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张 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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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发冲冠为红颜,想必历史上这种事多的去了,大家也看得烦了,但底物却觉得不俗,真正敢这样做的男人真是需要勇气的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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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服侍张通睡下之后,东东打开那本《十六字风水秘术》,将灯光拨的更亮一些,开始阅读起来。
天地万物,有灵而成,阴阳交合,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皆有灵识,灵识赋于自然,自然有兆相,是为风水也。
吾著《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一书,乃是暗和兆相之变,无兆则无变,无变则无物,无物则无灵。总此兆相,吾分为乃天、地、人、鬼、神、佛、魔、畜、慑、镇、遁、物、化、阴、阳、空。
所谓天者,聚灵也,非实物所能在。
地者,污气之至,乃人间之载也。
人,当仁不让者也,故不能成大事。
鬼,虚间之说,在三维空间之内,广游而无所限,故人畏之。
神,仙之后也,仙乃高人也,高人不死,而为神!
佛者,空洞之人也。自鸣得意于世,可怜世人,其身更哀。
魔,尤人也,唯心非善,故得罪于佛,尝被驱之。
畜,牲道也。万物之灵载矣,皆不能离,人身,尤畜也!
摄,魂也,无态无势,一灵气存于有限空间,于有限时间呈现于地。
镇,物,相存于世,一物必有一镇,二者相生相克,以为释然,非变动所能有祸也!
遁,五行之术也,遁金木水火土于虚间,以之为走也。实则不然。
化,五行之术变化之法也,类天地之变,无有定论,旨在动也。
阴阳,开合之记也,乃文字图画之属,故有八卦之说。
空,乃洪荒之始也,回归自然,大乘之法。
所谓风水,实则天地人结合之法,与天齐寿,与地毗邻,与人向善,天下大同,和也!
东东再往下看,是每个字的详解,有经天纬地,除魔卫道等。东东对这些并不是喊干兴趣,而且看得都是古体,翻译的有点累,两个眼皮都耷拉下来了,于是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尽管外面依然是嘈杂不堪。
午夜,正是览春坊的时候。许多穿着显贵或者看似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与小流氓都来这里消遣过夜。
览春坊是明朝一位明教人士所开办的,他原来是明朝春坊司谏。专门从事从民间搜寻治国的人才的工作。后来朱元璋大肆捕杀明教人士,那司谏只好携带家眷逃往别处这览春坊就由扬州当地人真正的改为了妓院。后来靖难之役之后,朱棣改元永乐,一心对付建文余党,对于明教徒的打击力度没有原先那么凶猛了,于是明教就又从扬州商人手里夺回这个览春坊,成为了明教的一个分舵,舵主就是览春坊的老鸨,人称徐娘,年轻时经常以梁元帝后妃徐昭佩为偶像。
徐娘也就三十左右的年纪,在这里却是已经盘踞十年了,可谓是自己的青春都花费维持览春坊的经营商,她不断的收容苦难的女子,对于那些厌世的女子,也不阻挡她们卖身卖艺来换取一些银钱,再加上自己平时对她们照顾有加,过的也还算可以。对于那些不想做这一行的女子,徐娘为她们牵线做媒,嫁与富贵人家或者平民良户,实在没有出路的,就在览春坊里做做杂役。这也算是给可怜的女子们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这样做也不是没有好处,徐娘的许多信息都是通过这些曾经苦命的姐妹得来的,她们遍布扬州城的每个方位,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会和徐娘抱怨牢骚。她们都当徐娘为救过自己的大姐姐,也不抱有什么防备之心。但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其实也是明教中人。还是明教开国元勋徐达的后人。
徐娘透过绯红色的红帐往楼下看去。
往来莺歌曼舞,觥筹交错,团团的桌子上围坐满了嫖客,那些面孔都是笑容,有邪笑,有谄笑,有苦笑,有,还夹带着女子们的娇嗔声,这么多年的风月,让她在心里早就厌倦了,更加是麻木了。
这时候楼下一个喝醉酒的大汉扯开喇叭嗓子喊叫:“徐娘呢,叫徐娘下来,老子今晚谁也不点,就点徐娘的票了,老子有的是钱!”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票,足足有千八百两,褶皱的堆放在桌子上,让旁边的嫖客眼睛一亮,也让姑娘们一阵心花怒放。旁边的姑娘见到这么多钱,对着那大汉撒娇:“亢大爷,奴家也是风情万种,为你使劲全身解数,保准让大爷您莫道不消魂,今晚你就陪奴家好不好嘛?”
