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姿色,诱人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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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喜欢用非常俗套的比喻把女人说成是花——花容、花信、花貌,班花、系花、校花;至于男人,十有**是跟花儿沾不着边的,抑或有的男性沾沾自喜,把自己说成是“草”或“树”,我看也没什么值得炫耀,纯粹是一种自贬身价式的投“花”所好。即便是F4,花一样的男人,无非只是头发长了些,殊不知又有人捂着嘴哂笑:头发长,见识短。及至道明寺把头发绾成凤梨头了,却还是脱不了“搞得跟民工似的”干系,这是工种歧视,只能一笑了之。可见花样男人的悲哀。或许男人注定与花无缘,不过有花也是罪过,要人见人骂:花花公子、花心种子。就连鲁智深只是轻轻蹭了一下花样男人的热灶火,也被后人骂作是“**”了,真真“色即是空”啊!

女人如花,无可厚非。甚而至于,曹雪芹先生都把女人喻做是水做的骨肉。好多溢美之辞也跟女人有关,冰清玉洁、摇曳多姿、亭亭玉立,这也许正是做女人的资本。爱屋及乌,十停商场倒有九停是把妇用产品摆在首位的,服装、鞋帽、头饰、妆彩等等,爱美之心人皆有,女人爱美更犹甚。所以女人的服饰总是五彩斑斓,姹紫嫣红,走到男士服装区,一眼望去,土一样的灰。我在纳闷,难道白领跟灰领就是这样区分的么?

记得梅艳芳老前辈有首歌叫《女人花》: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丛,花开不多时,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遍地野草已占满,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这让我想起一句古诗来了:焚琴煮鹤自古有,怜香惜玉几个知?

上个月碰到大学时的同学,他乡遇故知,最乐事。寒暄过后,我不禁惊讶,只能用花容失色来形容她。同窗共读时,她面容娇好,身量苗条,体格风骚,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个顶个公认的“系花”。甚至有的女生醋兴大发,中伤她说:没一个器官是长得是好看的。但男生们接踵摩肩式地追捧犹如对醋意女生的当头棒吓,进而有男生出来抱打不平:她是没有一个器官长得好看的,但是,组合到她的脸上却是没有一个器官长得不好看的。教科书般的经典啊!红极一时的女人。而此时此刻,真要发一声人老珠黄颜色衰的慨叹!面黄肌瘦,徐娘半老。与三五成群的男友追星捧月时相比,如今的她,廉颇老矣!我不想细问她毕业后的人生履历,只知道她计划生育的意识很好,为人工流产的事业做过好几次有益的尝试,所以才有这“明眸一笑媚不生”了的落寞来。遥想“一曲红绡不知数”的当年,现在的她只有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了!姿色,益之于她,害之于她;资本,受之于她,失之于她。


到历史的长河中去游一回泳,这样的先例可谓屡见不鲜。西冷桥畔的钱塘名妓苏小小,二十四岁就香消玉殒了,奈何天妒红颜,成也姿色,败也姿色。可谓:千载芳名留古迹,六朝韵事著西冷;莫泊桑笔下的“羊脂球”,“一朵将要开花的芍药,一张妩媚的嘴,窄窄儿的和润泽得使人想去亲吻,内部露出一排闪光而且非常纤细的牙齿,”这样的美丽动人,勾住了普鲁士士兵的心,成了搀救那些堕落灵魂的资本,而自己却被“这些顾爱名誉的混帐东西的轻视淹没了。”这算不算是民族的悲哀呢?人心不古,可人心险恶哪!

不过,虽然也是以悲剧命运孑然一身,西施、王嫱、貂婵她们却永远地让人可钦可敬。她们虽然也没有逃脱“红颜薄命”的结局,可西施为国捐躯、昭君出番和亲、貂婵拜月离间,却成就了四大美女流芳百世的盖世英名,“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里出西施”;“沙碛微惊数骑尘,红妆千里为和亲”;“人面月盘三国奇,貂婵光彩与天齐”,他们一样的凭借自己的姿色,却搀救了国家危难,成为国家、民族命悬一线的资本,虽然这也是“政治美人”惯有的悲哀,可这样的悲哀何尝不是天下百姓的幸福呢?

资色是女人的资本,这个资本,女人,你攥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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