那,给她搽搽脸——降温——雨水很清凉的,刚还滴我一脸。这也算是他的心意了,于是他就来回的做这事。
今晨的外出还算顺利,在太阳出来时,玛花和鸦就带着猎物和一些草药回来了。她们爬上石岗,绕过几个石丛,很快就来到水潭边了。
石岗上的数个泉眼都变成了水池,水满满的汇集成川流不息的小河,最后遛到东北边半腰的这个水潭里。玛花扛着一只豪兔,背着用藤蔓做成的简易包裹,急切地望向对岸的一角,巨石的背后就她们的目的地了,趟过水潭就算圆满的结束了旅程,心里有一种无言的喜悦。在鸦的示意下,她们搀扶着继续前进了。
这是什么来的?他看到一只长满长长的硬毛的动物躺在一个藤球旁边,尖尖的头很小,突着2只大大的门牙,眼珠圆圆的,大小和我差不离。母亲回来就放下了以上2样东西,大妈用她仅有的一只手抱回一大堆不知名的植物。
母亲的神情非常的高兴,在大妈的招呼下,抱着他去看小太妹了。原来大妈同时也过去看小太妹,可能发现了什么异状,所以找母亲过去。接着她俩都疑惑的用手摸了下小太妹的脸,然后同时一起仰望正上方的篷顶,跟着又是四处打量,最后看到地上的一条水迹,由于地上铺有兽皮,所以要仔细的辨认。大妈更是急切走出外面四处查看,最后一边摇着头,一边向这迷惑的母亲说着话。
他当然也是好奇的加入她们的行列啦,把眼珠子打得敞亮,但却引来了大妈的关注,他连忙用小手挣脱脸上的大手——大妈又掐他的脸!
鸦发现雀的脸上居然有均匀的水敷形迹,连忙叫玛花过来确认,最后在知道不是漏水后发现是人为的,使她们大为震惊,于是四处找寻原因,就在一无所获之际,鸦发现了罪魁祸首——宝宝湿漉漉的小手。
“宝宝的手是湿的!”鸦对玛花惊呼,“水是他给雀抹上去的!嗯,这里就他一个人,而从雀脸上的水来看,一定人做的。不对呀,这水迹,奇怪了”最后鸦又把自己的发现给否决了。
玛花也觉得不可信,毕竟孩子还小,就说:“可能是宝宝在某个地方的漏水处玩耍,弄湿的。”
“所以我才认定雀脸上的水是他抹上的。可能是他无意做成的,但地上又没有他爬行的迹象,应该有手印的!”鸦迷糊了,“水迹说明水是一次过大量拿过雀那边的。”
玛花抱过宝宝,故作轻松的说:“姆,没有意外就算了,就算是宝宝做的啦!”
到华的第三天我会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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