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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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恶汉见我放此狂言不禁为之一惊,又开始议论纷纷:“怎么办?这人好像有些来头,这一带没有人不怕我们“斗鸡帮”的,可这小子却好像丝毫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当铺老板见众人“军心涣散”便出言“稳定军心”:“大伙别怕,这王八蛋是在虚张声势,我们一拥而上定能将他碎尸万段,今天如果不砍死这王八蛋,那我们“斗鸡帮”在这市里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恶汉乙禁不住当铺老板的唆使便率先朝我袭来,欲立头功,只见恶汉乙右手持砍刀、左手拿匕首向我猛冲而来,就在恶汉乙离我尚有五步远时,我突然左脚向前大跨一步使出一记“通天膝”撞向恶汉乙的胸口,“通天膝”势如野马出塞,撞得恶汉乙当场胸骨断裂、向后飞出数丈远,撞倒了数名恶汉。
撞飞恶汉乙后我醉眼迷蒙、颠颠倒倒地念道:“醉天马,直上云霄通天膝!”
潇洒哥见我出招的架势不禁大吃一惊,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醉拳!”
当铺老板又开始在一旁煽风点火:“兄弟们千万别被这王八蛋唬住了,他只是在装神弄鬼,是“斗鸡帮”的兄弟就给我上!谁砍死他,我有重赏!”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三名欲领重赏的恶汉如狼似虎地持刀向我砍来,我躲过数记乱刀后顺势抱起其中一名恶汉举过头顶一阵乱舞,被擒获的恶汉变成我手中的武器,我将其高举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后朝另外两名恶汉奋力一扔,顿时三名恶汉撞成一堆、昏死过去。
击倒这三名恶汉后我拿起餐桌上的白酒一饮而尽,喝完白酒后我拿起酒瓶往地上一摔,吼道:“醉狂熊,力拔山河擒龙摔!谁敢挡我!哈哈哈……”
潇洒哥见我招式潇洒飘逸,不禁拍手夸赞道:“好功夫,看来我们今天是遇上高人了!哈哈哈……”
一旁的当铺老板对潇洒哥说:“我说弟啊,他功夫好你跟着瞎爽个什么劲啊?这不是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吗?”
潇洒哥一经当铺老板点醒后方才恍然大悟地指着我,喊道:“告诉你,我潇洒哥是专杀高人的,即使你是南山猛虎,也敌不过我这“玩命鸡群”,弟兄们,把这混蛋围起来!”
潇洒哥一声令下,众恶汉立即将我围了个圈,“杀!”众恶汉喊声震天,挥舞着砍刀朝我一阵乱砍,刹那间刀光剑影,场面一片混乱。我脚踏醉步躲过一记又一记的快刀,然后使出一招迅猛如闪电破空的扫堂腿将众恶汉扫到在地,倒地的恶汉们个个断腿、痛苦哀嚎。
我摇摇晃晃地喊道:“醉苍龙,神龙摆尾扫残云!”
就在我与众恶汉厮斗之际,当铺老板捡起恶汉乙的匕首朝楚婆婆和阿山他们冲去,我见当铺老板欲杀我朋友泄愤便随即飞速奔回以解燃眉之急。
“我捅死你个老不死的!”当铺老板手持匕首怒喊着刺向楚婆婆,就在匕首快要刺到楚婆婆胸口之际,我眼疾手快地一手将匕首挡住,挡刀的左手被匕首刺穿鲜血直流。
我用右手掐住当铺老板的脖子,恶狠狠瞪着他骂道:“丫你个娘的,卑鄙的狗东西,你找死!”
当铺老板被我掐得喘不过气来,却仍用尽吃奶的力气求饶道:“爷……爷……爷爷饶命啊!”
“啊!”我怒吼一声,使出一记右勾拳将当铺老板打得如同芭蕾舞女郎般乱转。
“吼!”我发出一声镇山狮吼后拔下插在手掌中的匕首喊道:“醉雄狮,怒吼河山万兽王!”
此时,潇洒哥误将满屋乱转的当铺老板当成是我,于是他便冲上前去朝当铺老板一阵乱砍。
“我砍死你个混蛋!”潇洒哥手起刀落,刀刀深可见骨,砍得是毫不留情,真不愧是纵横江湖的冷血大哥大!
当铺老板声嘶力竭地求饶:“住手啊!我是你亲哥啊!”
潇洒哥骂道:“我是你亲爹!你个混蛋别想骗我,老子一看你这颠颠倒倒的步法就知道你是谁!”
此时,潇洒哥已然杀红了眼——他将当铺老板砍得倒卧在血泊之中仍不停手,一刀快似一刀,非死不休,真不愧是狠如豺狼的江湖大哥大!
我对楚婆婆和阿山说:“我们快走吧,不然待会警察来了,我们也要受池鱼之殃的。”话罢,我背上行李袋,阿山推着楚婆婆离开了悦宾楼,而此时潇洒哥已将当铺老板砍得是血肉模糊,估计就算是请他妈来认尸大概也认不得了。
楚婆婆见我手掌血流不止,便开始劝我赶紧就医:“小放啊,我们去趟医院吧,你的手好像伤得很重啊!”
