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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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是听到了我的叫喊,昆修抬起头,鼻尖对着鼻尖。
“放松,别怕。”字字带着热气喷在我的脸上,如同被蛊惑了,我竟然失神忘了挣扎。
双腿被大大的分开,昆修舔吻着我大腿内侧的细肉,手指轻划着圈,一阵阵热流袭遍全身向下腹集中,陌生而恐惧,我禁不住越抖越厉害,下意识的扭动。
昆修的动作开始急燥,他一口咬住大腿内侧的嫩肉,在我吃痛大叫的同时握住我的分身上下**。
“唔~~!!不行!停下!”根本不理会我的尖叫,昆修越动越快,欲火熊熊燃烧,理智渐渐淹灭,我承受不了如此激烈地异样刺激,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美,多诱人么。”昆修轻舔我的耳垂脖颈,喃喃着。
已经不能思考,全身虚脱,只有喘息之力,
昆修的手指探到自己都不曾碰过的地方,心里急得火烧火燎,却无力阻止。
暴雨不停的下,除了哗哗的雨声听不到其他,让人产生被隔绝的错觉。
我不是对情事懵懂无知的少年,虽然没有亲身体验,也知道该怎么做,可这不是做不做的问题,而是和谁做,为什么做。
因为爱?因为想要达到某种目的?或是单纯的想要舒解**。
昆修我直觉是最后一种。象他这样强壮的男人,有这方面的需求再正常不过。自第一次见他到现在半年有余了,压抑太久的**急于释放也好理解,可对象是我就感觉心有不甘难以接受,前世从小的教育让我不能认同一夜情,我觉得因爱而产生的**才不会让人羞耻。因为爱着对方,想要奉献或是索取更多,心灵和身体的契和,就是自然而然的。可若成为别人的泄欲对象或是找别人发泄,都是我不能接受的。
可现在,我居然觉得很舒服很享受,不想拒绝,甚至想要更多?!
这算什么?我讨厌自己现在的迷惘,为什么不坚决的拒绝,为什么会有所期待,为什么一边在害怕一边又想要继续,仅仅是因为这具身体已经成年,有了正常人应有的**?我一定是疯了。
冰冰凉凉的东西被推入身体,本能的想要蜷缩,异物侵入的不适让我更加惶恐,手臂已经挣脱了衣服的束缚,却毫无用武之地,只能空虚的抓紧身下的棉被。
“出去!”用尽全力吼出,竟然带了哭腔。
结果引得多了一根手指,我用力扭动,妄图摆脱强烈的刺激,进进出出的手指丝毫不受影响,继续着开垦大业。
“出去!混蛋!啊。。。”
又多了一根手指,尖锐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眼前腾起水雾,下面被撑到极限,连扭动都做不到了,只能剧烈的喘息,我身上布满汗水,如同砧板上的鱼,任何宰割。
我想哭,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随之而来的快感。
算了算了,已经到了这一步,还是省些力气吧。
感觉到我放松了身体,沉溺于涨潮般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昆修猛然拉开双腿,火热的巨大抵住下面,然后欺身缓慢的压下。
“啊——”昆修的硬如铁棒的火热分身一点一点挤进身体,缓慢而强硬的挺进,我有种被撕碎的感觉,刚刚的快感不翼而飞。
“放松。”终于出声的昆修声音沙哑,压抑隐忍。
我睁开眼,昆修俊美的脸泛着红韵出现在眼前,汗珠晶莹的滑下,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瞳眸波光流转,写满**,结实分明的肌肉紧绷着,覆着一层油亮的光晕。
一通狂吻让我再度丧失理智,那双大手更是卖力地撩拨起我熄灭的**,见我又露出迷乱的表情,昆修用力一挺,开始疯狂的律动。我忍不住呻吟着哭泣,乞求昆修停下来放过我,昆修无视我的哀求,甚至更加用力的贯穿。我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疼痛慢慢退去,节节攀高的快感让我瘫软如水,接合处的热度融化了身体,仿佛每个细胞都在叫嚷着,渴求更深入的贴合接触。
意志向身体妥协,我臣服于昆修给予的快感之下。
昆修低吼着冲刺,发泄出最后的**。一切归于平静。

帐外暴雨如初,帐内,**的身体,剧烈的喘息,***和汗水的味道混着酒香营造出**的一幕。
混蛋昆修!竟然这么对我,不顾我的感受,下回我一定要上回来!混蛋!一定要让你也亲身体验一下!混蛋!混蛋。。。。。。
此时我才知道,自己骂人的词汇是多么贫乏。悲惨的,数着混蛋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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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看了许多人的H,终于写出这一段,偶滴神啊!实在是高难度哇!吐血!脱力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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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雨还在下,听了一会细细密密的雨声,我起身想去看看羌蛮,这一动,倏地一下全身酸痛,尤其是腰,就象被抽了骨头,酸软得用不上一点力气。
我趴在厚毛垫上使劲的深呼吸,天啊~~~,我想起发生什么了!
