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认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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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痛哭失声,苦苦求告皇阿玛,抱住皇阿玛腿这一中举着的孩子缓缓放下了。(读者吧 www.xiaoshuodaquan.com)他这才打量了孩子,仔细地审视,原本痛哭的孩子安静下来,小嘴儿一咧,对了皇阿玛欢喜的笑了起来,那副神情可爱得令人动心。
皇阿玛忍不住逗弄孩子,对了孩子可爱无邪的笑脸,一腔的怒火压抑下不少,情不自禁地去亲了亲孩子红扑扑的小脸儿,叹了句:“你当年出生时也是这个小模样,只是十四出生时朕不曾见到,想必也是如此。你二哥他当年~”
皇阿玛哽咽了声音咽了吐沫,又叹气说:“长到两三岁最是可人儿,让爹娘牵肠挂肚的,到了岁就沸反盈天的连狗都见到躲,待到长大**,嘿嘿,反是父母的冤家了,只知道变了花样的气父母。”
“儿子不肖,儿子知罪。”四哥见皇阿玛饶过了小阿哥,长吐一口气,又诚惶诚恐的跪回地上。
“乖,你叫什么好呢?弘暧、弘?不妥。”皇阿玛沉吟着在殿里踱步,我也不敢近前,黎青也垂手立在一旁,皇阿玛脱口而出:“弘历,叫弘历好,弘历,小弘历。”
“谢皇阿玛赐名。”哥磕头谢恩,就要起身,他倒是逃得快,我心里暗笑,就见皇阿玛一沉脸喝道:“跪下!”
四哥噗通跪回原地,皇阿正欲开口,额娘已经大步进来,进了殿就跪下请罪,为四哥和十三求情。
皇阿玛抱着弘历,一边逗弄一边说:“你奶奶从来没这么给儿子求情过,难得了,都是为了你这个小东西。对爷爷说说,咱们如何处置你阿玛妥当?”
那话语有着几分风趣,被逗笑了。
皇玛吩咐放了十三回府闭门思过,又吩咐我和黎青退下回避,我和黎青刚一出殿,就听皇阿玛吩咐梁九公去取鞭子来。我心想坏了,皇阿玛还真要打四哥呀?四哥平日谨言慎行,不过错了这一次,而且他并未推诿责任,敢作敢当的,皇阿玛如何这么无情。
黎青递个颜色意我回避。我去冲回去要给四哥求情。此刻四哥被押了出来。就在乾清宫影壁前跪下。解了衫子只剩贴身地素白罗团花福字小衣。那鞭子抽去就一道血印。太监们咬牙告罪道:“雍王爷。得罪了。”
四哥咬了辫子稍。痛苦地皱了眉。一头大汗随着鞭子地抽下淅沥沥落在地上。打湿了青石板。
我忍不住冲去大殿。被皇阿玛瞪了一眼呵斥道:“立在一旁。没你插嘴地份。”
额娘正哭泣着哀哀地求皇阿玛:“老四该打。可是皇上念在他平日谨慎地份上。饶过他一次吧。从小到大都不曾这么责打过他。他回到永和宫时才十余岁。懂事得不用额娘操心。凡事要看妾地眼神。现在想来颇是愧对他。十四自幼任性。都是他在管教。十四幼时体弱多病像只病猫。都是臣妾日夜守护。从未对胤花过多少心思。这些天十四不正眼前。臣妾回想起来往事。反觉得太苛求胤了。皇上。木已成舟。孙儿都有了。就不要为难老四了。”
“聪明人做傻事该罚。这谨慎地人做出如此疏忽地事更该罚!朕倒是疏忽了。这些年都没注意过他。谨小慎微地丝毫没让君父费心。出去办差也是人人不愿做地事他去做。苦累地事情他无怨言。可是这越是好材料才要修剪枝桠。若他是个朽木。朕就懒得去同他废些唇舌。打。狠狠地打。死罪免了。获罪难饶。当年责罚他大哥胤缇。他也在场。难不成忘记教训了?”
皇阿玛在说话。小弘历依依呀呀般说不出话。却着声响对了他笑。那笑容纯净得如清泉。皇阿玛喜不自胜对他说:“你是在说。皇爷爷英明。是吧?小弘历一定要听话孝顺。日后长大了不惹爹娘生气。皇爷爷喜欢小弘历。”
额娘抽噎着揉眼说:“老四那脾气,从小十三十四就没少受他的责罚,日后这孩子可如何是好?”
四十鞭子抽完,四哥被架进来时浑浑噩噩的周身颤抖,血透了薄衫,跪地谢罪,
皇阿玛问:“孩子的额娘现在何处?”
