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宫门一入深似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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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乌云过后月光又如银子一般流淌一地,舒云展握着我的说坚定地说[静姝,我们要守得云开见月明!]我亦点头,谁知道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命运?
这次场面果然壮观许多,一溜八个宫女并一个执事官引着我走向皇上及后妃居住的龙傲宫,我早已盛妆打扮,含着一丝失落又有一点企盼一步一步地渐近了宫门。这龙傲宫门柱俱饰以金爪蟠龙,以凿花青砖铺地,后宫又多植玉桂棠梨等芬香花草,其间掩映着许多错落不一的宫殿想是各个有名位的嫔妃及皇后所居。也不及细看轿子一转走了一条铺鹅卵石的小径,走向离这些宫殿稍远处的一座独立的阁楼,周围树木苍苍顿觉一暗有细细的风和着一股甜香送来,真是曲径通处,禅房花木深。刚一下轿便看到这座有二层高的独楼,整体俱以原实木搭建视线开阔。楼面一弯碧水环绕,中有碧荷呈翠,后面一片翠竹,风过时龙呤细细;左右各有一花园,中间盛开着姹紫嫣红的各色花卉。楼名题为凌月雅筑,果然得其静雅之趣。
我内中暗自喜欢此地,忙命迎接的婢女们及内监起身,因问楼中还有谁居住时一名年级稍长的领头宫女惜春回道[禀小主,此楼原是珍妃娘娘所居,后来一直空着,现在并无人住,小主便是正主了]我奇怪这珍妃是何许人也,为何又不住了?一肚子的疑问只得按下,这倒也好一个人住清净些。
按理皇上初次召幸应该翻了牌子去皇上的寝宫侍驾的,不知为何到了晚上还没有动静。看看时间申时已过可能今晚不会召幸,便自行洗了澡披一件织锦云绣碧荷的袍子坐在雕花的铜镜前由钗儿给我绞着头发闲聊,两人正合计着以后的生活突然听一声急呼[皇上驾到!]只听见凌月雅筑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齐呼万岁。这厢可把我急坏了,仪容不整见驾可是有失妇容的大罪,要被别人知道了更有了说头,刚进宫就犯下如此大错。
我忙用一支碧玉钗挽了头发跪在地上接驾[臣妾不知皇上到来,衣衫不整,还望皇上恕罪!]半天没人理我,额上的汗也出了细细的一层,我偷偷地抬眼往上看,皇上正忍着笑看我狼狈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接着一只明黄衣袖袖口绣龙的白晰长手扶上我的肩[起来吧,凌月雅筑里住的都是随着天性不拘礼数的嫔妃,珍妃是一个,现在又一个你,以后不用这么紧张拘礼]
我的脸烧成一片,想要自然哪里能够皇上端详了半天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你果然配得上这里!]看到我后背被刚洗的头发打湿便伸手一抽玉钗,那发便如瀑一般滑了下来[刚洗了头挽上会头痛的,散开些吧!]
我没料到传说中好色的皇上竟如此细心,便稍稍放开了些,一面在心里核计:后宫的美人他见得自然是多了,却也不差我一个,大约是因为我不像那些嫔妃一样见了他如老鼠见猫一般怕又没有情趣所以才多注意我一些,看来我得好好利用这一点。不然后宫的嫔妃不是有钱便是有势,象我这样的人要如何立足呢?
我含嗔一笑[怪不得末进宫便听闻皇上最是怜香惜玉的,今日一见,臣妾可放心了]

他笑容一凝[那末你又不放心什么?]
我眨眨眼道[皇上虽有众多姐妹侍候,但臣妾却当这是出嫁一般,大凡女子出嫁都盼嫁了温柔体贴的好夫君,现下臣妾如了心愿,岂有不放心之理?]
他果然高兴,携了我的手挨着他坐下又叫随身太监于莲舳拿了一个瓷瓶装的丸药过来,舒浩暧昧地笑道[屋内温暖如春,贵嫔好似穿得衣服太多了!]一边用手解锦袍的系带,我一时大急,毕竟没有经历过忙用手护着不让解,后又觉得没这道理只得情急说[皇上,不如先不急吃药,我们玩个游戏嘛]
他停手[嗯?这样啊,好吧,玩什么?]
我眼珠一转[捉迷藏吧,皇上如果抓到臣妾,臣妾自愿宽衣解带侍候皇上!]
舒浩露齿一笑[定要如你的愿!]
那皇上把眼睛闭我一边找地方一边命宫女退下,在一个屏风后面躲好便叫一声[皇上来找吧!]
果然他睁开眼左右打量着,我则躲在后面想着后面要发生的事儿,内心跳个不停。正没个计较突然袍子的一角被什么拉紧了,差点绊倒,刚想站稳,袍子已经在舒浩手中。我身上只穿着小衣和亵裤,露着雪白的肩胸,忙含羞双手护胸,一抬眼看到他正拿着袍子眼睛发光地盯着我。我急走几步一头扎进被子里把自己抱严娇笑道[皇上这次不算,臣妾忘记躲了!]男人的耐心却是有限的,已经四十多岁的舒浩却如少年人一般急躁,大力掀开被子,也不用人宽衣,胡乱扯了衣服如鱼一般滑了进去。
我转过身不敢看他,只听到急促的喘息声在耳边吹气,耳根子连脖子红成一片,舒浩温热的身体自背后紧紧地拥住,饶是在羞花楼见过不少男人仍是紧张动也不敢动。他湿润的唇印在脸颊,如一个小小的铁烙,烙起一圈火热的红[静姝,你羞起来与别人不同,全身如玫瑰一般粉红,还散发着迷人的香气,朕看来今晚要大展神威了!]
我嘤咛一声回转过身将头脸藏在他怀里一只手抓着丝质的明黄睡袍不知往哪里处才好。只觉耳垂一热,舒浩已取下白玉耳坠,轻轻地含着我的耳垂,一股**的感觉在全身通过,蓦地想起在羞花楼妈妈私下教的闺房取悦男人之法,当时红了脸捂着耳朵不听,现在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软语红香的温存过后,舒浩瘫软地躺在床上叹息[老了,朕老了,年轻的时候]他歪过头得意地说[一晚可以做六次,历害吧?]
我咬着绢子轻笑[皇上不老,臣妾伺候的不好罢了!]
他抚上我的脸笑[贵嫔最会说话,今晚可是朕第一次没有吃逢春丸,这说明贵嫔很历害嘛,没有不好啊]
我滚进他的怀里,然后凑近耳根悄声说[皇上,臣妾觉得皇上不用吃药还可以再来一次呢]
他点着我的鼻子道[哦,看贵嫔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一夜,我把以前所学的技艺用在舒浩身上,俗话说妻不妾妾不如偷,只因偷偷找妓才可以放开,就是要他有这种畅快的感觉,才可以确保以后在宫中的地位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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