心里忽悠一下悬上半空,上不来下不去的。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现在不是女人,自然不能哭天呛地寻死觅活,可我也不是小倌,用身体取悦男人,人家那怎么说在这里也算是职业,再说小倌做完了还收钱呢,呸!想哪儿了,我到底在想什么,搞不清楚,脑子里太乱,一时还转不过弯,这事发生的太突然太诡异,没有一点思想准备,要不是喝了那该死的酒。。。
我有要掐死自己的冲动。但是的但是。。。
事情已然发生,剩下就只有面对。要怎样面对?一想这个就想去撞墙。
平抑着呼吸,闭眼安慰自己,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
这种事。。唉~~,大家都是男人,没必要弄个贞操保卫战或是反击战什么的,就当一夜情好了,自我鄙视一把先。发生就发生了,过去就过去了,好歹自己也有快感不是,千万不要露出扭扭捏捏羞怯哀怨痛不欲生的表情,更让人恶心,再说昆修怎么说也算是极品,那个。。那个,我也不算委屈啦。呜~~~,我还是死了算了!
此时,我真希望这场大雨永远不要停,帐内也永远不要进来人,我要一个人呆着。。。。这样趴了很久,趴得我胸骨痛得受不了,我才呲牙咧嘴的坐起来,身上和下面痛归痛,不过还没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身上已经清洗过,里衣换成了丝绸的,棉被好象也换过了,这又是沐浴又是换铺垫,大雨天的,昆修一个人怎么做到的?这要是让人看到,哦~~~~!!我怎么见人啊----
“约甘先生?约甘先生您在吗?”陌生的男声在帐外响起,挽救我于灭顶的沮丧之中,约甘是屺族人对医者大夫的称乎。
“谁?什么事?”挣扎着站起,呜~~腿软,谁来帮俺支根棍。
帐帘掀开,进来一位中年男子,衣着简朴,站在门口规矩恭敬的欠着身,不敢看我的脸,十分急切不安的说道:“打,打扰您休息了,奴才家的小鬼病的利害,请了约甘看过说是没救了,约甘先生您医术高明,求求您救救我家的小鬼!”说着就要下跪。
我赶忙去扶,牵动身上一阵酸痛,我哎哟一声,扑到中年男子身上,结果成了人家双手扶住我,男子显然被我这一举动打击的不轻,脸涨成猪肝色,扶着我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偏偏还不敢看我的脸,低着头僵在那里。
挣扎着站稳,我讪讪地给自己找台阶:“那个,呵呵,你看一下雨哈,我身体就不舒服,医者难自医嘛,哈哈哈,那个,你孩子病得利害是吧,那就赶紧走吧,我去看看。”
一提到孩子,男子马上恢复焦急的神色,嘴里道着谢,退出帐外等我。帐帘起落的刹那,湿润清冷的风直钻进单薄的里衣,我哆嗦着连叹三声,不得以,将那套几乎凑足了十二种颜色万国旗一样的外装套在身上,银色的腰封系好,大小肥瘦还算合适。蓟国的服装不似楚国的宽袍大氅,游牧民族的服饰更适合活动和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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