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让大家久等了不过大家也太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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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一个烈日高挂的正午,游荡在草原上的各式凶悍的吃腐猛禽在死亡的气息驱使下,从千里之外的地方出发,穿越过黄灰色的草原,向着天际这边的绿野飞来。
虽说这片森林非常的大,甚至可以用林海来形容,不过相对了大风平原的广阔,它只是旱季里众多绿色小花的一朵。
终于它们不约而同地进入到这片海洋的上空,同时发现了许多的同好也正在赶来的路上,果然是大餐,居然这么有吸引力。森林坐落在一片黑色的碎岩地上,茂盛的树木把原来的地表遮盖得严严实实,也把起伏的地形掩藏起来,不过在外围与草原交集的地带上的灌木和松散的乔木间还是露出了破绽,树木的下面大多是凸出的小岩岗,露天的地面在青黄之间可以看黑黑的石块表面。
希望不虚此行,甚至要先拔头筹的飞禽加快了飞行的速度,它们身下的树木轮廓也不见了,黄绿间的地面变成一片绵绵绿色起伏的样子,日光下的影子在上面深深浅浅地浮现。
它们的目的地就在前面,一片缓缓上升的地势,出现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大坑,这对已习惯了连绵一体的绿色地表的它们也太注目了,而且前面已聚集了好多参加宴会的同好。
看,临近那边色彩眩目的中心,绿色和红黑的反差是这么的巨大,越进大坑,树木与地面落差猛然地加大,原来离地面还是这么的高!
那是一片铺有树木的地面,横七竖八的它们是向着同一方向倒下的,层层叠叠的铺压在一起,而且它们已被涂抹上这些来自远方的客人喜欢的色彩——红,尤其是中央,红得发黑,还感觉到湿漉漉,只有在边上才隐约看到本色,大小相约的殷红块状物按照地上颜色深浅散落在那片红上,看来份量不少,但奇怪的是居然没有完整的骨骸——按照它们到来的座次,应该可以见到整副白色骸骨了。
现场同行们的表现说明开动才是刚才的事,空气的气息令这些客人狂喜,可它们只是徐徐下降。哦,在能看到树桩的地方,几乎有树木3/5高的巨大身影在那边树木下。
就在那些个大力强的大家伙在争夺中央那副内脏时,一声响雷骤然而起,警觉的一众鸟儿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升高走避,刚才它们可是目测过距离,那些巨大的生物过来也是眨眼的功夫,他们可以象杀飞虫一样把它们拍落,保证不死也不远了。
鸟儿意图只是在树顶上的高度盘旋的,然后待风平浪静后,再使劲地夺取最有利的位置,在最短的时间满足口腹之欲。不过随后平静下来,就在大伙没见到红坑中有任何的异状,要再度下降时,一个肥硕无比的家伙,跑到了边上跳了起来,舞动双手,那个圆圆的肚子上下律动,地面也都抖动起来了。
由于他嘴上还在乱叫着,鸟儿们不知道他将要干什么,安全至上的原则,再度越飞越高,但没有离去,除非没有了那些吸引它们到来的事物。地上的红坑在渐渐的缩小,可见的地面越来越宽广。
这时身下的大地是绿茸茸的,环视四周的天际,一段不长的黄灰地平线连接着绿色的边缘,而在绿色远方中间却有一段黑色的高起——这片绿洲的中心区域。从凹陷处到那里还有那么一段距离。
中心区域的森林深处,泉水从石缝间不断地渗出,毫无规则的沿着地面流淌开去,形成网状一样的小小溪流,展开的水网形成了这片绿海的基本范围——树木的衍生有赖于此。
一双饱含泪水的大眼,凝阳慢慢地把扬起的拳头松开,再缓缓地放下,他可是看到已目露凶光的凝月,回头低下,用力地捏开那个女子下颚,把手取出,然后走开……一边呆着去了。
凝月再度走了上前,看着正在叽里呱啦吼叫着的女子——她只能仰着头怒吼,四肢被紧紧反捆在背上,被趴放在地上的她努力挣脱着。
“我不知道你和她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你们的说话。我只能告诉你,按照我们的族成,女人是可以不肩负仇恨和战斗的,而且我们已经依照规定,完成了血祭,我们就是血亲了!”凝月看到泪流满面地女子正用异常怨恨的目光注视着全身污迹的自己,血污都变成黑焦了,慢慢蹲下,并一字一字的说:“你没有选择!只有死亡和依附。”把背后的斧头插放在那女子的面旁。
女子没有再叫了,也停止了挣扎,一言不发,蔑视地看了一下眼旁的斧头,一缕缕的黑痕,回过头,仰起,坚定地看着面前神态平常的男子,年纪和她相仿,然后使尽力气的大声说出一串话语。不过凝月根本没有搭理她,而是回身对着凝阳说:“好了没?”
凝阳讪讪的走了过来,甩着那只被咬的手,嘴上嘀咕:“这不是害人吗?疼死我了!怎么能这样?拿开了咬嘴的棍子都不说。”
“是你自己马虎大意,没有绑结实!找几根棍子过来。”虽然很不服气,但凝阳还是顺从的捡起路上的那女子用的矛刺,递给正在为俘虏加固绳索的凝月。原来刚才走开了一会的凝月也没闲着,重新再制作了一些绳索。
再找来一根长棍的凝阳在交接后心情变得异常的高兴,原来他看到接过棍子的凝月的手上也有一圈深深的牙痕,似乎比他手上的还要深。哈哈,还以为他聪明,原来早中招了!
