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偶得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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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普见司马萧未曾作答,以为他心有不豫,欠身作揖曰:“先生,老朽这厢与先生赔礼。”
“不敢不敢。”司马萧这才回过神来,忙搀起吴普道,“吴先生多礼了,吴小姐活泼天真,况所言有理,何怪之有耶。”
吴普曰:“今观先生气色与前日大有不同,想已是放下伤心事矣。”
司马萧曰:“此多亏吴先生之力,五禽戏之功也。”
吴普笑曰:“此乃先生心胸宽广,吾师之技神妙,吾何敢居功耶。今日先生气色甚佳,可启我多时之疑窦乎?”
司马萧曰;“吴先生请言之,吾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吴普遂问曰:“吾观先生装扮,必不是本地人士,不知先生祖籍何方,因何至此?先生所穿衣物非丝非棉,不知何物所织?”
司马萧心说我穿的是二十一世纪最便宜的化纤制品,你当然不认识了。口中答:“某汉中人,复姓司马名萧,字遥天。父母俱为人所害,兼之女友离弃,孤身一人欲至河内寻亲,途中得遇先生。至于所穿衣物,乃家母生前织成,萧实不知为何物所制。”
吴普闻此言敬曰;“司马先生莫非与河内名士司马孚有亲?普失敬矣。”
司马萧见吴普面带敬意,心中暗笑还真是押对了宝。“正是,萧与河内司马家乃族亲,惜多年未曾来往,萧并未见过亲族之面。今往司州,既是欲寻此亲。”
吴普曰:“难怪难怪,普早年游医时曾遇水镜先生,得他指教,略知相法。司马先生仪表非凡,身据龙虎之姿,原来是司马士族中人,假以时日,必为人中之龙。”
司马萧谢曰:“吴先生过誉了,萧已心如死灰,但得一蜗居容身,了此余生,心愿足矣,何敢妄称人中龙?”
吴普惊曰:“司马先生切不可如此,先生之才较另亲司马孚犹有过之,岂可因一女子而屈老山林?适才先生所见小女颖儿,年已及笄,若不嫌鄙陋,愿奉先生箕帚。”
“这……”司马萧只觉头大,心说:昏,及笄也就是十五岁吧,不对,古人都是算虚岁的,也就是说才十四岁,整个一未成年少女啊。

“司马先生莫非嫌弃小女粗陋?”吴普见司马萧犹豫,追问道。
“哪里哪里,吴小姐丽质天生,姿容秀美,何来粗陋之说。只是……小姐绮年玉貌,恐与萧年齿不当耳。”
“司马先生何欺我也。普观先生年不过双十,与小女正是男才女貌,何有不当焉。”
司马萧突然醒悟——现代人的平均寿命比古代人要长的多,自己在古代人眼里估计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于是改口道:“萧心实已灰,只想平淡度此余生,恐误小姐终身,还望吴先生见谅。”
吴普闻此语正色曰:“方今董卓专权,残暴不仁,天下纷乱,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先生有张、吕之才,怀济世之术,而上不思为国场靓,下不思拯救苍生,只为一女子便郁郁终生,忘父母之恩,失家国之义,是丈夫所不为,君子所不齿也!”
司马萧听了这些话心里骂道:老子只是不喜欢小女孩罢了,你这老小子就大道理一堆一堆的,骂得老子狗血淋头,还不带脏字。靠!果然高手。既然你上赶着把女儿送给我,那就要了再说,反正老子不吃亏。看她现在的容貌,等过几年长大了,也是个美女。只是自己前路艰辛,带着个小女孩十分不方便。便道:“如此谢过吴先生了,只是萧如今功名未立,朝夕难保,小姐随我,必受苦累。今拟往天下游历一番,但有寸进,必来迎娶小姐,未知吴先生以为然否?”
吴普曰:“如此甚好,望司马先生切勿失信。”
司马萧正色曰:“吴先生何出此言,萧闻圣人云‘自古皆有死,人无信不立’,萧既答应先生,岂肯背信食言!”
吴普开怀笑曰:“既如是,遥天岂可再以吴先生相称?”
司马萧一愣,随即恍然,上前拜曰:“岳父在上,请受遥天一拜。”
吴普扶起司马萧问曰:“遥天今后有何打算?”
司马萧心想我虽然知道现在是东汉末年,却不知道具体的年号,能有什么打算啊,于是问道:“请教岳父现今是何年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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