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妙想,让男人禁欲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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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火车站不算大,过往的行客也不太多。尤其是在这天气依然炎热的九月。外出务工的都已经在他乡正为生计奔波,学生们也都开学了。离十一黄金周还有一段时间,火车站的人流量很少。只是每到车到站的时候,才会有一些下车的乘客。九月下旬的这个时段应该是铁路运输淡季中的淡季吧。火车上的人应该不是很多的。
不幸的是,我乘坐的那列车上的人却出奇的多。车厢走廊里站满了行人,有的蹲着,有的就坐在随身带的行礼上。火车的终点站是襄樊,我是从公司所在的小镇上才上车的。趴在车门往里一望,空余的地方不多,我往里走了几步,已是无法再继续前进了,于是便在停留了车厢的吸烟处。
在我与身边的乘客攀谈的时候才发现身边的很多人都是到南阳市的,和我同路。我已约好老七,在南阳市和他汇合,然后再一起去他家取我的被子。已经有好多晚上睡觉的时候冷的无法入睡了,所以取被子的事是不易忘记的了。
南阳下车的人还真的不少,车一到站,一车厢的人哗啦一下居然下去了十之**。我虽是空身一人,也没带什么行李,却也是好不容易的才从车上挤了下来。站台上,出站的人像潮水一样的往外涌,我夹在人流中随着匆忙的人群往外走……
终于看到了出站口了。
走在人群中的我很是憋闷,于是快走了几步,游泳似的从人流中穿插了过去,一路推推攘攘的出了火车站。
人群象泄了闸的洪水,从高高的台阶上走过,忽地散入了下面等待的摩的和出租车中去了……
也许只有站在在火车站,你才能更加深切的感觉到现在的社会流动人口是多么的巨大,这是不需要看报、看新闻而只是从感观和视觉上的冲击就可以知道了。街道上是川流不息的车辆,虽然你知道每辆行驶的车里都有着至少一个人的存在,但是你首先看到总会是车,人却是其次。但是,若你站在火车站的出站口,你就会看见匆匆忙忙的人群一个劲的从那狭窄的通道往外涌。男女老少的有,高矮胖瘦的有,拖儿带女的有,相互搀扶的有,勾肩搭背的有,匆匆独行的也有,一个个都拼了命似的往外挤……若看瓶颈现象,这儿应该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地方。后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前面却只是能一次过一个人的窄道……
脑海里忽然蹦出了一个词语:窄门。又自感叹一番。
老七在他女朋友工作的铁路医院,我也就是要去那儿找他。我去过那儿,也不用老七接。我很喜欢自己一个人走路,少了很多的顾前顾后,很轻松。
路不长,十来分钟就到了。我的敲门声刚刚响过,门就打开了。老七在屋子里玩电脑,他的女朋友在做饭,饭已经快要做好了。
“七弟妹啊,你们可好啊?我可想你们了啊!”进门我就冲着老七的女朋友喊道。
“老大啊。你来了啊。快进来吧。”七弟妹笑着给我打招呼,顺便把我让进屋里。
老七从床头站起来,笑呵呵的给我递了一根烟。我看看,电脑的显示器放在床头的一张破桌子上,机箱就放在桌子下面的两块砖上,靠着床头,键盘就放在机箱上面。幸好桌子不是太高的,比例还算不是过分的失调,只是看起来仍然很是狼狈。
“啊!老七,你的电脑就这样放的啊?你小子这不是在虐待电脑嘛!”我和老七开玩笑。
“哈哈。我也感觉对不起它了啊!不过,你也看看了,实在是没地方的啦!外面租的房子不安全,也不敢把电脑放在那儿。不久前我们晚上睡觉时就被偷啦!”
“不是的吧!你就睡那么死啊?”
“还说呢!都还没睡着啊!我的裤子就放在窗台边,那小偷伸手就去拿,我拽都没拽的回来!”
“不是吧!那小偷的胆子也忒大了吧!那哪是偷啊,是在抢!”
“差不多的啦。当时我很害怕的了……”
“咳。以后就多小心吧,咳……”
“是啊!所以,我的电脑不敢往那儿放的啊!”
