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之鬼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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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后──
我在两个男人悄然离去之后寂寥地醒来。。。。。。安琪儿,尚在小摇篮中甜睡。
"唔!"腰,直不起来。。。。。。两个男人昨夜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双腿无力,我只好躺在沾满欲液的床上,满身都经历了整整一夜的**。。。。。。心口好热,就像被什么强烈的感情给熔烧一样。。。。。。痛!
蓝奕是真心地爱我;秦司阳也是真心地爱我。。。。。。我。。。。。。终于将这两份纠缠的感情给折磨到连再度重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苦笑,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破电视──
"本台刚刚收到一最不幸播报,今晨于纽约国际机场机起航至德国柏林的大型豪华客机在飞越大西洋的途中因不明原因突然坠毁,机上所有乘客无一幸免遇难。。。。。。据目前所知,遇难者中更有两位非常杰出的纽约青年企业家,分别是亚特兰财团的继承人秦司阳先生,及副总裁蓝奕先生。。。。。。此次事故正由亚特兰财团出资全力严谨调查中。。。。。。"
。。。。。。死。。。。。。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我精神恍惚地去开门──秦岳?!
"巫童!一定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这个老东西。。。。。。你们这三个畜牲!秦司阳──蓝奕──你们给我出来!从今以后休想再跟我秦岳玩什么鬼把戏!出来!给我出来!"
屋内的坠机新闻还在播报,秦岳发疯一样地在我屋里搜索不可能存在的两个男人,安琪儿被震得大哭。。。。。。
我,愣在门口:今后这一老一小,还需要我照顾?
72小时后──
"你们干什么?"小屋内忽然闯进一路人马,措手不及之间我就被人拖走,满耳都是安琪儿的哭闹声,再被人狠狠地往黑色轿车内一推──"秦岳!又是你。。。。。。唔!"嘴巴被人封上!
完了!如今那两个男人死了,秦岳肯定不会留我苟活!
"唔!唔!唔!"我在车上挣扎,只听秦岳一声"开车",彻底和安琪儿分离。
"秦岳!你他妈老不死!唔啊!"某地下停车场内,趁着我还有一口气在,一被扯下封口胶就不要命地破口大骂,再被狠狠地教训到倒地,满口是血。
"等确认之后,你就给我去死!"秦岳命人将我架入电梯内,一路上升。。。。。。
"你。。。。。。要带我去哪里?安琪儿?你把安琪儿怎么样了?!"我又突出一口血。
秦岳咬牙:"都是因为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这个祸害!"
"叮!"进入冰冻的停尸房──
"看看!用你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你的全身!给我辨认你面前那两具尸体到底是不是那两个男人!"秦岳的声音都在颤抖,明显支撑不住。
"。。。。。。哈哈!"我被人甩在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面前,呼吸着冰冷而毫无生气的冷气,回头:"果真让你给从海里捞起来了?还没被葬送鱼腹?哈哈哈!秦岳,你老眼昏花了?这样的两个男人你都分辨不出来?"我爬起来就发狠地掀开裹尸布,面对着被海水泡烂的硕长尸体道:"过来呀!我为您亲自讲解!详细地。。。。。。一点都不错过地为您秦总裁亲自讲解,这就是他们!"
"不────!!!"秦岳眼看就要心脏衰竭,被人搀扶着,头发似结霜一样更苍白,黑黔黔的眼睛没有一点往日的光彩,哽咽:"你骗我!你骗我的是不是?巫童。。。。。。我求你!我求你对我说他们不是!他们不是秦司阳和蓝奕!"
求我?太晚了!
"DNA不是做过了?"血在嘴边冷然:"你不可能不对尸体做检测吧?飞机上所有遇难者你不都也花钱为他们一个个做过检测了?"我抓起一条腐烂的手臂就指向秦岳:"这可是你心爱的外孙。。。。。。秦司阳。。。。。。的手臂哦!想当初它是多么的修长有力。。。。。。发狂一样地紧紧地抱着我不放。。。。。。!"
"闭嘴!"
"你看看,这腐烂歪曲的脸多么像蓝奕啊!想必是坠机的时候,遭受重创生生地被撞个稀巴烂!"
"闭嘴!"
"你再看看他们的残肢!天哪!他们活生生的时候完美得就像两具精雕细琢的非凡艺术品!英俊!潇洒!霸气!"
