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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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与五姨太通奸的竟是两个人,就是那王水田虎,这两个仆人都是袁世凯从家乡**来的,袁世凯的乡土观念很重,他府中的家人大多是他老家的人,他认为他老家的人更易于待他忠诚,然而正是他认为忠诚的这两个仆人由于可以自由进出内院服侍,才得以与五姨太勾搭成奸
这两个人本来也没有这个胆量,但五姨太是什么人,她长得美貌,勾人更是技巧高超,这两个小伙子那架得住她的攻势,不过一二个回合下来,就乖乖地俯首称臣,先后上床分享快乐去了。这两个人却也明智,相互之间并不吃醋,轮流上岗轮流值班,把院里其他的人统统喂好,只瞒了袁世凯一人,倒希望永久这样下去了。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不承想人多嘴杂这事终究还是被人泄露了出去,被袁世凯知道了。
叶北想:“我刚来时这两个家伙对我的态度我就知道不对劲!”他见袁世凯把他的丑事也拿来与自己分享,知道他这时对自己已经信任到极端,因此他故作气愤说:“决不能饶了他们!你准备怎么办?”
袁世凯用手在脖子下一比,说:“杀!”凶恶起来的袁世凯非常可怖。
叶北说:“杀必然得杀,但必须杀得巧妙,既不至于害了袁大人的名声,又让他们难逃惩罚。”
袁世凯说:“正是如此,我自有办法收拾他们。”
叶北说:“如此今夜就是机会,那田虎正好今夜要去,你的计谋用在他那里最合适不过五姨太是母鳖转世,她与那王水私奔,正好能借水而遁,而与田虎私奔,命犯白虎,必死无疑。”史书上说袁世凯在晚上捉到季红和田虎通奸,假意宽容,放他们私奔,设计让王水杀之,叶北知袁世凯决心已定,动手肯定在今夜,那么在场的就一定是田虎,因此就故意卖弄,连袁世凯的计谋也道了出来。
袁世凯大惊,说:“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计谋?”
叶北淡淡地说:“麻衣相术揣摩到极点,天下事无巨细都可以知道一二。”
叶北的意思是让袁世凯更加佩服自己,把自己倚为不可或缺难以更替的臂膀,以便大捞好处,却不知袁世凯听了这话如听惊雷,他想:“这小子能力至于如此地步,我岂不是一件事也瞒不过他,就连平时大小便也如有他在场!”这样一想,他便如芒刺在背,心里身上俱不舒服,登时杀机立现。“不行,这个人决不可以留在身边,一旦事成,必须第一个把他除去!”
叶北见袁世凯眼中突现凶光,暗叫:“不好!”知道自己卖弄太过,以至于弄巧成拙,犯了大忌,他勉强笑道:“但是用这种心思耗费心力过重,若不是为了袁大人,我决不敢经常使用,否则一定活不多久,就是我体力强盛,不致累死,但因为常泄天机,也必遭天谴,横遭奇祸,袁大人若不是大事难决,请以后再不要用这些小事害我,我还想为大人多尽些忠呢!”他这一说也怕袁世凯真的事事问他,他当然没有那种神通。

袁世凯面色稍转,说:“你不必多心,我是为那几个贱人而恨!”他想,自古英才红颜多薄命,叶北的话很合道理,这小子才气纵横震古烁今而又锋芒毕露也该当早夭,或许到时不用自己动手,乐得做个善人。
这天晚上袁世凯在养寿园大宴幕僚,派人给各妻妾送信,说有大事商议,不知早晚,事毕就在养寿园歇息了,令她们各自安睡,半夜里袁世凯却悄悄地去了季红的小院。
袁世凯先令常青几人翻墙过去开了院门,又把巡夜值班的仆人仆妇各各稳住,不得声张,自己才大摇大摆地去了季红的卧房。
袁世凯虽然有话传来,季红却也不敢不加以小心,她迟延着未睡,正与田虎坐在床上动手动脚调笑戏谑。看看夜已深沉,那田虎按捺不住,说:“这么晚了,那老东西决来不了了,快给我个痛快!”冷不防房门哐地一声忽然洞开,一阵冷风窜入,一个人蓦然立在床前。
其时两个人衣衫正薄,那冷风一入立使两个人打了个寒颤,季红正要怒骂谁不长眼,如此冒失无礼,抬头看见袁世凯不由得魂飞魄散!(且听下回分解)
袁世凯听到田虎把他叫做“老东西”,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杀了他,他飞脚踢去,骂道:“老子给你个痛快!”
田虎已经吓傻,被袁世凯一脚踢到才醒过神来,顾不得痛,急忙扑腾跪下,连喊:“饶命!”
袁世凯终究是做大事的人,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命令常青将田虎送到密室看押起来,心想:“那姓叶的小子也太了得,这里果然是这个田虎,他居然连我的心思也推测得到!”想到这,袁世凯不由得毛骨悚然,出了一身冷汗。
这样鬼神难测的手段,若不是自己人,若被人用到自己身上,自己还能有活路吗?这样的人居然甘心为自己驱遣,可见自己是的确有非常之命的,袁世凯因此又有些欣然。
季红见袁世凯面色阴晴不定,狰狞难测更是恐惧,她吓得软倒在地,也学着田虎一边哭泣一边哀求,指望能用一副可怜相打动袁世凯,用狐媚手段感化他,把他重新收服。这手段居然奏效,那袁世凯眼睛瞪视了一会,居然渐渐平息了怒气,伸手把她搀扶起来,叹了口气说:“你对不起我啊,季红,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季红匍匐在地,叫了一声“老爷。。。。。。”实不知该如何回答。
半晌,袁世凯又说:“真要杀你,我实在下不了手,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这里有谁能有你的荣宠?你就是我的心肝啊!可是不杀你,我的脸面往哪里搁?我的身份万人瞩目,这个屎盆子我怎能忍得下?”
季红听了这话益发惊恐,又叫了一声“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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