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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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修好似还没睡醒,一脸的迷朦慵懒,眼里盛满**。昆修现在的样子极为蛊惑诱人,本就长得极俊美帅气,现在又带了动情的魅惹,最关键的是,他,现在压在我身上,即便刚才那个吻感觉很好也不能抵消大象一样的体重压在我身上造成的几近窒息的憋闷。
“起,起来。。压死人了。。。”
昆修半眯了眼,慢慢勾起嘴角,只将下身离开,上身未动,不过,好多了,至少喘气不那么困难了。
就这样长久的注视,昆修的眼光渐渐清明起来,变得挣扎,困惑。
此时的他,我明白,甚至同情。
不愿点破。许多时候,一句话就可改变一个人的境遇甚至一生。所以不到万不得以,这句话是不能轻意说出口的。
七天后,羌蛮有了苏醒的迹象。重生的喜悦随着日渐转暖的天气不断升温。
这几日过得颇为轻松惬意,羌蛮逐渐好转,每日的贴身伺候有几个侍女和吒阑王族专职的大夫,我只需把把脉,适当调整一下药方指点用药即可。起居饮食具是贵宾级的待遇,除了没有口福,其他方面我还是很乐于享受的。
我的医术已经得到吒阑部族的信任,这大大满足了我的自尊心,终于摆脱了百无一用的自卑,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理由。
因为有羌蛮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吒阑部族根本没有人怀疑我是用什么药物解了凶险的蛇毒将濒死之人救活的。
也幸好没人怀疑,不然,我这个珍稀物种以后便没好日子过了。
昆修自那日后也不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每晚与我同宿一帐,说是客居于人下,不可太挑剔,明知他是胡扯,我也懒得在这件事上纠结,只要他不再做出吓我减寿的举动,我就只当是住两人间了。
算起来离开谷底已近一个月。
四月,草原处处草长华发。牛羊成群,马儿丰骏,初生的小马四处撒欢,春天,万物繁衍的季节。
远处乌沉沉的黑云预示着一场暴雨的来临,空气中夹杂着越来越浓的潮气,草原上压抑着难耐的燥动,是长久的饥渴即将舒解前的急燥,干渴了一个冬季的草原迫切需要一场空前大雨的滋润,这场雨将给草原带来无限的勃勃生机。
对于以游牧为主的部族,水草丰美牛羊肥壮便是上天最大的恩赐。
闪电划破长空,雷声滚滚而来,人们纷纷走出毡帐,欢呼祈祷,感谢苍天降下喜雨,与此同时,另一件叫人振奋的消息传出大帐,羌蛮醒了。
我急匆匆赶回大帐,侍女和大夫让出通道,我按住羌蛮的手腕,脉象平隐,体内毒素已除净,醒来是意料之中。羌蛮不太精神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直到吒阑王爷及众王妃进来才移开。
我退到一旁重新写了一张药方交给跟在昆修身后进来的路果,扭头看一眼喜极而泣的正妃和一脸慈祥宠溺的吒阑王,心里狠狠的一痛,父母亲情,我不会再拥有了。
出了大帐,铜钱大的雨点噼噼叭叭砸下来,越来越急,越来越密,不消半刻已连成水线,雨大如瓢泼。
转眼我已浑身湿透,放眼望去,草原一片水气迷朦,白花花的雨帘挡住了远处的延绵不绝的山脉,我如同着了魔般一步步不急不忙的走着。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草原,阴黑的天色,如注的暴雨,空旷苍茫的景象孕育着萌动的生机活力,竟是这般吸引人。
我象一座活动雕像,呆呆的望着,呆呆地挪动脚步。头脑里不知在想着什么,只觉得有种什么东西渐渐在心底里盘踞,越来越多,越积越厚。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无法判断,无法思考,身体的温度快速失去,冰冷到没有知觉,可胸口却燃着一团火,激荡而炽烈。
走至毡帐门口,却迟迟不肯进去,我站在帐前,望着暴雨深处,什么也看不到,除了雨,可就是挪不开眼,想看。
突然一个大力将我推进帐中,抬眼,昆修正一身**接近盛怒的诧异,他的嘴一张一合象是说着什么,我听不到,满耳都是喧嘁叫嚣的雨声。
昆修用布巾大力的擦干我的头发,又从小柜子里拿出一套干衣服,一回身,看我仍怔愣的站着。
“傻了?快脱掉湿衣服,不然会生病,我去找点酒暖和一下。”说完将衣服扔给我出去了。
又站了一刻,我才反应过来刚才昆修说了什么,脱下滴水的衣服,用布巾略略擦拭了身体,拿起昆修找出的衣服一看,是吒阑王爷命人给我和昆修准备的,草原部族传统的样式,颜色艳丽花俏,严重怀疑是否是女装,放下外装,只拿了月白的里衣,冰凉的手指几乎抓不住东西,好歹穿上,我急忙跳上厚羊毛垫将棉被裹在身上,昆修进来时看到我全副武装只露出脸躲在羊毛堆里,不禁失笑。