"我叫你闭嘴!巫童!"
"可惜你当初就应该杀掉我!可惜。。。。。。你把我关在冰岛疯人院整整两年!秦岳,这就是报应!报应啊秦岳!老天终于开眼啦!让那两个男人死对你施行最严酷的惩罚!让你从此痛不欲生!忍受日夜的无尽煎熬!"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枪口对准我。。。。。。
"那好啊!我活着也累了,给我一颗子弹,我会感激你。"
又再度放下。。。。。。
"我要你活着!"突然的噩耗早已让秦岳衰竭,但就是不肯倒下地怒瞪我:"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绝对不会让你死!好让他们的灵魂又得到再度追逐你的机会!我不会再给你们任何一点机会!哪怕我们生死相隔!"
"我可以走了吗?"
老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吃人似的:"你。。。。。。!"
"记得,以后少造孽。"
"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秦岳冲上来揪起我的领口,刹那,我害怕地将他推倒在地,他马上爬起来怒斥我:"枉他们如此爱你!发狂地爱你!事到如今你竟对他们的死如此冷漠!巫童!你是个怪物!冷血怪物!"
我觉得厌烦了,不想再对这垂死挣扎的老灵魂纠缠,擦身而过,没有任何人阻拦地走出了停尸间。。。。。。
回到家,安琪儿安然无恙地睡在小摇篮中。。。。。。"咚"地坐在地上,眼睛痛得睁不开,心像刀割一样地难受:好可怕的尸体!那两具尸体活着的时候是如此明朗漂亮,紧搂着我,追逐我,会哭,会笑,会恼怒!
啪嗒。。。。。。血泪,终于不必害怕在人前被发现地滴落。
"哈哈哈哈。。。。。。!"我开始傻笑,用尽幸灾乐祸的口吻:"秦岳,你真是太抬举我巫童了。。。。。。哈哈哈。。。。。。你真是。。。。。。太看得起我巫童了!"
巫童!你这个没用的废物!对那两具曾拥抱了你无数次的身躯,你居然。。。。。。连他们的主人到底是谁都分不出!!!
正心酸,一股强烈的感觉直冲脑门──
"蓝奕?!秦司阳?!"我感觉他们就在门外!神经质地打开门一看──正好撞上一个欲敲门的中年男人。
他西装革履,面容稳重,询问道:"请问你是巫童,巫先生吗?"
。。。。。。刚才的一刹那,明明有那两个男人存在的感觉!
"我就是,请问你是?"我上下打量他,不知道这个世界还能有什么能让我惊讶?
男人上前一步主动说:"我是你的主治大夫,麦克。李,是秦先生和蓝先生。。。。。。飞机失事前预先邀我为你的眼疾进行治疗。"
他们。。。。。。?!
"巫先生,你没事吧?请稳定你的情绪,这样对眼睛不好。。。。。。"
可我实在忍不住了!纵使是男人,在突然孑然一身之后又忽然再度被那两个男人的灵魂牵挂惦记。。。。。。我。。。。。。忍不住就抱头痛哭起来!
七天后,当坠机事件逐渐退出新闻舞台,悄然从人们的茶余饭后的闲聊中淡忘,我依然每天照顾安琪儿,每周末到全美最顶尖的眼疾治疗中心会诊,除此之外,我简直就像一缕游魂,整天混混谔谔,连太阳时怎么升起。。。。。。又落下的都毫无感觉。
"巫先生,你的视力就目前的医疗水平可以保持在一定的清晰程度上,但就色差问题怕是无法再医治。"
这有什么关系?他们都已经死了!我的人生也彻底落幕了。。。。。。眼睛的好坏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是他们累了,倦了,所以选择提早退出了这场追逐的游戏,连命都不要了!
"蓝奕!秦司阳!你们他妈的给我出来!就算死了也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精神极近崩溃,在秦岳面前的冷漠不过是一副伪装!当时,我是多么害怕面对那两个男人的残肢,在看到冰冷身躯的一刻我的双眼血红得简直就要晕厥过去!但是,我死撑着也要好好看一场秦岳备受折磨的好戏!否则我这辈子跟他的仇恨没完!
"出来!你们死去哪了?给我滚出来!出来!"
