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叶可文他妈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演员出场名单:蒋雯丽饰演叶欣及叶欣母亲
如果一个人忘记了自己的母亲,那么他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叶可文格言
叶可文讲述自己的时候,当然会先说他的母亲,相信每一个人都不会忘记自己的母亲的。如果一个人忘记了自己的母亲,那么他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叶可文的妈叫叶欣,而叶欣的妈也就是叶可文的姥姥恰巧是当时常山镇棠林村的大美女——苏巧花,就算穿着的是破旧的棉袄,也依旧掩盖不了内衬的美丽妖娆,经过了大生产和大跃进以及大炼钢铁的运动后,家家户户又再次从公社回到了家里自己埋锅造饭,这个时候恰巧又是遇到了59年的灾荒,田地一下子枯萎了,刚开始还可以,能够吃点牲口、山上的野鸡、田间的老鼠等等,可是时间一长了,才发现人类才是食物链的最顶端,只要一出手,哪还有活物?渐渐的、路边的树皮、山间的野菜、甚至是泥土里的白垩,均是人们拿来充饥的口粮,整个中国都陷入到了饥荒的年代,而苏巧花无论怎样还是保持着美丽的容貌,这点曾经让许多许多的村里妇人们妒忌,而叶欣的父亲叶成就是在那个时候饿死的,为了能给年幼的女儿和妻子找些吃的,结果被冻死在山上,鹅毛似的雪花铺在叶成身上,落在他手中攥着的一把干芥菜上。从那时候起,叶氏母女只能过上艰辛的生活了。好在到了61年,饥荒像潮水一般退却,村里人逐渐的也能够吃上饭了,生活才算有了一个过度期。
苏巧花那年改了嫁,嫁到邻村棠花村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郑铁柱,这个郑铁柱算是全村公认的最老实的人了,老实到除了种地什么都不知道,自幼丧母,从小耕地长大,长的也是老实巴交,一看就是那种随时准备受骗的人。后来经过村子里最有名的媒婆说道,才将一个貌美如花的寡妇嫁入到郑铁柱家里,初次见面的时候,老实巴交的郑铁柱下身不禁一阵燥热,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种地还有另一种东西让人流连忘返。
迎亲那天,全村的人都来道贺,多半的嫉妒这个郑铁柱能够娶到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虽然还有个小孩,但是一看到叶欣母亲的姿色之后,大多数的老少爷们宁可多要个女儿也想娶她。郑铁柱是推着板车将苏巧花迎娶进门的,塞给叶欣一把喜糖,安排进了西屋,有点迫不及待的郑铁柱拉着巧花走进了东屋。
婚后的苏巧花的确是个贤妻良母,郑铁柱这人也还是依旧每天早起到地里耕种,晚上回来跟叶欣母亲耕种,只是地里的收成见好,苏巧花却从没有过收成,郑铁柱倒也不贪心,有个貌美如花的妻子也算是前世积德,还要求那么多干个屁。在郑家叶欣也过的还算很好,虽然家里没什么小钱,但是最起码还能够温饱。
后来到了66年,兴起了文化大革命的风声,据说全城的人都疯了,红卫兵满街游斗,那时候的红卫兵只要看着谁不顺眼就可以随便安个罪名抓你,那个小红本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批斗你。真不知道真正的黑社会不是就兴起于那个年代呢?
这些一直没有影响到棠花村这偏远的地方,棠花村是唯一个有幸能过上安静生活的村子,可是就因为叶欣的母亲长的太过好看,看的全村的老少爷们老是没事望月吞口水,渐渐的村里老娘们可就不愿意了,再加上曾经有个据说是书香世家的邻居故意在叶欣母亲面前卖弄文化,夸赞说叶欣是“举手投足皆可作美”,可坏就坏在这句话上了,村里人没有几个有文化来的,就算是斗大个字能认识几个就算是文化人了,结果大多数人都把这话当做是“举手投足皆可**”来理解,纷纷大叫不要脸,于是很快就传到了那些红卫兵耳朵里,千里迢迢来拿她,按理说不该找叶欣的妈妈,这事跟叶欣有个屁关系?可是红卫兵是谁?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想跟红卫兵讲道理,还不如拿把菜刀自己抹脖。
那天早上,叶欣一家三口人正在吃饭,忽然就看见几个才十几岁或者不超过20岁的人走了进来,掏出个小红本子,说叶欣母亲是破鞋,然后就要押走她,叶欣母亲可不干了,红卫兵们上来就打了,老实巴交的郑铁柱蹲在墙角不敢说话,11岁的叶欣坐在在地上哭,红卫兵打得更凶了。
苏巧花看着蹲在墙角批斗不敢放一个的郑铁柱,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只有跟着走了。到了晚上才回来,脑袋一半被剃成秃子,另一半也被剃的很短,昔日那美丽柔顺的黑色长发就那么在记忆中消散了。在叶欣童年的回忆中,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就叫阴阳头,至于这个搞破鞋的罪名也是后来长大后才知道的,但是唯一没有搞明白的就是搞个破鞋跟脑袋瓜子有他妈什么关系,把母亲剃成阴阳头有**毛用?
