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写着写着超出篇幅100节结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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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服了她俩,又一起说出了这么一句没有营养的话——有事,我们还能在这里这么自在吗?
华非常高兴得抱着雀——总算等到你回来了,守护大妈的时间过得特别慢,而且醒来后的她可凶了;怎么有些想哭的感觉,你不在的时候,心里总是有说不出的难受,沉睡中的大妈一点都没有你说的那样——“我现在去看看,很快就回来,宝宝乖哦!这里有姆在陪着你,她会好好的照应你的。不过你可不要随便地弄醒了她,看到陌生的人和事物记得大叫哦,我就在附近。”——太阳出来后,可是我一直在照应大妈,她睡像一点都不安分,动来动去的,看着她被太阳晒得难受,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是叫醒她还是给她遮挡呢!
不过总的来说,现在他抱着雀的大腿,实实在在的,心里也就踏实了——“你姆出去干一些事,你和我的任务就是要好好的看守这里哦!别憋着小嘴,她很快就回来,知道吗?你也长大了,男孩子,勇敢点。嗯,对,就这样。我们一起等她回来。”——现在外出的雀已经依约地出现在眼前了,看来母亲应该也会回来了。华心里有说不出的期待,他们一家很快就可以在一起了,说不定母亲还会带回一些好吃的!
当听到母亲说出那句话,雀也大大的松了口气,她知道这里没有发生任何意外。适才她站在岗顶,顶着烈日,不时地四下远眺,尤其是玛花出发的目的地方向更是观察的重点,可是一切如常,根本看不到什么。
不过就是这样,雀还是在那里站了很久,满身大汗都浑然不知,直到那声带有童声的喊声传来。如晴空中的响雷,一下子把全神贯注的她给触动了。当时雀脑内一片的空白,她只能按照意识,随着身体的反应动作,根本没有沿着山路回来,而是直接向着营地方向跑去,用尽全力,没有考虑到路途的险阻,山体的陡峭,她只知道跳下去,每一次奋力的跃下,离他们就越近,而危机离他们也越少。
当见到石岗的半腰平台时,她知道只要去到石壁边上就可以到达营地了,战斗也就可能开始了。雀不由握紧了那根由玛花手中接过的刺矛,她决定一会去到那里如果真的遇敌,那么她将会毫不犹豫地首先把它掷向敌人的心脏,然后奋力跳下去,采取主动,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唔,匕首就在腰上!赌博之所以迷人,其魅力所在就正是开盅的霎那,胜负一锤开出。
此时的雀大有重获新生的感觉,刚才的紧张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心底的那股不安还是深深地缠绕着她。正是这种意识使她控制住冲上去抱住鸦的想法,事情还没有完全过去。
可是那个鬼灵精的华已经过来抱住她了,这使雀感受到从前从没得到过成就感。原来她是可以保护人的,她也可以给予别人慰籍的;尤其在这里还有一个人比她小,比她更无助,更需要爱护。
雀笑着抚摸着笑口吟吟的华的头,并边弯身搂抱起他,边走向姆的身边。姆已没有刚才那种警惕,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倦容,看来休息得不是很好,难道是华这个活宝早早地弄醒了姆?
雀疑惑的看向怀中的华,发现这小孩子居然正歪着头,枕在她的肩上,一面的陶醉和满足,又不知道又在胡想些什么了。雀最终都没打断华的举动,因为她感受到他也在紧紧地抱着她,虽然那是不可能的,那么的小豆丁,不过他还是把身体展开了,双手张开,整个身躯放松地粘在她的身上,故雀决定就让这个小家伙继续拥抱这样开心的时刻。
“姆,是华把你弄醒了?”雀小声地询问靠坐在石壁的鸦。看到雀的关怀的目光以及适时扭头望过来的华,鸦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我也是刚醒来不久而已。”
“哦。原来这是华大叫的原因!”雀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意外!如果真是这样,我可是怎么向玛花姐姐交待呢?”听到这话的鸦忽然来精神了,“呼”的站了起来,用手握着雀那只提着刺矛的手臂,雀一直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
“对了,玛花到哪里去了?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怎么她没有回来呀?”鸦关切的问道,手上不自觉地使上了力气。
与此同时,在场的第三人,华也坐直身子,神情严肃起来,一声不吭,目不转睛地看起雀来。一股无形压力在三人间产生了!
什么?原来母亲是去干这种事啊!随着雀与大妈的话题的展开,使他大为的震惊——“玛花今早已经向里斯碎石岩地出发了,她要对那些可有可无的敌人进行一次确实的探查。她说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们的生活就不能继续下去了,而且都过去了这么些日子,我们有必要弄个清楚,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对今后的去向作出一个判定。”
老姨看来这几年的营养都长肉去了,母亲说很快就能回来——你居然都信,要不你去一趟。还是大妈说得对,最起码你也要和她一起去哦!
看到大妈不断地说教,使他也深感惊讶——你要知道我们遇到的敌人可是比上一次要强大很多,而且有可能是同类哦——这是大妈说的,如果在相遇中被发现行踪,一场血斗在所难免,尤其是母亲孤身一人的情况,对方一定会设法活捉她的;如果母亲不屈服的话,下场非常的不堪设想。怎么同类会是这样的遭遇?