“恩。”
“咳,你还不知道啊。我也只是听说的。就在这附近,有的人家的店铺居然被人开着车去偷个精光了啊!还有的人家,回家后发现家里都空空的了……”
“他妈的!这不是土匪吗!你不是说的真的吧?”我满脸惊诧。

“应该是真的吧。听说有的案子都破了的。”老七毫不犹豫。
“喂!吃饭啦。”老七的女朋友从厨房伸出头,冲着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们就打住了要说的闲话,准备吃饭。饭很简单,两个炒菜,一份闷面。闻着挺香,吃着不错。
其实在老七去南阳之前我就告诉过他,让他先打听一下什么地方比较安全一点,然而他却没怎么听的。到了南阳就随便找了一处住了下来,而且就是火车站的附近。后来听说火车站一带和其他的火车站一个样子的乱乱的,想要换租其他的房子,却没找到合适的,不得已又住在了那个地方了。
其实,我感觉他们没必要住在外面的,他们俩都有自己的宿舍,而且还不用交水电费。我曾私下里问过老七,为何不先住宿舍?老七唯唯诺诺的含糊其词的说不出个原因,只是吭吭扭扭说:那哪行。我心里感觉好笑的,应该是两个人却无法忍受漫漫长夜的寂寞,说什么都得住到一起的。
其实,他们还没毕业的时候就住在一起了。他们是在毕业前考研复习的时候认识的。那时老七早就有了个女朋友,他前女友是他高中的同学。那女孩在另一个城市上学,他们关系是很密切,感情也很好。也曾山盟海誓过的,老七认识了现在的女朋友后,他们的感情便开始了动摇。老七的前女友因在高中复习的缘故,比我们晚上两届,看上去属于纯情的女孩。他们的高中的同学们,早在他们高中的时候就认同了他们之间的恋爱关系了。大家也都认为他们的关系是“铁定”的了,连老七也是如此的看待的。然而这样的情况仅仅维持到老七与他后女友一次偶然相遇。
自从,不常去教室的老七开始经常去教室,我们都隐隐的感觉到了他要发生情变了。当时说起时,老七固执的说那没可能的。然而事实说明了我们的感觉没错。老七的生活像是在演戏。但纸包住火的。大四下半期的开学,他的前女友来到我们的学校,要老七作出选择。老七先和前女友谈了一个晚上,又和两个女孩一起谈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前女友回了。第三天,老七就和他的现任女友开了房间。于是,对于老七的爱情,我们都说他是 “三步走”。三天就“搞定”了。
其实,这和现在社会上的“闪婚”是有几分的相似的。
大概过了半月,他们就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同居了。我常和老七玩笑说他猴急,女人给他一个笑脸他就敢上!
不管怎么说吧,老七的感情总算有了着落。只是,他给前女友的海誓山盟也都统统作废罢了。感情上的海枯石烂,也只是在他经常读的言情小说里出现。李敖曾说过:人是最经不起考验的动物。好像一点也没错的。
我好像是一个追求永恒的人,尤其是在感情上的,总认为那是最贴近于心灵的东西,所以格外的珍重,宁缺勿滥。于是,我往往是在逃避似的,不敢去把握。
我也开始从老七的身上扭转了我对感情的看法了。只是很多的时候仍然想用心的去留一段纯真。只是一旦到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我就不禁的会感觉到苍凉。有的时候,人其实是老的很快的……
现在这种未婚同居的情况司空见惯了。不犯什么法,只属于社会舆论的范畴。我对此也了解,也能认同。人吗?说是一种高智商的动物,可是毕竟是动物的,却并没因人的高智商做出来比“低能”动物更加感人的事情。
对于此事,我往往会偏激的运用动物们的一个基本属性来看待,那就是**。然而,人毕竟不同于其他动物,因为人都是有那么一点点自制力的。若两个人在一起仅仅是为了解决**,多也就乱了。
我很反感人常说的“世风日下”,还有年龄稍大点的人常说的“一代不如一代”!若和传统上那种虚伪的禁欲相比,我更加赞成现在的这种坦诚。
古往今来都有卖淫嫖娼的事,我感觉很正常。若想禁止此事,我倒有一法可行,那就是把男人全部阉割了!
就说如今吧,不管如何的三令五申、严打惩办,可是暗娼的普遍存在也是不得不公认的事实。
都是什么事呐!我总是乱七八糟的啦。
很多的时候,我总爱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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