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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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的山岭有一种冷峻的美,映着月色的岩石白白的,山岗千奇百怪的造型,黑黑的树影不时地摇动,岩石间的裂痕在山体上延伸着,清清楚楚的诉说岁月的痕迹,亮堂的夜空和孤单的山峰在月光的牵引下融为一体,明晰的残月躲在山岭的西边,但背后远处的圆月出卖了它,这时的圆月已是沉月了,夜很深,很深了。
洞壁在火塘添加了柴火后,又再次亮堂了起来。火把火弄好后,接过鸦的工作把水注满锅后,就走到背囊边上一边整理物品,一边继续解释。玛花见宝宝不闹后就把他放置在火塘边,由在看着火的鸦照看,自己走过去帮火。
火絮絮叨叨的说出了在亚鲁火的见闻,鸦和玛花渐渐的知道了,和火一起的族人在亚鲁火经常给骗,出最大的力,得不到相应的报酬,族人间不团结和敌视是最大的诱因,再者长久在外面的部分族人变得奸诈自私,贪婪使大家变得短视。而和火同时到达的三十好几个人最后只有他回来了,这还是在他杀死所有团伙成员后才有的结果。
随着火不断的在那个巨大的背囊拿出各式的新奇东西,玛花和鸦的注意力都转移了,同时她们也知道外面的人是如何生活的。火的描述虽然简单,很多地方也很模糊,但玛花和鸦还是从中得到了火不会离弃他们的,他只是不希望家里有不稳定的因素,希望孩子聪敏的信息,尽可能的好好培养他们,在长身体的前提下,也能好好的长下脑瓜。他要创造他们更好的生活!
“我有个条件,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鸦打破了沉默,站直了身子,向玛花走过去并一同整理那些火拿出来的物品,把它们分门别类的摆放好,然后再慢慢的说:“我怕柱子是天瞎,所以我必须拥有你,火!即使柱子不是,但这是我们莫希干人的家庭,兄弟共妻是可以的。再者我会老,必须有你的支持我才能保持家里的地位。”
火最后同意了,虽然他只希望拥有玛花就足够了,但家的维系方式他还是知道的。玛花没有任何的意见,由小她就知道女人决定一个家的发展,他们以前的家就是火的母亲主持,她可以与家里任何成员交合,火的父亲死后就严律有生育能力的妇女生育,并在树立新家主前迫害一些无关紧要的她们和小孩子。
这就是她母亲鸦出走的原因,火原来是未来的家主,但他最后还是为了她玛花出走了。想到这玛花感到一丝甜蜜和自豪。火的家族在魁克地区是最强盛的,领地就是熊狮岭,物产丰富的地方。
郁闷啊!被包裹的动弹不得的他,只能扁着嘴,自个生闷气。那4个小P孩早一边呼呼去了,一个个喝了一大壶分量的酒,还是上好的!为什么是上好的,他的直觉告诉我。对了还有一个笨笨的傻大个,就是4个巨人里最高大的那一个,也躺下了,身边的酒囊早就塌下去了。
他欲哭无泪啊!我们语言不通,无法沟通啦。最后他只能沉默!接着他被抱到火塘边的位子上,然后是3个巨人在激烈讨论什么似的,那个有点熟的人原来是最早**我的那个丑陋男。还用眼睛挑逗他,把大妈弄哭了!
妈的,于是他也用眼使劲地瞪着他。脸皮厚就是不同,他居然打哈哈。大妈给他骗了,居然亲密的靠了上去。靠!要挤死我啦,两个死胖猪。这个形容太形象了,呵呵呵,他不自觉的想发笑。
怎么室温有点冷?火塘没柴火了!在向大锅注水的大妈加柴啊!怎么不动呀!不对了,那位大妈看上去有些阴暗,可能是光线暗的原因,她的影子在石壁上显得老大,就像一个魔鬼一样在耸动。他感到阴冷,不由的缩了下身体。
这种情况很快就在丑陋男的带动下得到改善。他这个人还行,给火塘加了柴。不过他突然非常生气地嚎了起来,一下子正个人都变了,全身充满了力量和杀气,双眼阴冷阴冷的,说话间咬牙切齿,手不知觉间握成一个拳头。哇,好大的拳头啊,青筋老粗老粗的。好在他来得快去得也快,可把他紧张了一回。
随着山洞的温度在柴火的带动下,他们的商谈气氛又缓和下来。虽然丑陋男时而平缓,时而兴奋,时而悲伤,但他已经没心思注意了。当他被放在离火塘不远的边上时,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旁边一石板边上的大陶器上了,虽然它是个抽象作品,他也不会欣赏,但它里面还有一半的红色的液体!
新大陆阿!我的春天!他抬头看看了四周。4个孩子这时已给抱到一起,睡在火塘的一边;那傻大个呼呼的打着呼噜,巨大的肚子规律的起伏着;只有丑陋男和2位大妈在忙乎,从那大得非常的背囊里拿出些各式各样的东西。
都是些什么玩艺!盔甲,你们这么胖合穿嘛?好大啊,原来是马用的。锅都好几个阿,呵呵,你们可以拿来做碗了!嘿嘿,那些鞋子和艺术品可以退役了,这些啤酒壶可以做杯子,看上去做工挺不错的,还有盖。啧啧,这不是帐幕嘛!盾牌好大啊!刀,斧,好几套噢!……
可以说整个连队的野营用具都带回来了,加上其他乱乱的,不搭边的东西,难怪背包这么巨大,真是难为丑陋男了!哈哈哈哈。既然你们这么忙,我就不客气了,你们不给我酒喝,我自己动手……该死的兽皮,把他包裹的太紧了,使他抽不出自己的手。

哦,不要发声。最后他决定等爬到陶器后再说,于是他不住的扭动身体。噢,倒了,好在有皮包裹着我,一点都不疼,而且一点声响都没有。这时我还警惕的看了看那仨人,没事,他们在摆放东西呢!
