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黑色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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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黑帮跟警方也可以是互利关系,黑帮替警方办一些警方办不了的事情,而警方要适当给予黑帮一些特权。
——叶可文格言
**过后,两个人**裸的躺在柔软舒服的地毯上各自嘘喘着,任由着灯光辐照着春色,凯芙兰似乎还在沉浸在刚才的**荡漾中,脸上流露出一副贪婪的神色说道:“噢!叶,我的亚历山大大帝,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壮的人!”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领教过其他很多男人?”叶可文大着脸皮问。
凯芙兰立刻笑骂道:“怎么会,我的叶是我的,我是叶的,只是比喻而已。”说完跪在叶可文身下,用那两个巨大“山峰”将老叶的金箍棒猛夹起来,假怒道:“夹死你!”
搞得叶可文好一阵无语问苍天。
忽然一阵电话声打断了叶可文的享受过程,坐起身来,连裤衩也没穿上,只胡乱的披了一件衬衫便接起了电话,隐约间在衬衫的半遮半掩下,那宽厚坚实的胸肌上腾现着一条青色的巨龙纹身,样子有点彪悍。
“喂?文哥!好消息!”电话一接起,对方就劈头盖脸的说道,就像中了**彩一般高兴。
叶可文撇撇嘴,问道:“啥事?”
“黑手党又死了一个,咱们的计划可以如期进行了。”那边的兴奋的语气恨不能立马从电话里把叶可文拽过去,一起庆祝。
“哦?是吗?”叶可文虽然知情,但还是要装作惊讶的样子,如果被小弟们知道自己杀了黑手党十几个人的话,黑手党没几天就会得到风声,没准哪天黑手党就会愿意用同样的方法杀了自己,这年头除了自己谁都不能信,叶可文对于这点还是毋庸置疑的。
叶可文沉默了一阵子接着说:“叫那几个线人再把一些黑手党的几笔生意透漏给警方,然后我们伺机而动,记住关键时刻别跟警方发生矛盾,我们和警方是互利关系,我们帮他们办一些他们没法做的事情,他们要罩着我们。等警方行动后,我们的计划才能照常进行,到时候半个纽约就会入我们的腰包。”叶可文这话说的貌似有点夸大或者有点自负了,太他妈狂了。
“明白,文哥,兄弟们在startpark喝酒呢,老大来不来?”那边的吵杂的声音仿佛就是泡沫板蹭墙一样难听至极。
“靠,操B就说操B呗,说什么在喝酒,今天还要陪陪你们嫂子,改天吧,兄弟们玩好。文哥请客,明天上午找王秘书报销吧。”叶可文拒绝道。
“谢谢文哥,嘿嘿,就知道俺他妈的隐瞒不过文哥,寻思找个雏给大哥享用一下呢。既然如此那就改天吧,相比嫂子的绝活绝对是叶哥的对手,文哥再见。”说完就挂掉了。
“妈蛋的,皮子紧了,是不?”叶可文笑骂,却发现对方已经挂了,不禁嘟哝道:“你爹个尾巴(东北话念yiba),明天早上非得收拾收拾你!”他也就是说说,谁都知道叶可文对敌人心狠手辣,可是对兄弟却恨不能当做是自己的命根子。
叶可文又拨了一通号码,想了几声后一个娇媚的女声应答:“文哥,什么事情?”个“下个月18号,就说我叶可文开生日聚会,明天给我到警察局、国民警卫局、消防局、财政局发帖子,发给什么人你知道吧?”
“知道,文哥,还有什么事情?”
“我要所有纽约市便衣、警司、督察所有人的名单,给我统计一下。”叶可文咳嗽两声继续说:“规矩知道吧。”
“知道,文哥,您放心吧。”
“恩,好了。”
“再见,文哥。”美娇娘撂下了电话。
老叶跟兄弟们说话要么说广州话,要么说国语,好在叶可文老婆不懂汉语,省的珍妮骚妇问东问西。叶可文的事情不想珍妮知道太多,否则那律师老婆又该用什么狗屁的美国宪法捆的自己体无完肤。
在美国唐人街叶可文的名号可是家喻户晓,大到当地的尼克总警司,小到难产的母狗都知道叶可文那铁血手腕是如何搞起来一个庞大的黑社会组织——兄弟会。
本来1994年之前美国唐人街最有名号的势力莫属于是香港合乐堂,高利贷、保护费、黄赌毒等行业横行于唐人街,欺负当地的华人跟欺负孙子是的,对于当地美国的一些小黑帮经常的打压,可是对于黑手党却毕恭毕敬。无奈于当时没有一个敢于站出来反抗的人,也便被欺压的习惯了。
就在94年6月,一个叶可文的家伙在美国纽约唐人街横空出世,算是终结了合乐堂的嚣张气焰,都说中国南方人都惜命,正巧这叶可文是个不要命的东北汉子,于是震惊整个纽约的案子就是就出现了,香港合乐堂9个主脑和18个红棍被杀死于一处废弃的工厂,从那时候起,唐人街都开始称呼叶可文为文哥,合乐堂以及一些小组织都被叶可文收编,任谁都无法想到一个外来户既然能够发展的如此迅速,跟随的兄弟们逐渐的增多,任何的势力都在叶可文那经典的“干他娘的”口号下土崩瓦解。

而在现如今整个唐人街已经容不下叶可文的势力,山口组已经被叶可文给倾力绞杀,现在就剩下了黑手党,要将第一大黑帮黑手党除掉,在纽约才能有自己的天空,所以叶可文算上今天的,一共暗杀了14个黑手党高层人员,加上不断的向警方免费提供黑手党的罪证,于是黑手党的势力就像炼熔炉里的钢铁一样渐渐融化。这一切就发生在4年间,一个外来户竟然有着蛇吞象的劲头,倒也让人不禁暗自称奇,唐人街的华人就更加的佩服起叶可文来,就像叶可文说的一样——我叶可文就是牛逼,爱咋咋地!
