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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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昨晚我和两个鬼魂做了?!
"安、安琪儿!你都看见什么了?什么叔叔?长什么样子?他们在哪?安琪儿你快说呀!"老天!我发现自己满手都是***,更不用说全身了!我一个人。。。。。。哪能有这么多?
可是安琪儿才两岁啊!她知道什么?她就只管指着那面墙,呀呀说:"那里!那里!叔叔在那里!"
"那里是哪里呀?"我回头一看──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
这个屋子里除了我和女儿,再没第三,第四个人哪!安琪儿指着那面墙壁,我却什么也没看见!
"那里!就在那里!叔叔!叔叔!"安琪儿急了,呜咽地大叫起来。
"乖,不哭,爸爸立刻为你做早餐!"我发现自己疼女儿老早就超出了一个男人的范畴,而是一个标准的父亲!
我摇摇晃晃地走进厨房,酒后头疼又开始发作,小屋子瑞安琪儿还在不停地喊"叔叔"。。。。。。看来她见到"他们"还不止一次?难道我女儿有特异功能不成?第六感?通灵?光是想我都觉得毛骨悚然了,再一想墙的对面就是那女人。。。。。。安琪儿母亲曾经住过的房间!
"不会吧?"我魂都没了:"破屋闹鬼?"
立刻给秦岳打电话──
"给我升职!立刻!我要买房子搬家!"
秦老头那边开骂:"我对你是仁至义尽!你别得寸进尺!"
"我是认真的!要不你给我预付薪水!我需要钱!"
一提到"钱",秦老头更是敏感:"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道?有了钱你还不兴风作浪啊?当我白痴啊?"
"你就和老年痴呆差不多!"
怒吼:"巫童!惹火了我,你和女儿都休想好过!"
──"啪"!电话被挂断了。
怎么办?我现在哪里敢回家?那里闹鬼呀!这一个多月来我是夜不能寐,直听女儿喊着"叔叔抱!叔叔抱!"──我都毛骨悚然了!
春夜里,我低头丧气地迎风走回家。。。。。。嗯?!上台阶的时候意外发现我的"邻居"──自从那女人自杀房子就再也租不出去,可现在居然亮起了昏红的灯光?(注:巫童的眼睛有色差)我没有看错吧?这里居然有人住?什么时候租出去的?什么时候搬进来的?我怎么都没有察觉?
第二天问黑人房东,她一口咬定房子没人住,我不信,要她开门,她虎背熊腰头一扭就走了。
。。。。。。真的,没有人住?我现在连现实和幻觉都分不清了,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从门缝里**:阴森森,所有的家具都是女人生前的,还落满了尘土。。。。。。果真!没人住!
"爸爸!爸爸抱!"
"安琪儿?!"连我女儿出门都这么神出鬼没,我神经能不紧张吗?忙问道:"安琪儿现在能看到那两位叔叔吗?他们现在在哪?"
"里面!里面!"天真无邪的小天使吓死人不偿命啊!
我无奈地摇头:"这里面没有人,爸爸刚才也看过了,没有人住哦!"
"里面!叔叔在里面!叔叔!叔叔!"可见安琪儿是多么喜欢。。。。。。那两个鬼魂!
不行了!我要搬家!!!
"什么?你们有没有搞错?嫌我的家具少你们就不搬?不想做生意了啊?"气愤地挂断电话,我决定舍弃小屋里的破铜烂铁,争取明天就搬走!
──!!!
"什么?这一带的房屋都租出去了?小姐,你骗人也不打草稿?能有人往这里搬算是看的起你!"可恶!又被吃了闭门羹!可明明空房子成堆!再没人住就给孤魂野鬼去住好吧!
。。。。。。
。。。。。。
。。。。。。
一阵忙乎下来,夏天已经来临,我依然搬不出目前的"安乐窝",。。。。。。面对"离奇"越来越多,比如安琪儿的语言天分早已超出了她的同龄儿童,我的小屋不用打扫都一尘不染,更甚在我下班前安琪儿就已经由"鬼"给喂饱了,只是我还一头愣地给她喂饭,逼得父女俩你喂我逃,累得要死!