从那时候起,苏巧花算是全家里最劳累也是最勤奋的人了,每天天一亮就要自己忍受路人的吐沫和嘲骂徒步走到常山镇,到学校批斗台上自己挂好牌子和戴上帽子迎接新的一天的批斗会,那天叶欣的母亲居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站在自己的旁边也在接受批斗,那个人就是当年对自己的说:“举手投足皆可作美”的罪魁祸首,苏巧花有点想笑,却被一个小子扇了一个大耳瓜子,一个趔趄跪在了地上,接着又围上了一帮红卫兵,又拉又扯的,恨不能把叶欣的母亲撕碎,忽然不知道哪个小色狼将叶欣母亲单薄的上衣给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白花花的**房就那么暴漏在了空气中,殷红色的**像是挑战感观世界一样充满了挑衅意味,这下所有红卫兵全傻了,怎么都没想到女人的身体也可以这么好看,不禁开始边吞口水边欣赏了起来,恨不能立刻抱回家好好的仔细钻研,仿佛忘记了自己是红卫兵这个“神圣”的身份!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大骂了一声不要脸,才将几个红卫兵从意淫中呼唤回来,顿感下身一阵燥热,不禁有些恼怒,脸上大呼罪过,跟老和尚边看美女边连呼阿弥陀佛一个B样,很简单的一句话就是——装B卖傻!看了就看了,这还不算,还将这些算在叶欣母亲的身上,说她是妖女,狐狸精,破鞋等等,好像叶欣的母亲压根就不该生的这么美丽一样,不过反正无所谓了,苏巧花早就看透了,宁可让猪上树,不可相信红卫兵!后来的批斗大会上,大骂的人少了,占便宜的人倒是不少,大有增多的趋势,人都是这个操性。
后来红卫兵可能是光占便宜感觉没意思了,于是就把叶欣的母亲关在了小仓库里,为了想要看看自己的女儿,甚至苏巧花还让一个守卫她的红卫兵晚上来临幸她,只为了能看看自己的小女儿,却没想当那个红卫兵提上裤子的时候,居然满意的再次关上了大门,对于约定却没有丝毫的提起过,伤心欲绝的叶欣母亲终于决定了,将内裤撕成条绑在房顶上吊了,死的那天没人为她送行,只有叶欣在家里等着母亲回家吃饭。后来知道母亲死了的消息,可怜的叶欣哭了能有三四天,叶欣知道原来她的母亲是最倒霉的人,后来逐渐的有好多人都被平反了,但是自己的母亲却死了就是死了,没人为她平反,这也不能怪别人,只能怪叶欣的母亲不是什么历史人物,若是个人物还能被平反,没名的死人,连个屁都算不上,谁他妈给你平反!叶欣却没成想跟继父生活了好几年的自己的居然也是最倒霉的人。

郑铁柱要说是老实也对,但是在老实的人也会有生理需求,男人一旦面对生理需求可能就什么都会淡忘,所以有时候用下半身思考来评价某些男人一点没错。十几岁的叶欣继承了母亲的优点,同样生的美丽骄人,身材开始发育的有些轮廓了,正巧从地里回来的郑铁柱看到叶欣正伏在锅台上刷锅,那撅起的**就像一朵绽放的花朵,在自己眼前不断的扭来扭曲,纤细的腰肢就像舒服的把手,全身燥热的郑铁柱此刻再也无法估计什么道德伦理了,冲上去把继女叶欣按倒在锅台上,迅速的拔下裤子,雪白的**展现在面前的时候,郑铁柱的心恨不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当一个物体进入到叶欣的身体的时候,叶欣伤心的想到:这辈子完了……
尝到甜头的郑铁柱就像贪婪的恶狼,从地里干活回来,只要一得空就要将叶欣按倒猛干,无论叶欣在哪里都要干,在厨房锅台、炕上、地里、院子里都是郑铁柱临幸自己继女的床榻。
叶欣不是不能跑,可是跑到哪里?由于母亲的关系,叶欣走到哪里都说她是婊子的女儿,没人愿意跟她说话,貌似母亲是婊子,女儿就是婊子的观点在哪里都成立,人言可畏便是如此,这便是所谓的妖言惑众,也便是叶欣母亲自杀的根本原因。
抓到叶欣的弱点后,郑铁柱就开始变本加厉,胆子也大了起来,恨不能要将叶欣当做是老婆一样,吃在一饭碗,睡在一被窝。村里人谁都无法想象,郑铁柱这么个磕碜人也能有将母女通吃的能力。
终于有一天,叶欣忍受不住恶心的郑铁柱那可憎的嘴脸,趴在自己身上哼哼唧唧的就像隔壁家里的老公猪,趁着郑铁柱下地干活的时候,怀揣着这个月的粮票跑了。
等到郑铁柱扛着锄头回家的时候,性急的郑铁柱扔掉锄头就跑进屋里,准备脱裤子的时候才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苦苦的呼唤之后,又翻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首先想到的是——人走了,粮票没了,这个月吃啥?