叶可文撂下电话,因为兄弟们在嫖娼,却又想起了自己当年的日子,心中不禁的问自己:“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念到伤心处,起身将墙上的吉他取下,摆弄了几下,一阵唏嘘不已。
“怎么了,亲爱的?”骚婆子像是牙膏一样再次粘了上来说:“弹一首吧,音乐能让我的叶感到愉快。”
“愉快个屁,能让我欲哭无泪还差不多!”叶可文用汉语嘟哝道。
说完,随着手指的在琴弦上的跳跃,忧郁凄凉的旋律开始在房间里回荡着,像是哀号的孤魂一般,坐在沙发上的叶可文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的小兄弟还在挺立着,大有挑衅的味道。聚满杀气的眼神却开始变得茫然,俊俏的带些匪气的脸上布满了忧伤神色,跟随着旋律开始清唱:“(粤语)——酒一再沉溺——何时麻醉我郁抑——过去了的一切会平息——冲不破墙壁——前路没法看得清——再有哪些挣扎与被迫——踏着灰色的轨迹——尽是深渊的水影——我已背上一身苦困后悔与唏嘘——你眼里却此刻充满泪——这个世界已不知不觉的空虚WOO...不想你别去。”
一曲完事之后,叶可文却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多了两道泪痕,昔日的往事疯狂的**着叶可文的思绪,在道上混了十多年,却发现到头来自己是最不堪的,想到这里,不自觉的又开始高唱:“我已背上一身苦困后悔与唏嘘,你眼里却此刻充满泪,这个世界已不知不觉的空虚,WOO...不想你别去。”
沧桑充满磁性的嗓音似乎带动着满腔的情绪抒发出来,感觉的确好多了,不禁长叹道:“BEYOND的歌就是他妈的好!”
连别墅外的藏獒听到这段神伤的歌曲时,仿佛也能品透主人的心境一样,仰天长啸起来。
听到藏獒的长嚎,叶可文不禁笑道:“原来你俩他妈也想家啦!”自嘲的笑容赶走了脸上的泪痕。
“这首是什么歌?听着怎么这么忧伤,都把你感动哭了。”珍妮靠在叶可文的肩膀上心疼的问道,纵然不懂得中国粤语,但是曲式的忧伤旋律却也能感受得到,不由得拿出纸巾温柔的擦拭着叶可文的泪痕。
“不是曲子忧伤,是人和曲子一样忧伤!”叶可文放下吉他,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仰起头看着天华板说:“这首歌叫《灰色轨迹》,是BEYOND乐队的一首歌,当初还定为了我们兄弟会的会歌,想当年唱起这首歌的时候,我叶可文有多牛逼,可是现在,却无处可归。”说到这里,思乡的情节又开始漫步在脸上,怕是那故土的思念又在**他头脑了。
“我对你的过去很感兴趣,不知道亲爱的能不能跟我说说?”珍妮对于叶可文来到美国之后的事情甚是了解,不了解还做个屁夫妻。但是对于叶可文从前的事情却是一概不知,好在美国的风俗比较开放,对于关注爱人的**不太注重,相爱就相爱,何必非得交代“案底”?就像叶可文说过的一样:“能过就过,不过滚蛋!”
叶可文沉默着,点燃一根香烟,靠在沙发上,一直都没有说话。
“亲爱的,还有什么是你我之间的阻隔呢?不要跟我之间有隔膜好吗?我爱你,我想替你分担,亲爱的。”珍妮伏在叶可文的胸口,哀求的说道。
叶可文笑了一下,对于过去他还真就从没有跟别人说过,搞得自己成天苦思闷想的,是该找个人好好倾诉一下了,回过头亲吻了一下珍妮,说:“不要跟别人说,好吗?”
“恩,我对上帝发誓,绝对不说!”珍妮美丽的蓝眸充满了无暇,细长的睫毛像是窗帘一样忽闪忽闪的,看着叶可文发誓道,那妖媚的美貌看的叶可文不禁想抱起来再次讨伐。
叶可文点燃一根雪茄,猛猛吸着,给人一种像珍妮猛含老叶小兄弟时的感觉。双眼充满了惆怅的神色说道:“我是个妓女的儿子,从小在舞厅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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