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进取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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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探知司马萧迎立天子之事,前来禀刘备曰:“陛下,司马萧迎献帝驾至汉中,立为天子,此事非同小可。乞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暂缓伐吴。”
刘备此时在成都点军欲伐东吴,闻奏正犹豫,忽有兵士来报说张飞之子张苞,身着重孝,于营外求见。刘备大惊,急令唤入。张苞至帐内,伏地哭拜曰:“范疆、张达二人杀了臣父,持首级投东吴去了。”
原来张飞先引军至江州,心念兄仇,令范疆、张达二人三日内置办白旗白甲,三军挂孝伐吴。范张二人告曰:“白旗白甲一时无措,须宽限方可。”张飞大怒曰:“吾急欲报仇,恨不得明日即到吴境,尔等安敢为我将令!”喝令手下武士将二人缚于树上,各打背鞭五十,鞭毕,以手指曰:“三日内若不得完备,先杀尔等祭旗!”
范疆回自帐,请张达来商议曰:“短短三日,安得许多白甲?你我皆有死矣。”张达曰:“等他来杀我,不如我先杀他。”范疆摇头曰:“张飞勇猛无双,怎近得他身?”张达曰:“张飞虽勇,然其近来日日酒醉,若我二人不当死,则今夜他醉于床上。”
二人商议停当,候至初更,各藏短刀,潜入张飞帐中,诈言欲禀军机要事,直至床前,见张飞卧于榻上,怒目圆睁,吓得心胆俱丧,跪地不敢抬头。忽闻喊声如雷,仔细看时,却是睁目醉卧,乃以短刀直刺其腹,张飞大叫一声而亡。范张二人割下首级,连夜投奔东吴去了。
次日军中见张飞死于帐内,范疆、张达二人不见踪影,急起兵去追,已是不及。张飞部将吴班便备棺柩盛殓,一面请张苞奔赴成都报丧。
刘备闻张飞亦亡,哀痛失色,食不下咽。群臣苦谏曰:“陛下方欲兴兵报仇,岂可先自损龙体?”方才进膳。并追张飞为车骑将军,令人厚葬。
晋太兴元年,蜀章武元年七月底,张飞丧事已毕,刘备起大军七十三万,下诏使吴班为先锋,令关兴、张苞护驾。水路并进,船骑双行,浩浩荡荡杀奔东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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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伐吴的消息传入汉中,司马萧心内矛盾重重,他的什么目标大志,只是想想而已。其实司马萧最初的想法是降魏,或者降晋;但是自徐州之事后,与曹操已是势成水火,而且史书上记载曹操性情反复无常,他也不认为降曹后可以自保。

一直以来,司马萧所作的事情仿佛都是被逼迫的,吴普、吴颖、曹操、孔明等似乎都成了督促他前进的鞭子。
而现在的“鞭子”就是——汉献帝刘协。
遂请徐庶来议曰:“今刘备伐吴,陆军已至夔关,水军已出川口。吴蜀一旦交兵,急切难解,我军当趁此良机伐魏。”
徐庶手指地图禀曰:“主公请看,若欲伐魏,有四路可选。出上庸,过南乡而攻武关,此一也;取道骆谷,过子午谷小径直逼长安,此二也;兵出斜谷,往攻郿坞,此三也;出阳平关,从陇西取平坦大路,过祁山而伐陈仓,此四也。未知主公欲从何路进兵?”
司马萧不答反问曰:“以军师之见,当取何路最妥?”
“武关险塞,易守难攻,不在阳平之下,此路不可取;子午谷地狭路僻,非用武之所,此路亦可弃也。尚余斜谷、祁山两途,斜谷路近,本是佳于祁山……”说到此处,徐庶忽然话锋一转,问道,“然则主公之意,果欲伐魏乎?”
司马萧微微一笑曰:“军师何出此言?”
徐庶亦笑曰:“今主公迎立天子,不得不讨逆伐罪。但以庶之愚见,魏势大地广,非一朝一夕可下。蜀国与我接壤,况巴中地处广博,无险可守,方为心腹大患。今刘备虽远赴东吴,但成都仍有孔明坐镇,剑阁又有虎将魏延把守,取之不易。况我晋国地狭民稀,庶料主公名虽伐魏,实欲袭取雍凉以充国土也。”
司马萧大笑曰:“军师真知我肺腑也!”
徐庶谏道:“主公若果是志在雍凉,当取祁山大道,缓缓进兵,引那曹丕遣雍凉之兵来救,则可乘机取之。”
次日,司马萧下令置大旗一面,上书“奉天讨逆”四个大字。拜将点军,命文钦、马岱与邴原、陈宫等文官保天子守汉中;拜徐庶为军师,桓范为参谋;马超领本部羌兵为先锋,刘晔辅之;管亥、徐晃为中军大将,王平为中军护尉;马谡为后部督粮。起民兵五部,禁卫军、惊魂骑各两部,马超所率羌兵五部,马谡手下阳平关守兵一部,共十五万兵马,择定太兴元年九月初一出师,兵发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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