“滚开!”那个大汉一把将旁边的姑娘推开,那姑娘站立不稳,摔倒了地上,裙子由于惯性盖到了小腹上,露出花白雪嫩的大腿,让旁边的看客不仅伸长了脖子,有的还吐了吐舌头,心想着这尤物你都不上,真是天生的糊涂蛋,大傻瓜。
这大汉并不傻,他是扬州这里出了名的盐商,乃是山西人,是故长得如此彪形,山西人接近蒙古新疆,为了和他们作斗争,更好的生存下去,也大都是弓马娴熟之辈,正是由于会武的人多,他们才敢于走出去,是故山西又多商人。
大汉名叫亢猛,乃是山西汾阳人士,也即是汾酒的出产地。江南没有出名的白酒,多以黄酒为众。山西汾酒工艺精湛,源远流长,素以入口绵、落口甜、饮后余香、回味悠长特色而著称,有着4000年左右的悠久历史,1500年前的南北朝时期,汾酒作为宫廷御酒受到北齐武成帝的极力推崇,被载入廿四史,使汾酒一举成名。汾酒也让亢猛一句成了名,这亢猛看准时机,从家里带来了汾酒敬献给扬州盐政使,获得了销往关外的盐引,走了几趟盐,就让他赚的是盆满碗溢,成为了扬州有名的盐商。

以后几年,他从山西往江南运酒来卖,然后也借机送给权贵官吏,维持并获取了更多的便利。然后再从以扬州为中心将江南的淮盐运到山西等关外之地,并且夹杂着做些茶叶等走私的买卖,虽然让茶叶行的商人很看不惯,但经不住亢猛财大气粗,后台硬,也不敢怎么动他,据说他还贿赂官员与京城中的刘瑾刘公公有干系,于是大家更是敢怒不敢言了。
就跟现在一样,大家都停下吃喝,看他如何发威,但没有一个上前去劝阻,大家走微笑着看着彼此,都知道这览春坊的老鸨徐娘也不是好惹的主儿,这蛮牛遇上了骚狐狸,看看是蛮牛的力气大,还是骚狐狸的臭味强。
徐娘正在楼上与戴高为张通和东东放哨站岗,听到有人这么粗暴的喊她,也是愣了一愣,然后循声望去,原来是亢猛,这个亢猛她是知道的,也知道他对自己是有意思,每次从山西回来都会到自己的这个览春坊大闹一场,然后才肯作罢,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戴高一看下面有人闹事,而且口口声声的叫着徐娘的名讳,于是就要窜出去收拾那个醉汉。被徐娘一把抓住,向他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指了指里面的张通父子,于是就袅袅的下了楼。
这亢猛也是憋屈,眼看这夏天就要结束了,步入秋季,正是西部蒙古瓦刺人急需用盐和贮盐过冬的时候。这暴雨还在持续的下,根本没有停歇的迹象,阻挡了自己的行程,自己在扬州的货物也已经备齐,盐茶都怕水,就是运不出去,窝了一肚子的火,于是今天约了几个商人,来览春坊消遣解闷。
明朝时期将西部蒙古人称之为瓦刺,东部蒙古人称之为鞑靼,明朝也深受着他们两个的侵害,朱棣皇帝天子守国门,守护的就是这两个祸害。而对于新疆等地,由于中间隔着沙漠,地广人稀,除了丝绸之路走走,也没有什么威胁,而且还有嘉峪关在坐镇。
徐娘走到亢猛旁的桌上边儿,为他倒上了一杯美酒。
“哟!这不是山西亢大爷嘛!是什么风将你吹到我这览春坊来了呢,您可是好久不来了呢,徐娘我也还以为大爷你早就回山西了呢,要不早就打发姑娘去请你去了呢!来,凝春,你也别哭了,快给亢大爷赔个不是,拿点小钱儿招呼别的大爷去吧,这里就交给徐娘了。”
那个刚才摔倒的姑娘叫凝香,是个非常漂亮的,瓜子脸儿,刚才委屈的流下了泪水,如今看上去竟是更加妩媚,楚楚动人。
凝香走到亢猛近旁,半蹲着身子对他行礼,勉强挤出笑容说:“亢大爷,是凝香唐突了,还请大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凝香这一次吧!”
亢猛从鼻子里哼出一道气,然后接过徐娘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从那一堆银票里面抽了一张五十两的,扔给了凝香,说了句:“滚吧!”
然后伸出硕大的右手,一把将徐娘抱在了怀里,然后坐下,让徐娘做到岔开两腿他的大腿上,左手又抓起一杯酒,狂笑着说:“徐娘,你可是让本大爷想的好苦啊,来来来,今天你一定要陪本大爷喝个痛快!”
说完就拿酒杯往徐娘的嘴巴里灌酒,右手不断地抱紧徐娘,用比较长的中指隔着衣服挑逗着徐娘的。
徐娘被他灌了一口酒呛得够呛,也顾不得阻止他淫恶的手,只是用用捏住脖子,舒缓嗓子眼儿里的燥热。
戴高在楼上将这些看得真切,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他主要生活西京长安,那里并不像扬州这里一样浮华,就是风月场合,戴高也不怎么常去,如今遇到了这等事,徐娘还是明教中人,更是怒不可解,拳头攥得咔咔响,但考虑到不暴露张通的藏身之处,也只好忍着。
却不料那亢猛在灌完酒之后,腾出左手来,将手伸到徐娘的,徐娘被拨弄的疼了起来,发出了纵情的娇声。亢猛见状,将桌子上的银票一把抓入怀中,抱着徐娘就本二楼而来。
他那身段,又抱着一个力气不如他大挣脱不开的徐娘,踩得楼梯噔噔作响,那些嫖客们见怪不怪了,也猜到后面的事是什么了,于是就都坐下来,继续喝酒聊天攀交情。
“站住!”戴高见着醉汉竟然直愣愣地朝着自己走过来,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怀抱中的徐娘不断地对戴高眨眼睛,让他以大局为重,不要误了事。可戴高却误解为让他快点救她,不想再受这份苦罪。
戴高见状,趁着亢猛还没有站稳,一个馒头大小的拳头就挥了过去。
亢猛抱着徐娘,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还没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就被戴高一拳达到了脸上,一阵吃痛,撒手就将徐娘给扔了出去,然后捂住自己的嘴巴。
戴高接着冲力正好将徐娘接下来,轻轻的放在旁边,让她离得远一些,自己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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