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张 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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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地处江苏省中部,东面与泰州市交界,东北与淮安府盐城市交界,西南与江苏金陵(今南京)接近,西与泗咒天长市县(今为安徽天长市)接壤,南临长江,与镇江隔江相望,北与淮安市毗邻
东东一行走的是运河以东的长江三角洲平原,地势平坦,马车急速行进,两天之后,就赶到了扬州。
马车的速度取决于马的速度,拉车的马越好则车速越快,一般是一小时近二十公里,一般的马车一天也就走个二百多公里。但若当有急事,并在驿站不停换好不劳累的马并且昼夜行驶的话,最快一天可跑一千多公里,比戴高这个神行太保的后人还要快上一些。马是一种早在四千年前就被人类驯化的草食性牲畜,马跑的时速约二十公里,最快时速可达六十公里,可连续奔跑一百公里公里,具有名副其实的“马力”。
从淮安到扬州有三百五十公里,因为车上有两个病号儿,身体相对来说比较孱弱一些,所以王守仁命令马夫不可赶车赶得太急,是故两天之后才到了扬州。
到了扬州驿站,王守仁领着大家去投宿,两个马夫则径自去找驿丞去换马了。
东东架着自己受伤的手臂,跟着戴高进入了一个监狱模样的旅馆,东东是被刑部大牢的样子给吓怕了,那里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也不知道马中锡刘仁征他们怎么样了。
东东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自己都这样了,还去关心别人的死活。吃了晚饭,喝了几口热汤,东东感觉到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就跟自己玩现代游戏dota来到生命之泉一样。
饱暖思淫欲,东东忽然记起这扬州可是风花雪月之地,当初金庸笔下的韦小宝韦爵爷的出身就是在这里,而且还是名门之后,叫什么妓院,名字自己记不起来了,反正挺有名气的,不少达官贵人经常光临。不如自己也去找找。
但一想想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东东就打消了自己这个念头,哪有这样的嫖客啊,再说自己现在的嫖资也不丰富,只有三十两,还是人家王大小姐借给自己的。
但戴高好像有事,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装之后,急匆匆的出了门。
过了两个时辰,戴高又回来了。
一进门就神色紧张的对东东讲:“张老弟,不好啦,张散人被丐帮长老带领弟子围攻,身受重伤,有话交待于你,快,快点儿!”说完就架着东东往外走。
东东随着戴高穿越拥挤的人潮,从沉重的城墙走进那花街柳巷,在一家看似不是很豪华的妓院门口停了下来。
东东疑惑的看了看牌坊,上面用漂亮的楷体写着览春坊,朱红色的大字,在向门前走过的人昭示着这里的用途。东东苦笑了一下,自己的这个老爹受伤病重还来这种地方,看来比自己有魄力啊,自己也只是偶尔想想,却没有付诸于行动。
东东正在对着牌坊看的时候,被戴高拉着进了妓院里面,老鸨见到戴高来了,神色异常的将戴高与东东领到了楼上的一个雅间里。
雅间的摆设有点儿单调,除了一张大床,一个梳妆台,就是一张圆红木桌和三张椅子了,椅子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子,见到东东与戴高进来,慌忙的站起身。
老鸨将戴高与东东领进门就退了出去,在门口边上不远处的楼梯处放哨。
戴高一步近身到那年轻女子旁边,问道:“小君,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散人的公子,张散人伤势怎么样?”
“藏公子好!”那女子半蹲下身子行李。说的是一腔的江淮话,江淮话没有zh、ch、sh、r,而是用z、c、s、h代替。东东有些听不懂,但从姿势上东东肯判断出那是在向自己问好。东东本想挥挥手表示你也好,但想想不符合自己的身份,于是双手合十作揖,说了句:“姑娘你好!”
东东打量着这个女子,和自己的母亲一对比,确实是比张母要漂亮些,而且也年轻,怪不得自己老爹要流连此处呢,想到这里东东顿时为自己的母亲感到有些不值。
只听那女子继续向戴高回答:“禀告戴死者,藏散人刚才醒过来一次,现在又睡过去了。”
东东掀开床帘,看了看里面的张通,脸色苍白,显然是受了很重的伤。
“我爹究竟受了什么伤?”东东疑惑的问。
“回藏公子,是七丧拳,藏散人是被七丧拳所伤,五经七脉俱损,心肝肺脾肾都受到怎荡,恐怕……”
“金毛狮王谢逊不是早死了吗?”东东听到这里,愤怒的说道。想想自己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又想到张通与一起畅谈的那种释怀,让自己突然感到这个父亲的一生,都在不断地劳累。本想着等自己事业有成之后,并且学得他要教给自己的本领,就让张通夫妇去找个环境优美的地方养老,或者是去避暑山庄,或者是去白洋淀,都是风光绮丽之地。

东东又盯着戴高问:“是丐帮的人围攻我爹,他又怎么会被七伤拳所伤?”