"呼!"安琪儿终于在我的怀里睡着了,但是我却越想越不对劲:难道他们。。。。。。没有死?!不然还会有谁为我照顾孩子?有谁会趁我醉酒整晚拥抱我?世界上哪能有这么大的巧合:整整半年,偌大的纽约市我巫童竟租不到房屋?
"!"我咚地坐起来,第一反应就是:给秦岳打电话?不。。。。。。这样他就更是嚣张!说不定心血来潮就起诉我神经失常,最后夺走我对安琪儿的监护权!对。。。。。。我谁也不能说!在事情还没有真正明了之前我什么也不能说!不能做!可要等到安琪儿长大再从她嘴里问出来,那真会磨煞人的!
心中的悬疑形成漩涡:蓝奕,秦司阳。。。。。。两年前你们到底死了没有?!
纽约的夏季骄阳似火,隐瞒着秦岳的眼线,我继续以"另觅居所"为借口奔忙于搜索蛛丝马迹。。。。。。
好个蓝奕!好个秦司阳啊!即使你们的计划再怎么天衣无缝,可你们终究不是鬼魂!想做"鬼"也需要花大本钱哪!秦岳是老眼昏花,被你们移花接木地骗晕了过去!可是我巫童还没瞎!你们居然有胆子再骗我两年?
不可原谅!!!
我的手里握着一份证据,上面的花销大得惊人!可如此惊人的漏洞身为亚特兰财团的总裁──秦岳!居然在两年中无所察觉?
哈哈!也对!这份超过十位数字,即将归为继承人秦司阳名下的庞大财产在其主人不幸飞机失事后,依照亚特兰的惯例转为公司发展的储备金,以备不时之需!
可我如此轻易就破获了!仅用了七千美金。。。。。。买通公司财务主管,并从银行电脑调查这份风尘已旧的巨额资金是否"安然无恙"?
答案在意料当中──
其中的七亿美金提前动用于两年前,飞机失事前一周;
剩余的三亿美金在失事后的两年中每个月都小量取出;
特别是半年来,竟然一次抽取七千多万,并不知用途。
也在意料之为──
"如果你还想保住饭碗就不要声张,我保你平安无事!否则。。。。。。"
财务总管冷汗潺潺,点头如捣蒜,我已心急如焚,冲出亚特兰财团奔往家中──
远远地,就看见平民区的上空乌云密布。。。。。。不!不对!我驻足,大睁双眼惊诧难辨:乌云之下,只见我破旧的公寓被烈焰吞噬,滚滚的浓烟正从窗户冒出。。。。。。天哪!我的安琪儿!!!
心脏被恐慌所笼罩,四下一片纷乱的救援声!
"安琪儿!我的安琪儿!该死!别拦着我!我女儿还在房间里!我要救我的女儿!快放开我!安琪儿!安琪儿──!!!"
赤红的火舌在我刺痛的双眼中狂舞,我发疯地挣脱消防人员的拉扯,命都不要地往火里奔去──天哪!如今我巫童已经一无所有!难道你连安琪儿也要从我身边夺走吗?
不堪焚烧的陋宅不断地发出危机的断裂声,乌黑的浓烟熏红了我微弱的双眼,火舌中。。。。。。猛然出现两个虚幻一般的高大身影!
"巫童!当心──!!!"
当虚幻发出了真实无比的声响──噢!原来我巫童还是被上天眷顾着。。。。。。看到安琪儿在他们两人的怀中被好好地保护着,我就放心了。。。。。。彻底,放心了!
"医生,你说。。。。。。他傻了吗?不、不!请你一定要给我一个非常明确的答复。。。。。。巫童他。。。。。。真的被火给。。。。。。吓傻了吗?!"
不多时,一个头发花白,双眼黑耀的八旬老人推门而入──依然霸道,依然严肃,依然。。。。。。容不下我!却异常释怀地深沈道:"唉!看来你真是个孽障!看到你这样。。。。。。本应该高兴的我,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
半晌,他自说自话:"他们俩走了,那孩子死于意外火灾,你也傻了。。。。。。巫童!你叫我一肚子闷火今后往哪里发?唉!"秦岳转脸,起身,曾经伟岸的身材略显得佝偻,无力地摇头:"。。。。。。想我秦岳戎马一生,居然是这样一个孤独中老的下场!"