我翻箱倒柜,拿什么砸什么,撞什么踢什么,直到屋子里一片狼藉,安琪儿在摇篮里号啕大哭,都无法挽回我的神经!
"蓝奕!秦司阳!"
多少个日夜,无声的寂静回答着我,被浸蚀的内心如针扎一般痛苦!终于伪装被"风化",我痛哭万般地倒在地上,泪水直流。。。。。。好寂寞!真的好寂寞!他们的死简直就像是两双手臂合二为一,看不见,摸不着,却无时无刻不紧紧地掐住我的脖子,喘息不能,濒死挣扎!
逐渐,睡梦里出现他们拥抱我的身影。。。。。。多少个午夜梦回,我惊恐地大叫着他们的名字醒来,懊恼得痛哭流涕!恍然才发现,原来,我竟对他们认真!
"蓝奕!秦司阳!就算是灵魂也好!出现在我面前拥抱我!抱我啊!"
转眼就是三百六十五个难眠的昼夜。。。。。。
这天夜里,我终于忍受不住地幻想着当初被他们宽阔的怀抱拥着的心悸与火热,解下衣物,全身**地开始自慰!努力地回想着这几年来被两个男人深深烙印在身体里的温度,极度努力地回想!用尽力气!口里不断地呼喊着他们的名字,陷入悲惨的黑夜里。。。。。。
我将手指伸向身后的窄缝里,摸索,身体处在某种气氛的沸点,就好像蓝奕和秦司阳以前那样爱抚我一样,幻想着他们的灵魂现在就在我身边。。。。。。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
"唔。。。。。。"在确定安琪儿已经熟睡之后,我才异常小心地爬上床,背朝上地曲奇身体,手指,颤抖地**进去。。。。。。好细!为什么我的手指会这么细?
心急地**第二根,第三个手指,可就是感觉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的温度!
"啊。。。。。。!"难受极了!我干脆想象着自己的手指就是蓝奕的手指,秦司阳的手指,从身后不断地干涩地滑入,再抽出,再深入。。。。。。
"不够!唔。。。。。。不够!还要!蓝奕。。。。。。还要!"情不自禁地呼唤幽魂,仿佛他锐利深情的眸子正欣赏着我屈辱的姿态,仿佛他的鼻息越来越火热地喷洒在我的耳畔。。。。。。终于!分身开始逐渐的涨满!
"啊。。。。。。司阳。。。。。。嗯。。。。。。司阳!啊!啊。。。。。。"我忘情地扭动腰部,仿佛正在遭受秦司阳勇猛的贯穿一般地颤抖着,弯腰,更将臀部抬高,手指一直奋力深入。
"还要更深。。。。。。更深。。。。。。啊。。。。。。司阳。。。。。。要司阳的。。。。。。啊。。。。。。"越做越大胆,越做越忘情,我整个人处在激烈的幻中旺盛地燃烧!
之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男型艰难地捅入自己的躯体,开始冰冷地**。。。。。。
"啊哈。。。。。。啊。。。。。。啊。。。。。。更快。。。。。。还要快。。。。。。啊。。。。。。啊啊!"自导自演的自慰简直无趣至极!但一幻想到曾经在两个男人的前后夹攻之下摇摆的身体,溺滑的液体,剧烈的摩擦。。。。。。
"啊啊啊啊。。。。。。!"尚未抚慰的分身竟然就这样喷涌了起来!
。。。。。。
"呼。。。。。。!"总觉得还不够,我就用细绳将自己正处喷张的分身勒紧,疼痛间并受快感的刺激,再抓起男型重新直捣自己的后**。。。。。。用力摩擦!刺辣得就要起火!
"司阳!蓝奕!司阳。。。。。。司阳。。。。。。蓝奕。。。。。。蓝奕。。。。。。"越是呼喊他们的名字,我的分身就越是胀痛得厉害,因此我就越发地折磨自己,喊叫声越来越大,喘息声越来越粗,昏暗的灯光将我的身影打照在残旧的墙壁上,摇晃间,感觉竟真像是被那两个男人给前后簇拥着,深入着,非把我吃个干净不可!
