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写得好?真的?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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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巨大的“山洞”里的森林里,那个神秘的广场边,两人在一光柱边的草坪上坐下了。弄堂巷子琰依然没有释怀,所以也没有回应一路上不断说着某些事的老歪。
老歪也是十分的沮丧,这是他自那个晚上后最无奈的打斗——那个小眼睛不能够公开地被杀,那会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的——“这就是利益的博弈,即使那晚是小弄弄的婆娘死了,他也不能在那晚死的,可以说在一段时间里,我们也要祈求他不要出意外,否则会有更多的弟兄姊妹失去的!”那个顽皮的小老头说的话。
“唉!”弄堂巷子琰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吧?小老歪,不要难过了,这就是我们的生活!钱多老板不是说了么——生命就是这样的,有生有灭,牺牲的同时也是一种抗争,也是生命的延续,唉!”小老头喜欢人家叫他老板,据说他是个非常富有的大商家。
老歪猛地站了起来,问:“那个小眼睛在哪里出现多?”老歪心里难受啊!
“小老表,你别做傻事啊?其实最该死的那个人是我呀!”惊愕的弄堂巷子琰也站了起来,拉着老歪,说话间悲愤不已,“那晚我不应该喝醉了!早前也不应该为了贪图厚利!不应该不听从警告的!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算死草’的人。”他开始用手胡乱地拍打自己了。
老歪连忙上前阻止,说:“难道就这么算了?”
……
“我们就是这些小草,虽然不起眼,但顽强的生存着!”略为镇静下来的弄堂巷子琰弯腰用手拔起地上的一撮草,递到老歪面前,然后松手,让那些绿在空中纷纷起舞,说:“我拔了它们,它们死了,那它们又能怎样?报复我么?老歪你不要只看到它们呀!对,看啊!四处的看看!”老歪随着弄堂巷子琰的手部动作移动着视野,眼及之处无不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
谈说间弄堂巷子琰越说越兴奋,并不由地张开手自转起来,老歪的心里也有所觉悟了——看来自己还是太任性了。
……
“走吧!”弄堂巷子琰首先恢复了过来,又变了回来了,“呵呵,小老表,你可别再为我添麻烦了,最近亏了好多钱了——钱多老板都说了作为一个商人不能做亏本生意的!”老歪还是呆呆站着,心里正激烈的斗争着,因为这不是他过往的风格——离家出走后,那个卑鄙的长毛猴子还不是被他狠狠地教训了吗——谁叫他欺骗了他们。
不过他很快就笑着跟了上去,因为弄堂巷子琰走了几步就回身异常诡异地说:“闪特人在那晚也故去了不少的人!钱多老板可是个成功的商人——只赚不赔。”邪邪的笑着——奸商!
其实老歪心里也打定主意了,该干啥还要干啥,只要到了时间——快意恩仇才是他应该遵从的行事风格。就这样两人又和来时一样,压着低低的帽沿,轻松地说着话回去食堂了——当然这次照例是弄堂巷子琰先开口的啦!
“你当然是兽人啦!看你的猴样,矮得个三寸钉……对了,你可别说你对待长老的事!不然……兽人啊!东面的人可能看个子吧,太高的是妖,太矮得也是妖,一般高的是魔……你别垫脚丫,还真以为你有多高啊!我垫个钱箱比谁都大爷。噢,老表,哪天我带你去见识下……好玩的地方多了”
在离开这片“洞天福地”的过程中,老歪和弄堂巷子琰不断地摘帽向着“仙子们”致礼,最后冒着太阳的余辉,他们一起融入到了那个热闹繁嚣的街道人群里,并不时开怀地逗趣。
老歪知道从今天后他要重新的学习和生活了,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找了另一个令他珍惜的家!
“哗喇~哗啦~沙沙”高大的苜蓿无风自动了啦!“呜呜~”非常搞怪的嗥叫,一把让人啼笑皆非的声线——它的主人随后在草丛里钻了出来——一个头顶一张带兽头且长不过腰的兜披的“人形啸天犬”四肢爬爬地蹿出,并再度十分有形的“仰天长啸”——“呜呜呜~”。
哈哈哈!华非常满意现在的这个造型,这几天他一直在玩这个游戏——在某天午睡后想到的。
既然是犬,那么那条狗绳呢?来了,随着他步出身后高高的苜蓿,那条系在腰上的藤蔓出现了,接着是另一端的“女王”——华的姆。
四处远眺的玛花没有搭理前面那个乱跑乱叫的儿子,大前天开始他就这样了,幸好他们的任务是驱赶动物,所以就由着他闹了——动静越大越好的。
此际的她正把手举在额上,以方便她仔细的观察这片草丛,或看一下远在远处的鸦和雀——她们负责围捕动物,可是最近不知什么原因,一只动物都没有看到!蔚蓝的天空下是灰黄的大草原,非常的安静,当然还有那一阵阵“酷酷”的叫声独领风骚。
随着华的变向,联系着两人间的那条“绳”把一大片的苜蓿都扫倒了,然后又“哗”的挺起——那条紧密地“联系”就淹没在草下了。有些沮丧的玛花抬头望了一下那个努力的太阳后,眯着眼睛看了下四处的草丛,没有任何异样的动静。
哎!看来今天又要吃白果了——吃力不讨好,心中一顿苦涩——雀可又要生闷气了!
玛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从她代替她狩猎后,开始还能有些小动物的,不过很快就每次都空手而归了。虽然鸦都说了不是她的关系,确实是没有看到任何猎物,但对于一心要有所表现的雀来说,这是十分巨大的落差。
反而是前面那个小胖子可高兴了,四处地野,对此他倒没有什么所谓——他改吃素的了!当然有肉吃他就更高兴,可没有也不强求,似乎他很习惯吃那些块茎了。

正午了,该吃点东西了!玛花用力地拽了两下手中的藤蔓——这也是没办法,头一天带着他出外,没两下就跑没影了——能放吗?
