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六 无我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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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妃子祭拜了其父亲后,秉了冰魄剑出了流泪泉里的清净寺,江清月与曾明月与无了神于水月洞里俯首默哀,寒妃子见了甚为之感动,流出了泪来,其泪里似乎含有一丝安慰,一丝从未有过的不可名状的“情”。
“你们……”寒妃子神态凝重的道。
江清月与曾明月与无了神仰起了沉重的头,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沉默不言了。寒妃子也没有言语什么,其颓唐的上了妖月矶,趺坐于七弦琴前,弹了一曲《东风破》,似乎只有于《东风破》曲子里才会淡忘一切悲伤与哀痛。
江清月与曾明月与无了神凝眸的望着趺坐于妖月矶上的寒妃子,寒妃子笑了,笑得是那么欢快,没有一点矫揉造作之嫌。笑声充满了水月洞,徘徊其中,久久才消散去。
“无了神,你欲去何处?寒妃子笑着问。”
无了神思量了片刻,窘迫的道:“我,我不知去何方。”
“那清月与明月,你……”寒妃子依然笑着问。
江清月与曾明月互相望了望对方后,异口同声的道:“回封紫国去。”
寒妃子忖度了片刻后,向无了神暗送了眼光,道:“你欲与我去无我岛?”
无了神一时不知所言何,泣不成声,望着寒妃子,“我,我……”
寒妃子飞出了水月洞,无了神仍默默的立于水月洞里,**月略含怒色,道:“难道你脱离不了六神门,仍愿去食人心,为世所骂?”
无了神泣如雨下,道:“不,不,我死了也不归六神门,只是我已经作恶多端,无法……”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曾明月道。
无了神不解,“我是……人?”
“若非人,或神或鬼或妖或魔或怪,处于苦海,皆可回头!”曾明月厉声的道。
无了神茅塞顿开,冁然而笑,一溜烟飞出了水月洞。
江清月与曾明月是回到了封紫国城隍镇的了,寒妃子与无了神已经到了一个“无我”的荒废之岛——无我岛。
贾作人闻六神门之三神为江清月所败,且江清月与曾明月回到了城隍镇,其无不为之惶恐,欲落荒离城隍镇而去。可是,六神门之魔子神拜谒了其府,贾作人对魔子神必恭必敬,且其欣喜万分,如从天外降下了一保护神。
贾作人欣喜之余,无不想一些计谋来毒害江清月与曾明月。于是,贾作人于魔子神前献了一毒计。魔子神与贾作人暗送了秋波,奸邪的笑了。
映雪公主是最可怜的人了,暗恋的白面书生不知所踪,即使,其与白面书生见了一面,又得永远的分离。
映雪公主见六神门之三神离了王宫寻曾明月,久无音信,其欲出王宫去花雨巷,等那白面书生在次出现。

映雪公主出了王宫,来到了花雨巷,默默的等待,默默的守望,默默的注视,默默的……
白面书生是没有出现了的,映雪公主或许是失了望,垂头丧气的一人独自飘零于王宫外,无依无怙,王宫里的凄凉于此刻在次袭了映雪公主之身。
自江清月与曾明月回到了封紫国,回到了城隍镇,回到了的破屋,江清月愈睹愈觉得曾明月为孟子流之化身,可曾明月似乎对江清月无动于衷,冷若冰霜。
曾明月沉醉于书香之中,不顾所处的世界,仿佛其已经脱离了尘寰,去往一个清静的世界,入水月洞里的清净寺一般,只有鸿儒谈笑,无了白丁喧哗。
“我老子,
我无为;
我孔子,
我圣贤;
我孟子,
我爱仁;
我墨子,
我兼爱;
我孙子,
我知己;
我……
我……”
破屋里不见了江清月,只有曾明月一人独自吟风,然而,其无月可弄。
江清月听曾明月言其已有“心中人”,且不知其“心中人”处于何方,只知其“心中人”如皑皑白雪,与冰一样清,与玉一样洁,且其只与“心中人”见过一次面,“心中人”的美丽留在了曾明月的心里,难以拂去,难以忘怀,难以……
江清月听了曾明月如此一言,曾明月即使不言“爱”也而喻了,江清月没有妒嫉,没有怨怼,没有……
江清月去花雨巷了,去寻曾明月所言之“心中人”,其只默默的祈祷曾明月能如愿所尝,其只默默的祝福曾明月会幸福,其只默默的希冀曾明月的“心中人”在不远的前方。
花雨巷里空无一人,也没有散丁香花的馨香,映雪公主已经飘零而去了。颓丧的映雪公主不知何处才能找到自己的归宿,如无矢之的飘零于王宫外,这是何其的悲凉,何其的哀伤!
江清月至了花雨巷,不见一人于花雨巷中,于是,江清月欲回城隍镇。可是,当江清月欲离开花雨巷时,一股黑烟向其喷了过来,江清月为黑烟所吞没了。
曾明月于破屋里焚膏继晷的读书,忘了自己已是形单影只,茕茕孑立之人了。
贾作人命霍加皮去了不死岛,不知为何?魔子神悠悠然的食着人心,望着魔子灯。贾作人去了千寻岛,不知为何?映雪公主不期流离到了城隍镇,其饥肠辘辘,体无完肤,虚弱了许多。
曾明月于破屋里,于书香中,回忆过去,憧憬明天。回忆里,花雨巷中,一见倾心:未来时,“心中人”为曾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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