"唔。。。。。。!"双腿间的鼓胀已经到了极限!我不得不停止对后**的疯狂捣弄,急迫地撤下绳结,***"啪啦"地喷涌而出,满大腿都是。。。。。。
空虚!还是空虚!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没有那两个男人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我止不住地**自己刚刚发泄的分身,双手又再度紧紧地**它,直到它立起,我就用细针缓缓地**。。。。。。
"啊啊啊!"过分的痛苦和再次的肿胀让我汗流浃背,就着这个姿势,我跨坐在了男型上,上上下下地开始猛烈摩擦。。。。。。
"不够!再猛点!蓝奕!再猛点!"我屈服于自己可悲的**,满口满身满脑子都是幻想:蓝奕正让我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间,有力的双手支撑起我,他的挺立的昂扬**而霸道地捅入了我的身体,炙热的***随着波涌一股股地塞满我的内道。
"唔。。。。。。啊。。。。。。!"我幻想着秦司阳令人安慰的大手索住我的头颅,他硕大挺硬的棒子正在我的口中冲塞。。。。。。
**!真的**!被这两个男人全心地爱抚着,实在是令我能安心地合上双眼入眠。。。。。。
两个男人消失一年后的冬季,听说亚特兰财团的老灵魂病倒的消息,而我的安琪儿也已经一岁了。从刚开始的什么也不懂,直到现在已经完全是一副父亲模样的我,为了今后的生计,忍耐地拿起了电话──
"在哪里见面?"电话那边的秦岳苍老许多,声音满是无力,可见一年前的打击着实催走了他大半条老命。
"哪里都可以,我只想和您简单谈谈。"我也年近三十,处事沈稳许多,尽量控制着心中叫嚣的怒火。
。。。。。。电话那边好一会儿没有声音,也难怪,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给我的仇家打电话。
"市郊公墓。"秦岳老气横秋地说:"你一定从未去看望过他们吧?"
"周末上午九点,市郊公墓见。"将电话挂断,我遥望屹立不倒的亚特兰一百零八层大厦,心中,无尽感叹。
年末初雪的清晨,我在市郊公墓徘徊,从不抽烟的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是一想起那两个男人。。。。。。双手就已经点火燃烟。
缓慢地突出一口烟雾,弥漫双眼,暗红模糊的视线中是两个男人。。。。。。墓碑的冰冷屹立。
收回眼神,正好身后传来了沈闷的脚步声。
"你很准时。"我丢掉烟蒂,踩熄。
"哼!留你苟活果然是对的,看你现在的潦倒样!"秦岳故意挺起自己不再精神的身体,大步上前:"巫童,有什么事情你就快说,我忙得很。"
我笑,惹得秦岳很不高兴,于是我径自朝两个男人长眠的地方走去,随意摘了台阶边上的两朵野花,放在墓前:"给我一份工作。"
"你又想怎么样?!"秦岳的叫声惊起了枯枝上的乌鸦。
哼!看来他是老了,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波折。
我起身回头,说:"我还能怎么样?他们死了,只剩下你我干瞪眼,你说我还能怎么样?秦岳,我不过是想让你给我一份稳定的工作,让我养活自己和女儿!"
秦岳一听,差点愣住,艰难吐露一句:"你。。。。。。你女儿?"
"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讥讽:"就是安琪儿,那女人的遗孤,好歹之前我们利用过她,我巫童不想再亏欠任何人了。"
"哼!你这是在求我?"他又找到机会损我。
我不以为意,真实诚恳:"秦总裁,我巫童现在只想过平静日子,做一个好父亲,没力气再兴风作浪!"
思忖了好一会,两人都是对视中。
"除了我,你找不到工作了?"秦岳有些优越感。
我挑眉:"被一个老不死当作赌注,全美还有哪家企业不知道我巫童是个贼?就连小企业的老板都不敢聘用我这个亚特兰财团名列黑名单榜首的我,巫童。"
这回是他笑,笑得胜利,笑得心酸:"唉。。。。。。这还真是命!"
"怎么说?"我瞥了一眼两个男人的墓碑,总觉得他们正在看着我,微笑着。
"如果不是我当年执意要司阳回国拓展事业,又怎么会碰上你这个灾星?"
我冷笑。
"如果不是我对你顾忌再三,反而让他们两人对你感情加深?"
