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 女仆闻侠名情放人 散人传绝学救爱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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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倩儿吃了一惊,正要喊一声梁大哥,楚天驹咬牙切齿闪身来曾倩儿背后,扬手间便封住曾倩儿的命门**并肩井**。
然后吩咐:将两人给我用铁链锁起来,掉再后院大树上,将这娘们带回房给我好好看着:然后急急回了自己厢房。
时下;日上三竿,却说楚天驹回了房,可怜那梁昌杰和何怜环弟二人,身受重伤不说,还被楚天驹掉在大树上受烈日暴晒和鞭笞之苦。先前受之一阵折磨,两人还知道皱一下眉头;到后来,两人被折磨的连皱眉头的劲儿都没有了。先前整齐的衣衫,到如今以是血染布飞,惨目忍暏。
曾倩儿听的那鞭打之声,如打在自己身一样,泪如雨下,揪心的疼。
那监视曾倩儿的两名女仆见了,便问:“姐姐是那两位公子什么人?那两位公子为什么不多带一些帮手来?这平凉城谁人不知此地是龙潭虎**?”
曾倩儿听的这话,便泣道:“他们是我表哥,我是终南山人,在他们家中作客,可能是他们救我心切,便盲目的来了。”
那其中一名女仆道:“这也难怪。”然后又问:“那他们在平城住吗?”
曾倩儿见两人并无恶意,便说:“他们不是这儿的人,在崆峒山习武以有数年,他们都是崆峒派掌门人王老前辈的关门大弟子。”
那其中一名女仆一听,顿时惚然大悟;说:“刚才难怪那一群猪狗只一交手,便个个缺胳膊断腿,我们还在纳闷,那一群猪狗功夫也不算差呀,怎么就一交手便狼狈不堪了哩?原来是梁大侠啊。”然后舌锋一转,问道:“姐姐能斗的过那群猪狗吗?”
曾倩儿听了这话,一下子狐疑起来,但出于本能,曾倩儿便坚定的说:“打是打的过,但楚天驹却不行。”
那女仆听了,笑道:“这个姐姐不用怕,依我看他刚才的神情,一定是伤了很重的伤,他现在肯定在疗伤,若姐姐现再出去,他一定力不丛心。”话音刚落,便解开曾倩儿的**道。
曾倩儿一怔,那其中一名女仆道:“姐姐现在出去,直管放心,若回的崆峒山,便让前辈们来要人。”
曾倩儿听了这话,道:“两位妹妹放了我,你们怎么办?”
那其中一名道:“我们是老夫人身边的仆人,现在老夫人在城西清云观清修,让我们照看楚天驹的起居,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手打我们。姐姐若出了这里,我们便说是姐姐将我们打伤后逃脱的,这样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然后取来一把长剑给曾倩儿。
曾倩儿听了这话,接过剑向那两名女仆曲膝一拜:“两位妹妹大恩,日后一定报答。”那两名女仆忙扶曾倩儿起身,说:“快走吧!”
曾倩儿起身道:“两位妹妹保重。”语毕,转身便闯向大院。
那其中一名女仆见曾倩儿刚出庄,便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有人逃走了。”
那正在凌辱梁昌杰和何怜环的众庄客们一听喊声,且又见曾倩儿手持长剑望庄外行去,便一涌而来拦曾倩儿。
曾倩儿柳眉一沉,长剑一横,见人便挥刺。一时绝招尽出,那数名庄客未及出手,曾倩儿便将他们打伤。
待出的门,到的城内;见行人马匹,便不问青红皂白抢来骑上,然后绝尘而去,而楚天驹知道此事时,早气绿了眼。
当下也管不得自己伤轻伤重,便骑马沿路而追。
却说崆峒山上,散人见梁昌杰和何怜环去了一夜大半天,到如今连个人影都没有,便掐指一算,不禁一皱眉;然后来到刘丰的房间,问楚天驹的武功。
刘丰便将楚天驹出招的情景一说。散人心有所思,回到清修阁叫来何娇洁说:“丫头,你师兄师弟此去估计无果,你担心他们吗?”
何娇洁道:“担心。”
散人笑道:“那你喜欢他们吗?现在他们只怕出了事儿,你想救他们吗?”
何娇洁听了这话,便问道:“徒儿天天都想看到大师兄和何弟弟,这算不算喜欢啊?”
散人听了这话,笑道:“丫头,你咋就长不大呢。”然后又道:“师父今日便教你一套功夫,你去救他们。”
何娇洁问道:“师父,什么功夫啊;有珠光剑厉害吗?”
散人轻叹口气道:“是崆峒派传女不传男的‘天罡无极指’比珠光剑厉害多了何娇洁兴奋道:“好啊,好啊;师父现在就教我。”
散人道:“师父先教你心法,你可要牢牢记着。”何娇洁满口答应。散人便将
罡无极指心法背出:
霓裳羽衣形,公孙剑气近。
气如活源水,不竭似泉声。
……
何娇洁听罢,劳记于心,散人便让她配珠光剑法反复练习数次,然后又吩咐何娇洁下山后如何如何。何娇洁记住师父的话,便孤身一人下了崆峒山。
匆匆两个时辰便到了平凉城,然后打听到楚天驹的处,便直而去。
却说曾倩儿出了楚家庄,楚天驹便操捷径一路跟来,不时便截住曾倩儿。
曾倩儿见情之不妙,摧马在行也是枉然,只好硬着头皮于天驹大打一番,但曾倩儿终久不是楚天驹的对手,最后还是被楚天驹带回楚家庄。
午间,命人解下梁昌杰和何怜环,然后将两人装入一辆车中,自己写了一封问罪信,连信带人一起送望崆峒山。

却说何娇洁来到楚家庄;入得庄子,便如无人之境,直入内院。
走着走着,只听背后一人冷言冷语道:“小妮子是干什么的,知道这是什么地吗?快快出去,这儿可不是你玩儿的地方。”
何娇洁看了说话人一眼,道:“叫楚天驹出来,我有话要问他。”
那庄客见眼前这小姑娘娇小可爱,便笑道:“女娃儿;楚天驹这名字可不是你叫的,你有话告诉我,我带你专告。”
何娇洁听了这话,一皱眉;然后自言自语道:“你们中间没有楚天驹,我自己找。”语毕;便向内院走去。
那庄客笑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其中一名庄客拉住何娇一脸严肃:“女娃怎么回事?”