他迈步推门,离开前回头看我最后一眼:"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宁愿用另外一种方式对待你。。。。。。甚至接纳你!不过一切都太晚了!巫童,你傻了,我也失去了最重要的两个人。。。。。。这就是报应!是对我们所有不顾一切而执着的人的报应!唉。。。。。。"
。。。。。。
秦岳走后,我的眼珠才开始转动:那天真是好险!烧落的朽木砸在我身上,要不是有他们俩。。。。。。噢!明天就是农历七月初七,呵!我就说数字"7"与我渊源非浅!果真──
"巫先生,按照两位先生的特别吩咐,此行您必须蒙上双眼。"深夜,那两位神秘人的亲信推门而入。
我笑,并让他顺利地用一层银白色的丝绢蒙上我的双眼:"用不着称呼我为‘您‘,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对了,安琪儿这几天好吗?她有没有闹别扭?有没有好好吃饭?她有没有。。。。。。想我?"
"呵呵,巫先生你挂心的事情太多了!安琪儿小姐由两位先生亲自照顾得无微不至,就是一直吵着要爸爸!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相信他们一定等急了!"他牵起我的手,友好显露无遗。
我才放心,却又迟疑:"这一走,秦总裁那边。。。。。。"
"巫先生请放心。"说话的人礼貌非常:"两位先生与你将会在古堡中度过一段甜蜜夏日的浪漫蜜月,当然安琪儿小姐也在其中,呵呵!之后,我才会向秦总裁汇报这最后的‘好消息‘。。。。。。相信英明的总裁绝对不会再反对了,他会无比幸福高兴的!"
"但愿。。。。。。呵呵!葛朗特。罗尔曼,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依循他的牵引,我离开了病房。。。。。。暂时,销声匿迹。
。。。。。。
一觉醒来,由葛朗特引下飞机,徐徐的夜风吹拂起我双眼上的丝绢,阵阵凉意。。。。。。今天就是七月初七。
独自坐进轿车,询问:"葛朗特,你怎么不上车?"
车外的人和蔼道:"两位先生已经在古堡恭候你多时了,我随后就到。"
银色丝绢下的我不禁一窘,想必是在这贴心的管家面前脸红了,赶忙叮嘱:"随后就到,你可要说话算话!"
在老人善解人意的保证当中,我乘坐的轿车朝德国海德堡市郊森林的Charlton家族古城堡驶去。。。。。。在那里,有三个令人难以描述的惊喜在等着我!
等待着我的到来!
今天是中国的情人节"七月初七",我乘坐的轿车行驶在德国海德堡市郊的绿荫公路上,被丝绢蒙合的双眼忍不住地轻微颤抖:原来数字"7"是我的幸运象征!
车子在久违的古堡前停稳,夏日里的玫瑰花香随风飘散,只是,我依旧轻闭双眼,在侍者引领到正门之后,一切都寂静下来。。。。。。
"安琪儿?"
无人回应,我伸手寻找,推开华丽的门扉。。。。。。
"蓝奕?"
无人回应,我一步步摸索进入金碧辉煌的大厅。。。。。。
"秦司阳?"
无人回应,丝绢依然在我眼前缠绕。。。。。。
"不要揭下丝绢,巫童。"就在我刚想要使用眼力的时候,空旷中的男人开始说话了。
我没有以往的冲动,安下心来:"你是蓝奕。"
黑暗中的他回应:"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笑:"终于想要摆脱虚无的身份,重新做人了?"
"哈哈!难得小童如此幽默。。。。。。难道不怕我们用你的宝贝女儿来威胁?"黑暗中的第二个男人说话了。
"秦司阳,如果你们真是如此可恶,那天的火灾又何必急匆匆现身,来我家救安琪儿?"说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称呼我为"小童"了,心中难免激动。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小童。"他仿佛知道我的心事般,再度轻唤我。
我可不想光听声音就被这两个"死去活来"的男人占了上风,稳定道:"我女儿呢?"