我摇头。
"再如果,不是我对你赶尽杀绝,他们。。。。。。又怎么会命定地乘坐上那般倒霉的班机?"说着,秦岳就哽咽了。
"秦总裁。"我轻拍他的肩,告诉他一切都趋于平缓,都过去了。
"明天上午你就来亚特兰报到,基层的文员够了吧?"秦岳未抬起含泪的老眼,异常固执。
"。。。。。。"我无声地点头,看了眼男人们的墓碑,转身先离开了墓园。
回到家,打开门──
"爸爸!爸爸!爸爸!"安琪儿牙牙学语,漂亮的大眼睛一直瞪着我,樱桃小口晶莹剔透。
"哈哈!知道了!我的乖女儿!"我抱起她就放在怀里好一会儿,由她蹭着我,我就安心了。
之后,我走进小厨房就开始准备午餐。。。。。。
"爸爸,我、爱、你。"
──"!"地一声,锅铲掉到地上。
"爸爸,我、爱、你。"
我奔入房间:"安、安琪儿?!"
只见我的宝贝女儿一直在床上玩她的玩具,一副心不在焉的口吻呀呀地说:"爸爸,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安琪儿?!"我喜出望外:不愧是我的宝贝女儿啊!年仅一岁就口齿伶俐智商超群!将来长大了还得了啊?!
但我立刻冷静下来:这一年来安琪儿的确是我把屎把尿地拉拔大的,而且她的确似乎都比一般的孩子更来得好教育。。。。。。平日里我辛苦讨生活,才教了她几句"爸爸"呀?没几天她就会说了!还有。。。。。。她每天都很准时地尿六次裤子。。。。。。唉!这个就不说了!可我从未教过她──"爸爸,我爱你!"。。。。。。特别是最后那三个字!
"。。。。。。"向来谨慎细密的思维都让我觉得安琪儿的成长极度过快!一个一岁的小婴儿难道会自己发现语言吗?难道是从电视上学来的?不会吧?我外出工作家里的电源都会切掉以防发生危险。。。。。。那么,安琪儿她到底从哪里学来的?
"!啦──!!!"
糟!我炖的排骨汤!!!
夜里,我睡不着,昏暗恍惚的小房间意外地产生一股诡异的气氛。。。。。。
我的女儿已经在我怀中找暖地睡着了,心想:这次拜托秦岳给我一份稳定的工作绝对没有吃亏!一切都是为了安琪儿啊!
闭上眼,两个男人英俊的脸庞就会在我的眼前闪烁,格外鲜明亮眼,就好像他们并没有死!他们还活着!就活在我身边!
"。。。。。。"
小心地为女儿盖好被子,我笑自己真是一个好父亲了!三百多个日夜,如果没有身旁这个小东西,难保我不会。。。。。。
"呼!"我叹气,拿烟走出门外,孤寂地看着飘雪,抽起烟来。。。。。。如果那两个男人没死,至今还会纠缠我吧?然后秦岳就越发不能容忍,说不定就又一枪解决了我!从此玉石俱焚!
"。。。。。。呼!"但是我现在安然无恙,全拜那两个男人的意外身亡所赐!他们死了,换来我的祥和,与平静!
"蓝奕,司阳。。。。。。"一根烟抽完,我苦笑着摇头,转身进入屋内,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再度进入亚特兰财团工作一年多,安琪儿两岁了,我发现自己每到冬季就会发作:狂想那两个男人炙热的怀抱!
"唔。。。。。。呼!"趁着上司升职在望,在酒宴上一杯一杯地灌。
"巫先生,你没事吗?一口气喝了这么多!"酒气熏天的同事轻拍我的肩。
啧!这金毛老外搞什么?靠我那么近!
"唔。。。。。。"我醉醺醺地点头,昏红的双眼无法锁定目标,晃了晃。
"你真是太漂亮啦!要不是你今晚喝醉,我还没机会能如此接近你!"忽然一个脸部大特写──
"哇!"
面前一声惨叫,我发觉自己挥出去的拳头有点疼。
"抱歉,我该回家了。"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心里觉得对无人照顾的安琪儿有点愧欠。
"别回了,我会让你拥有一个难忘的夜晚。。。。。。哇啊!"纠缠声惨遭打断!
看吧!这就是不怕死的色鬼的下场!不过。。。。。。好像这次我还没来得及动手,这色狼就被人给揍倒了?
