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接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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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后我急匆匆地推着楚婆婆奔进饭店躲雨。
我对楚婆婆说:“这雨下得可真大啊!婆婆我们快回房间换身干衣服吧,免得感冒了。”
楚婆婆应道:“好啊,只是你好像没有衣服可换吧?”
我说:“没事,我身强体壮的淋点雨没关系,从小到大我感冒的次数还没超过三次。”话罢,我推着楚婆婆回到房间。
我从衣柜内取出一套衣服放在床上,说:“婆婆您换衣服,我先回房间洗个热水澡驱驱寒气。”话罢,我帮楚婆婆带上房门走回自己的房间开始洗澡。
洗澡时我又想起了药房的小护士,于是我便忘情地唱出一首《在那不远的药房》:“在那不远的药房有位好姑娘,人们走过她的药房都要留恋的张望,她那粉红的小脸好像红太阳,她那美丽动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我愿意奔回到药房躺在她床上,每天看着那粉红的小脸和那美丽诱人的护士装,我愿做一名骑士骑在她身上,我愿每天骑着她飞翔直到登上那遥远的月亮。”(作者注:此歌作词人为:沈开放;笔名:意淫高手;如有抄袭必将追究法律责任。)
洗完澡后我穿上湿透的衣服走到楚婆婆的房门外,我敲了敲房门,问:“婆婆您衣服换好了没?我可以进来吗?”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表现出绅士风度,我可不想看到那“国宝级”的限制级画面,因为那必将大煞风景且有损阳寿。
房内的楚婆婆应道:“我换好了,你进来吧。”
我打开房门走进房内后看见楚婆婆又在看抗战电影,于是我便坐到她身旁一起看,我对楚婆婆说:“我们国民的抗日情怀可真是万年不减啊!下有愤青,上有愤老,个个是精忠报国、忠肝义胆,真是精神可嘉啊!”
楚婆婆皱着眉头感慨道:“哎,无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可叹当年那些为国为民、抛头颅洒热血的义士早已不复存了,现在的年轻人中有很多都是假借“抗日”之名在作秀,号称“愤青”,实为“粪青”,连上街抗议都是个个嬉皮笑脸的,就跟清末的“义和团”没两样!更可恶的是那些嘴里喊着“抵制日货”口中吃着日本泡面、手上拿着日本手机的败类,整日造谣生事也不反省一下——如果我们发愤图强做出比日本更好的产品,那又何须抵制!想要复兴中华、整治倭寇就得取敌之长补己之短,如此终日不知上进、哗众取宠是绝对难成气候的!”
楚婆婆说得是慷慨激昂、豪情万丈,足见其一片赤血丹心,这可真是位名副其实的爱国“愤婆”啊!
我说:“婆婆您真是“雄才伟略”啊!听“婆”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放我佩服、佩服!”
楚婆婆应道:“我可称不上什么“雄才伟略”,这只不过是我的一片肺腑之言罢了。”
我对楚婆婆说:“不谈这事了,我跟您报告个好消息吧。”
楚婆婆问我:“有什么好消息啊?难道是那个小护士愿意和你交往了吗?”
我说:“那小护士的事就别提了,她压根就看不上我。”
楚婆婆问:“不是这事那到底是什么好消息啊?快说!”
“我料定您家的那个畜生二3日之内必定会带她的老婆前来接您回家。”我笃定地说。
楚婆婆问:“这不可能吧,你不是还嘱咐阿山千万不许带他们来吗?”
我摆出一副足智多谋的高人姿态,说:“我那是“欲擒故纵”之计,这人啊,都是贱骨头,我们愈是对他们避之不及,他们就愈想来讨好您。您想想,他们一旦知道您现在发达了还不得赶来巴结您吗?我叫司机老陈到处散布消息说您发达了的事,还有带您住高级饭店和回老街发红包的事,都是在引他们“上钩”,这一切的一切全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楚婆婆问:“可这说白了他们不就是为了你的钱而来的吗?并非是真心想孝顺我啊,一旦你的钱花光了,他们不还得拿扫帚把我赶出来吗?”
