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还是没写但去关大那里——水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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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出来了,刚好照到他们的宿营地上,阳光像箭一样穿过篷顶的小洞,一束束得落到篷里。
不远处的水潭边的鸦正在洗弄她拿回来的植物,玛花也放下抱在怀里的孩子,去到空地,继续处理那只豪兔。于是宝宝又再次独自一个坐在皮垫上玩耍了。
“姆,你说宝宝是怎么会做这事的?”玛花还是不确认刚刚发生的事,“他居然能站起来行走了?”
鸦洗完后,又把草药分好,因为这些草药有些是外伤用的,有些是为雀的找来的。她在边上找到一块卵石,然后拿在手里就在一个地表的石窝里开始研磨草药。一边专心的干着,一边有条理的说:“雀躺的地势高,不会有水流去,看那水痕就知道是人带上的,水都流外面的。而且你都看到宝宝用手在水壳里捧出水,还在雀的脸上敷来着!我刚才一试就知道了,至于走路确实很难说,要不一会我们引导下看看,半岁多就能走真的是神奇啊!”
刚刚大妈用龟壳装了一大碗水过来,放在雀的头部附近,并示意母亲放他坐下,各自做事去。他看到她们都有事做,他就不去打扰了,独自玩耍起来。
这时雨早停了,远处的天际出现了一条老大的彩虹,小太妹忽然胡言乱语起来,把他吸引了过去。哟,看来真病得不轻!还是刚刚敷过冷水后舒服吧?雨停了没有水了啊!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那碗水使他眼前一亮。他蹭蹭的爬到水壳那,看了看到小太妹的距离,然后挪了几下位子,坐稳当了,侧着身子俯下,双手合紧,捧起碗里的水,小心翼翼的坐直,慢慢的转向小太妹那,再猫下身子,把水轻轻的洒落在小太妹的额上,还用手均匀的抹开。
由于手小,而且不是很稳,所以能捧起水只是很少,大部分漏掉了,其实关键是他湿湿的手在起“敷”的作用。在整个过程,他都是专心致志的,所以当一旁的大妈和母亲在惊讶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来回几次后,小太妹紧锁的眉头散开了,他得意洋洋的嘀咕:“舒服吧!呵呵呵~”
最后母亲抱起他,并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莫明其妙!大妈拿走了那碗水,在他抗议无效的情况下——小太妹,我也是爱默能助了。不可理喻!
鸦在处理完草药后用那水壳盛起,走到雀身边,然后把那些植物的碎末涂到雀的头上,以及手掌心和脚底。跟在身后并凑过头来看的宝宝在一旁咿咿呀呀的吵着,鸦用手指点了他的小脸一下,笑着说:“你也会呀!?”
墨绿的草药带着一股浓烈的味道沾了一些在宝宝的面上,宝宝眨着小眼,不住点头发着呜呜嗯嗯的声响,一本正经的和鸦回应着,逗得鸦哈哈大笑,为雀担忧的心情得到很好的舒展。
一股薄荷的味道!凉凉的感觉!恩,很舒服哦!看来是一种散热的药,看来大妈也有一手。我一边感受着大妈给我点在脸上的药糊,一边对大妈说:“老早就要这样啦,这药什么成分啊?好像很不错的样子。”随后还说着些我不知哪来的知识,例如探热啊!要多喝开水!……
鸦看到雀没大碍后,就用拿着壳的手搂起我,走向玛花,看看她进行的怎么样。玛花利落的把那豪兔拨皮拆件,血一点都没洒到地上。
“那皮不错,可以用来做宝宝的袍子吧!”鸦在一旁说:“看来这家伙长得不赖!”
“嗯,但我不会弄熟皮!”玛花回应着,手里在熟练的剔骨分肉。鸦考虑后说:“硝皮我也不会,但我们可以把它内皮刮干净,然后洗个通透后,赶在中午暴晒,然后风干,其中的关键是以后不要再给它沾到水,接着弄它几天后,在半透后用圆石不断的揉软和压打,应该就可以了。”
看着玛花听了后顿有所悟得样子,鸦继续说:“你自己弄一段内脏的肠衣,把腹部的伤口再处理下,太深了!需要愈合的时间可能要久些”说着这些话时,鸦忧虑的看着玛花那一身的伤口。
玛花抬起头,笑着说:“姆,你也不比我强不到哪里去!今天早上还说你追赶,要不是瞎猫遇着死耗子,草丛里跑出这只豪兔,那只麋猪走的老远了!”
鸦提了提怀里的宝宝,开怀的说:“你也别笑我,提棒子都没准头,要不是打碎了那石块,激射的石头把这不好彩的家伙打昏了。我们可能还没回来呢!”
“呵呵,我们都别说,一会我们一起再处理下伤口。我们需要快点康复才行,包括雀也一样!”玛花满怀信心的说。
看着母亲在娴熟的处理猎物,宝宝由第一次有点眩晕的厌恶到现在有点好奇的观看着。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血腥的味道让他不由得感到兴奋和食指大动。
大妈身上的伤口隐约传来丝丝的恶臭,那些轻伤就已经结痂了,抱着他的手上一道道的硬痂给自己肉肉的身体全新的感受,那次战斗看来非常的激烈;她的另一只手给他一种涨涨的感觉,很不灵活的样子。
这时母亲把一块还鲜血淋淋的肉给过大妈,大妈就非常勉强的用另一只手接过,那只别看头小小的动物已经变成一大盘肉和一堆骨了。
由于角度的问题,现在他居高下望,发现它的个头挺大的,居然有一只猪的大少,6条腿的,前腿居然是爪子,后面2对是蹄子。奇怪的想法,为什么我的脑子里总能找到一些奇怪的生物形象和名字来比对我看过的东西呢?