何娇洁回头一看,左手之剑一横,便直撞那庄客小腹。
那庄客一惊,不及避开,便中了一击。待松手,何娇洁早长剑出鞘直斩而来。
众庄客见之愕然,一涌而上,便将何娇洁围住。那其中一名庄客便指责道:“小妮子敢暗剑伤人,让你知道不敬长者的下场。”说完话,仰手便打何娇洁的玉脸。
何娇洁道:“谁让你拦我的。”人随之也避开,而后长剑一翻,只刺向那人。
那人因小觑了何娇洁,一时避之不及,腰间便中了一剑。
众庄客见了,都惊叹不已。走近看时,那庄客的身体早以被何娇洁的剑刺了个对穿;如此一看,众庄客都呆了。
何娇洁收了剑,也不理会闹没闹出人命,径望内院喊:“王八蛋楚天驹;藏在那个鳖窝里,还不快快出来拜见你姑奶奶,更待几时?”
这声音如阳春莺鸣,立刻在整个庄子波及开来。
此时楚天驹正在练气疗伤,听何娇洁如此辱骂自己,顿时火气如火山般爆发。一时气纳丹田,方起身;只见一名庄客禀报:“有一位姑娘在庄里闹事,功夫厉害的惊人。”
楚天驹听了,喝道:“你们整天是干什么吃的,那姑娘到底怎样?”
那位庄客回道:“若说昨天那姑娘是王昭君,这位就是西施。”
楚天驹喝道:“我不是问长像,是问武功与刚才那两厮怎样。”
那庄客正要说话,何娇洁又在门外喊了两声。
楚天驹听的前一声,怒火一燃;此时又听这污辱之言,怒火重生,一时暴跳如雷:“这臭娘们是找死来了。”语毕;出了门。来到院中一时见了何娇洁的美貌,那怒火却如掉进了水里,口气一变,指着何娇洁厉声道:“小鬼丫头,给我闭嘴,你楚大爷在此。”
何娇洁眉头一仰,拿剑指着楚天驹:“乌龟王八蛋楚天驹,你好大的胆子,快快还我师兄师弟并姐姐。”
楚天驹平身最讨厌别人骂自己,此一时听了,双目圆睁似要将何娇洁生吞一般:“小娼妇,在骂……”
楚天驹一语未了,何娇洁剑一翻,便闪电般削向楚天驹:“你这人可恨,看你还不放人?”
楚天驹见之大惊,没想到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却是如此的野蛮;人随之避开之际,觉的好笑;便说:“别可恨,是可爱才对。你说的他们我已让人送回崆峒山了。”
何娇洁听了;道:“你骗人。”剑一横,珠光绝学蓦然施开,只袭向楚天驹。
楚天驹手无寸铁,如何避的开这精妙剑法,何娇洁连摆三招,楚天驹身上便露出三处剑伤。
何娇洁收了势,楚天驹顿时怒发冲冠:“小娼妇,让你也见试一下我霸王三绝。”说话间,使出“霸王推山虎探头”掌到处,只击娇洁的胸脯。
何娇洁纤身一晃,避开楚天驹的掌势,天罡无极指施出,一股劲力顿时从左手大、中、小三指射出,直袭楚天驹的手掌。
楚天驹一时未反映过来,便“啊呀”一声,那股劲力顿时穿破掌心。
何娇洁收了势,然后对楚天驹道:“快点交出我师兄弟并姐姐。”
楚天驹一脸惊慌,忙命人将曾倩儿**来,何娇洁见曾倩儿一人,上前问了一声好,一时不见了梁昌杰和何怜环;一仰手,一股劲力又击向楚天驹;并说:“还有我师兄和师弟。”
楚天驹又未反映过来,腿上却猛的一下刺痛。一声惊叫,便栽倒在地,曾倩儿便对何娇洁说:“一定是他们将梁大哥和何二哥藏起来了。”
何娇洁听了这话,又是一扬手,楚天驹早吓的魂飞魄散,忙已地求饶:“女侠饶命,那二位大爷小的真的让人送回崆峒山了,若女侠不信,请问小的们。”
那众庄客听楚天驹一说,忙齐声应道:“那两位爷真的被庄主送回崆峒山了。”
曾倩儿见众人都十分危惧何娇洁,并一幅不像说慌的样子,便对何娇洁说:“刚才我在厢房听两名女仆说,有一辆马车出了门;依这话和他们的神情,应该是真的。”
何娇洁听了曾倩儿的话,便说:“那我们先走,若是没这事儿,我在回来。”说完话,收了剑便同曾倩儿出了楚家庄。
楚天驹身受重伤,见两玉人儿并肩而走,眼吧吧的,却无可奈。其实何娇洁今日一反往日的举动全是散人吩咐好了的。原因只有一个,何娇洁胸无城腑,若于楚天驹对垒,必有害无益。因此;散人才让何娇洁这样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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