我笑着对楚婆婆说:“不用了,我天生恢复力惊人,向来是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住医院,待会我们随便找家药房买个创伤药和纱布,包扎起来就行了。”
阿山对我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小放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你那醉拳打得是虎虎生风,堪比电影里的黄飞鸿!而且你连手掌被匕首刺穿都不用上医院,真是金刚不坏之身啊!”

我得意地笑道:“阿山哥你过奖了,打趴那几个小混混只是小菜一碟,嘿嘿……”
楚婆婆对我说:“都流这么多血了,你还能这么谈笑风生的,我们快去药房包扎吧。”
我对阿山说:“阿山哥再会了,有空记得到牡丹饭店找我们。”我向阿山道别后与楚婆婆打的前往药房。
此时,天空由晴转阴,又渐渐的变成乌云密布的天气,并下起濛濛细雨,我与楚婆婆来到市里的一家药房准备为我的手掌敷药做包扎。
我们下车后走进药房,楚婆婆招手唤来一名小护士,说:“护士小姐你快过来帮他看看,他的手受伤了。”
小护士走过来拿着我的手检查了一番,说:“你的手伤得很重啊,我建议你们还是上医院吧。”
这名小护士身材清瘦娇小,一头披肩长发显得乌黑透亮,可爱的娃娃脸上闪烁着一双宛如天星般清澈明亮的铜铃眼,看得我不禁色心又起、想入非非。
我不断耸动着眉毛,色眯眯地盯着小护士,说:“我不要紧的,不用上医院,自从看到你后我的伤已经好了一半了,你帮我敷上一些创伤药吧,然后再包扎一下就行了。”
此刻我已然意乱情迷,口水情不自禁地倾泻而出,好似黄果树瀑布般壮观,就像一头饿了三天的野狼看到小绵羊般兴奋。毕竟我已经隐忍了28年的兽欲了,这种“煎熬”已经不能用“痛苦”二字来形容了,那是无以言表的;这种忍耐的“记录”是一名男人一生耻辱,这是一种充满悲情的无奈,啊!春梦秋欲何时了,遗精知多少。“小弟”昨夜又抗议,不知何时泄淫欲。“擎天宝柱”今犹在,只是夜夜无人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炮兵背黑锅!
小护士问我:“先生你是不是连脑袋也受伤了?你好像是脑神经失调导致唾液分泌过量不能自制哦。”
我含情脉脉地对小护士说:“不,我不是脑伤,而是情伤,你的美让我难以自制,现在我除了上面的头失调之外下面的“头”的也失调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帮我检查一下。”说完我表情极端**地指了指裆部,动作猥亵至极。
小护士向我抛了个异常诡异的媚眼,说:“哦,你是“情伤”啊,那老娘就让你伤上加伤!”话罢,小护士用她的芊芊玉指使劲地往我伤口上一掐,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这一掐痛得我是当场哇哇大叫:“哇!痛痛痛……你快放手啊!”
小护士眨着可爱的大眼睛,问:“怎么样?情伤好了没?告诉你,老娘可不是好惹的,你最好少跟老娘耍无赖!”
我对小护士说:“看不出来你这么泼辣,我真是服了你了,我们快去包扎吧,否则我恐怕连小命都难保了。”
小护士淘气的应道:“这还差不多,跟我来,我带你到医护室做包扎。”说着小护士带我走向医护室。
我对楚婆婆说:“婆婆你在这等我,等我包扎好了我们就回饭店。”(在没有熟人的情况下我都称呼她“婆婆”。)
楚婆婆应道:“好的,我在外面等你。”
药房的医护室很小却摆放着多个药柜,药柜上陈列着许多药品,医护室中央还摆着一张干净的小白床,这让原本就过于狭窄的医护室更显得没有一点空间。
我问小护士:“想不到你们药房还有医护室啊?”
小护士凶巴巴对我说:“废话少说,快躺到床上去。”
我语气**地问小护士:“躺上去你想干嘛啊?你是不是想为我做“特殊服务”啊?”日本“国片”看多了的男人大多都对护士抱有无尽的幻想。
小护士恶狠狠地恐吓道:“闭嘴!再多话老娘就掐死你!”
我对小护士说:“不要这么凶嘛,我不说就是了。”话罢,我安分地躺到床上。
我躺到小床上后小护士拿着药水开始为我清理伤口,我问小护士:“小姐你觉得我长得像谁啊?”
小护士应道:“我觉得你长得像地理课本上的北京猿人,哦不,我不应该这么侮辱我们华人的祖先。”
听到小护士的话后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死皮赖脸地问道:“我的朋友都说我是刘德华和梁朝伟的综合体哦,这点难得你看不出来吗?”
小护士应道:“这点只要不是盲人的都看得出来,如果要说“综合体”的话,我觉得你更像人畜杂交的综合体。”
这次我是彻底的心灰意冷了,我不得不佩服小护士的诚实,做好包扎后我便背上行李袋与楚婆婆打的回到牡丹饭店,回程的路上雨愈下愈大,大雨映照了我此刻的心情,大雨如同我此刻心里流淌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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