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逍遥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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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洞府并无半点海水,小四上前勘察一番既无先天禁制,也无机关封咒。推开主门面前却摆下一道难题。主门内极为宽敞,对面墙上远远挂饰一幅老道自画像,左右两边有红,蓝,白三个石门,石门上仙气缭绕,小四上前一步打开天书摇头道“此非禁制,我亦不知何术”欧阳心细,身边发现有一小石碑,上刻文字,拿起念道“诸位来此辛苦,怎奈贫道参悟少许天机,飞升在即,无颜款待,望请见晾。来老友或是后进之辈请推红门而入,略备粗茶。若是梁上君子之流请推蓝门而入,两者皆是或皆不是请推白门而入。本府自诸位离开将关闭十年,好生选择,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欧阳念完,三人面面相觑,纵然天崩地裂,我三人也自有计较,没想这黄酩散人如此游戏,出此难题。小四拿出天书,天推地算却是大汗淋漓,欧阳见状无奈问道“两位师弟,如何计较?”我出言道“我想红门真的可能只是一杯粗茶,蓝门定是极为凶险,有无我等所需之物却也未知,白门看似玄幻,亦符合我等身份,也不会为难我等。”小四摇头说道“富贵险中求,既已来此,自然要选蓝门博上一博,何况碑文下不是写到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万一他算好我们看见那话会选蓝门,岂不凶险。”“万一他算好我们会如你如此所想,又当如何。”我亦不甘示弱“万一他想到你会这么想我是那么想你却又如何”。……
我与小四正激烈辨证,欧阳在旁苦恼,却听‘噗嗤’一声有人笑出声来,声音有若天籁,但听在我们三个有盗墓之心者耳中却是心胆皆碎。小四拿出天书,全身五行轮转,我亦是祭出九把飞剑护御自身。三人之中还是欧阳最冷静,口中喃喃有词,凑近一听却是“灭口,不灭口,灭口。不灭口”身为遁剑宗大弟子,荣辱之心确是难得。
一老者声音回荡“尔等何人,来贫道洞府有何见教?”一句话把三人拉回现实。欧阳反映过来挚晚辈礼说道“前辈可是黄酩仙人?不是早已飞升,不恋俗尘?”答“贫道飞升之际,眷念人间,留下一魂一魄,寄于画像,”小四闻此言,却是不疑,面对画像单膝跪下“敢问仙人,晚辈一师兄被奸人所害,八脉尽毁,可有医治良方?”沉默良久画像道“贫道晚年曾自创洗髓易体**,想要修复八脉却是不难,但却无文献,”小四急道“望请前辈将其传授与我等。”画像道“传授姑且不难,但欲学贫道法术,却是需拜于贫道门下。”此言一出,众皆惘然。我正看着不对,暗自琢磨时欧阳亦且下跪道“弟子愿学!”小四急道“师兄乃是首徒,岂可如此。”欧阳道“欧阳不孝,枉为首徒,资质不比小四,悟性不比小五,仗一神兵,行走天下,光耀遁剑宗还需你等。”
争执间,我虽关心二师兄,却也不如他们亲密,故而多留几分神,看出些许不对哈哈一笑说道“老头,不如这样,我先加你门下传我法决,我再叛门而出,只要我两位师兄不说,应该无人知晓,不知这样如何。”欧阳急道“小五不可无礼”画像亦是怒道“无知小辈,岂不知举案三尺有神灵。”我喝道“那我就看你这神灵是何方人氏,接我森罗万象剑。”此决一出,更是比当日斗剑多了几分威势,十八口飞剑循环态势朝画像飞射而去。欧阳小五面如土色,但均为光棍中人,看我出手,长叹一声,默念法决。
眼看飞剑将将袭到,却见那画像一闪,如同遮布掀开一般,落下个黄衣少女,手一挥,不知是甚法宝,把其护在其中。天籁般声音又自响起“不羞,几个男人欺负小姑娘,只是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认真。”一脸纯真活泼。欧阳,小五虽羞到口喷鲜血,窘迫异常,却也不好对这么纯真小姑娘下手。我却是韩泡看麻,没那么多讲究,双手一掐,每剑化出三道剑影,更是威风。喝道“何方人氏,再不说明,莫怪我手下无情。”压力之下那少女已略带哭腔,小脸通红,却甚是倔强,一言不发。欧阳见我确实有将其阵斩之意,急忙喝道“小五,且住手。”无奈只好收回飞剑。欧阳正要上前招呼,那黄衣少女见我撤剑,说道“粗俗男子,不知怜香惜玉。”嫣然一笑,取出一件披风,身上一披,就此不见。

三人默然良久,我问道“两位有何种感想。”更加沉默,终于还是欧阳首先恢复本色“小四小五,你们决定选哪道门?”眼光鄙视他。我道“我觉这黄酩散人可能真有此法决,要不那少女不会信口开河,”小四说道“我也这样认为,只是不知道那女子是何人,法宝甚是怪异,又怎会在此。”欧阳下结论道“女子何人姑且不管,既然已有一分希望,那我们师兄弟就做回梁上君子又如何。”
推开蓝色石门,刚迈步进去,只觉大地摇晃,石门落下。既来之则安之,小四前头探索,我与欧阳步步紧跟,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眼前一亮却是进入一个大厅,左边地上堆满法卷道书,右边是兵器架按形状可以看出原本放置一张小弓,现在却是空空如也。正前方则是金银器皿,闪闪发光。再前就是并排十二个小法阵,应该是传送出洞府之用。
对俗物我们自然是视若无睹,重点在那堆法卷道书上。小四前行几步突然说道“有禁制,乃先天水禁,此水禁不会主动伤人,但防护之力甚是厉害,”说完抽出法卷,默念心决右手一指“疾”现出水禁原形,那书籍外围被一个水泡包围起来,而那外围水流在急速流动。我一御三口飞剑成风车状飞去,无半点声响,飞剑弹开,不能在水泡上找到半点痕迹。小四心细说道“那阵灭了一个。”果然一数就十一个法阵。欧阳道“那是芾阙阵,每次只能送走一人,看来这里就是这个意思,我们最多只能再出手八次。我们合力一击,小五你先聚力一试”我自点头,双手掐决,十八口飞剑停留面前,一合二合四形成一把巨剑,剑芒四射,小四拿出天书,默念法决五行之土覆盖剑身。更增几分灵气。喝道“七曜摩夷剑”双手一催,隐有风雷之声,只见一抹寒光撞击在水禁上,水禁稍有摇晃,流速稍缓,我却如受重击,口吐小血,仰身倒地。欧阳见有机可趁,一祭正气剑,摧动法力,硬生生刺入水泡,钉死在地上,默运真气,不让弹出,看其模样甚是吃力。好小四天书一展,从中抽出一张法卷,咬破拇指,法卷打勾,念道“烽火神兵急急如律令,法咒显圣灵,戊震三天禁决,”凭空在正气剑上空出现三座小山峰,欧阳急收回正气剑,水流补充缺口,有了破绽,小四一催,三座山峰一起砸下。随着一阵山摇地动,山峰与水禁消失无踪。芾阙阵亦灭五存六。三人调息毕,相视一笑,小四走上前去,仔细寻找。良久回头说道“总纲有此决,但不在此处。”沉默片刻欧阳说到“看来那女子定与此决有所瓜葛,务必寻找此人。”小四与我点头称是,三人沮丧无意再寻他物,各跨入芾阙阵,传至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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