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又遭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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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透过窗棂,透射到床边,很快,盈亮的光点就挪移到了沉睡着的刘欣脸上。像是受到了光热的呼唤似的,她睁开了双眼,眼珠一动不动的瞪了瞪床顶之后,又转了转,眨了眨,再阖上。
突然,她一坐而起,惊叹道:“天呐,我这是在哪里?!”
“公子,您正在葫芦寨大小姐的屋子里面。您睡的可真沉,都到日上三竿了,方才醒来。许是昨晚累坏了,要不要再多睡会?”红衣女子扑哧一笑,捂嘴说道,隔着水红色的面纱,眼角的余光瞥向了刘欣。这一席话,和着声音里的娇柔,暗香浮动,暧昧的情愫陡增了许多。
刘欣这才缓过神来,想起眼前的红衣女子应该就是自己的“新婚妻子”如花,可是,如花怎么又戴上面纱了呢?如花的声音为何又多了几分惑媚?眼前的女子,真是那个相貌奇丑无比的如花么?
“你是如花姑娘?……”还没问完,刘欣的脑袋就好似针扎似的刺痛起来,额头开始渗出汗珠。
“公子,您不该健忘到这个地步吧?难道昨晚的新婚之夜,这么快就忘记了么?您太伤如花的心了!”说完,嘤嘤的啜泣声从如花的口中飘向了刘欣,见不惯女子故作撒娇状的她,顿时汗毛竖立。
头痛加恶心,让刘欣禁不住俯身干呕起来。
如花急忙起身,移步床前,轻抚着刘欣的后背,帮她擦去了嘴角残留的液渍,“公子,您这身子骨太忒弱了,以后就让如花用膳食来为您滋补身子,调理内虚吧。如花虽出身山野,但对于雌黄之术,倒也略知一二……”
刘欣无暇深究如花的毛遂自荐,此刻的她,脑海中正闪过一些昨夜零碎的记忆片段。
恍惚中,她隐隐听到了两个男子的交谈声。
“师傅,她是不是中了姑蛊?”
“乖徒儿,是呀,你才知道凶险呐。要不是为师及时出现,只怕你就要遭受小蛊虫的荼毒了。那样为师就要伤心死了,好不容易得一个便宜徒儿,如此短命,岂不是辜负了为师的一番苦心栽培么?你说是吧,乖徒儿?”
“是,师傅教训的是,徒儿知错了。”
“知错?认错有用的话,要阎王干什么?你给为师听好了,这个女娃碰不得,一碰就要命的。你要是被阎王收去了,为师可不下地府找你。还有,貌似你这小子对女娃动了心思,这可不好,坏了为师的大事,拿你是问。信不信,为师拿着迷你的小匕首,一刀一刀的割下你嫩嫩的小肉肉?”
“师傅,徒儿不敢,徒儿只是觉得她蛮可怜的,一个人背负着太多的,眼睛里都是愁思,挺惨的,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徒儿也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只是不明白鬼叔费尽心思设局,是何用意。还有,师傅,能不能麻烦您下次别再这么,呃,这么的肉麻了?徒儿的鸡皮疙瘩都落了一地。”
“呀,你小子翅膀硬了?敢这么和为师说话了?哼,几年不见,你小子就无法无天了,信不信为师拿着迷你的小匕首,一刀一刀的割下你臭臭的小肉肉?……”
“师傅,您就不能正经点么?好歹您也是一代宗师,怎么能为老不尊呢?您就别再说用什么匕首割徒儿的肉之类的诨话了,趁着她昏迷不醒,您还是快点给她解毒吧,不然徒儿整日的跟在她身边,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到时候,我这个便宜徒儿没有了,看您就哭去吧。”
“徒儿,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呐,你当师傅是神么,姑蛊耶,那可是人神共愤的玩意儿,为师才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替她解了。要是能解的话,早不在这里和你啰嗦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师我最喜欢救人了。”

“啊?真的无药可解?”
“那倒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差不多没治了,哈哈,早死早投胎,省得在人世受苦,岂不是快哉?”
“师傅,您不是喜欢救人的么,怎么能咒人死呢?”
“乖徒儿,不是师傅见死不救,是师傅救不了,也不能救。不然,师傅要被老鬼咔掉的。”
“鬼叔不是说了暂时不能让她丢了性命的么?”
“哼,你那鬼叔巴不得让这女娃早日归西,好让他和他那鬼婆娘厮守一世,这姑蛊本来就是他使派人施蛊到女娃的身上的。”
“啊!那就是说,她必死无疑了?”
“怎么?心疼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喜新厌旧,家里有娇妻,还眼巴巴的望着外面的女人,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呐。徒儿,为师好心劝你一句,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不采白不采,采了也白采,可你就是不能采她这朵野花。”
“师傅,您说什么呀,徒儿愚笨,听不明白。”
“鸡同鸭讲,对牛弹琴,笨徒儿,为师先走了,你自求多福吧。只要不与她——那个,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呐,你就不会被她下蛊的。”
“哦。”
“小子,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就忍住吧。千万不可受不了她的引诱,她的蛊毒一旦发作,你就躲得远远的,要是一时躲不远,就藏起来,别被她找到。让她去和别的倒霉鬼那个去吧,等她解毒了,你要是真对她有意思,再来找她,那时候就可以和她那个了,明白吧?哈哈,为师是多么的善解人意和诲人不倦呀。”
“师傅,您还是快走吧,徒儿怕她突然醒了,那就穿帮了。”
“呀滴,你这坏徒儿,是在质疑为师的点**技术么?话说,为师点过的**道,比你吃过的猪肉还多——”
“师傅!您再不走,徒儿走!”
“徒儿,你居然敢威胁为师了,哈哈,果真青出于蓝呀,走也。”
这些话,到底是出自谁人之口?还是自己的梦境?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那么的清晰,可是又那么的模糊,如同观众在听一幕戏剧似的,明明该是看见的,却听见了,令人费解。而这些话,说的莫名其妙,但是又似乎和自己有些瓜葛。
“公子,您可别吓如花,干瞪着眼,也不说话。”如花的玉掌在刘欣的眼前晃了晃,才将刘欣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如花,你,我,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吧?”刘欣十分纳闷自己居然不记得是如何上床睡觉的,刚才摸了摸自己的衣裳,都是很齐整的,应该是和衣而眠的。还有,任凭她如何的努力回忆,对于新婚之夜的清晰记忆就终止在了如花割臂放血的那一幕上,而那段谈话,却是半睡半醒之间的,自己都不敢确定是不是真实的。
“公子,您很君子,没有占如花的半分便宜。如花在此谢过了。”说完,如花就是一个福身,行了个拜礼。
“那你昨夜是和我共枕而眠的么?”刘欣关心的是自己的性别是不是被如花识穿了。
“没有,如花是在外间睡的。”如花已经将一件绣着黑丝边的深色长袍拿到了刘欣的面前,“公子,请更衣,该起身去拜见兄长了。”
“我自己来就行了。”刘欣可不敢让如花来伺候自己更衣,除了莲香之外,她还没有让别的女子近身碰到自己的身子呢。
“公子,以后您的起居就要由如花来照料了,怎么能不伺候您更衣呢?”如花的细长的手指掠过刘欣垂散的乌黑发丝,两人都被稍纵即逝的电流电麻了一下。
忽然间,耳畔传来一驰而过的寒光,一只短剑钉在了梁柱上,剑柄还在微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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