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继续早些上传最近都在思考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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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当那个圆圆大大的、粉白粉白的大光饼挂到那个被啃了一口的消化饼后面时,大妈还没有回来。
当然,我也没有休息,减肥不等于不吃东西!
虽然最近他也习惯了这样的作息,但今天的时间似乎特别久——大妈是提早就出发了,但现在还没有出现。华从她离开后就一直在等着她回来,当然还有她的“承诺”。现在的他看到什么都会联想到食物。
山崖下面是连绵不断的面条,上面还点缀着各式的配菜,有大大的西兰花、丛丛的海苔、厚厚的鲜菇……而我四处所在的山岗正是由各式的面包和烤肉堆垒而成!怎么怪怪的?他脑海里出现的东西,应该是食物,但居然都是些他从没吃过的东西。为什么会是食物?因为他觉得是——随着脑海的图像浮现,他的口腔就不自觉的吞咽——当然那只有口水而已,现在只能耐心的等待了。
于是乎华岔开双脚,坐在地上,低着头,望着两腿间的地上,小手指头抚摸着地上的纹路——就是自己的小**前面的石面。这样可以使他不用胡思乱想的同时也可以打发时间——大妈你咋还不回来呀?
玛花也停下了手里的活,早早就开始在水洼边踱来踱去。不是她不想专心致志的干事,而是她的心静不下来,根本没心思和情绪。随着天色渐暗,她的思绪也渐渐的躁动起来,心里就如天色一般——鸦和宝宝今午的表现不正常——咿咿呀呀的话语、亲和的神情和坚毅的目光。这一切都表明着一个危险的信号,不过玛花不知道这具体代表什么——鸦现在还没回来!
反而是雀表现得比较平静,她仍蹲坐在水洼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石块,并在打磨中不时地拿起来打量比较,乐在其中。
其实不是她没发现玛花走来走去,而是每当她停下来问,玛花都是以回答“没事”来结束对话,然后继续晃来晃去。重复多次后,最后那次却是雀刚抬起头,玛花也刚踱过雀身前,背对她就无厘头的说一句:“没事!没事的?一定没事!?”雀无奈的翻了一下眼,她其实只是累了,要动一下而已。
雀努了一下嘴,鼓起腮帮,瞥了一眼那个忙碌的身影,最后心里经过一番挣扎,还是没说出话来,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低头继续默默的干事去了。其实她好想回说玛花一句:“那么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姆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月夜下的大陵一片安详,随着时间的推移,市井已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当然人们的衣着以及门户上的白绫黑幡斗无不谕示着这里仍处于致殇守制中。不过宫城内却依旧禁卫深严,大部分的建筑里都是空无一人,光如白昼的宏华天宫当然不在此列,御前大厅照样跪坐着黑压压的一大片人。这样的状况要一直持续到出殡结束后。
与前面截然相反的楼阁大堂内,在随风飘漾的绫带中,黑袍黑纱的光圣公独自一人跪在大棺前。对了,现在的他应该叫圣光君了,因为就在今天大殿宫宣颂了遗命谕令,并随即颁发传位召令等一切的承接准备。圣光君也在刚刚才与大殿宫决定了出殡的时间,屏退众人后的他正在无限感概的回想着这段时间的事。
“君上!”一个人影出现在走道的帘外,恭谨的俯身跪礼,幽幽的声音虽小,但却清晰地传扬在大堂中。在圣光君的示意下,那人才徐徐的步入大堂,穿过那些廊柱,在适当的距离前停住了,并再次俯身行礼。
此时的楼阁大堂在四处都放置了一树树的烛火座台,非常的亮堂,随着那人起身,面容也清晰可见。他的五官非常的立体,坚拔刚毅,留有短须,一双美目一直看着地上,不敢直视面前的君上,非常的谦逊,口中道:“侍下都门提鸿监晋见君上。”圣光君没有回身,只是随口回应了一声。
“君上早前交待的事情,侍下已作了精密的调查,但暂时仍毫无头绪,请恕臣属的无能。”黑底滚红边的衣袍里现出甲凯,他居然是一位军将,即使他此时头戴的是纶冠。
在他俯身请罪时,脸盖黑纱的人转过了身,侧身坐下,没有出声。虽然没能看到面前人的任何表情,但他可以肯定有一双眼睛在逼视着他,俯下的身躯被压得死死的。
没有等到君上的发言,他低头说:“由于对方事后还作了一番必要的掩饰,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查的痕迹,而且关键是对方使用的武器箭矢居然是制式的,与我们毫无差异,所以臣属无法辨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对方无人阵亡,臣属在那方圆数里内做了排查,只是知道对方曾在路边的树丛匿藏过,人数不过七十人左右。”那人依旧俯身说话,他知道面前的人需要他的解析。
圣光君淡淡的“唔”了一声,有些惊羡。“根据尸首和打斗的痕迹,他们的战斗力非常的可怕,箭术了得,骑术精湛,训练这样的队伍非得下一番苦功和时日。”那人一得到回应就马上继续阐述调查的结论,深怕被误解,“随后收集到四散的马匹以及查看马的尸体,臣属可以肯定他们的坐骑都是千里挑一的名驱良种!为掩饰行踪,他们都把其战死的马匹用具取走的同时割除其身上的标铭,最后把我们存活的马匹刺伤驱离,扰乱了我们的视线。以上的工作似乎都是在短时间完成的,进行的过程体现出他们受过良好的教导,配合默契。侍下可以敢言,如此精兵臣属也只是在君上昔日的亲卫才可见现。”