“呜呜”,女子嘴上再次堵上一节由长棍剁下的木条,并由绳套牢,索紧在纵穿到脚跟的木棍上,随后女子几乎发不出声音,血顿时从嘴角上流出;凝月似乎视而不见,继续捆紧她背后这根木棍与穿过腹部和弯曲的手肘的已削去刺头的矛刺以及大腿处的树杆的连接处;最后他站起身在她反绑的手脚交汇的背上用力拉紧,地上的女子在那根“杠杆”的作用下,全身提起,如弓背着地,只有腰腹贴在地上,头和腿高高地扬起,全身绷紧。

凝月非常满意的打好绳结,对着在一旁欣赏的凝阳说:“学着点吧。拖些干净的枝叶过来。”凝阳意犹未尽地去做事了。
那粗糙的、结实的树皮绳里包裹着韧性十足的枝条,现在深深地陷在那弹性十足的肌肤上,勒出道道红色的褶痕,年轻的身体一块块的从绳索间挤现,绷得紧紧的,仿佛稍用力的拍打,都会使全身颤抖起来,而且那女子的胸前似乎更加激突了,鼓鼓的。
很快凝阳就找回了树枝,开始把已经移到另一隐蔽处的女子遮盖起来,其间他在摆弄树丛的“沙沙”声和角度的掩护下用枝条抽打了她一下,真的如想象中一样的过瘾,尤其是那女子微不可闻的一阵“呜咦”更是令人心动。
“不要玩了!”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举动还是被发现,凝阳尴尬地笑着站开了。
凝月抽起地上的斧头,并把那树皮包裹的东西,提到那女子的面前,缓缓地说:“这是留给你的,就让她永远的陪伴你吧!”说着一把撕下包裹一边的树皮,露出血淋淋的内里。
目睹到里面的东西,女子那双大眼开始模糊了,青肿的面上开始溶化。
忽然从远方传来“哗哗”的树枝碰撞声,凝月依然非常平和,反而是身旁的凝阳有一种狂野的渴望表现。这时凝月的声音再度响起:“战斗是男人的事,如果要报复就请让你们的兄弟和男人来完成吧!你的战斗结束了。”
女子这次似乎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合上了双眼,默默地流着泪,面前是那个“敌人”放下的那包裹,然后一黑就被树丛盖住了。
凝月用石头压紧树丛后,接着举起手中的单刃扇斧,高声的喝道:“凝阳,准备战斗!”
“杀光他们!”空中传扬着凝阳那把霸道的声音。
同样是一双饱含泪水的大眼,华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地望着鸦,当然他已被惊醒过来的鸦放回了地面。双脚一着地的他马上向后退,背靠在水流的石壁上,双手不住地搓抚胸口,上面出现了数道青紫色的黑点。
一时间的鸦也不知如何处理,想上前安慰又怕再吓着华,虽然他没有哭,但他还是表现出了惊恐,再就是鸦的心里急得冒火,时间非常的紧迫——如果出现意外,无论是对她,还是两个女儿。
对于外面的烈日鸦丝毫没在意,她在水洼边,提着大刀来回走了一圈,最后等情绪稳定后,再度走向华,果然小家伙一下子紧张起来并向后退了下,但鸦还是迅速的捉住他的双肩,轻微了用了下力,然后努力地笑着说:“宝宝,没事!不怕,鸦鸦刚才是无意的。我们要去找姆和姨姨,你知道在哪里吗?”瞪大眼睛看着小胖子。
华放松了身体,手还抚住最疼的两个地方,不过他似乎听明白了鸦的话语,这使鸦感到异常地高兴,接着又是十分失望和沮丧。
华茫然地摇了摇头,然后又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在鸦的再次发问下,华还是这样的表现,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鸦猛地呼了口气,站了起来,她放弃了。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复杂的事呢?这事还是靠自己吧!再说她俩既然会把孩子留给她,那么她们肯定是在附近发现了敌踪,玛花应该是会知道应付的。雀之所以没有留下,肯定是敌人太强了,以她的性格是一定要跟去的。看来我现在速度的出发,可能还能赶上她俩,再不济也可以根据状况做出些应对。
打定主意的鸦马上行动,火燎似的头也不回的跑了,留下正蹲在水洼边戏水的华,上了小路后却拐向了山岗顶部。“呀呀!”回过神的华孤零零地站在水边的阴影处,向着跑远的鸦大声地喊。
疼死我啦!哇,现在摸上去还有些硬块。啊,肿了!呵呵,摸上去手感不错哦,看来我都挺丰满的——脑海出现了“C罩杯”一词。
大妈走动时所产生的声音使他很快又关心起身处外面的她,太阳很毒的,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黑人。刚才大妈好凶狠啊!吓得他都忘了要说些什么话,就算非常的疼痛都不敢叫出来,幸好她还是放开了手。
他颇有些紧张的望着她,心里也在密锣紧鼓地组织语言,要把早上的事都告诉她,可是好像挺复杂的,他只能想起几个字的发音。大妈来了!脑瓜如外面的岩石——蒙上一层茫茫的白光。
果然她上来了,退!还是给逮住了——华当时好紧张啊!
还好,大妈是“笑”的。原来只是要问母亲和雀在哪里。母亲,我就真的不知道;雀,我清楚呀。肩上的手很用力噢!
他一一作出了表示,不过没有说话,主要是还没来得急开口她就问第二遍了,同时还用力地摇他。我晃啊晃啊,她就松手走人了,呆呆的。哎哟,胸口好疼哦。
于是华就蹲到水洼边,想用水敷一下。水居然是热的也!拍在疼痛处还挺舒服的。突然,他听到“咚咚咚”的声音,缓缓地望向日光处,傻了。好一会才有反应,大妈居然跑远了。
又要干什么?我正要告诉你雀在哪里,等等我。望着正要攀上岩石的大妈背影,华大声地叫她。
鸦在路上终于想到她们可能在的大概方位。她要去到最高处,眺望那个方向——里斯碎石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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