“藏公子有所不自,丧害藏散人的丐帮脏老原先系崆峒派神拳门的叛徒,人称拳王阿里,是个杀人不咋眼的恶魔。藏散人来这里的路桑,被丐帮弟子发现,报告给他,围住了藏散人,是故受伤至此。多亏戴死者即使赶到,救下了藏散人。”
那女子说的很清晰很明白,东东感激的对着戴高投放了一个眼神。戴高装作没看见,挥了挥手,让那个女子出去了。
看着那女子出去的背影,东东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原来自己是误会了。张通不是来这里的,这里是明教的一个秘密联系地点。这女子也不应该是张通的姘头儿,只不过是这里的一个罢了,而且还应该是明教中人。尴尬了!真尴尬了。
东东就坐在椅子上等着,等着张通醒来。看着他花白的头发,东东顿时觉得自己必须要长大了,有些事是自己想做但不能做的事,有些事是自己不想做但又必须做的事。与孩子的重大区别就是会忍受。一个孩子可以毫无顾忌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他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样去看待它,他会大胆的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最多被人们说成是童言无忌。但就不可以,他必须要为自己所说的话,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一个人能不能负责是体现一个人是否的标准,而不是加冠那种形式。
东东为戴高倒了一杯茶水,也为自己到了一杯。昏黄的油灯光,让茶叶看起来显得更黄了。东东尝了一口,有点儿苦,不如自己在京城喝的花种茶好喝,东东又不由得想起祝月华来,自从上次匆匆而别,现在她怎么样了呢?
东东的脑海中又联想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赤身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咳咳……”张通咳嗽着,然后突然斜躺着,吐到床下一口鲜血。东东看见,马上从怀里掏出手绢来为张通擦拭。
东东带手绢的习惯还被张福耻笑过,因为都是女人拿着手绢,装显文静贤德,像中世纪的伊丽莎白女王,对手绢就喜欢备至,以至于引起下层社会不断争先模仿,后来女王下国令,不允许下层社会以互赠手绢为礼品。但是没有管住,所以在中世纪手绢在欧洲流行起来。
东东带手绢是为了擦汗,大热天的,总是出汗,东东就那手绢来擦,让张福嘲笑他不是男人,哪有大男人整天拿着一手绢显摆的,东东想想也是,这个事情人们好像还不能接受这种行为,于是只在没有人的时候自己才拿出来。实际上,在欧洲男人用手绢也是到了十八世纪才被逐渐接受的。
为张通擦拭好之后,东东又给张通漱了漱口,然后才单手扶着他让他靠着被子躺了下来。
“戴使者,麻烦你为老张去门外看护一下。”说完之后,张通又是一顿激烈的咳嗽。
戴高也知道,这是张通要交待后事,有些人家的秘密不想让自己这个外人知道,于是就站起身来,打开门,走到门外去,想想自己不顾家族之规,将神行之术传给东东,而张通却不相信自己,心里有点别扭,但一想想自己也身为传门弟子的悲哀,也就理解并且释然了,静立的站到老鸨旁边,和老鸨低声攀谈起来。
张通让东东拿过自己的血衣,因为受伤时自己伤了内脏,所以吐了胸前许多血,那伺候自己的女子将自己的血衣脱下来,放到了床的另一头儿。
张通让东东从血衣里摸出一本书来,东东从内夹层里还真摸到了。东东一看那字,正是《十六字风水秘术》。
张通对东东讲着练习十六字风水秘术的要点与口诀,一直说了一个时辰,东东若是若非的记住了一些,但有些根本不理解。
讲完之后,张通挥了挥手说:“让你一下子记住这么多,也是难了,但爹的时间不多了,以后能不能练会这门学问,就看你的造化了。里面有高祖的一些详解,你慢慢参悟吧,爹是想把自己所领悟的都告诉你的,没想到……”说道这里,张通又开始咳了起来。
“爹,你先别说了,好好休息吧!我知道了。”东东扶着张通躺下,然后将书放到自己衣服里原先放手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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