我信誓旦旦地应道:“这点您甭操心,我会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孝道”的。”
“铃铃铃……”此时楚婆婆房内的电话忽然响起,我上前接起电话,问:“喂,什么事?”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名女生的声音,听这声音好像是柜台小姐的声音:“请问楚婆婆在吗?楼下大厅有人想找她。”

我说:“楚婆婆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告诉我是谁想找她。”此时我已然猜到是何人来访了。
果然电话另一头传来一名男人粗鲁地叫骂声:“妈的,你不会告诉他说我是我妈的儿子吗。”
电话另一头又传来柜台小姐训斥粗鲁男的声音:“先生请您说“人话”好吗?别对我一口一句粗话行不?想找人你总得说说“你妈的”的儿子是谁吧?”
粗鲁男吼道:“妈的,你告诉他老子叫楚生二!”
柜台小姐问楚生二:“你确定你叫畜生饿?”
楚生二骂道:“妈的,这还用问吗?老子就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楚生二。”
柜台小姐不愿再与楚生二多费唇舌,便礼貌地对我说:“先生不好意思,刚才我正与来访的客人谈话,照成您的不便了,请见谅。”
我用色色地语气对柜台小姐说:“你不用跟我道歉,能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很满足了。”
柜台小姐礼貌地对我说:“您刚才有问来访客人的名字是吧,是这样的,现在来访的客人名叫:畜生饿,畜生不如的“畜生”,饥饿的“饿”,请问您愿意接见这头来找妈妈的饥饿畜生吗?”
听到柜台小姐的话我忍不住噗哧一笑,道:“小姐你真是形容得太贴切了,哈哈哈……”
此时电话另一头又传来楚生二的叫骂声:“妈的,你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竟敢骂老子,你是活腻了是不?”
柜台小姐调皮地应道:“没想到你还会用成语骂人啊?真是不简单哦。”
我担心那楚生二会对柜台小姐动粗,便对柜台小姐说:“小姐麻烦你把电话拿给那个畜生饿听,我有话跟他说。”
柜台小姐对楚生二说:“畜生饿,接电话的先生有话要对你说,有什么事你自己跟他讲吧。”
楚生二接过电话后,大声骂道:“喂,妈的,你是哪根毛,怎么会和我妈在一起?”
此时电话另一头又传来一名女人的训斥声:“你这头蠢驴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地乱骂人啊?万一他就是那乞丐婆遇到的贵人,那我们岂不是得罪财主了吗?”这女人的声音听来很熟,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我对楚生二说:“我是你妈的表侄,我叫沈开放,不叫“哪根毛”。”
在我表明身份后楚生二的态度立即180度大转变,“是表哥啊,请问表哥现在住几号房啊?我们是特地来拜访您的。”楚生二语气亲和有礼地说。
我一听这楚生二称呼我为“表哥”就怒火中烧,骂道:“你个王八蛋,谁是你表哥啊?少跟老子套近乎!”
楚生二对我说:“你不是我妈的表侄吗?我听街坊说你看起来至少年过四十了,所以我当然要叫你表哥啊。”
我气愤的骂楚生二:“表你妈个哥,四你妈个十,老子今年才28岁。”
楚婆婆听到我们的谈话后插话道:“小放啊,你就别骂他妈了,我都说了他妈妈是我啊。”
我连忙地按住话筒对楚婆婆道歉:“婆婆对不起,我下次不骂了。”
此时,电话另一头的楚生二说:“你才28岁啊,真不好意思,那我应该叫你表弟才对,请问表弟现在住几号房啊?”
我对楚生二说:“这还差不多,我们现在住在912号房,你们上来吧。”话罢,我挂上了电话。
楚婆婆对我说:“哎,我家老二真是禀性难移啊!说话是既粗鲁又大声,刚才他一开口我就认出是他的声音了。”
我对楚婆婆说:“婆婆,我先提醒您一件事,待会他们上来求您回家的时候您可千万别心软,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待会您要尽量抬高架子,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要说话,我要好好地教训这对不孝夫妻。”
楚婆婆对我说:“好吧,我都听你的。”
片刻后楚生二没敲门便闯了进来,看样子他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来接我这尊“活财神”回家了,而随后踏进房内的女人却让我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她是最让我胆战心惊的命中克星——她便是我上次在女厕里遇到的那名会使“72路探裆腿”的胖女人,也就是楚生二的老婆独孤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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