“什么?还没有获得敌踪吗?你们是干什么?滚,你们这混蛋!”茄克营地的一个巨大的白色营帐传来怒不可赦的咆嚎声,自从4天前人类突围后,追击了一天后就失去了影踪,至今也没找到任何消息。
营地内到处跑动着青灰色身影的比克人,在杂乱地拆卸着营地内所有的物资,方便运走。尊尼尔忿忿不平的回忆着这几天的事,贪婪的臭地精,可恶的古月,糟糕的战事!
那天早上会议后,陆续赶来了不少的比克人,最后积聚了16万多的人,但行动起来却拖拖拉拉的,直到中午才正式的进攻,开始作战还非常的顺利,一下就挺进到外营内了,随后由于人类的顽强抵抗,进展缓慢,晚上居然就停止了进攻。
第二天戏剧性的事发生了,整个比克营地的人都开始在附近打猎和寻找食物,进攻停止了;当时尊尼尔气冲冲的赶到大帐,由于他比较讨厌比克人身上的恶臭,所以住的白帐远离它们,得到毛原等人的答复却是“没有食物了!不能继续”,原来昨天各个部族为了分得更多的战利品,都把原居营地里老老少少的人召集来了,所以一下子把食物都吃完了,也就是说16万的人员里只有1半多些的战斗力,本来3天的粮食就这样消耗了。
好不容易第三天的进攻开始了,但比克人出工不出力,表面上首领们都很努力,其实各自在打着各自的小算盘;最后尊尼尔只有去拜访古月阁下,希望她们出手,但得到的是似是而非的回应;中午,随着其他的部落的到来,以及尊尼尔的威胁——“胜利固然是一定的!现在你们人多,慢慢也能把敌人耗死,你们分摊的损失也少了,不过分胜利成果的人却是多了;而且你们就不怕时间长了,人类会把物资给烧毁。所以你们现在必须立刻的攻进去,而且速度要快,要突然”,果然下午的进攻加强了许多,但古月的尚海部没有参与。进攻持续到深夜,人类自此到终都没出动骑兵,外营已经给占领了,只有东面还有步兵在游斗,期间部落间又为外营的战利品发生纠纷,最后大家都退出了外营。
第四天的清晨,在骑兵的带领下人类突围了,由于囤积在内营的物资,比克人都没有去追击,而是其不约而同地抢着冲进内营,场面一度混乱;中午后再次组织追击,这也是在尊尼尔强烈要求下各部进行的,但尚海部却在第二天取得外营的物资所有权后就独自撤离了,这是其他部落乐于求成的,毕竟内营的东西比较丰沛;由于比克人都把心思放在分配上,导致追击草草收场,尊尼尔也万分的失望。
接下来的3天就是战利品的事,发生了多起战斗的事件,最后茄克还给后面陆续到来的没有进入营地参与分配的比克人部落给包围了!尊尼尔丝毫都不关心这点,因为这是他预料的事,只不过很不幸的是发生的时间出错了。
同时,首比克人给尊尼尔带来了想象不到的印象,居然这么快就脱身而出,她们参加这次进攻的目的不简单。尚海部的其余兵力并没有汇集到茄克,航舟部和南荆部等也没有到来。
“弟,你这是要去哪里?”一个身影从帐幕的暗影里转出,把带着行装的年青给截住了。
“老姐,我只是想到外面走走而已!不会是母亲叫你来的吧?”青年人习惯性的歪了歪嘴,警戒的注视着眼前端庄的姐姐以及她的身后。
“不用找了!就我一个人。”看到轻松下来的小弟,无奈的继续:“母亲最疼爱你了,很快我们就汇合各部族返乡了。”
“姐,你就让我离开啦!你知道我的理想的。”打断谈话的弟弟果敢的离开了,最后远处的一声叹息把事情的发展给打住了。蓝色装束的身影在向那发声处深深的致礼后,遥望着黑影消失的远方。这是攻陷茄克后的第一个夜晚。
看着大妈把那只粗壮的手臂割开,放出浓黑的血,使刚吃过肉的他肚子汹涌不断,想吐的感觉。他连忙别过头去,看到小太妹脸上的药干了,变成了黑色。母亲拿着一把“匕首”,其实就是一短剑,走向大妈处。
随后宝宝听到呜呜的低鸣,他好奇的转过去看。母亲正用匕首把大妈背上的4处伤口的黑肉挖掉,大妈紧闭双眼,鼻孔一张一张的,嘴上咬着一根血肉模糊的骨头,那只6条腿动物的一根大腿骨。
当母亲手上有所动作,大妈就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不住地发抖,不久不仅大妈满身大汗,而且母亲也汗水淋漓。“咔嚓”,大妈把骨头咬断了。
母亲停下来用手擦了下汗,顺便平静一下心态,他看见她喘了口大气。大妈张开眼睛,血红血红的,只见她仰头,把骨头一口的吞到口里,然后大力咀嚼起来,发出很大的动静,最后她拿起身旁的又一根骨头咬住,并示意玛花继续,这时的地上还剩2个这样的长骨了。
他被这情景惊呆了,脑瓜仿佛一时断线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良久在一阵肉糊的味道下我才清醒过来,地上一根骨头都没有了!
母亲正用烤得通红的一把长剑按在鸦处理过的伤口上,发出“吱吱”的声音,还伴随着烤肉的味道。大妈紧咬骨头,默默地承受着,她坐的地上湿了一大圈。很快母亲麻利的干完后就给大妈上药和包扎了,事后的大妈非常的疲惫,但她还强打精神帮母亲料理伤口。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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