两个男人同时一阵叹气,道:"已经睡着了,她很乖。"
立刻切入正题──
"巫童。。。。。。!"
"小童。。。。。。!"
我知道两个男人就要拥上前,控制大局得意道:"别叫的那么亲热,等你们对我巫童坦白这两年来的‘恶行‘之后,再谈别的,不迟。"
"好!我们立刻招供!"瞧,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
再度切入正题──
"两年前,你们是怎么‘死‘的?"
"你已经调查过我即将继承的数十亿美元的财产了,相信你可以推测得出,其中的七亿美元用于购买飞机,炸药,和尸体,也包括伪造乘客身份,疏通人买网络等等。"
"厉害!真是应了中国一句俗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这全都是为了爱你,巫童!"
"那么你们‘死‘后。。。。。。一直就住在。。。。。。我隔壁?那女人生前住过的房子?"
"哈哈!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地方能更接近你?巫童!一墙之隔!我们整整两年未见一次面啊!"
"那可真是多谢了!平时趁我上班窜入我的家中未经我的许可就胡乱教导安琪儿。。。。。。她要是有个万一,我就让你们尝尝做鬼的真正滋味!"
他们走近,满腔深情:"那是我们太爱你,希望通过她来传递我们爱你!巫童!"
"是啊!和当初如出一辙!"我嘲笑:"在我被你们吓得魂飞魄散,想要搬出那该死的地方的同时,你们居然不惜花重金租赁了全纽约的松动公寓?就是为了将我锁在你们的视线之内?"
"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这两年仅仅一墙之隔,多少个夜晚我和蓝奕都只能干瞪眼,眼不能眠!你却在那边。。。。。。那边。。。。。。!"秦司阳说着说着有些语结。
我还未反应过来,逞能道:"我在自己家里怎么了?怎么了?你说啊!你说──"
秦司阳惊呼:"都怪那堵破墙!隔音效果一点也不好!害得我和蓝奕整晚整晚都在听到你。。。。。。自慰的呻吟声。。。。。。!"
有没有搞错?!
"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又怕你如此漂亮在外头被变态的男人欺负!那晚。。。。。。趁着你酒醉。。。。。。我和蓝奕就。。。。。。"

一想到就醉那晚的梦境,我浑身宛如火烧一样滚烫!什么跟什么呀!好死不死!这两个男人居然不怕死地。。。。。。!
"该死的你们!!!"我挥出去的拳头都是颤抖的,又看不见,重心不稳,身体一个前倾,整个朝两个男人怀里跌去──
"放、放手!快放手!"否则会被他们察觉我心脏的猛烈跳动。
可是他们早已察觉了,却不满足:"放手你会跌伤的。"
"不用你们管!色狼!变态!**者!可恶。。。。。。唔!"冷不防就被亲吻了,而且是深深地吻,意乱情迷之间分不清谁是谁。
"不。。。。。。不。。。。。。"我吱唔着,想要伸手扯下银色的丝绢。。。。。。
"不许扯下来。"秦司阳含住我的右耳垂,火热的舌头轻轻地吸允:"唯有如此,才能让你毫不惧怕地在我们面前袒露真心。"
"胡说!"我忍耐着蓝奕在我左边恣意的挑逗,挣扎:"我巫童都来到这里,还有什么好怕的?"
"哦?真的吗?"蓝奕允吻我血液沸腾的颈项,梦一般地低吟:"那你的腰为什么还颤抖个不停?"他伸手抚向我的腰际。
"为什么心跳那么剧烈?"秦司阳抚上我的胸口。
"还有这里。。。。。。"两个男人同时朝我腿间的热源摸去,一左一右,在我耳边掠夺意识地低喃:"为什么这里那么硬?还很烫哦!"
我咬唇,反唇相讥:"卑。。。。。。卑鄙!"
他们就更加得意忘形:"Baby?小童,你终于肯承认我们在你心中无可取代的地位啦!蓝奕你听,他这一声Baby叫的多么亲热!"
"我才没。。。。。。唔。。。。。。嗯。。。。。。嗯!"他们不让我说话,修长的手指不经意就窜入我的口中,细细地翻搅。。。。。。
"嗯。。。。。。!!!"糟、糟了!