他这时只能像菜虫一样匍匐前进,没有手和腿的协助,一切都是那么的缓慢。虽然陶器离他不远,而且距离在一点点地缩短——努力,再努力,他心里不断的为自己打气,但生理告诉他:好累啊,快到极限了!
终于在接近陶器的边缘时,他的意识逐渐的模糊了,最后他在胜利前倒下了,沉沉的眼皮不甘的压下来了,原来他还不过是个出生不到一周的婴儿。
火在所有东西拿出来后,把那张巨大无比兽皮褶好,原来皮囊只是一张皮而已。玛花高兴地在鸦的面前比划着这些物品,讨论着它们的用途。
火只是满有兴趣的倾听着,他觉得自己的一切努力没有白费。由于火答应了自己的条件,鸦也非常愉快,因为她终于真正的成为一个家的主妇了,一个属于她鸦和她女儿的家。
火烧得很旺盛,烟徐徐地随着山洞的顶壁向洞口散去,火焰视无忌惮的舔舐这那口大锅的底部,水终于沸了。东西都收拾好后,鸦就去照顾睡着的孩子了,玛花刚要收拾晚餐后的残局。火坐在火塘边,看着火光下忙碌的女人们,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当玛花经过身边时,火用力的搂过肥胖的玛花,肉呼呼的感觉使火感到兴奋。玛花拢着火那粗壮的手臂,背后火的头慢慢地抵着,最后侧脸贴在背上,她可以感受到火那安详的呼吸。在火另一只手动情地**着玛花巨大的**下,玛花放松的陷入火的怀里,静静地享受着属于他们2个人的时间。
“火,你想要我吗?恩……火。”玛花用一只手按住那只捣乱的手,回头轻声地问,她清晰地感到了火的雄伟正抵在她肥大的臀瓣上。
这时火伏在玛花的背上,闭着双眼,他清楚地透过玛花厚厚的背听到玛花的心跳声,“砰砰砰”的由慢到快。当完全拥着玛花时,玛花的重量也完全传递了过来,火清楚的知道身上的责任是多么的重大。
火没有张开双眼,沉声地说:“不,这样就好了。我只想好好的拥着你!”玛花顺从的依着火,手紧紧地握着火停放在她**上的手。
洞里一下子也就静了下来,只有柴火不时烧裂时发出的“噼叭”声和锅里沸水的“咕咕”声。鸦在给孩子盖过兽皮后,回首看到火和玛花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心里很为玛花感到安慰,同时用手捂了一下头顶的发髻,心里不自觉地感到自己老了,此情此景好象离她很远了。
鸦轻手轻脚的走向火塘边,准备收拾晚餐后的东西。玛花红着脸看着鸦走近,于是自然反应的要挣脱火的搂抱。鸦做了个制止的手语,但已经迟了,火已经给惊动了。
“别动!”火在背后命令,玛花的扭动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刺激,那圆润的**若无若有的挤弄着他的宝贝,那种**的感觉差点使他迷失。
记得在华的第一次也是这样发生的,他到水潭边把玛花抱上岸,这死丫头拼命的挣扎,那时肥大的臀部就是这样致命的挑动他的,他不断地变换着姿势想避开,但越是这样越和玛花身体产生摩擦,尤其是宽厚的**怎么都紧贴在他的腹部上,最后事情就发生了……现在回想起来火都觉得太可怕了,怕控制不了自己。
“啊!”玛花在火的叱喝下,突然想起什么事来,惊呼:“宝宝怎么不见了?”——这已是第2次了!都是些什么人?有这么健忘的嘛!玛花慌张的眼神一下就和惊魂未定的鸦接触到一起了,鸦看到她放下孩子的地方是空的。
“呵呵呵,不是趴在那嘛!!”站起身的火松了口气说,坐着由于角度的问题,锅子那边的情况他俩看不清,站起就清楚的看到宝宝,高高地掘着**趴在地上,头朝玛花的餐盘,边上就一个陶皿。
在收拾东西的同时,鸦有点疑惑不解的说:“我明明不是放在那的呀!”……随后玛花上前抱起宝宝,只见他睡得很沉,好像特别的累。
当玛花从火身前让开后,继续搞清洁的鸦清楚的看到了火那雄壮的突出。而火见宝宝没事,也就招呼玛花回去里洞休息了。当他转身发现鸦正半蹲着身子,目光注视在自己的腰下,他才发觉自己失态了,于是他立刻跑了出去,这样鸦才知道刚刚的场面有点意思,不由想起了他们刚刚达成的承诺。
这时火的声音适时远远传来:“鸦,你也休息吧!我会把汤的骨头和配料放下去的,烫好灌肠我也睡了。”鸦不由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继续手上的活。
这引起了玛花好奇的回头看过来。火怎么会跑得这么快,也不帮鸦收拾些东西!鸦忙完后在睡前,对迷惑的玛花说:“睡啦!火看来要在外面冷静下,现在他可能最需要的就是冷冷的山泉。怎么看都还是个孩子!”
玛花在琢磨一番后,明白鸦的这句话后,也在吟笑中睡熟了。这时的火才悄悄地溜进来,做起那些还没完成的工作,然后休息。害羞的丑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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