“哼!”由于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顿时引来了面前人的不快,沉寂良久后才重重的说出:“那么她又怎么样啊?”一直俯身的人听到后,才悄悄地吁了口气。刚才为了表明自己对追查的事并不是不无建树,说话间一下子放松了,说出了那句话后他就懊悔不已。

知道事情告一段落后的他再次提起精神,回答:“这数天内一切都非常的正常,正向着边界进发中,并没再次……”刚要说的话被那人突然打住了,头额上布满了汗,那双伏案在地上的手不安的搓动起来,地板上现出了湿湿的感觉。
大堂中静的可怕,广场中的吟诵不断的飘来,端坐在上方的人一言不发,而不远前的地上那人依旧一动不动的俯身低头,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那个端坐的人抬起头才结束。
“平身吧!”圣光君发话了,“準鹄。”一只手抬了抬,语气平和。準鹄这才慢慢直起身子,但仍是低着头,身体微微向前倾,恭谨异常。
为了使气氛不要这样凝重,準鹄谢完礼后,说:“君上,侍下还有事要禀告。”圣光君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公子至今还没有找到。臣属都已对大陵四下展开找寻了!而对俊景军众的寻访已依照他们的军籍造册在进行了,他们大多来自各地的功勋士家,所以安抚的工作进展理想。”準鹄一口气说完后就静待上位者的表态了。
圣光君动了一头,说:“嗯。现在吾再嘱托你一事,吾兄将在主家回复后才出驾,大陵的治守就有劳你了。”
“那是侍下的职责,君上放心。”準鹄再次俯身回话,并施礼离去。
就在他即将走到帘前时,圣光君突然站起来,对他喊话:“刚才那些事,你再去和……她说一下吧!以后不用跟吾回报了。”话说到中间时圣光君停了一下,不是因为迟疑,而是为了措辞的准确,“準鹄,你告诉她,吾没有派兵将去追杀,那事真不是吾之所为!”
“是。”準鹄挽手弯腰俯首行礼回应,圣光君身体仿佛一下子松懈下来,接着他在挥手让準鹄离去后才轻松的面对着大堂正中的大棺跪下,静静地追思这位逝去的亲人——回想那些他和他以及她之间的点滴。
月色把赤水河谷两侧高峻的山岭镀上了一层银装,景色非常的雄壮而不失恬静,而巨大的赤月要塞就如一颗火珠镶嵌在奔流不息的赤水河边,河面泛着粼粼月光,对岸是峻峭高耸的红色山崖,紧紧地把守着通往望月大陆的赤水河谷这片唯一的河滩。
摩天的魔灵塔耸立着,虚幻的灵眼依旧不知疲倦的注视着谷口外静静的大风平原。而大神的使徒,伟大的魔法师,红袍主教波拉里斯却并不在神坛。此时的他正和一大群全身披挂的将领们围坐在议事大殿中,那里烛火通明。
众人在目送那位光头的客人离开大厅后,才再次依序坐回圆桌前,神情凝重。他带来的消息实在让众人既喜又忧的。一方面他们知道ROC远征军的具体情况,另一方面他们也获知了兽族的部队正集结在赤水河西岸;再有就是地精们释放出来的善意以及来自遥远的东方人族的一些消息。
“这些尼尘教的秃妖能信吗?而且他的随从都是可恶的地精。”一个将佐首先打破了沉默,随即是一番毫无头绪的讨论,但是对于兽族的集结他们是毫无意见的,这是因为从灵眼传来的图像都一一应证消息的准确性。对于ROC远征军的消息质疑却大都源自大家的重视而产生的,关心则乱嘛!
最后大家都静静地看向红袍主教波拉里斯,因为那位千里迢迢到来的客人给了他一张短笺——ROC主帅萨尔萨克指挥使的信。
“看来ROC军团确实是没有被完全的歼灭。他们在三年前被迫向北部的余月山系撤退了,不过看来他们补给出现问题了。至于为什么他们至今都没有退回来,我们需要再次向那位客人详细的了解。毕竟我们出了谷口不远就是宽广的地精之海,我们根本没法通过,看来我们也只能借助他们了。”主教大人徐徐的说出观后感,并把那陈旧的短笺递给身旁的将佐,让大家轮流观看。
各军的将佐看完都无不为同袍的幸存而高兴,不断地称颂主神的佐佑。直到其中一个老将的说话,再次让众人重新审视这次事件——“这信上的消息已是两年前的事了,现在不知他们怎么样了,我们能给与什么样的协助呢?兽族一直在谷口虎视眈眈,我们也从来没成功征服过那些反复无常的地精。要不然我们也不用派遣远征军深入大风平原!主教大人,灵眼显示神示的地方到底在哪里?那次异象到底是祸还是福?”
看着众人的目光,波拉里斯主教拉了拉身上红袍,站起身说出了一段在大殿的空中久久回荡的话。
“大家要清楚地记住,那里曾是我们人族掌控世界的中心,是我们心灵的故土。即使现在千万年过去了,但也是不容忽视的,我们必须找寻自己的根,只有这样我们才不能辜负主神赋予我们的职责。这也是我们数代先辈们的期许!”
“异象的发生是在教廷作出派遣征军的决定后才出现的,我已据实向教廷作出了报告。不过无论如何,也不能阻止我们前进的步伐,因为我们的主神是最伟大的神祗,大地应该普照在他的恩泽下,人族只有在他的引导下才能重新回到正轨!”
“望月大陆的人族曾经迷失过,但在圣光的普照以及无数先辈的努力下,总算迎来了今天的局面,那么我们就要肩负起使命——向世界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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