两匹色狼立刻察觉,轻揉我稍稍发软的虚弱初,惊呼:"湿了哎!巫童,你到底多久没有自慰了?那么快就。。。。。。"
"闭嘴!!!"我恼羞成怒,想要睁眼揍人了!
"不闭!这一辈子都不闭了!要一直爱你,爱你,爱你。。。。。。"他们忽然将我抱起,朝某个方向走去。
"干什么?我不要!我不要!"太可恨了!我才不要被这两个男人通吃!!!
但是他们却哈哈大笑,踌躇满志:"不要?说谎的小孩会遭到惩罚哦!巫童,我们爱你!好爱你,好爱你!"
古城堡中,玫瑰花的香味经久不衰,刺激着我体内的玫瑰花毒,关闭的门扉中是难断的呻吟声。。。。。。不知道,会不会吵醒正在熟睡中的小天使呢?
他们将我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满屋都是从玫瑰园中飘散而来的幽香,我的身体立刻就。。。。。。
"抖得那么厉害,就这么害怕吗?"秦司阳隔着轻薄的衬衣咬住我左胸的凸点,湿湿凉凉的。
"直接问诚实的身体就好了。"蓝奕含住另一边的小凸点,忽然用力地允咬。
失去视力的神经在丝绢下全部被调动了出来!秦司阳的吻,蓝奕的抚摸,秦司阳的拥抱,蓝奕的低喃。。。。。。好热!即使看不见我也能感觉到他们烈火一样的视线!
"安、安琪儿。。。。。。我要去看看安琪儿怎么样了?"
"又想逃了?越是说谎,惩罚也就越重哦!"
蓝奕亲手解开我上衣的一颗颗扣子,秦司阳火热的胸膛在我的臂膀摩擦,并深深地吻住我,直到蓝奕的双手开始伸向我的胯间──
"等、等等!"我惊呼。
"不能等!我们已经等了足足两年!不能再等了!"
裤头一阵猛烈的撕裂声,暴露出的昂扬已然挺立湿润。
"巫童。。。。。。"蓝奕深情地呼唤。
"小童。。。。。。"秦司阳燥热地低喃。
两人一起朝我的胯间俯首。。。。。。不用手,只用舌头,蓝奕和秦司阳火热的舌头由轻而重地舔吻我的炽热,再相当挑衅地将舌尖挤迫最敏感的铃口的缝隙。。。。。。
"啊。。。。。。啊。。。。。。"我被他们吸允得欲罢不能,玫瑰花的香气瞬息侵袭我的全身每一个细胞,现在的身体比原先还要敏感好几倍!全身能感觉到的只有他们两人!
"别忍着,喷出来,小童。"秦司阳的热舌滑溜而过整条茎身,再一口吞下。
"再不喷出来,就要惩罚这里咯。"蓝奕用柔软纤薄的嘴唇包裹我鼓胀的双球,不时地允弄挤压。
"啊。。。。。。啊啊啊。。。。。。!"急促的呼吸,围攻之下刺激的快感,***瞬间喷涌在两个男人的口中。
。。。。。。
"好狡猾。。。。。。!"不甘心,为什么我总是被他们压至身下?好不甘心:"你们。。。。。。真的爱我?"
"当然爱你!为了你什么事情我们都做!但你也必须承认你已经爱上我们,不能没有我们!"两个男人志在必得,一阵兴奋。
我扬眉:"真的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只要你爱我们,只要你承认爱上我们了!"他们激动起来。
"这可就难了。"我故作为难,争取时间喘息。
只听两个男人醋味十足:"难道除了我们你还有了别的爱人?是谁?是男人还是女人?巫童,我们绝对不答应!"
我更加得意:"当然有了,而且我宁愿付出全部的生命去爱她。。。。。。在你们装死的这两年,我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爱她了!"
沉默。。。。。。爆发!!!
"是谁?我们要杀了他!你是属于我们的!"怒意瞬间升腾。
"就这么想得到我?"刻意火上浇油。
"巫童,难道你还不明白我们的心?"他们欲上前。
我狡黠摊牌:"那好,从今以后你们都要被我巫童干!"