“打了。”四哥不假思索,皇阿玛眉头一皱,四哥说:“儿子造的孽,要她去青灯古庙去替儿子赎罪了。”
皇阿玛点点头,叹息道:“因果报应,也只得如此了。”
我再也见不到了黑五嫂,听说她被送去江南一座古庙出家当了尼姑,也算是替四哥在佛祖面前弥补罪过。
她舍弃了自己的一生幸福,换给了儿子平安富贵的生长在雍王府,我是从2008过来的,我自然知道这个婴儿就是后来的乾隆大帝弘历。
宫里的事稍稍平息,西北的战讯频传,大将军王胤指挥平逆将军延信由青海、定西将军葛尔弼由川进军西藏,并送新封喇嘛进藏,在拉萨举行了坐床仪式。从此宣告了由策旺阿拉布坦所策动的西藏叛乱彻底平定。

捷报传来,
喜出望外,大将军王胤威名震彻九州大地,朝野赞。康熙喜出望外,特谕令立碑纪念,令黎青起草御制碑文。而胤提师甘州,直捣策旺阿拉布坦在伊犁的老巢。
塞北风寒,深秋要入冬了。我产下了我和十四的儿子,公公张廷璧高兴的为孩子取名叫张瑞琪,希望他也是张家的吉祥和祥瑞之兆。
记得那是个秋风凄紧的夜里,我听着窗外唰唰的声响,那惊心动魄的风声如千军万马铁马金戈的声音,肃杀在耳边惊得人心拨粮拨粮的阵阵慌,我忍着剧痛,嘴里咬着绸帕,接生的嬷嬷在一旁安慰我,而我则在穿越到的陌生的大清朝体味着生子和初为人母的苦痛和欣喜。
一声呱呱的震天动地的哭声中,孩子降生了。
“恭喜公主,贺喜公主,是位小爷,张家的孙儿。”
生命都不及我看一眼就被抱出去给爷爷奶奶看,而我则在炕上如垂死的狗一样大口喘息着,在这种地方自然也讲不了什么医疗条件了。我开始怀念我的2008,不知道那里的一切都是什么样子了,我满心沉浸在拥有小生命的快乐中,我决心要带这个孩子和十四一道回2008,只有离别才知道自己多么深爱着彼此,任何阻挠都没阻止我们的孩子的降生,我们一定能获得自己的幸福。我给孩子起了个乳名叫“弗儿”,因为十四那么喜欢弗慈,因为弗慈注定了我们这场孽缘,让我们彼此轰轰烈烈地爱着,山盟海誓不变心。
黎青来了,在我的床榻边:现时,我不等他开口,就满怀愧疚地道了句:“抱歉,委屈你了。”
他笑笑,说了:“我上辈子作孽欠你的。”
“那也该偿还尽了。”我断续续的说,他更是呵呵笑笑摇头。
我不到他这么的爽朗,无怨无悔的帮我遮掩,承受着这一切。我悔了他的幸福,如果我不嫁给他,或许他能娶到一位娇柔美丽的妻子,春花照水妩媚宜人,可惜他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他要回来了。”他,隐隐烁烁的话里我一阵惊喜,可是难以置信地问:“是谁要回来啦?”
“大将军王胤要回京述职。皇上降旨了。”
这次十四阿哥大捷,皇上也得到了和谈的筹码,要和平解决准葛尔问题。
在胤回来的前夕,我辗转难眠,按理讲,我不该下床走动,可是我总忍不住,嬷嬷们规劝也不行,我总喜欢抱了孩子在房间里走动,仿佛多走几步就能离十四更近一些,更近一步。
十三哥来看望我和孩子,拿来一套精致的手镯和脚箍,上面有百福图案,别具匠心。
若兰姑姑替额娘来探望我,带来了各种赏赐,补品药材应有尽有,我都觉得有些汗颜。
若兰姑姑从十三哥怀里接过弗儿逗弄着,忽然语出惊人:“格格,奴才一个秘密。因何那日都是四阿的弘历像十四小时候,我怎么看小弗儿像十四阿哥多些呢?”
我惊得手里的汤碗要洒了,愣愣的无话,十三逗趣说:“那是应该的,谁让小十四那么顽皮,一想到淘小子自然都记起他来了。”
十四来了,我听到了街道里鼓乐号角的声音,听到了得胜锣鼓的声音,听到了百姓们的沿街呐喊喝彩,迎接大将军王回京的声势浩大。
黎青回来时,对我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物极必反,月满则亏,十四阿哥太张扬招摇了。”
这是十四的性子,我也奈何他不得,这是觉得黎青的顾虑是有根据的,只得吱唔敷衍。
十四来了,来到我府里了,他毕竟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他是个至情至性的汉子,他出现在我面前。
我笑盈盈地望着他,因是当了张家的人,在炕上无法全礼,象征性地喊了句:“十四哥,十四哥为国操劳奔波辛苦了。”
他也客套几句,众人散去,留我和他对坐。
他手捧了孩子,下巴上爬了淡青色的胡茬,在孩子小脸上轻轻蹭,他欣喜得几乎流泪,对我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在想你和孩子,”
我满足的笑笑,我还能奢望什么呢?
“这回回京,皇阿玛想平息战争,我或许就不必再回去边关了。
如果我安稳下来,就考虑如何和你在一处,永远。”
他眼眸中神色坚定,似乎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挡,我自然信他的决心,只是看着他,欣喜的泪水悄悄滑落。
“孩儿在笑你了,他说额娘,怎么的哭了?”
“他叫弗儿,弗慈的弗儿。”我说,含了笑打量他,他微怔,忽然嘴角一勾,一抹迷人的笑意上了被风霜侵袭晒得有些咖啡色泛了健康光泽的面颊上,他用手脸,侧目看我说:“也是我的弗儿。永远的,不离不弃,白同心。”(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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