"是谁?"我恍恍惚惚地转身,满眼朦胧的身影,恼怒:"谁要你多管闲事?滚开!"可对方如铜墙铁壁一般地挡住我的去路,我火了,开始推打:"找死啊!让开!"
让开了,于是我大步朝前──"咚"地一声醉倒在地。
好暖和啊!简直就是。。。。。。热到冒汗!
"回家。。。。。。我要回家。。。。。。安琪儿。。。。。。回家。。。。。。"
被人抱进出租车,耳边响起了相当熟悉的声音,我权当是好心的同事为我顾了车,但随后他们也进来了。
"谢谢了。。。。。。不用送了。。。。。。不麻烦了。。。。。。"
我迷糊的意识不停地讲着客套话,双手却紧紧地纠着他们的衣服不放。
"巫童,这两年,辛苦你了。"
什么?我想我是醉极了,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哈哈!
。。。。。。
打开门,关上──
"爸爸!爸爸!叔叔!"安琪儿显然是被冷落了,一边撒娇,一边甩开玩具。
"呵呵!哪里有什么叔叔?"我都快要睡着了,但至少清楚这门是我自己开,自己关的,含糊地纠正道:"安琪儿乖!这里只有爸爸和你两个人哦!乖,先睡觉啊!"
"叔叔!叔叔!"安琪儿不服气地呀呀叫,就是不肯睡。
"好好好!爸爸现在浑身都是酒臭,就去洗澡,然后给小安琪讲故事哦!"我脱下西装,走进浴室。
──又是"!"一声!
"蓝奕!秦司阳!你们可恶!负心汉!混球!吃饱了不认帐!去死!去死──哈哈哈!!!"
温热的水珠鞭打着我**的身体,我就这样摔倒在地,醉得一塌糊涂。
"混蛋。。。。。。你们这两个狠心的混蛋。。。。。。竟然忍心这样折磨我!你们他妈的。。。。。。就是死了我也不会原谅你们!绝对不原谅!"
头好晕,眼睛好痛,胸口。。。。。。好闷!
"除非你们现在就抱我!就算做鬼也要拥抱我!否则我们没完!绝对没完!"
眼睛彻底睁不开了。。。。。。
我梦到自己在床上。。。。。。
"巫童!我的巫童!天哪!我是如此爱你!我竟会如此疯狂地爱你!"
"小童,你别哭,你每晚哭泣让我们好心痛!小童,我心爱的小童!"
哈哈!真好笑!这两个男人竟然被我骂回来了哎!
"小童,原谅我们就这样离开你!可走投无路,我们只能。。。。。。小童!这两年让你这么痛苦都是我们的不对!你恨我们,骂我们,可是我们依然只爱你!"
那还等什么?我好冷!我真的好冷!我要你们用温暖得像熔炉的怀抱紧拥我!浸透我!熔化我!不要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了!
"巫童,别急,这样会弄伤你的!"
"宝、宝贝!啊!等、等等!"
等什么等?这两年你们以为我好过吗?多少个夜晚我都是自慰来度过!用那种冰冷的柱体**体内一点也不能满足!你们知道吗?
"好,宝贝!我们这就来做,我们三个人一起来**!"
啊。。。。。。不够!我还要!更用力!再用力!还要更深!
"小童,这样你会受伤的,慢慢来。。。。。。"
我不要等!被你们一碰我就要燃烧起来了!不要!我再也不要在这种天寒地冻的天气里等待了!我受不了!我害怕。。。。。。!
"别怕,我们这就来温暖你!用全部的生命来爱你!滋润你!呵护你!把整颗心都交给你!巫童!"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们爱你!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发誓!巫童!我们发誓!"
。。。。。。那就好。。。。。。别再让我孤单一人了,别再让我忍受日夜的煎熬,否则我会崩溃!!!
睁开眼──
"爸爸叫叫,叔叔叫叫,讨厌!讨厌!"
"。。。。。。安琪儿,你又在说什么呀?"
"爸爸和叔叔一起叫!"
"哪里有什么叔。。。。。。唔!"
我、我的腰?!
"爸爸和叔叔一起睡!一起睡!讨厌!"
"我哪里睡。。。。。。唔?!"
漫天飞雪的清晨,愣是发现床单上一大片爱过的痕迹。。。。。。我顿时目瞪口呆──鬼、鬼压床?!难道昨晚我和那两个男人的鬼魂。。。。。。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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