"啊──?!"他们几乎休克。
我乘胜追击:"否则,我就带着我的小爱人远走他乡,这一次你们休想再找到我和我的小爱人。"
"小。。。。。。爱人?"两个男人恍然大悟,喜出望外:"没有什么第三者对不对?那个‘爱人‘就是小安琪对不对?巫童!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霎时,就是惨痛地悲鸣。
温热的泪水低落在了我的手上,当然心酸,但这条硬路我可要走到底!说:"为了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是吧?我现在就命令你们给我躺下!让我巫童好好上一次!"
。。。。。。
。。。。。。
。。。。。。
好长一段时间之后,两个男人终于照办!哼哼哼!此仇不报!更待何时?我冲──
"等、等等。。。。。。"蓝奕这个头号倒霉鬼摇摆着腰部躲过了我第一波急迫攻击,哀求说:"我、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巫童,司阳那边已经瞪我瞪得冒火了。。。。。。你就先挑他上了吧!"
哼!蓝奕,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小童,我这边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不过那里。。。。。。特别紧。。。。。。怕伤了你。。。。。。你先等等。。。。。。再等等。。。。。。"秦司阳采取虚假拖延战策,被我一把拉过就朝他的股间捅去──
"呜哇。。。。。。!"果不其然。。。。。。发出惨叫声的人。。。。。。居然是我!
好痛好痛!秦司阳的那里又硬又紧,冲不进去不说,就连我自己的东西都差点被那股反冲力给折断!真的。。。。。。好痛!!!
见我痛得差点摔下床,两个男人立刻将我泄下去的虚弱处呵护在手心里,蓝奕更是小心地揉搓着,嘴里念念有词:"不痛不痛,要不这样吧!司阳那里太紧,巫童你是第一次主动又不得要领,干脆就这么躺好,我蓝奕辉尽量。。。。。。放松。。。。。。主动。。。。。。坐──下──去──!"
What?!我闻言变色,根源却被那两个男人牢牢地握住,一阵阵急徐不定的揉搓之后,居然以最快速度重新胀起!眼看蓝奕就要垮坐在我的腰上,整个身体。。。。。。坐下来!
"蓝奕!你要是敢坐下来!我巫童绝对不会原谅你!"那折断的疼痛可不是闹着玩的!特别是第一次。。。。。。
"那怎么办?你又不愿意承认已经爱上我们了,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变着方式坦白你爱我们?爱我蓝奕,爱秦司阳。"蓝奕终于没有坐下来,还一副委屈十足的口吻。
我简直恼羞成怒:"你们。。。。。。你们。。。。。。你们这两个混蛋!"
"我们才不是坏人。"秦司阳就着重新压倒我的姿势,欲哭无泪:"我们不过是身体力行地让你满意,好助你变相地顺利说出‘我爱你们‘这四个字啊!"
"想都别想!"我咬紧牙关。
"巫童。。。。。。"蓝奕手握的根部已经开始喷涌,并将那腻滑的液体摸向我瑟缩的**口。。。。。。
"干、干什么?"我扭动。
反被他撑开了双腿:"还是由我们来爱你吧!这样你才会坦诚些。"
"啊。。。。。。!"敏感的菊**软滑到瞬间就被蓝奕侵入了第一根手指,秦司阳也一并加入,和着蓝奕的动作进进出出,尽量扩充。。。。。。
"不要。。。。。。不要。。。。。。唔啊!"我乱踢的双脚忽然就被两只大手给抓住,分得更开了──
"当然要,必须要,一定要。。。。。。非要不可!非你不可!巫童!非你不可!"
"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道是谁先冲了进来,或许是两个男人同时涌了进来?失去视力的身体,让我除了呼吸,除了呻吟,除了知道有两个男人正用他们最炙烈的生命来爱我。。。。。。
非你不可!
非你不可!
这个咒语随着那深深地挺进一直带往我的身体深处,并在我的心上深深地刻印上去。。。。。。全身心的只有他们!只有蓝奕!只有秦司阳!