……
叶欣跑到了常山镇,躲避了无数人的嘲讽,来到了一家饭店,要了一碗阳春面,稀里糊涂吃完后,才继续上路,几天后,叶欣只身来到了一个大城市——长宁市。
到了长宁市,叶欣无亲无故,倒也乐的逍遥,打算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苦求之下租到了一个小平板房,给那些邻居们洗衣服赚点小钱,可是后来没成想,自己居然怀了继父的种,肚子逐渐的一天天大了起来,而自己则慢慢的消瘦了下去,大腹便便的模样可怜至极,邻居们没少照顾叶欣,但是背地里还是免不了对她的一番挖苦,但是还好邻居们比较讲究,没有将这个事情“发扬光大”,毕竟一个16岁的小姑娘怀孕不是个光彩的事情,就像11岁男孩遗精不可告人一样。还赶着文化大革命,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叶欣母女不死才怪!
那天夜晚天空黑密密的,任何一点星光都无法看见,没有下雨,却听天空咔嚓一声大雷炸响,光打雷不下雨就是这么回事,这个场面也算是迎接一个新生命的到来,一个婴孩的啼哭声就爆发在一处简陋的板房里,他就是叶可文,叶欣的板房里墙上挂着一个日历,上面清楚的写着——农历七月十四日,鬼节。
叶可文降生在一个神秘的节日,或许就像三皇五帝那样出生的时候必定要有些兆头,例如什么紫气笼罩或者是金龙托世之类的,但是叶可文降生在鬼的节日里,似乎象征着什么。
降生之后,叶欣听说生在鬼节的人会遭到一些不干净东西的侵扰,而且每年不能过生日,而且还要烧纸钱给某些灵异的东西花,所以叶欣当天夜里拖着虚弱的身子在街道口烧了3个小时的马粪纸(早先冥币)。
叶欣没有想到要将孩子扔掉,甚至还有人要买这可怜的娃,叶欣没有同意,至少,我还是她妈!叶欣从来都是这么认为的,这点倒是比中国很多弃儿的父母强上不知道多少倍。可是自己的又没文化,又不识字,所以就没给叶可文起名字,但是那时候正好是1967年,文化大革命之风还未消散,叶欣只能隐忍的躲在小板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那天来几个红卫兵将儿子押走开批斗会。
独自一人带着孩子直到1976年,文化大革命终于退却了,人们的精神世界似乎活跃的过了火,等到文革浪潮过去后,纷纷的冷却到了低谷,都销声匿迹起来。叶欣才能够有时间出来露脸,为了生计,为了能给儿子吃好点,叶欣想到了一个完美的门道,那便是出卖自己,好在那时候多数的男人都精力过于旺盛,又对妓女这个职业充满了新鲜感,加上叶欣本来生的就是美人一个,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客流量也逐渐的多了起来,所以,按理说叶可文在懂事之前几乎就是生活在男人和女人喘息和拍打声中的,可是叶欣从来都认为自己是最纯洁的,至少她像那出淤泥的莲花……
后来,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长宁市开始步入了万物复苏的境地,百家争鸣谈不上,但是百废待兴倒还是有的,舞厅、商店、食杂店、酒店等等就开始遍布全市,当时在长宁市虽叫长宁,但是内地里要乱的多,就像一颗外表好好的白菜,芯却是烂的一样,当时的长宁市流氓割据,按照方位分为东丸区、宁北区、西街区、南城区和市中心地段。
当时在东丸区由青龙帮掌控,每个街口便是一个堂口,青龙帮帮主于应龙在道上也算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早在1962年,灾荒的时候只身来到长宁市,到了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充当过红卫兵的角色,跟着几个红卫兵小铁子成天拉帮结派,批斗谩骂,结果文革过去后,这帮人一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做个黑社会算了,于是青龙帮占据了东丸区这个沿海区域,抢占了长宁区算是比较有发展前景的地盘。
于应龙是通过舞厅发家的,养小姐赚钱的路子当时还没有那么火,于应龙很准确的看出了这个市场契机,大点了白道的哥们之后,终于在东丸区建立起一家舞厅,也是整个长宁市真正意义上的妓院,帮助无数男人释放梦想多年的愿望,也让那些走投无路的女人们有了归属的地方。舞厅名为大世界,无论从装潢还是服务上来说都比较考究,按照于应龙的想法就是——要么不干,要干就干票大的!整个长宁市只要一提到大世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后来于应龙见到了貌美的叶欣,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叶欣居然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苗条的身材,火热勾人的眼神似乎就是个烙印一样撼动着于应龙的感观世界。最后邀请叶欣来大世界当第一个台柱子,有了叶欣之后的大世界舞厅一夜之间火爆至极,任谁都想看看美丽的台柱子芳容,从那时候起,叶欣的生活开始不那么拮据了,叶可文的童年也算过的还好。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