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兄弟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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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茫茫,三人一路飞行却是无聊,小四问道“要是那女子不愿意帮我们怎么办?”我随口说道“那就由不得她,大不了把她绑票了。”欧阳听到绑票两字,两眼瞪前,当没注意我们谈话,看了好笑。剑光稍纵却发现左边飞来几人,看服色却是娥眉正法宗弟子,定睛一看陆浩然正在其中,遂和欧阳小四打个手势靠了过去。
正法宗除了浩然另有四人,皆青年才俊。欧阳自与正法宗带队大师兄元世招呼,浩然见我大喜,问长问短好不婆妈。我手一挥问道“看你们都是正法宗才俊弟子,莫非为招婿而去。”浩然叹道“师傅亦有这心思,怎奈素未谋面,岂能如此草率。”我笑道“是极是极,浩然近年过的可好?”上次见面却也匆忙,如今见面海阔天空,不亦乐乎。突见前方御剑飞来一人,我们就此按住剑光。
来人飞近问道“我乃殄淮派弟子明倚,来者是何方高徒?”元世与欧阳对看一眼出声道“娥眉正法宗元世率四位师弟前来恭贺太安上人大寿。”欧阳随即道“娥眉遁剑宗元白率三位师弟前来恭贺太安上人大寿。”来人亦是逊谢,前头领路引我们至殄淮岛。
殄淮岛极是宽广,却有几个小城,入岛后飞行半个时辰才见到殄淮派,依海而建,空中俯望却是八卦模样,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规模之大远非小孤山可比。众人随明倚落至客房,数人前来接待。浩然求过师兄准与我等同行,各自回房。
客房宽敞虽有四人却不拥挤。欧阳一倒在床不愿意动弹,小四自打坐用功,我看郁闷,遂招呼一声与浩然出外而游。飞剑来时,见有一小城离此不远,按上剑光片刻已至。
按剑落下,当地居民却是不惊,我见此城颇为繁华道“浩然,我们饮酒还是品茶?”浩然回答到“多年未叙,自然饮酒。”相视而笑,渡入酒家。落座,浩然问小二道“可有好酒”小二答到“本地海酒颇有口感,两位客官可否一试?”我笑道“喝尽百家酒,不如品海酒,小二先拿两坛,再来几个下酒小菜”小二应诺,片刻即上,对杯满饮,快哉快哉。闲话闲说正是热闹。却是过来一红衣女子,走到跟前行礼道“小天,可还记的小红。”一看却是六年前红狐,站起答到“自然记得,你怎甚来此?”“我跟随圣母为贺寿而来,圣母正与道友叙旧,闻知恩人在此,特让我请两位过去一坐。”浩然起身答道“那好生意思?”小红说“圣母最喜青年才俊,过去同坐,必然欢喜。”道声打扰,随小红来到二楼雅间。
走进雅间只见端坐一位老太太,慈眉善目,让人轻松。身边道士五十开外,方脸含笑一望即知是道行高深之辈。“晚辈元天(元然)见过两位前辈。”示意之下端坐下位,小红伺立来太太身边。那老太太笑着对旁边道士说道“你看这两位如何?”道士说道“这位娥眉正法宗弟子儒雅之极,修行不久却是甚有道行,乃人中之龙。”打量我片刻道“小友可是遁剑宗弟子?”得到肯定回答后道“这位小友虽资质平平,却是勤劳肯修之辈,只需多加努力,必然有成。”我也没所谓,与浩然拱手致礼。
老太太却是说道“我观此子资质虽是平平悟性却是甚高,虽不知身怀何术,但也可算人中之杰。”道士虽有不服之色,却也受之。老太太转身对我说道“狐族最重恩情,小友若有所需,不敢却。”我站起退后单膝跪下道“晚辈冒昧确有所请。”老太太一礼受之说道“但有狐族能力之所及事,均不会推辞,就算你想让小红做你小妾也是可以。”我说道“晚辈亦是修道中人,岂不知挟恩为耻,但有二师兄被奸人所害,八脉被毁,行同废人,师傅伤心,师兄悲苦,望请圣母施与援手,大恩不忘,如有所差,不敢辞。”浩然看我情切亦自哀求。

圣母道“八脉被废,娥眉也有些许手段,怎生却无办法。”我说道“二师兄被废八脉后,师门众人四海寻医问药,皆说过于霸道,无法医治。”圣母道“被何器所害?”我道“弟子师门事,不敢说,还请圣母给予解治。”旁边道士突然脸色一变说道“可是鸠浅布光刀?”我惊异道“正是,前辈从何而知?”道士却是怒起说道“原来是我义女所伤那登徒子,你可知诽谤师门长辈为奸人是何下场,遁剑宗怎生如此人物。”我亦怒起说道“没想到你就是清乙义父,原想师傅对你太安上人甚是推崇,没想却是小人。”太安森森一笑“你不怕我就地把你诛杀?”我不去理会说道“一死鸟朝天,要死我十六年前就死,六年前亦死,有本事放马过来。”我也是年少气盛,一火急起,圣母在旁却不言语,只看好戏。正这时欧阳声音传来“前辈见罪,休要动手。”。
欧阳小四推门进来对二老行晚辈礼道“五师弟酒醉乱语,望请太安上人看在家师薄面,不予计较。”道士坐下道“轻轻一句不予计较,难道就想了结,我太安乃是你们娥眉前掌教同辈相称人物,被骂小人,此事传出,那又该如何计较?”欧阳喝道“小五跪下,给太安上人致歉,上人有量,定不会计较我等小辈。”我满腹委屈与怒火,却是不跪,欧阳急欲把我下摁。小四怒道“欧阳怕他做甚,我们遁剑宗男儿之气,岂能被人折服。”欧阳闻听长叹一声说道“欧阳入宗近百年,枉为首徒,空持神兵,师弟遭人害而不敢行,师弟受人辱再不敢行,有何面目再见师尊,今凭三尺神兵领教太安上人手段。”太安道“男儿有豪气,壮哉。此地不便,且随我来!”说完御剑而行,众人跟上。
行半时辰左右,太安按下剑光,落与地上,看众人皆到,取出一剑说到“此剑名曰青浪,乃是我少年所得,不逊神兵,不欺晚辈,你们三人同上,我只以一剑之力搏之,如我胜听我处置,如你等胜则此事揭过,我亦有复你二师兄之法,如何?”欧阳道“前辈风范,无论谁胜,晚辈亦替师弟无心小人一词道歉,请了。”
欧阳祭出正气剑,直奔太安,太安却是不甚在意,右手一指,青浪击在正气剑上,把其弹开,欧阳一顿,也不为意,右手一指,仍向太安飞去,此时我亦放出飞剑森罗之势,小四戊震三天禁决出手,威势极大,太安暗自后悔托大,也不后退,青浪剑身发出三十八道剑气,十八道剑气格挡森罗,二十道剑气上冲冲散三峰,青浪本体与欧阳横拼一剑,欧阳口中血箭喷出,太安却是虎口出血。圣母拉住小红与浩然却不言语,专心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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