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薛家表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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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这天,刘基在后花园陪两孪生妹妹玩耍,一干丫鬟在旁伺候着两妹妹年才四岁正值最好动之时,如今又刚降瑞雪都穿的圆滚滚地,摇晃着玩雪打闹。刘府如今尚有祖母刘老夫人在世,大家在府里可都是规矩的很,难得如此嬉戏玩耍场面,但两妹妹亲母、刘基的二娘还是担心孩子冻着、碰着非要在旁看护,招来一干丫鬟在旁伺候着。
不多时,刘繇夫妇也带着刘烁、刘尚兄弟来到了后花园赏雪望梅。后花园右侧自从被刘基整出了一些秋千、滑梯、跷跷板、旋转木马等物件后,场地使用率明显提高,基本上都是大人领着小孩玩,到是刘繇来此很少。
看见父亲难得偷来半日闲,要陪子女玩耍享受天伦之乐。刘基吩咐家丁架起了篝火,摆来藤椅,铺上厚软的垫布,让父母坐下歇息,将二娘藤椅也移至篝火旁,自己领着弟妹在旁玩耍。
隐约间,刘基听见父母的谈话声传来。
刘繇说:“夫人,敬舆如今懂事能帮得上为夫,又定了亲事,我很欣慰、高兴,可还有些心思未了啊。”
“哦,是没结婚吗?基儿还小,不用如此着急吧?……是烁儿、尚儿的事么?他两现在更小啊。”
刘繇说:“不是这些。今天侄儿家焉从曲阿回来了,让我想起他还至今尚未婚配。敬兴年纪小他十岁都定亲了,家焉亲事却还没着落,只怕兄长在九泉之下都在怪我,就是母亲心里恐怕也不舒服。”
“是这事,夫君别着急。开年后,我来看看谁家闺女合适,就叫人上门说亲,谁能嫁给咱家侄儿是她的福气。你还有大事要办,这事就让我办吧?你别操心了。”
刘繇满意的点点头说:“恩,这也是大事,你要放在心上。”
“知道了。”……
听到此处,刘基突然有个想法从心里冒出。转身向刘繇走去,说道:“父亲、母亲、二娘好,刚才我听见父亲说起堂兄的事情,我有个想法。”刘基说到这看向父亲刘繇。见父亲沉面不言语,连忙解释道:“不是我要偷听,耳朵灵没办法,你们谈话的内容自己就进来了。”
刘基的母亲看见夫君没表态,接过说道:“基儿,不怪你。你有什么想法,说于为娘听听。”
刘基回答道:“是,母亲。前段时间,我曾去城南打猎遇到户人家,是城南乔家村乔府。这乔府主人为人乐善好施,膝下就两女儿,也都是品貌具佳的好女子,那天打猎就是遇见了乔府的这两位小姐。妹妹聪明机灵,我还寻思和公瑾兄很般配,姐姐还不知道怎办好呢?如今听你们说起堂兄婚事,我看那户人家的大小姐挺合适。”
“你才多大?还想给别人保媒。公瑾是你父亲刚得的部下周瑜么?那乔府两位小姐都多大?”繇夫人问题多多。
“母亲,公瑾兄就是父亲刚得的部下,此人可有大才,是可安邦定国的俊杰。乔府两位小姐,姐姐端庄,年纪在十六岁左右;妹妹机灵,可能是十四岁。至于两位小姐是否已经定亲,附近乡邻都没听说。”
夫人微微点头,对刘繇说:“如果基儿所说属实,我看也挺合适。夫君,我再去打听下,如果真是规矩人家的好女子,就为侄儿和周公瑾确认这门亲事。这周公瑾如此才能,和我侄儿定同门亲家,也不会亏了他。只是不知道他成家没有?”
刘繇点点头,说道:“公瑾眼界高,还没成亲。这事,你打听清楚后告诉我,我来决定。家焉如今二十一岁,公瑾二十岁,如果能同娶这乔府两位小姐也是段佳话。”

确定了江南二乔的归宿,刘基的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男人想左拥右抱的美好愿望自古就有,在这无律法界定“一夫一妻”制度的古代,更是如野马般没有约束,实力有多少就能娶多少。想来这也是动物的本能驱使,没见前世《人与自然》、《动物世界》这些节目里,只要雄性动物取得领导权都是妻妾成群,好让自己的基因能更多地传承下来。
刘基不想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终于“嫁出”了江南二乔。回到自己的庭院,刘基喝着茶,胡乱想着心思……
周瑜啊周瑜,我可对得住你。你那千古流传的风流,我可还给你了,你那带兵的才能可要尽心贡献在我们家族才好。“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刘基想到周瑜的千古风流不尽为此深深折服,也为小乔的好归宿感到高兴。
“大少爷,你笑什么?可有什么喜事说给我们也听听。”晴雯看见刘基脸上有笑容流露,立即拢过身来。刚才,袭人、晴雯看见刘基回来一直想着心思,不象平时那么嬉笑,都没打搅刘基的思绪。
刘基将晴雯抱在腿上,说:“没什么,只是为朋友之事高兴。”看见晴雯在腿上有不安分迹象,轻拍了下,继续说道:“老实点待着,别乱动,也别说话,安静陪我喝茶。”
晴雯红着脸逐渐安静了下来,此时无声胜有声,刘基闻着少女的芳香,思绪再次远离……
堂兄,我为你可“得罪”了江东小霸王。“霸王”还真是我们刘家的夙敌。不管姓“项”的,还是姓“孙”的;不管大霸王,还是小霸王,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西楚霸王项羽,世传是中国最后一位真正贵族。此后,人无信,行无理之事就层出不穷;贵族不“贵”,世族也无根本,华夏大地再无真正的贵族。刘邦,虽然你是刘家开国之君,但你在“厚黑学”领域上,实在是华夏之鼻祖却让我汗颜。
小霸王孙策,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但你野心太大,即使招揽过来,也不可能得到你的真心臣服……刘基胡思乱想着。
历史上,吕布、马超、孙策都是同类人,一样是绝代武勇者,一样是桀骜不驯的,都不是久屈人下之人。想要称霸天下,只是吕布无此才能,马超无此机遇,孙策史上有此才能和机遇才成就基业。如今,孙策有此才能,机遇却被刘基破坏。且孙策性格刚烈易折,非刘备百折不挠的性格,霸业,在刘基想来已无为。至于孙策如马超般投奔他主,不说其还在袁术任下,以刘备之才都不敢委马超重任,刘基就知道此类人才不好驾驭,不能委之重任。刘备识人之名从对待马谡的不同做法就知道高于诸葛亮,成功驾驭魏延也是刘备用人的厉害证明,对于吕布、马超、孙策这类人士,刘备的认识还是清醒的,刘基也很清醒。
在大乔来说,离开孙策也是福气,少个短命鬼丈夫,有个大汉皇族血脉的夫君也不错。至少刘基是这样认为的。再说平安是福,能相伴到老更是大福气,而且刘家焉的性格温和,是有贤德之人,家庭也肯定和谐美满。
刘基思绪飘飘然回到现实,方才发现天已夜,茶也不知喝了多少杯,怀里芬芳早就消散,只有袭人还在身边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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