原来大妈在和雀的谈话中说起了食人魔之间的一些生存状况:我们这个种族的男子天生没有生育能力的现象非常的普遍;又由于男子的生养又是十分的重要以及生存能力差异的原因,男女之间的比例是严重失衡的,所以许多细小的家就是由于到最后没有得到生育而无法延续,当然这里也有相互争斗的因素——强者生存是最原始的自然准则。

故而为了延续家的血脉和强大起来,想方设法弄到不同血脉的女性繁衍成为了关键,许多同类间的战斗都会与此有关。每当一个家掳掠另一个家的女子,就是灭家的开始,战斗只能有一个胜利者。
当然如果实力相当的话,也是可以通过另外的方式达到这个结果,例如交换和结盟。原来大妈就是这样子去到我母亲的父亲的那个家的,但大妈和母亲却是被掳掠到我父亲家的,看来大妈的一生也是满坎坷的。
咦,想到哪里去了?现在可是我的母亲去向不明也,似乎她的一生到现在为止也不是很好。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这个种族按照大妈说法,行为是十分的蛮横和粗野,甚至是残忍,彼此的互动充满了野性,所有的规则基本建立在暴力上,简直就是没有开化。
唯一的好处就是女性可以在争斗中大部分存活下来!雀在大妈的厉声述说下,脸色是越来越暗沉,眼光散乱起来,大妈说出的诸多可能已经深深地触动到她了,其实也使华重新意识到他们这次遇到的危机是多么的艰巨——这次如果是敌袭,我们就惨咯!随即他一下子也蒙了,那是不是他以后都可能见不到母亲了!
就在华一慌神之际,雀低着头一下子蹿了出去,跑得飞快,一路奔向山岗下,还一边哭泣,一边大声地说出了心中委屈——这番说话深深的触动了我,而大妈刚才似乎说得有些沉重了——“呜呜,我这就去找玛花回来;呜呜,我不是不想跟去嘛,玛花不让呀!我只是想,好好守护这里,因为这里有你和宝宝,实实在在地为玛花分担一些工作。呜呜呜!”
就在雀的身影在慢慢缩小的时候,大妈也弹了出去,追她去了,只剩下不知所措的他——早先我可是随着大妈的话,不断的“摇旗助威”呢!
谁叫你一直没有辩解啊?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呀……不过我们似乎错怪雀了!等等,怎么能只留下我一个在这里?我好怕啊!喂,我还是一个孩子也!他跟着跑了出去,追前面那两辆大卡车。
鸦的心中懊悔不已,平时自己虽然是比较唠叨,但也不会像刚才那样说个不停的,似乎态度比较激动和严厉。她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子和雀说话,在印象中她似乎从来没这样说过她,其实她也是很明白玛花的安排以及雀的事情,因为这已有先例了。
玛花就是这样一个人,对未知的事物总有强烈的探究精神,这和火很相似,所以他俩一大一小就总走到一起。不过她就是忍不住要对雀说出那份属于她心中的不安,即使她知道玛花的决定,以及雀的良好动机。最后一直沉默不语的雀说出的话,大大的刺痛了她——真是难为这孩子了!
看着远去的雀,鸦顿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马上不顾一切的追了上去,她要去阻止这事情发生——如果命中注定她会失去儿女的话,她希望不要都失去了。鸦拿着大刀,边狂奔边叫唤:“站住!雀,不要去呀!”
妈的B!怎么没有合适的石头?此时的华也是懊恼不已。咦!妈的B是什么来的?哈哈,又走神了我,真服了我!
哗,找到了,这块石头就合适了。嘿嘿!那是一块状如珠算的珠子般的大石块,四面打磨得圆润,中央两处都深深地凹了进去,没有被洞穿,石料上布满红丝和泛着闪光。
华马上扔掉两手上的两个石块,它们可也是打磨过的,不规则的边上带有锋利的刃口,不过我嫌它们不够分量,恐怕杀伤力不足。虽然它们也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但当华看到那块大石头后,就毫不犹豫地放弃——为什么要找石头?做武器呀!
他跟着跑出去后不久就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对比起大妈和鸦的身上,似乎少了某一样东西——一点都没去营救母亲的味道。大妈有大刀片,雀有带刃的大棍,那我起码也要拿上……什么好呢?
当知道原因后,华马上又转身回到石壁下了。环顾了四下,除了石头就是石头,连根小木条都没见到也。正在悲天悯人之际,他的脑海闪现了一事物,于是华就猛地扎向水洼边的那片碎石里,找石块去了——板砖,历史悠久,杀伤力顽强,攻击性突然,野战暴头必备武器——呵呵,没有板砖,石头也行啊!
其实华刚才在脑海显现的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红色的、类似石头的长方形物料。
可是挑了又挑还是没有找到称心的,直到见到那块大石头。呵呵,就是它了,分量十足,保证砸到的脑瓜成为脑花。
咦,旁边还放着一块扁身的大石碟,中间被凿出一条凹槽,两边的石边被尽量敲尖磨利,而且它和算珠状的大石块都泛着红色的。
哟,时间不多!他回身看了一下大妈她们离去的方向,都没影了。慌得华连忙冲过去,要抱起那块石头——为什么要抱?不拿不知道它居然是这么的大,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轻便,更遑论抡起它了!
心里是越来越急,都快哭了。我就不信邪,弄不动这大石头!就在他艰难的抱起它,弯着腰困难的移动起来时,一个黑影忽然覆盖了他前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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