昆修将一旁的小案端放在垫上,从食盒里拿出两小罐酒,两只小碗,一碟肉脯,两个苹果,然后转身脱去湿透的衣物,仔细地擦干,就知道这家伙很喜欢现派自己夺人眼球的漂亮身形,他大大方方地在我眼前上演脱衣秀,就好象脱光光的不是他,呵,本人都不介意了,那我就更不介意啦,大大方方地看。
昆修也只穿了里衣就坐了过来,倒满两小碗酒,二话没说一饮而尽。
我裹在棉被里看着昆修捻起一块肉脯放进嘴里,慢慢咀嚼,极悠雅惬意。
直到肉脯完全吞咽下肚,昆修似乎才想起我的存在。“你也喝一点,暖暖身子。”
摇摇头,我从不喝酒,实在不觉得那东西有什么好。
眼看昆修一碗接一碗的喝着,好象那根本不是酒而是极可口的饮料,我咽了口唾沫,凑到碗边闻了闻,很香的味道,小心奕奕地呷了一小口,一股火热的暖温顺着咽喉直滑到胃里,浓郁的酒香溢满口腔,辛辣中带了清甜,虽然很刺激,不过挺好喝的。我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拿起苹果,不客气地大吃起来,哈!真不赖啊!一口苹果一口酒,凉丝丝香甜的苹果中和了酒对口腔黏膜的刺激,味道好极了!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吃东西吃得这么香甜。”昆修在一旁看着我又吃又喝,调侃道。
“我以前也不这样的,以前我什么都能吃,只是后来胃坏了。”我怎么觉得说话有点不太利索。
有多久没有吃到开心了,仔细想想最后一顿美味好象就是那碗害我如此悲惨的面片汤了。
一碗小酒一个苹果下肚,摸摸肚子,饱了。我现在有些飘飘然,但心里很清楚,原来喝醉了是这样的感觉,还不坏嘛,我嘿嘿笑了起来,难以自持,果然是喝多了。就不知道我的胃一会儿会不会抗议。
脑袋里的晕旋渐渐厉害起来,坐都坐不住,我一歪干脆躺倒,长长出口气,想睡觉。
晕哒乎乎,迷迷瞪瞪间,感觉一只手抚摸我的脸,强打精神睁开眼,不知何时,小案被移到一旁,昆修一手支头斜倚在我身旁。
“我醉了。”我叭叽又闭上眼睛,真的很想睡。
那只游走的手并没因我郑重的申明而停下,仍在描绘我的五官。我扭头避开,他又跟上,再避开,再跟上,反复几次,我也懒得躲了,还不够累,索性就让他描,反正一会烦了就会停下。
然而,任何时候,丧权辱国的不抵抗政策都是对敌人的纵容对自己的残忍。
我以为会停下的那只手,非旦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得寸进尺,直接伸进里衣由腰肢一路轻抚到前胸,最让我心惊肉跳心惊胆颤心肌梗死的是,我居然,觉得很舒服!
天啊!!谁来用大棒敲醒我吧!
一定是喝了酒的缘故,身体比平时敏感许多,昆修干燥带茧的大手象是拥有魔力,点然某种我还不熟悉的**。理智让我拒绝,身体却让我沉迷。
胸前的果实微微一痛,我仓皇地睁开眼睛,双手本能的握住昆修的手腕阻止他继续。昆修轻笑一声,深邃幽黑的眼眸绽放出夺目的光彩,灿若星河。不觉痴了,情不自禁的沉沦,这样的眸子,任谁也不舍得错过。
果实处一阵痒麻让身体下意识的扭动想要挣脱,昆修俯下身。
再次被吻住了,不同于前两次,是充满掠夺占有疯狂霸道的深吻。我一时脑中空白,说不上是吓得还是享受。
昆修的另一只手也伸进里衣,两只手轻握住我的腰向上,将里衣推上去拢住我被举上头顶的双臂,我突然意识到这等于是变向的捆绑,心里有点怕,交错着手腕想要摆脱衣物的纠缠。
不理会我的这些小动作,昆修吻上我的左胸,我晕!我都忘了,身上还有一朵硕大红艳的迷菁牡丹。
“停。停下。”饶是再迟钝,我也知道发展下去会出什么事,现在不喊停,更待何时。
下一秒,我知道,已经晚了。
左胸的果粒被昆修含进嘴里,**啃舔,麻痒尖痛让我浑身颤栗,也激起我剧烈的反抗,昆修一只手按住我高举过头的双臂,一只手握住我的脆弱,我啊地一声,全身瘫软,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
“放开!混蛋!放,放开,停!唔~~~不要!停下!”我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徒劳的**双腿拼命扭动。
象是听到了我的叫喊,昆修抬起头,鼻尖对着鼻尖。
“放松,别怕,交给我。”字字带着热气喷在我的脸上,如同被蛊惑了,我竟然失神忘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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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怕真是要H了,这里一段写了三天了,痛苦到要死,谁让咱是头一回写H捏~~~,想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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