夏日的清晨,一个小东西在我的胸前蠕动。。。。。。
"爸爸!爸爸!"小天使的嗓音在耳边甜蜜地响起。
"嗯。。。。。。安琪儿?"我浑身无力,尚在天旋地转当中,双眼的丝绢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松开了。
"爸爸抱!要爸爸抱!"安琪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我的床上来的,雪白的小手在我的胸前沾上一缕银丝,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闪闪发亮?!
"安琪儿?!"我惊惶大叫,这天真无邪的孩子正处于凡事都满怀旺盛的好奇心阶段,那满手的。。。。。。X*%*啊>"<~~~正无自觉地往嘴里送。。。。。。!!!!!!!!!!
"安琪儿──不要吃──!!!"上帝啊!原谅我的疏忽!都是因为那两只~~~都是因为那两只逞欲了一整晚的色狼!
大概是听到了我惊呼声,两个男人一个围着围裙,一个拿着瓢勺,从古老却又现代的套房的厨房中冲了进来,十足Dady亲密形象:"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们那模样当是厨艺大比拼啊?但我现正浑身**,在沾满。。。。。。液体的床上慌乱于如何让女儿明白那半透明的"液体"是──绝──对──不可以食用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爆笑出自那两个掌勺男人的口中,脱下围裙,欺上床:"小安琪,乖,这东西不可以随便乱吃哦!只有巫童爸爸才可以吃!你不可以!"
"好苦!不好吃!安琪儿要吃甜的!要吃甜的!"女儿在床上一阵猛嗅,发现都没有她要求的食物,便有号啕大哭的迹象。
"乖噢!马上就有!马上就有啦!蓝爸爸和秦爸爸正在为小安琪煮牛奶小麦粥,又香又甜哦!"两个大男人如此罪恶昭彰还敢嚣张妄形?
"谁让你们做我女儿的爸爸了?门都没有!"我赶紧抱住女儿想要下床,双腿忽然一个不稳──
两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抱住我们父女俩:"吃醋了?那好,我们就看安琪儿愿不愿意做我们的宝贝乖女儿了!"
两个男人你先我后──
蓝奕:"小安琪,叫一声──蓝爸爸──就可以吃到香甜的牛奶粥哦!"
安琪儿就是这么被"诱骗"的:"蓝爸爸!蓝爸爸!"
秦司阳:"小天使,要不要一边吃香甜的牛奶粥,一边坐在秦爸爸的怀里,让爸爸喂啊?"
安琪儿就是这么被"诱拐"的:"要秦爸爸抱!要秦爸爸喂!"
两个男人胜券在握地朝我微笑,当年的情场高手如今骗起我女儿来依旧得心应手:"小安琪乖噢,现在先去大厅找葛朗特伯伯,让他带你去玫瑰园等着,一会儿爸爸们就会为你端出热腾腾的香甜牛奶粥噢!乖!快去吧!"
葛朗特总是那么体贴入微,早已等候在房间门口。小天使轻快地离去后,室内──
"巫童。。。。。。"
"小童。。。。。。"
"干什么?一锅粥就想骗我女儿啊?做梦!"
"那昨晚你哭着喊着就是不放开我们,应该不是做梦吧?"
"。。。。。。做梦!"
"才不是做梦!你都承认爱我们了,不然怎么会同意我们如此爱你?"
"胡说。。。。。。嗯!"
"这里又硬起来了哟!"
"多嘴!"
"噢!那就再多亲几次!"
"唔。。。。。。嗯!你们有完没完!"
"没完,我们还爱不够你!巫童。。。。。。我们的巫童。。。。。。"
"!啦──!!!"
"糟了!安琪儿的牛奶粥烧开了!"
"再等等,巫童。。。。。。"
"不能等了!粥都漫出来了!"
"再等等,小童。。。。。。"
"我女儿的牛奶小麦粥!"
"再等等。。。。。。"
"再等等。。。。。。"
一股烧焦味迎面扑来,和着两个男人甜蜜的亲吻,玫瑰园里传来小天使的欢笑声。。。。。。至于秦岳得知这一"惊天大秘密"也将会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
此时此刻,我只想着如何让这两个痴心的英俊男人真正被我上一次?
《非我不可》之《非你不可》
~幸福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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