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做鸭,原本就是给女人玩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千百年来,好像只有男人玩女人的份。女人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地位却一直屈于男人之下。男人创下轰轰烈烈的事业了,女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却充其量只能算是个“贤内助”。想来这样的世道也够荒唐的。无怪乎李银河要说:就算女人和男人一样,能够站着小便了,也并不能说明男人和女人就平等了。不过荒唐事也着实太多:“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我们暂且见怪不怪,免受其害吧。

不仅如此,其实男人做“鸭”也是靠了女人的福的。也许正是因为“妓”谐了“鸡”的音,红尘女子从此便有了新代号了。男妓叫鸭大概就是这么异化来的,毕竟这样的称呼比“小白脸儿”更含蓄些,比“午夜牛郎”更通俗些吧。倘若女人**是供男人取乐的,那么女人大抵也可站直了别趴下,男人做鸭,原本就是给女人玩的!高兴赏个小费,服务的不那么“三陪”,骂一句“吃软饭的”我想也不违背公平交易吧!或者觉得鸭哥有违职业道德的,大抵也可诉诸法律来保护消费者的合法权益。谁叫有些男人,站着理亏,躺着又肾亏呢?

前阵子有人建议将“包二奶”收入现代汉语辞典了,理由倒也冠冕堂皇:起码要让五百年后的人知道,“包二奶”不是姓包人家的二奶奶。如果大家都这么关心祖国语言文化的发展,我倒以为“包二爷”也是应该到汉语辞典里头去亮亮相的。一来起码要让五百年后的人知道,“包二爷”不是姓包人家的二爷爷;二来么也体现了男女同工同酬,不能老让女人吃这种“重男轻女”的亏:有好事什么都是男人的功劳,一副大男子主义;招骂名了倒全由女人来顶着,动则就是“红颜祸水”。虽然女人也撑半边天,可坏事面前还是讲究些平均主义的好。所以某些专栏作家也没必要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大谈特谈什么:“小姐”今天剩下的惟一可以安全通用并且值得信赖的含义,似乎只有“女人”了。抑或过了明天,“小哥”剩下的惟一可以安全通用并且值得信赖的含义,或许只有“男人”了。风水轮流转,说不定明年就到你家。倘若还有什么“爷们”以为自己少条肋骨就觉得比女人英雄些,我只得借本山大叔的一句话:悲哀,真他妈的悲哀了!

不过细数历史上的成名人物,倒也非尽是焚琴煮鹤之辈,怜香惜玉的也大有人在。“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柳三变,一生报定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处世哲学;“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的《红楼梦》更是把女人称作是水做的骨肉,甚而至于对锦香院的“坐台小姐”云儿也悲天悯人,溢美有嘉。怪不得宝玉要“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了;武学宗师金庸也是“脂粉高手,裙衩大家”,黄蓉、王语嫣、小龙女哪一个不见之忘俗,哪一个不观之可亲?就连**也是一手举马列主义,一手评“光荣妈妈”啊!谁见评过“光荣爸爸”的?早养儿子早得力,这儿子也得吃妈妈的奶水长大啊!无怪乎歌里只唱:世上只有妈妈好呢!


男人做鸭,也算是淌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总比坑蒙拐骗要好些。这也符合按劳取酬的分配制度:多劳动者多得食,少劳动者少得食,不劳动者不得食。只是这职业稍许暧昧了些,甚或一年中的某些月日,还要在“扫黄打非”的大旗下被镇压一下。不过,我总觉着人非圣闲,总有七情六欲,大凡能够注意卫生的,备个安全药皿,国家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好歹人家也是自产自销,这皮肉的生意做成一笔也不容易,非要赶尽杀绝,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还怎么能体现?退一步讲,这欲火焚身,又岂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扫黄打非”突击得了的?离离原上草,春风吹又生。更何况,这春江水暖还是“鸭”先知呢?只是“安全第一”倒是要铭心刻骨的,做生意归做生意,摇头丸什么的还是要少吃些!

既然提倡男女平等了,男人玩女人光明正大,那么女人玩男人也就天经地仪了。只要你愿意买单,一夜风流也好,家外种“草”也好,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所以即便真成了女嫖客的,底气也大可壮些,花得是自个儿的钱,你是款姐你怕谁?鸭哥呢既然入了这一行了,也应该讲些爱岗敬业,能“奶油”的就“奶油”一点,能阳刚的就阳刚一点。失节事小,失业事大,人民币赚得总是真的?时下不是有人在说嘛:人们想用钞票时,是从不看它的发行日期的。出来混口饭吃不容易,能将就就将就着点吧!

男人做鸭,被迫无奈也好,贴补家用也好,赚个外快也好,无偿赞助也好,N多借口,一句话是给女人玩的。那么,就请摆个酷,性感一点。要是不性感,就感性一点;要是不感性,就理性一点;要是不理性,就人性一点;要是不人性,那只能兽性大发了,如果连兽性都没有了,看来正如朱德镛所说:唯有不幸了。

男人做鸭,哭吧哭吧不是泪。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