华果然就“唰唰”地跑了回来,满头大汗,身上粘着不少的草梗和叶片,还有迷彩一样的“图案”。
“姆!什么事呀?”连说带动作的孩子望了上来。
玛花笑了,一边细心地用手把那些杂七八糟的东西摘去,一边“严肃”的说:“宝宝,看你多脏,不漂亮了。”华当然是“呵呵呵”的回应,总之母亲拉两下腰上的绳总是有事的,其他一于以笑带过。
真奇怪!他最近也想到了那个常常这样的某高大个了,这是由于华前时还会想起那个半夜惊醒的梦——他特意半夜不睡等风,可是一丝风也没有,而白天的生活如常的进行,所以最后他自己都不能确定那晚他有没有醒过来。不过那些巨大的身影有些是那么的熟悉,华总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能在那些天里大妈她们说得最多的就是那几个人的关系吧!
“来!吃东西。”玛花从身侧的包兜里掏出两块甘棱给面前的华。
噢!好饿啊,母亲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满足我的要求。华连忙抢过那两块“甘薯”的事物——这是他脑海里找到的相应食物,淀粉很多,不是很甜,要慢慢才能品到丝丝的甘甜。
“喀嚓”华一大口地咬了下去,把嘴巴尽量的塞满了,然后“困难”地“搅动”——要这样吃才有满足感的。
“呵呵,也不拍拍上面的尘土”玛花马上把刚才的思虑都忘掉了,蹲下拿过华另一只手上的甘棱又抹又擦的。
“唔唔~~唔”华鼓着两个腮帮说话了——那次我和你一起用兽皮抹过啦!
玛花停下手慢慢地凝视着这个口齿不灵光的孩子,眨着眼说:“听不清,吃完再说,好吗?”头还轻微地摇了下。
华一边嚼,一边咽,面部的表情丰富极了,嘴还在速度地上下左右地运动,似乎很赶的样子,最后他双手一起把那个在玛花手中的东西揽了回去——说不上就行动最实际了。
玛花这次是叹着气站了起来,动作过后的华已经第一时间退开了,似乎不想再和她说多半句了,于是她只能顺手拿了一块木可出来往嘴里塞了。
“喀嚓”又是很大的一口,先把那块“完璧”也“破”了——哈哈,两块都有我的印记了!
不过很快华的高兴就过去了,他看到了母亲有些落寞地站了起来,且手里拿着和他不一样的食物在吃了,面上非常的木然——当然啦,她吃得正是那种有些苦涩的,口感很差的什么,什么呢?忘了——采挖的时候,他也在场,母亲还教过他!
玛花没有心思地吃着东西,忽然发现身下有人拉扯侧挂的兜包,低头看去,原来是华——因为他两手都拿着咬了的甘棱,嘴里也忙,所以只能用手指勾刮兜包的皮面。
“又什么事呀?不是不和姆说话了吗?”玛花放下兜包,蹲了下去,她想耐心地看看这个小捣蛋又要搞什么。
果然华没有理睬她,这让玛花很难过,他只是马上拉开兜包——兜包就是一张大概方状的兽皮四角绑在一起,单手穿挂在肩上的简易大挎包。华非常仔细的翻阅里面的食物,并不断地用手把它们拿来掀去。
“找什么呀?你手上还有,吃完再拿嘛!华不乖了,姆生气就要打你了。”玛花的脑门有点发热了,心里非常的难受——这孩子也太坏了,挑食浪费是不可以的。
玛花果敢地把低头看着摊开的兜包的华拉转了过来,正要大声地呵斥这个坏家伙,那可是他们主要的口粮了——如果没有打到肉食。
咦!母亲怎么把手举了起来?哇!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要吃人的感觉,面色红彤彤的,刚才似乎很用力的拉自己一下,肩上有点疼——华自觉地抬手推开那只捏着他的手。
在玛花呼着浓重的气息,极力的忍耐着不要发作时,华居然上前,趴到她的身上,然后非常尽力地把那只扬起的手拉下来,接着作出了一个让玛花泪流满面地举动——把一只手中的甘棱塞到母亲的手中,然后转身走回到兜包前,从里面拿了一颗最大的木可,低头看着它,吸了口气后,抬手伸头大口地咬了下去,接着连忙把另一只手抬起——小口地咬了一下那黄橙橙的甘薯。
呵呵呵,太聪明了!这样就可以抵消了,还能饱肚子。就在华自鸣得意之际,玛花拿着那块甘棱从后包住了他——为什么母亲哭呢?应该没有做错事的呀!只剩四块甘薯了,一人一块很公道。
莫名其妙地华用拿着甘棱的手抱着那块大木可,空出一只手去帮玛花抹眼泪,憋了好久才说出了话:“姆,什么事呀?”这是他最近使用频率最高的话了。
其实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玛花在鸦的提点下,加强了和宝宝的沟通——只要有时间就和他说话,并尽量的要以他说为主。
因而华也很烦,每天都是“鸡同鸭讲”,不断地重复再重复,至此有时他已经很不想开口了——不过适才母亲哭了,他更是不知从何“说”起了,所以情急之下这一句他被多次“训练”的话……
简直就是——Really——似乎在记忆中的某次电话,这个词使用的频率之高让他记忆犹新,而整个过程却是只用三种语气表达——疑问的、肯定的、感叹的,就和对方交流了将近二十分钟之久。
“姆,什么事呀?”——Rea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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